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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香饃饃

第四十一章香饃饃  雨暄一直默默的跟在吳凱的身后走出帳篷,剛才吳凱家講話的時候她一直在旁邊觀察吳凱的一言一行,以及他在安排事情時那種從容不迫的灑脫,回想著從昨天開始到現在吳凱身上所發生的變化,讓她感覺到吳凱身上無形中散發的一種男性的魅力,這種魅力并不是那種陽剛之氣,而是一種與生俱來的領導魅力,這種魅力連她擔任將軍的父親林震年身上都沒有,只有在她爺爺的身上林雨暄才似曾見過,不知不覺的吳凱的身影已經深深的烙進林雨暄心靈深處。

  吳凱在耿忠的帶領下一路走到專家組所在的帳篷外,當他還沒走進帳篷的時候,吳凱就聽到里面傳來幾位熟悉的聲音,吳凱翻開帳篷的布門走進一看,見到許院長帶著幾位腫瘤醫院的醫生們和十幾位他不認識的醫生坐在一起激烈的談論著伊波拉病毒的防御方法,從現場的氣氛來看,吳凱猜想這些醫生彼此間一定是出現什么分歧所以議論的才會這么激烈。

  吳凱的進入立刻驚動了里面那些醫生們,大家感覺到有人走進帳篷都紛紛把頭轉向帳篷門口處,許院長和腫瘤醫院的那些醫生見到進門的人是吳凱,臉上幾乎同時都表露出一種驚訝和高興的眼神,許院長立刻從椅子前站了起來,三不并做兩步走到吳凱的面前,握住吳凱的手,笑著問道:“小吳醫生!你是什么時候來的啊!太好了!有你在這里相信一切問題都將會不是問題。”

  其他幾位腫瘤醫院的醫生們見到吳凱眼里無不表露出尊敬的眼神看著吳凱,分別對吳凱問好道:“小吳老師!您好!”

  吳凱看著眾人,笑著回答道:“許院長!你也太抬舉我了吧!什么我在這里,問題就不是問題。把我說地好象就是萬能的似的,還有就是劉主任,我不是跟你們說過多少次,讓你們千萬不能叫我小吳醫生,為什么你們總是不聽呢。我可不想戴上一個誤人子弟的頭銜。”

  劉主任笑著走到吳凱的身邊,笑著說道:“小吳老師!雖然您地年紀比我們年輕。并且一再交代我們不能叫您小吳老師,但是您確實教會了我們許多東西,使我們在醫學方面的視角寬廣了許多,我們中國有句古話,一日為師,終身為師。如果您說自己誤人子弟地話,那您讓那些醫學院的教授們任何自處。”

  吳凱無奈的看著眼前的幾位醫生。他知道現在并不是計較這些虛名的時候,于是他在那些帶著疑惑的地醫生眼中走到一張椅子前坐了下來,說道:“在座的許多專家我們并不認識,所以我先做個自我介紹,我姓張。單名一個凱子,是云浮市政府秘書,同時也是這次伊波拉病毒地發現者。而我身邊的這位女士,她是云浮市主管衛生的副市長林雨暄女士,她受云浮市委市政府的委托,在隔離區外圍全權負責各方面的協調工作。”

  在座地那些醫生聽完吳凱的自我介紹,雖然他們不知道吳凱的真實身份,但是他們卻從腫瘤醫院地那些醫生那里感覺到吳凱的不一般,這時一位中年教授站了起來,對吳凱問好道:“張凱醫生!您好!我是中國疾病防御中心的李長德,這次受衛生部的派遣帶領北京各大醫院的一些權威的專家們連夜趕到這里,剛才您說自己是這次病毒的發現者,不知道您是否能夠在這里先跟我們談談您發現這個病毒以及最后確認伊波拉病毒的主要過程嗎?”

