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放開了心結,王志的日子似乎也變得不一樣了,一連幾天,王志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一心在房間研究著能夠適應這個時代的中醫理論。
雖然說王志如今的醫術已經到了登峰造極,鬼神莫測的地步,但是想要貿然的創出一套嶄新的中醫理論來,也并非簡單的事情。
王志眼下要做的就是先初步的整理出一套基礎性的理論,然后在慢慢的完善,希望能夠寫出一部劃時代的醫學巨著,幫助眾多的中醫愛好者。
王志的這一個愿望不可謂不遠大,這需要很多的醫療經驗和對一些疑難雜癥的了解,所幸的是,這兩者都是王志不缺乏的。
通過這幾天的總結和思考,王志漸漸的把中醫和西醫的一些不同之處和優點缺點總結了出來。
西醫,可以說是見效快,療效顯著,有著立竿見影的效果,是患者可以感受到的,也是大家能夠看到的,這也就導致了西醫能夠很快被大家接受和認知,從而在短短的一百多年的時間內就取代了中醫的地位的原因。
但是西醫同樣有著很到的弊端,那就是副作用大,易復發,治標不治本。
中醫,則是見效慢,病人不能立馬感受到自己的恢復,但是卻有著副作用小,能夠根治的好處。
所以,王志要做的首先就是能夠傳出一套能夠快速治愈病痛的中醫理論,讓大家能夠更快的感受到中醫的神奇。
一連十多天,王志都忙得不亦說乎,腦子中的記憶太多,整理起來的難度很大,這么長時間,王志才整理出一個輪廓。
剩下的事情就比較繁瑣了,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完成的,王志深明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的道理,這個時候也就放松了下來,畢竟現在還年輕,還有著漫長的時間,當然這漫長的時間對于王志來說已經顯得比較短暫了,畢竟千年的時間已經過來了。
早上,王志吃過早飯,準備先去中心醫院看看,上一次那個叫周博然的老教授給王志的名片,王志也需要去看看,要是可以的話先在醫院上班也不錯,這樣也可以更多的接觸一下西醫,說不得會有一些好的借鑒。
中心醫院位于江淮市的市中心,那里交通便利,車輛眾多,王志坐在一輛被擠得人山人海的公交車上,郁悶的要死,早知道走過來算了。
坐上車才短短的四十分鐘,就已經停了三次了,馬路上的車輛簡直是水泄不通,動不動就堵車。
在公交車上整整熬了近兩個小時還沒有到站,王志有點昏昏欲睡的感覺,就那么站在擁擠的人群中閉目養神起來。
王志身為內家高手,站著睡覺對他來說自然是簡單異常,沒過幾分鐘王志就進入了夢鄉。
突然,正在睡覺的王志猛然的睜開了雙眼,眼中一道精光閃過,突然轉過頭去狠狠的看了自己旁邊的一個青年人一眼。
中年人被王志凌厲的目光掃中,頓時全身猶如墜入了冰窖,好像被一條危險的毒蛇狠狠的盯著,就那么定格在當場,青年的一只右手還停留在王志的褲子口袋邊緣,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小偷!”青年的那一幕自然是被一邊的人看到,膽小的人連忙后退,膽大一點在一旁呼喊起來。
“小子,看什么看。”小偷剛剛被王志震住,如今快速的反應過來,連忙收回了右手,一雙躲閃的目光在王志的臉上打量了一番,看到王志年輕的模樣,隨即用威脅的目光喝道。
“沒看什么!”王志輕輕一笑,不屑的說了一聲,轉過頭去,不再理會,對于這種經常在公車上小偷小摸的猥瑣之徒,除非人贓俱獲,要不然即便是送到派出所也沒什么用,沒多大會就會大搖大擺的出來,對于這樣的社會臭蟲,王志是不屑理會的。
“哼!”青年見到王志服軟,以為對方怕了,頓時囂張了起來,惡狠狠的朝王志哼了一聲道:“小子,以后別這么囂張,要不然沒你好果子吃。”
聽到對方這么一句威脅,王志頓時火了,憤然的轉過頭去,隨意的伸出一只手將小偷拎了起來,一巴掌抽在小偷的臉上,狠狠的吐了一口道:“媽的,懶得理你,你還上天了,真是不知好歹。”
