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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游奉命去查探羊懸龍底細后,過有一日,便來洞府中復命。
“老爺,據趙陽所言,上回來此的那羊道人乃是邪宗符陽門下,恰是當年參與圍攻其父趙桓之人。”
張衍初見羊懸龍,就懷疑此人邪宗修士,有此結果倒不意外,只問道:“可是看清了?”
景游俯身一禮,又道:“小的唯恐有出差,事后又去找了唐、宋兩位真人辨認,他們也是識得此人,當是不假。”
張衍稍作思忖,道:“此事等章道友回返之后,你去告與他知曉,隨他如何處斷。”
景游道:“待章真人回山,小的便去轉告。”
張衍言道:“這幾日我閉關修持,如無緊要之事,不必來言。”
他對占據小倉境并什么無興趣,或許那小界中奇珍異寶甚多,說不定還有他需要找尋的靈藥,不過他與小倉境從無仇怨,與魏道姑之間就算有過沖突,如今也早已化解。
偌大一個東勝洲,他卻不信尋不到足用的靈藥,又何必去行這等奪人門戶之舉?
倒是趙陽與其有殺父之仇,不能不作理會,只是具體該如何做,自有其師章伯彥決定,無需自己來越俎代庖。
關照完畢之后,他轉身行往內府,閉關修持去了。
這一入定,就是月余過去。
忽一日,洞中磬鐘輕鳴,悠悠傳入洞府深處,引得他從定中緩緩醒轉過來,兩目一睜,一縷精芒乍現即逝,沉聲問道:“景游,外間是何事?”
人影一閃,景游自外進來彎腰道:“老爺,是那魏道姑來了,言是此回又帶了不少靈藥上山老爺是否一見?”
這些日子來也不是沒有人來尋張衍,原本逃出神屋山的不少宗門見天妖反被誅滅,不覺后悔便百般哀求,想要回山,卻被他一概拒之于門外。
只是魏道姑卻是不同,景游知此人手中有自家老爺所需靈藥,不敢私自做主,便趕忙前來稟告。
張衍心下轉了轉念淡聲道:“先請她去半山殿中等候,就言我稍候便至。”
景游一揖,退下傳諭去了。
張衍思索了一會兒,他覺得這魏淑菱來得時機太過湊巧,也不知是否與那羊懸龍有所關聯。
自榻上起得身來,往旁側一處洞室中行去,到了里間,他輕輕一點足,御氣臨空沿石階緩緩而下,不多時到了半山腰后殿處,這才停下身形踱步而出。
魏道姑已是在坐在殿內,見他出來,站起來打個稽首,道:“張掌門許久不見了。”
張衍起手還禮,笑道:“確是如此,自上回一別,已是過去三十余載了吧。”
魏道姑稍稍有些赧然,當日她在海上當著一眾同道之面放出話來,說是要用靈藥補還人情,可結果卻并未從小倉境中取來多少,不過她是個執拗脾氣,這些年中憑借自家的情面自洲中各處搜羅來了不少,不然還是無顏到此。
她拿了一只袖囊出來,捧著遞上,認真道:“此是我尋遍四方得來的靈藥,用以謝過上回恩情,張掌門務必收下。”
張衍看了一眼,面上笑了笑,并未推拒,把袖一卷,直接收了下來。
魏道姑這才心情放松下來,要是對方不收,她也不知下面的話該如何開口了。
客套幾句后,兩人各自落座。
魏道友方才坐下,因不耐拐彎抹角的說話,便就道:“要說這些靈藥,我小倉境還有得多,我師兄有言,張掌門若是有意,可拿別物來換,他無任歡迎。”
張衍一笑,道:“靈藥自是多多益善,不過貧道也知小倉境中靈物數不勝數,但不知何物才得入令師兄之眼?”
魏道姑道:“聽聞張掌門此次與四派洞天真人一同在神屋山中布陣,將那天妖誘來困住,又用地火天爐將之煉化,我師兄不求他物,只想把那天妖煉化下來的寶材取一份來。”
張衍目光變得深邃了幾分,道:“哦?卻不知貴派門主從何知曉此事?”
神屋山一戰,有不少傳言出來,但是前后情形,除了南洲三位洞天真人略知一二外,實則并無人知曉,而小倉境是從何得知天妖是被那天爐煉化的?
魏道姑一怔,遲疑了一會兒,才略帶幾分苦澀道:“實不相瞞,這我也是不知,這話還是從我家師兄那處聽來,先師向來只寵愛師兄,少荊蒼祖師傳下的異寶都是他手中,其中數件有辨真識氣,窺望靈機之能,想來是憑此知曉的。”
張衍點了點頭,接受了這個解釋。
荊蒼祖師畢竟也是一位飛升大能,有幾件觀望氣機的法寶也不奇怪,且從其述言來看,具體情形還是不曾知曉,顯然亦有所限。
想來也是,當時無論陶真人還是沈柏霜都在近側,若是有人窺看,恐是立刻就能察覺。
魏道姑見他久久不言,有些心急,道:“道友到底應是不應?”