  吳凱聞言,就點了點頭回答道:“好!那我現在就跟大家做個介紹,在兩天前云安醫院120救中心接收了一位病人,但是這位病人在被送到醫院的徒中還沒經過搶救就被宣布死亡,接著在下午,云安醫院再次接到類似的病人,并且在一天的時間里接受了六例這樣的病例,當時由于情況比較特殊,所以立刻就引起院方領導的高度注意,經過院方多方面的協調,一位死者家屬同意將死者進行解剖,結果在醫院多死者進行解剖的時候發現病人的內臟幾乎全部壞死,按照國家疾病防御條例,醫院方面把報告遞交云安縣衛生局,最后報告被送到云浮市政府林市長的手上,當林市長見到這份報告,就立刻趕到云安并再次對另外一位死者進行解剖,并發現兩位死者之間幾乎都是出現器官壞死,并根據死者發病的情況幾最后確認斷定死者得的是伊波拉病毒,于是林市長不遲辛苦,立刻開始部署工作,安排人員確認死者的身份,最終發現死者竟然都是來自同一個村莊,相信在坐的各位都非常清楚,伊波拉病毒是一種毒性非常強悍的病毒,這種病毒目前只是出現在非洲國家,而幾次伊波拉病毒都讓一些非洲部落幾乎全部滅絕,所以伊波拉病毒被聯合國衛生組織確定位目前最具有殺傷力的傳染病毒,由于伊波拉病毒曾經都是發生在非洲,但是這次為什么會出現在我們中國,這是在座的各位首先需要搞清楚的問題,由于伊波拉病毒可以在空氣和水源總進行傳播,而且它的潛伏期將近20天,所以目前為止我們還不知道瘟疫區內人被感染,所以為了防止病毒進一步擴散,我們只能隔離這一區域。”吳凱說道這里,就休息了一會后接著說道:“由于世界上目前還沒有治療伊波拉病毒的有效藥物,所以這次國家才把大家召集到這里,并且準備成立一家野外醫院對伊波拉病毒進行研究,試圖尋找出伊波拉病毒的最終根治方法,當然了這次我也會參加這個工作組,并負責日常的研究工作。”

  吳凱的話聲剛落下,帳篷內立刻再次恢復吳凱剛進帳篷時的熱鬧,大家彼此間議論紛紛,對吳凱剛才介紹的一切情況展開討論。而李長德則是再次開口問道:“張凱同志!我想問問你,對于面前地情況你有什么好的防御計劃嗎?”

  吳凱聞言就接著回答道:“辦法目前我還沒有,畢竟這種傳染病從來都沒有在我國出現過,所以我們無論做什么工作都只能以摸索的形式來進行,邊進行防御變對伊波拉病毒展開研究。通過觀察病人發病時出現的情況,以及對病菌進行研究的方法來尋找防御并消滅伊波拉病毒地辦法。”

  李長德聽到吳凱的話。就接著問道:“張凱同志!既然你這樣說了,那你說我們該怎樣尋找那些感染者呢?難道是我們深入感染區去尋找那些帶菌者嗎?如果是這樣那您有什么辦法囊能夠讓我們確認對方就是帶菌者呢?”

  吳凱聽到對方地詢問,知道對方心里一定有著不同的意見,于是他就笑著問道:“李主任!那您有什么更好的建議嗎?”

  李長德自滿的笑了笑,說道:“建議沒有,但是我認為如果要做到更好的消滅伊波拉病毒。最后的辦法就是將伊波拉病毒發病區徹底個隔絕,使病毒不能傳染到外面。那照伊波拉病毒地繁殖情況,只有帶菌者死亡那病毒就自然而然的跟著帶菌者一起死亡,這是我認為目前最后地解決和防御辦法。”

  吳凱沒想到李長德所謂的辦法就是放棄災區內的所有民眾,這讓吳凱聽了非常的氣憤,使他原本還面帶笑容的臉色瞬間變地陰沉下來。他看著李長德聲音冷淡的問道:“李主任!我想問您一個問題,請問您知道我們軍隊包圍的那一區域內有多少云安農民嗎?另外你又是怎么斷定只要里面地四萬多人全死亡后病毒就會徹底的消滅呢,還有你怎么能夠排除在這四萬人中有一位是那千萬之一的病毒攜帶者呢?如果真的有這樣一位攜帶者。等里面的人都死關了,而這個人卻沒死亡并且躲了起來,那到時候一旦病毒傳染出去,甚至傳染到更大的城市,那你是否也像現在這樣把那個地方封鎖起來,讓里面的人全部死絕,如果你認為這樣可以的話,我看干脆用導彈對瘟疫區來一個地毯似的轟炸,將那些全部炸死來的更加直接,那何必還讓你們連夜趕到這里。”