王志那一巴掌頓時抽的小偷掉了兩口門牙,鮮血從小偷的嘴里流了出來,半邊臉龐長得老高。王志對于患者有著仁慈之心,對于一般人可沒有,在那個冰與火的年代存活下來的王志并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死在王志手下的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區區一個小偷,一旦王志叫起真來,莫說是抽一巴掌,就是要了他的命別人也不見得能夠查出來。
小偷頓時被王志打懵了,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王志抓在手里的,此時的小偷可以說是要多后悔有多后悔,用一雙乞求的眼神看著王志,漏風的嘴里嗚嗚的哀求著。
“哎!”王志再一次舉起了手掌,嚇的小偷連忙閉上了眼睛,看的王志頓時樂了,也懶得在和對方計較,將小偷隨意的往人少的地方一扔,又再次閉上了眼睛。
王志的一連串動作進行的飛快,從抓住小偷到仍在車上也不過一分多鐘的時間,看的周圍的乘客一陣眼花,紛紛指指點點。
終于又熬了四十分鐘左右,王志才到了中心醫院的門口,下了公車,王志抬手給周博然去了一個電話,如今的王大神醫也用上了手機了。
“誰啊!”滴滴的兩聲后周博然的聲音傳來。
“周教授是否還記得小樹林邊上的青年。”王志笑呵呵的問道。
“小樹林。”周博然小聲重復了一遍,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興奮的道:“是你,你現在在那?”
“醫院門口。”王志慢悠悠的說道,對于周博然的驚喜,早在王志的意料之內。
“啊!太好了,我馬上讓人來接你,不我親自來。”周博然興匆匆的說了一句急忙掛了電話。
在門口等了約莫二分鐘的時間,就見周博然急匆匆的從里面跑了出來,看見王志站在門口,遠遠的就露出了笑臉。
“你小子,可讓人好等啊,一等就是多半個月。”周博然走到王志跟前親熱的拉著王志的手道:“走樓上談。
“呵呵,小子何德何能讓教授等待啊。”王志頗有深意的說道。
“你小子就別裝了,十幾天前發生在王家診所的事情是你處理的吧,好小子,年紀輕輕的就有如此本事。”周博然也不掩飾,直接就揭穿了王志。
“哈哈,教授竟然也學會了跟梢。”王志笑呵呵的說著,要知道發生在診所的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是無論如何還傳不到周博然的耳中,周博然能夠知道必然是暗中對王志進行了一番調查。
“不跟不行啊,你小子的一手弄的我老人家十幾天都睡不好覺,我能安心嗎?”周博然也是坦誠,毫不避諱的承認了。
“教授過獎了,小子愧不敢當。”王志打著哈哈,能來見周博然也就意味著王志決定將自己的醫術外傳,自然就沒有什么心結了。
兩人說笑間進了周博然的辦公室,進了辦公室,周博然親自給王志泡了一壺好茶,委實殷勤。
王志也是坦然接受,并沒有什么愧疚之心,論年齡,周博然不見得大過王志,論醫術,王志身為一代神醫,根本沒有什么好愧疚的。
“小子,決定什么時候來醫院上班啊。”兩人坐定后周博然反而不急著問王志心中的疑惑了,而是問著王志的工作。
“現在就可以。”王志無所謂的聳聳肩,對他來說什么時候都一樣。
“好,很好。”聽到王志的回答,周博然高興的說道,連忙站起來從辦工桌上找出一份表格問道:“還沒問你學的是那個體系的,要到那個科室。”
“我學的是中醫,自然是去中醫部了,難道周教授沒有了解到。”王志理所當然的說道。
“真的是中醫。”周博然滿臉的不信。
“如假包換。”王志確認道。
“那就去中醫部吧,不過那里全是一些木訥的老頭子很是無趣的。”周博然繼續填著表格,同王志說道。
“我又不是去相親,怕什么。”王志滿臉的不在乎。
且說王志和周博然在辦公室里面交談,就說那個小偷腫著一張臉回去后,正哭哭啼啼的向老大告著黑狀。
“你說那小子不僅把你揍了,還把你今天的收獲全部搶走了。”一個三十多歲的漢子狠狠的將正在喝的半瓶啤酒摔在地上,黑著臉問道。
“千真萬確啊豹哥,你可要為我報仇啊。”小偷哭喊著說道。
“媽的,沒用的東西,你可看清他去了什么地方。”豹哥罵了一句,問道。
“中心醫院,我盯著那小子進了中心醫院。”小偷連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