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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衍繼任十大首座之職消息傳開后,山門內外交好之輩或是送來賀禮,或是親自上門道賀。
又過幾日,不少意欲依附溟滄派的小宗門皆是上門拜謁,且還隱隱然露出與昭幽天池門下結親之意。
不過此輩多數還只是把目光投在三代弟子身上,一來此事相對容易做成,二來既可與溟滄派扯上關系,又不易受人反制。
張衍對此一概不去過問,由得門下弟子自擇,倒也有幾人忍不住應下來。
言語情經數日反復思量后,終是定下決心,托了一人前去試探韓佐成口風。
韓佐成起先并不在意,只是后來聞得只要與碧羽軒結親,其愿將南華派降妖秘法送上,當即就是心動。
但他乃是二代弟子,張衍七徒,身份非同一般,不知此事能否自家做主,便先含糊應付過去。
因一時找不到商量之人,便把審峒請了來,詳細說了事情原委,問道:“審師弟,你看此事,為兄是答應還是不答應?”
審峒想了想,問道:“師兄對那言道友可是有意么?”
韓佐成點了點頭,拋開秘法不提,言惜月自身也是化丹修士,又貌相上佳,性情溫婉,將來還極有可能會承繼碧羽軒掌門之職,這等佳偶哪里去找,他心下是十分愿意的。
審峒奇怪道:“那還猶豫什么,盡管應下就是。”
韓佐成猶豫道:“只是恩師那里,卻不知該如何說?”
若說做弟子,多是恨不得往師父身邊湊,可他卻是不同,入門后不久便犯了個大錯,差點連累同門,此后張衍往十六派斗劍,接著又去東勝洲游歷,他與這位師父接觸甚少,心中著實是對其有些畏懼,怕貿然提出此事會挨了責罵。
審峒看得很透,當即道:“韓師兄又何必親自去說?既是那言掌門主動說及此事,那是他們有所求,自會設法玉成,師兄只需給個準信,等著就是了。”
韓佐成恍然,興沖沖道:“那為兄這就去與回言,說應下此事了。”
審峒卻一把抓住他,道:“慢來,那碧羽軒來人是何時與師兄說得此事?”
韓佐成不假思索道:“一個時辰前。”
審峒搖頭笑道:“師兄太過著緊此事反而不美,倒顯得你迫不及待,先等個幾日,再回信不遲。
韓佐成了然點頭,定了定心神,道:“都聽師弟的。”
洞府之內,張衍坐于榻上,手持門中弟子名冊,正思忖安排人手去往各派駐守一事。
只是遣誰人前去卻有講究,不但修為要過得去,還有尊聽他號令,是以需要細心斟酌。
他心下實則屬意先前被杜德喚回那些人,此些皆是熟手不說,還與各派各派打了百多年交道,互相援手也是方便,不過這些人都是霍軒昔年安排下去,其中還幾個是玄水真宮門下,心下不由暗道:“該去霍師兄處走動一回了。”
這時門外景游來報,說是洛清羽到訪,他稍稍一思,就放下名此冊,出來相迎。
不一會兒到得門外,卻見洛清羽身邊跟了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人,與之見禮之后,便笑問道:“此是洛師兄新收得弟子么?”
洛清羽笑道:“非也,此是我小師弟章上閎,現已入下院修道,還需師弟多多照拂。”
至多再有數十載,他便要退下十大弟子之位,去渡真殿中受長老一職,而對接替之人,卻不得不先有一番布置。
而若要爭十大弟子,則必須先為真傳弟子,若不做絕爭之舉,便需在下院中修持滿一十六載方得晉入上院。
張衍而今雖不管下院之事,可仍是下院院主,是以洛清羽先來帶其打一個招呼。
那少年模樣老實,看張衍目光中既有好奇也有敬畏,上來規規矩矩一禮,不敢稱師兄,只道:“張真人有禮。”
張衍一點頭,就請了二人到洞府內,坐下方說了沒有幾句,卻聽景游來報:“老爺,琴真人來了。”
洛清羽,又一想,道:“卻是巧了,琴師妹平日少與同門走動,今日找師弟必是有事,為兄來的恐不是時候。”
張衍抬手虛虛一按,笑道:“洛師兄且安坐就是。”又轉首對景游道:“去把琴師妹請來。”
景游忙領命出去。
過不多時,只聽環佩叮咚,香風襲來,一名明眸皓齒,亭亭玉立的少女進得門來,她頭梳雙椎髻,身著垂廣袖輕云衣,腰系碧水絲絳,小帶綴有玲瓏玉環,下身是及足長裙,頂上一團罡云輕輕飄蕩,恍若新暈流霞,燁燁生輝。
