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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天中文 在眾人不約而同的矚目之下,嬴乘風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靦腆的笑容,道:“三千靈幣。/飛天中文/[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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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是微微點頭,至此,哪怕是再多疑的人也相信了嬴乘風的解釋。這小子果然是有錢多到了沒地方花,竟然花費如此之多的靈幣來為自己留一件紀念品。
不過,這是人家的選擇,除了器道宗的各位長輩之外,無人會為此指責他。
許夫人臉上的笑容不變,她微笑著看了一圈,道:“看來不會有人與贏護法競價了,既然如此,妾身就做主,此物歸贏護法所有了。”
嬴乘風向著四周團團一揖,道:“多謝各位相讓,讓嬴某完成心愿,多謝了。”
他這句話絕對是真心實意,如果讓這里的眾人知曉黃色寶箱內是什么東西的話,那么他縱然是花費十倍的代價,也未必能夠順利得手。而且,他這一次雖然把來自于胡家中的寶物出售了大半,但身上的靈幣也僅有七八萬左右,如果在場的某位大佬鐵了心與他死磕,他也是底氣不足的。
旁邊的人紛紛還禮,對嬴乘風露出了和藹友善的笑容。
隨后,嬴乘風進入了器道宗的包廂之內,再也不曾出現。而場中的價格也恢復到了正常水準,沒有誰再肆意加價了。
不過,童無道和另一位白銀境武者卻是一臉的不忿,將嬴乘風恨之入骨了。
大廳邊角上的一座華麗包廂之內,一位年輕美麗的女子低聲道:“爺爺,您為何要讓嬴乘風拍走黃色寶箱,孫兒想要加價您也不讓。”
在她的身邊,是一位黃袍老者,他身份尊崇。乃是一位強大的黃金境強者,而先前更是他主動開口質疑。讓嬴乘風當著眾人的面解釋清楚的。
此時。面對小孫女不滿的質問,他哈哈一笑,道:“鳳兒,你也聽那嬴乘風說了。[飛天中文]他只是想要一個寶箱留作紀念罷了。既然如此,我們又何必將他往死里得罪。把第三個寶箱留給他,我們競爭后面的就是了。”
女娃兒的嘴角微微一撇,道:“爺爺。您是黃金境強者。難道還會怕他么。”
老人緩緩搖頭,輕嘆了一聲,道:“你說對了,老夫確實是心有所懼。”
女娃兒瞪圓了雙目,難以置信的看著老者,道:“爺爺。您說什么?”
老者輕捋長須,緩聲道:“那嬴乘風雖然現在僅僅是一名白銀境靈師。但是他的年紀如此之輕,進步速度如此之快,都是駭人聽聞。嘿嘿,只要給他十年……不,或者無需十年,或許他就能夠與老夫并駕齊驅了。”
女娃兒的眼睛愈發的睜圓了,她從來就沒有想到過,爺爺竟然會對一個人有著如此之高的評價。
“爺爺,你是說,他在不到三十歲的時候就有可能成為黃金境強者么?”
老人苦笑一聲,道:“老夫不知道,但是,老夫不愿意去賭。”
女娃兒轉過了小小的腦袋,雙目熠熠生輝的看著器道宗的包廂,那只小腦袋瓜子里也不知道轉動著什么樣的古怪念頭。
一個時辰之后,所有的寶箱都已經出售完畢。
在許夫人的輕笑聲中,七個人上臺交割了靈幣,將他們的寶箱取走。
有兩個人當場將寶箱打開,可是結果卻換來了一片幸災樂禍的笑聲,因為在這兩個寶箱之中,竟然只有一件普通黑鐵境靈器,而更可悲的是,這東西甚至于連秘紋靈器都不是。
花了起碼五千靈幣,卻換來了此物,自然是讓人失望和懊惱。
不過,能夠在這里出手購買寶箱碰運氣的人,也都是財大氣粗,五千靈幣對他們來說,雖然不是一個小數目,也會讓他們感到強烈的肉痛,但卻絕對不會傷筋動骨。[飛天中文]
嬴乘風等其余五位雖然獲得了寶箱,但卻沒有絲毫想要在公眾面前打開的意思。他們收拾了一下,在眾人羨慕嫉恨的目光中紛紛離去。
這一屆交易大會至此全部結束。
然而,就在嬴乘風和封況等人離開大廳之時,一位藍衣守衛卻是早在那兒等候多時了,他快步上前,對著嬴乘風深施一禮,道:“護法大人,許夫人叮囑小人,請您往靈塔一行。”
嬴乘風的心中微動,道:“許夫人有何吩咐。”
那人低聲道:“小人不知,不過許夫人說過,似乎是有位大人要見您。”
嬴乘風與封況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卻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興奮和驚訝之色。