  李長德見吳凱竟然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將他的計劃批的體無完膚,不由的感覺到下不了臺,臉色變的一青一白的,難看的要命,他看著眼前的這位青年,雖然不知道他的身份,但是被他這樣當面諷刺讓他根本就不能吞下這口氣,他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對吳凱大聲的說道:“張凱你只不過是一位小秘書,我們這個會能夠讓你來參加已經算是不錯了,更別說讓你在這里指手畫腳的了。”說到這里他對坐在吳凱身邊的林雨暄說道:“林市長!你好歹也是一位市長!你怎么能夠讓你的秘書在這里指手畫腳的瞎指揮,要是這件事情傳出去,那你以后還怎么開展工作。”

  林雨暄沒想到眼前的這位中年人竟然會是一個心胸狹隘的人物,想到先前他那個犧牲四萬多人的辦法,本來就讓她對眼前的這個人沒有好印象,現在再看他把問題轉移到自己的身上,再看他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說吳凱只是一位小秘書,這讓心里已經開始接受吳凱的她是無論如何都無法忍受的,林雨暄突然恢復原本冰冷的表情,勃然怒起的回答道:“李主任!你是京官,雖然這里離北京很遠,但是你的這個辦法并不能保證病毒會徹底的消滅,我想請問你,如果病毒傳播出去,甚至傳播到你的家鄉,那到時候你是否也會像現在這樣提出消滅里面所有的人呢,所以在這里我可以明確的回答你,張凱的意見同時也是我和云浮市政府的意見,另外也是最重要的一點,雖然張凱是個秘書,但是他卻是我的未婚夫,你說是他聽我的?還是我聽他的呢?”

  李長德本希望能夠用自己疾病防御中心主任的身份給林雨暄施加壓力,讓她教訓下眼前那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輕人,可是他萬萬沒想到非但自己的愿望沒有達成,反而還讓林雨暄給教訓了一通,這讓他更加的下不了臺。并且還有種偷雞不成失把米的感覺,他氣憤地看了一眼吳凱和林雨暄,大聲說道:“好!你們有種,我們走著瞧!”說完后就立刻走出帳篷。

  許院長看著李長德走出帳篷,深知李長德身份的他。并不擔心李長德能夠把吳凱怎么樣,他把自己的椅子幫到吳凱的身邊。笑著說道:“小吳醫生!你不要和這種沒有一點本事的家伙一般見識,要不是他有一位擔任衛生部副部長地姐夫,他怎么可能被安排到疾病防御中心,這次他只所以被安排到這里來,就是某些人希望他能夠靠這次的事情撈點政績好在上一步,可是這個頭大無腦地酒囊飯袋。從網絡上看到的一些消息,還真的認為自己有真才實料。竟然在這里指手畫腳的,先前他就已經提出過這個要求,當時我們所有醫生都分別表是堅決反對,沒想到他在我們這里得不到贊成,竟然打起你的主義來。也不看看你是誰?對了!前段時間有一個手術本想找你來做的,但是當我打你地手機時你的手機一直關機,后來我們找到張老才知道你已經到廣東省找你地未婚妻。當時我還在猜想是那位女孩竟然能夠讓我們這么優秀的年輕人大老遠跑到這里來,沒想到竟然就是小林家的丫頭啊!不錯兩人郎才女貌簡直就是天作之合。”

  吳凱聞言扭頭看著身邊的林雨暄,見到這個丫頭原本那一副冰冷的表情已經消失不見,更讓他想不到地是,此時的林雨暄整個就是一個小女人的樣子,害羞地把那張紅撲撲的臉蛋壓的老低,吳凱看著害羞的林雨暄,他完全沒有預料到林雨暄剛才竟然會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承認是自己的未婚妻,想到剛才林雨暄那信誓旦旦的表情,吳凱知道冰山已經快要徹底的融化,雖然倆人離愛情還很遠,但是這起碼是一個好的開始。

  吳凱笑看著周圍的那些醫生,說道:“各位!由于時間的關系,我們接著討論剛才的事情,我國有句古話,三個臭皮匠,頂的上一個諸葛亮,現在我想請大家暢所欲言,各述己建,談談自己的想法,說不定我們的辦法就是在現在的討論中找到也有可能呢!”