她亮晶晶的眸子往里一瞧,卻是一亮,一個萬福,歡喜道:“張師兄,許久不見了。”又對洛清羽一禮,道:“原來洛師兄也在。”
張衍一笑,起身道:“師妹不必多禮,且坐下說話。”
洛清羽也是站起,還了一禮。
琴楠天性純真,心若赤子,雖是與張衍許多年未曾見面,可并不見有絲毫生分,待坐下后,一時好奇心起,便打聽起東勝洲之事來。
張衍無有不耐,含笑將東勝洲大致經歷大略說了說,只那天妖之事因涉及祖師封禁,是以避過不談。
洛清羽也不知張衍這些年經歷,聽得他曾與數位元嬰三重修士動手,心下也是吃驚不已,既嘆且佩。
過去一個多時辰,琴楠呀了一聲,垂下首來,有些不好意思道:“差點忘了今日來此之事,是小妹想請師兄幫一個忙。”
張衍微笑道:“師妹但說無妨。”
琴楠道:“恩師五十年前閉關潛修,那鎮守魔穴之事就交由小妹處置,只是這些年來魔頭漸增,小妹漸有力不從心之感,又不好為此事打攪恩師修行,想來想去,只好求到師兄這里。”
她與劉雁依交誼甚好,前些時日還請去幫襯,可眼下正逢魔劫,那魔頭被清理之后,無需多久卻又冒了出來,屠之不滅,殺之不盡,是以她也很是苦惱。
張衍而今身為十大弟子首座,此事理當過問,便點頭道:“此乃兄分內之事。”
琴楠離席站起,斂衽一禮,喜道:“謝過師兄幫襯。”
洛清羽眉頭一皺,道:“當年莊師弟當年以化丹修為便可鎮壓小魔穴一十六載,如今以琴師妹元嬰修為,應付尚且吃力,可見隨魔劫漸深,此間魔頭會愈發壯大,我曾向恩師請教,問為何不設法將之除散,來個一勞永逸,可恩師卻言這里面自有計較,叫我不必多管。”
琴楠點頭道:“小妹問過恩師此語,回言大致也是如此。”
他們不解,可張衍看過玉簡之后,卻是知道其中的緣故。
守名宮那處小魔穴在四代掌門之時便就在了,要是換了別家門派恐怕是急急封鎮搗毀,可溟滄派卻不如此做,此后數千年,此處皆有一名洞天真人鎮守,名義上是鎮壓魔頭,暗地里卻是設法引得四方極有濁陰靈氣匯聚。
其用意是使之在魔劫時成為一處真正魔穴,因在自家山門之中,那到時不需多大氣力,便能在六大魔宗反應過來前消殺干凈。
據張衍所知,不單是溟滄派在做此事,玉霄派也同樣在做,唯有少清派不屑如此。
只是他眼下不便明言,笑道:“不必探究了,諸位真人如此說,想來里間必有道理。”頓了頓,又道:“此乃非常之時,遣一二修士鎮壓已是不合時宜,當另擇手段。”
琴楠好奇問道:“師兄認為該如何?”
張衍肅聲道:“如今魔焰囂騰,大可放開海底魔穴,送門下低輩弟子前去歷練,再取功德院之法,若有殺滅魔頭足數之人,亦可論功敘賞,如此既可助長神通功行,又能剿滅魔頭。”
洛清羽一怔,隨即暗呼這法子厲害,是滅魔頭還在其次,溟滄派門中弟子,除非真傳弟子,才得占有一處靈島洞府,余者修行起來頗不容易,多是投附在師長親朋門下,往往數十上百人居于一處。
而那處小魔穴可是堪比洞天福地,要是當真能放開了關門,如此既能立功,又能兼顧修行的好去處,門下弟子哪還不趨之如騖?世家弟子不好說,可師徒一脈門下勢必會對張衍感恩戴德,這一下卻是輕易收攏住了人心。
至于那如何過那海眼,卻是次要之事,他們之中任何一人都有手段送得弟子往里去。
琴楠歡欣道:“師兄這主意好,恩師不是不講情理之人,多半是會答應的。”
洛清羽卻提醒道:“師弟,那魔頭非是妖物或是魔宗修士,殺之論功,并無先例可循,功德院恐不答應。”
張衍慨然道:“那處自有我去分說。”
洛清羽想了一想,此舉對全派上下低輩弟子都有好處,功德院未必敢阻攔,只是院主恐要頭疼如何賜賞了。
張衍這時念及一事,問道:“琴師妹,你在那小魔穴下可曾見過什么不同尋常之事?”
琴楠細思了片刻,搖了搖頭。
張衍目光微閃,這處小魔穴存世數千載,消息又早就泄露出去,他不信魔宗猜不到溟滄派的打算,肯定會有所布置,現下越是看去平常,便越是有問題。
于是道:“昔日為兄入魔穴兩回,每次皆是遇上魔宗弟子,雖是后來被我殺死數人,可這許多年過去,難保不再有魔宗修士深入其中,是故開得那處海眼之前,我需親去查看一番,免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