輕輕的一點頭,嬴乘風道:“好,我隨你去。”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段瑞信輕聲道:“封師弟,你說要見乘風的,是否那位老人家啊。”
封況嘿嘿一笑,道:“應該是那位老人家沒錯。”他感慨的一嘆,道:“這小子福緣不淺,就連老夫都沒有機會覲見他老人家,這小子卻有此天大機緣。嘿嘿,希望他能夠抓住這個機會,多討要一點兒好處吧。”
段瑞信的臉上亦是露出了一絲羨慕之色,隨后道:“你放心,別的不敢說,但要說撈好處,乘風絕對不會落于人后的。”
封況哈哈大笑,想到了適才嬴乘風的表現,不由地愈發滿意。
如果這小子不是事先埋伏了一手,那么區區三千靈幣,又如何能夠搶到黃色寶箱呢。
跟著那位藍衣守衛繞塔轉了半圈,在另一道側門內進入了靈塔。
在這里,竟然早有一位老熟人恭候多時了。
嬴乘風的眼眸微微一亮,道:“原來是紀兄,勞煩你的大駕了。”
紀群月哈哈一笑,道:“能夠為嬴兄辦一點小事,紀某可是求之不得的。”他揮了揮手,那個藍衣守衛立即是恭敬的退了下去。
隨后,紀群月道:“嬴兄稍坐,許夫人正在送客,最多半日可回。”
這一次來靈道圣堂參加交易會的人數眾多,其中大有身份者不計其數。許夫人做為地主之一,在迎來送往之上當然要費盡心思了。
心中豁然閃過了一絲疑問,道:“紀兄,許夫人在靈道圣堂內很有威望啊。”
紀群月微微點頭,道:“她是老祖宗的嫡傳血脈之一,身份尊貴,遠非常人可比。”
嬴乘風雙眉一揚,這才知道許夫人的真正身份。
怪不得就連黃金境強者在見到了許夫人之后,也不敢有絲毫的倨傲了,原來在她的背后還真的有如此強悍的不可思議的大靠山。
瞅了嬴乘風一眼,紀群月沉聲道:“許夫人如此年輕,就已經晉升白銀境,并且獨當一面,令人十分敬佩。但老夫最敬服的,卻并不是她。”
嬴乘風微怔,心中詫異他為何會突然提及此事,但還是湊趣的道:“不知紀兄最佩服的是哪位英豪。”
紀群月嘿嘿一笑,道:“老夫佩服的,就是嬴兄啊。”他伸手一揮,阻止了嬴乘風的謙虛,道:“許夫人有此成就,一大半是因為祖上出手相助之功。但嬴兄不同,你出生貧寒,沒有任何背景和靠山,竟然也能夠在如此年輕之時獲得這樣的成就,而且日后前途無量。這……才是真正的天縱奇才。”
他說的真心誠意,明顯不是敷衍了事。
嬴乘風苦笑一聲,道:“紀兄過獎了。”
兩個人都有著結交之心,聊起來自然是頗為投機。雖然不可能在這短短幾次會面中就結下什么生死友誼,但卻已經給對方留下了一個好的印象。
特別是紀群月,對于自己的表現相當滿意。
如今的嬴乘風已經是一位同階無敵的靈武者,而且他晉升黃金境,乃至于更高的境界,幾乎就是板上釘釘的事情。此時與他搞好關系,絕對是一本萬利之事。
半日之后,許夫人才施施然的回返。
在她的臉上甚至于可以看到一絲淡淡的疲倦之色,由此可知,她這些日子花費了多大的心力。
紀群月向著許夫人額首為禮,微笑著告辭退下。
他的年齡雖然比許夫人大了許多,但行動間卻是以從屬自居,許夫人在靈塔中的地位可見一斑。
嬴乘風認真的看著許夫人,雖然他們已經認識了不少日子,但因為沈玉琪的關系,所以嬴乘風的心中一直將她當長輩來看待的。
可是,如今細看之下,卻讓他看出了一些不同尋常的東西。
她雖然被人稱為許夫人,但真實年紀似乎卻并不是很大,起碼沒有嬴乘風最初想象中的那么大。
只是,她的裝束打扮偏向于成熟,行動舉止更是高貴大方,仿若是一位豪門貴婦人一般,所以在無形中都讓人忽略了她的真實年齡。
如果以嬴乘風的經驗估算,此女最多也就是三十多點罷了。
三十多的年紀,竟然能夠晉升白銀境靈師,雖然這個成就無法與嬴乘風相比,但也同樣是不可多得了。
許夫人的臉色微微一紅,竟然有些受不了這小子的灼熱目光。
她輕哼一聲,道:“嬴兄,這一次妾身請你留下,是因為老祖宗相召,想要見你一面。”
嬴乘風啊了一聲,他立即收斂了心神,恭敬的道:“竟然是前輩相召,晚輩自當拜見。”
許夫人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這小子一聽到老祖之名,就立即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真是好生無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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