  眾人聽到吳凱的話,就很快的忘記剛才的小插曲,彼此間開始討論起來,大家都把自己的醫療知識結合到實際中去,然后在彼此間闡述,原本還有些郁悶的氣氛一下子變的熱烈起來。

  吳凱認真的聽著每一個人的建議,再和自己心理的想法進行結合,等大家談完的時候,天已經漸漸的亮了,陽光透過帳篷的布窗照射進帳篷內,吳凱看了看自己手機上的時間,就拍拍手,郎聲說道:“諸位!諸位,大家先安靜一會,由于時間的原因,外面的天已經亮了,而一旦天亮那瘟疫區內就勢必有人會往外面去,所以真正的工作將要開始,現在我長話短說,先做個工作安排,然后大家分批休息,首先!我會讓云浮市和周邊的縣市調動大批的醫療人員,成立臨時的野外醫院,到時候我希望大家能夠不怕被傳染的危險,帶領我們的醫務人員對那些從瘟疫區出來的人群進行一系列的檢查,確定這些人是否被伊波拉病毒傳染,以便我們做接下來的研究,另外我需要兩名助手,準備對原有的伊波拉病毒的尸體進行解剖,希望可以從這些尸體身上找出一些可以治療伊波拉病毒的藥物,自于助手的人選大家自薦。”

吳凱的話聲剛落  那些不認識吳凱的醫生一臉茫然,而那些來自腫瘤醫聽到吳凱的話則是滿眼放光,劉主任深怕落后頭一個從椅子前站了起來,走到吳凱的身邊,獻媚的對吳凱說道:“小吳老師!您看我跟您已經好一段時間了,在您做的兩次手術里都不是我給您當的助手嗎,所以我覺得由我做您的助手那是再合適不過了。”

“什么你最適合!如果說最適合那是我才是,小張醫生的幾次手術我還在一旁幫助呢?再說了我是院長,資歷老,醫學精湛,所以我覺得小吳醫生的助手非我最合適。”許院長立刻站起來反對道  “許院長!您這話說的可不真實,您是院長沒錯,您資歷老也沒錯什么,但是并不代表著您的醫術高。在以前我絕對不敢這樣說您,但是當我們在座的一些同事跟著小吳老師學習一段時間后,我們幾位地醫術簡直可以用日進千里來形容,目前在我們醫院醫術比您高的可是大有人在,而這其中就包括我本人。您說說上次那個胃癌晚期的手術,是不是我做的。如果那個手術讓您來做,那您有把握嗎?”劉主任說到這里見到許院長滿臉發青的樣子,就接著說道:“許院長!我并沒有否定您醫生不行地意思,放眼中國目前您的醫生絕對是一流地,所以您也不用對我吹胡子蹬眼睛的,如果您認為我這話說的不在理。那您可以問問在座的幾位同事,讓他們老評評理看看我這話是否說錯了。”

  在座的那些心理都想給吳凱當助手的醫生們聽到劉主任地話。都紛紛附和劉主任的話,畢竟他們都不希望失去這個機會,而其他醫院看到堂堂腫瘤醫院地兩位名醫竟然為了給一位名不見精傳的年輕人擔助手而爭的面紅耳赤的樣子更是感覺到不可思議,這時一位非常不解的醫生對他身邊地老同學問道:“老王啊!今天這太陽是打西邊出來了,你們那許院長和劉主任今天這是怎么了。不就是一個助手的位置嗎,搞的好象跟香饃饃似地,竟然讓他們爭著給一位年輕人擔助手。這讓別人看見還不笑掉大牙嗎?”