張衍目光一轉,搖頭道:“令師兄主意是打得不錯,可惜太過一廂情愿。”
魏道姑聽他說得不客氣,頓時心生不滿,哼了一聲,語聲生硬道:“為何如此說?”
張衍淡笑道:“天妖寶材何等稀少,我若是把此物分一些與南洲那三位洞天真人,莫非他們拿不出靈藥來么,又何必非要便宜你小倉境?”
魏道姑不由怔住,,好一會兒后,有些不知所措道:“那,那卻不是成了?”
張衍笑道:“若是各退一步,倒還有的商量。”
魏道姑著緊問道:“那不知該如何?”
張衍微微一笑,卻并不說透,而是安撫道:“此事不急,貧道雖有一念,但也需回去看過之后才能細言,魏道友可先在我山中住下,過幾日再議,”說著,回首關照景游,“你帶魏道友去山中,擇一處上好洞府安頓。”
景游走了上來,躬身作勢一引,道:“魏道長,請吧。”
魏道姑無奈,只得起身,一揖之后,隨景游下去了。
張衍方才所說那番話非是敷衍,而是確有想法。
當日地火天爐里的煉化來的不僅僅有那八枚甲片,還有不少天妖軀殼余灰,俱是依附在取下來的那幾根青明木上,這也算是世間稀少的寶材,倒是可以拿些出來給了小倉境。
只是這話不便挑明,否則就是譏諷其只配得些渣滓了。
不過此物奉上,對方即便接受,所能換來的靈藥想必也是不多,實則自己這邊還是吃虧。
想到這里,張衍目光微微一閃,既是如此,那自己便不妨賣個人情出去。
考慮了一會兒,他從袖囊中取了一封飛書出來,這正是當日羊懸龍所留,起手輕輕一拂,開了禁印,這封飛書就自騰空飛起,化一道靈光往山外去了。
魏道姑在山中一住就是數日,在張衍授意下,由汪氏姐妹帶她在山中各處勝景佳地游覽,只是她性子偏冷,非是雅人,卻是無心賞玩。
正在她有些不耐時,景游又是找了來,言道:“老爺有請道長。”
魏道姑自思應是換寶之事有了結果,精神振奮道:“還請帶路。”
她隨景游一路往山中而來,只是這次所行之途不同與上回,非是往大殿去,而是往山腹中走,且越行越深,不禁有些奇怪,道:“這是去往何處?”
景游道:“道長勿疑,此事是老爺特意關照的,稍候便知緣由。”
魏道姑壓下心中疑惑,跟著其來到了一間綴滿明珠的洞室中,除卻正中有一口水井外,別無他物。
景游指著那井,言道:“此物名為‘雍明井’,能遍觀方圓百里之地,兼有斂氣聚靈之效,原為南洲觀潭院所有,因為鳳湘劍派所迫,不得已轉投了我涵淵門,掌院吳素筌因感老爺恩德,便將此物主動獻了上來。”
說完,把手在井口畫了一圈,原本渾濁井水一陣晃動,漸漸現出景物來,口中道:“道長且來看。”
魏道姑雖是不解此舉何意,但也被勾起了好奇之心,湊上前去一望,見內中所照,恰是半山腰處那座大殿,此刻殿內正坐有一名兩目有神,風采翩翩的俊秀道人。
過不多時,就見張衍自殿外而來,那名道人滿是歡容地起身相迎,兩人互相見禮之后,就又各自坐下。
只聽那道人聲音傳出道:“羊某聽說那魏淑菱這幾日都在貴派門中,想來道友已是拿定主意了?”
魏道姑聽得對方之語竟與自己有關,頓覺詫異,不由是露出了注意傾聽之色。
張衍笑道:“羊道友倒是消息靈通。”
羊懸龍以為張衍當真是愿與自己攜手,神情也熱切了幾分,哈哈一笑,一擺手,道:“我與幾個師兄盯著小倉境已有百數載,對其一舉一動,無不了然,這算不得什么,”
此語一出,魏道姑不免大吃一驚,指著道:“此是何人?”
景游呵呵笑道:“魏道長稍安勿躁,事后老爺自會與你分說。”
魏道姑哼了一聲,只得勉強收攝心神,往下看去。
這時又聽張衍道:“小倉境能屹立東勝數千載而不衰,還從不曾被人找到洞府所在,定是有其不凡之處,不知道友準備如何做?”
羊懸龍道:“還望道友見諒,這里涉及本門諸多隱秘,不好詳說,道友只需把她如往常一般請了來,我自能在她身上下了手段。”頓了頓,又言:“羊某先前承諾不改,事成之后,那小倉境由得你涵淵占去,我與幾位師兄弟一旦拿到那欲取之物,便就離去,絕不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