  王醫生不屑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同學,說道:“老陳!實話告訴你吧!我也要自我推薦給小吳老師擔助手,而且不是我,從我們醫院來的醫生現在沒有一位不想給小吳老師擔助手的,上次你問我為什么這段時間我的醫術進步這么大,現在我就可以肯定的告訴你我只所以醫術進步,那全是跟小吳老師學的,俗話說人不可貌像,你不要看小吳老師雖然年輕,但是他的卻是我最崇拜的一個人,上次我們醫院來了一個腦死亡的病人,當時醫院已經宣布給病人準備后世了,但是那位病人家屬的孝心感動的許院長,結果許院長把小吳老師給請來了,后來小吳老師出手,硬是把已經宣布死亡的病人給救活了,手術時小吳老師為了讓我們能夠對人的大腦有更深的了解,還特意在觀摩手術室進行手術,當時我剛好參加了那次觀摩,老陳!我們做了一輩子的醫生,如果說手術可以當作藝術的話,我想小吳老師就是這個藝術家而手術室就是他的舞臺,當然了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更重要的是小吳老師那無私的人品更是讓我折服,他為了我們在醫學界上能夠進一步,在每周末的晚上給我們講課,而他對我們每講的一課都讓我們在自己的擅長的醫學方面有了飛速的進步,所以現在大家都希望能夠跟在小吳老師的身邊學習,畢竟這個的機會非常的難得。”

  那位姓陳的醫生看著自己的老同學對眼前的那位年輕醫生崇拜的樣子,雖然他不知道這位年輕醫生的醫術到底是怎么樣,但是他從許院長和劉主任兩人不斷的爭執中想明白了一點,能夠讓兩位醫學界的專家爭著給他當助手的年輕人醫術絕對高超,想到這里他立刻說道:“我也要自我推薦。”

  他身邊的王醫生聽到自己老同學的話,差點就從椅子上滑到地上,他看著自己的老同學,為自己的大嘴巴,后悔的簡直想摔自己一巴掌,可是話已經說出去了,說出去的話就好比潑出去的水,是覆水難收,只能咬斷了大牙自己吞進去。

  吳凱看著站在自己面前不斷爭執的兩人,眼里閃過一絲戲謔的表情,笑著說道:“許院長!劉主任!你們倆就別爭了,其實在我說這些話之前你們倆已經被我排除在外了。”

“什么!你剛才不是說自薦嗎?為什么把我們倆排除在外,這不公平!”兩人聽到吳凱的話幾乎異口同聲的問道  吳凱看著兩人剛才還爭的面紅耳赤的,現在竟然統一陣線,不由的好笑道:“公平!理由!公平是我自己說的算,自于理由那就更簡單了,首先說許院長你吧!你是一個院長!作為院長你有豐富的管理經驗,所以臨時的野外醫院由你來坐鎮管理那是再好不過了,在說了,你都已經是院長了,機會當然要留給別人了,至于劉主任!你本來是最合適的人選,但是你卻把我的話當耳邊風,以前我就告訴你們不要叫我小吳老師,但是你卻始終不聽,直到先前你還這樣叫,并還滿口大道理,所以對你這種道理一大堆的人自然而然要排除在外,你們大家說對不對。”

“對!小吳醫生說的沒錯!”在場的那些腫瘤醫院的醫生們聽到吳凱的話,自然配合的贊成回答道  許院長沒想到自己竟然是因為院長的身份邊吳凱排除在外,這讓他是首次感覺到做院長的壞處,而劉主任更是后悔的不得了,結果讓多年以后成名于世界醫學界的他再也不敢當著外人的面談論他的這位老師。

  吳凱看著沮喪的兩人,就笑著說道:“你們也不要太失望,雖然你們不能做我的助手,但是等我的研究有了結果,到時候在進行臨床治療的時候你們到是可以參加。”

  兩人聽到吳凱的話,立刻轉悲為喜,王主任更是笑哈哈的說道:“我就知道小吳老不!小吳醫生沒有那么小氣,小吳醫生!既然您讓許院長負責管理野外醫院的事情,那您也給我安排一個任務吧!”

  吳凱笑看著劉主任,說道:“我打心眼里就沒想過讓你偷懶,像目前的情況下我人手還不夠用,你有可能閑下來嗎?”說到這里吳凱開始讓那些醫生自薦,最后確定兩名醫生后,就開始安排工作和交代自我保護注意事項,直到外面有名士兵進來通報說有一輛車子從瘟疫區內出來,吳凱才結束會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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