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兒將秀手從他大掌中抽了出來,接著啐了一口,“我才感覺不到呢。”
“月兒,你又口是心非了,該打屁股!”楚浩賤笑幾聲,拉著林月兒便是走出了院子。
兩人的感情在這三個月里,可以說是徹底釋然開來,除了最后一步沒有做之外,其余的差不多都被楚浩趁機占完了便宜。
至于為什么沒有跨越最后那一步,并非是因為楚浩不行,或者是林月兒恪守《女禮》誓死不從之類的。相反,楚浩這頭大灰狼如果真的要展開進攻,林月兒那柔弱的小白兔哪里能反抗得了,或許反抗得了一次兩次,但整整三個月的堅持,那也是不現實的。
楚浩有好幾次都弄得邪火直竄,但為了林月兒以后達到先天期,卻還是忍了下來。
林月兒的靈根乃是冰屬性的中品變異靈根,如果在先天之前破身,對她修仙問道,絕對會有極大的阻礙,所以楚浩才忍住了狼血沸騰,保住了林月兒最重要的東西。
雖然林月兒不知道楚浩的理由,但這三個月來在許多情況下楚浩都能及時忍住,卻是讓林月兒既是感動又是開心,還有一絲微微的失落。
不過林月兒見到楚浩不敢對自己做什么之后,也恢復了以前的小姐脾氣。雖然兩人在一起時大多時候都濃情蜜意郎情妾意,但某些時候,林月兒還是受不了楚浩的口花花,會斥罵幾句,然后再揮劍要砍楚浩。
但這樣的結果通常都是以林月兒滿臉羞紅,心旌蕩漾,失敗告終。
而這段時間以來,楚浩害怕自己把持不住,再加上要修煉,所以還是沒有和林月兒住在一起,倒是那小蘿莉小蝶,沒以前那副忠心捍主的模樣,常常看到楚浩,都會莫名其妙的臉紅。這個情形,讓楚浩不由得感嘆起自己魅力莫非已達到了老少通殺的境界了嗎?
由于林月兒也開始修煉了,所以楚浩不能只顧著自己。林月兒不像劉力等人,她雖然擁有不錯的資質,但根本就沒有找到修煉的感覺和門道,如果不幫她,那提升到煉骨煉皮,也不知要多久。
故此,三個月來從林月兒開始修煉以來,楚浩便是在旁邊指點著。而每日被林月兒叫門,也習以為常了。
就在楚浩這邊和林月兒修煉眉來眼去劍法,好不愜意的時候。卻殊不知他大禍將要臨頭了。
遠在千里之外,距離多芮城南邊的一個偏僻山谷。
這里地處南臨省,乃是云天帝國繁華之所在。而這個山谷處在南邊群峰之中,俗世中人沒有人知道這個山谷的存在。
山谷里鳥語花香,繁花似錦,一點也不像入冬了的天氣,好似春季流連,不舍離去。
在這個宛若世外桃源的地方,還有許多屋舍層疊。遠遠望去,在靠著一處山壁的地方,還有一道直瀉而下的瀑布,擊打在山谷壘石上,水珠晶瑩,自成一條蜿蜒的細流。而在瀑布的前端,還有一個造型古樸大氣的高樓拔地,高樓的兩邊分別佇著對稱的木塔,欄桿上一左一右皆是寫著一個筆力蒼勁的大字:
厲、家!
這里不似田農鄉下,沒有忙碌耕作的景象,偶爾閑暇之間,還有幾頭羽白的大鶴相繼而過,飄然出塵。空地上,一群少年少女們正在修煉,他們表情專注,隨著領頭漢子的指導,舞劍弄槍,一板一眼。
這里卻是云天帝國十大修真家族之一的厲家!
整個山谷都充斥著濃郁的靈氣,乃是一個福地的存在!也正是因為這里的靈氣繚繞,所以才會有花盛開,有景綠瑩。
不過這里的靈氣充裕程度,卻是只有三十八下品。比起楚浩大禹木的靈氣,尚且只多了一品而已,但在這個九天世界里,還算是不錯的洞天福地。
不過想來應該是年代久遠,靈氣被吸收得七七八八,消耗得比較快。
厲家身為十大修真家族,能夠擁有一塊洞天福地,也自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而厲家子弟每日每夜都在這樣的靈氣下成長修煉,雖然沒有達到先天不能進行吸收,但比那些散修和俗世中的武者提升的速度,要快了不知幾何了。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修真世家中的人,大多都看不起那些俗世中的武者。在他們的思想里,那些凡人功法稀疏,資質平常,哪里比得上高高在上的自己。
不得不說,也是因為這樣的家族教育,才教出了厲杰厲茂這種目光無人,不知道德為何物的末流之輩。
此刻,在厲家山谷外,陣法一開,飛進了一個身著玄色長袍,面相溫潤如玉的男子。他一進山谷,便是被守在山谷外的兩個厲家子弟給攔了下來。
那男子哼了一聲,鼻頭發出的聲響本該是細小無聲的,但他這一聲輕哼,卻好像是焦雷陣陣,連蕩不覺,引得那兩個厲家后輩弟子連連的退后了好幾步,最后跌倒在地上,滿目的駭然之色。
他們二人,均是接近了先天的弟子,只是由于年紀大了,無法進入修真門派,所以留在了厲家之中。而面前這個男子一聲不響的便是闖開了陣法,而且還能雙手未動只憑音波便將自己兩人給擊翻在地,不消多說,定是先天修士無疑!
“讓你們少主人厲北鴻來見我!”一句話,傲氣十足,冰冷的聲音瞬間鉆進了兩個厲家子弟的耳朵里。兩人對視一眼,接著抬起頭,眼神不留痕跡地在玄衣男子的腰間劃過,頓時渾身一震。男子的腰間別著一塊土黃色的令牌,上面雕刻則一朵紫色的云,令牌的下方則是刻著“真傳”二字!
紫云門的真傳弟子!
和少主人是一樣的身份!
兩人極尖的眼神,加上男子刻意地作為,立刻是讓厲家子弟心神大震,頓時不敢怠慢,一人對其恭敬作揖,而另一人則是立刻進去通報了。
不消一會兒,山谷中便是御劍而來一個身穿紫袍的男子,此人的容貌和厲杰有著幾分相似,但他的神態更加倨傲和狂妄,就連看到同為紫云門的玄衣男子,也是一副眼高于頂的模樣,劍作停留,淡淡道:“原來是秦師弟,不知秦師弟來我厲家所為何事。”
“別師弟師弟的叫,我們修為相當,你想做我的師兄,不怕折壽么?”玄衣男子冷冷地笑了笑,顯然他也很不喜歡面前這個高傲勝過了自己的家伙。
“你比我后入門派,叫你一聲師弟,難道還不應該。既然你不想我叫你師弟,那直說吧,秦波,你來我厲家干什么?”厲北鴻同樣報以一個冷笑。
“我的確比你后入門派,可惜,你卻被暫時師尊驅除了……”兩人都是傲氣十足的家伙,自是誰也不服誰,兩人都看對方不順眼之極,故此,秦波的語氣也是爭鋒相對,直接揭掉了厲北鴻的傷口。
不等厲北鴻臉色一變作勢發怒,秦波便又開口道:“這便是你厲家的待客之道么?”說著,他一拍儲物袋,里面便是飛出了一張黃色的紙符,上面隱約可以看到風干了的點點血跡。
“這是什么,厲北鴻你應該很清楚,你們厲家嫡系每個人都應該不陌生吧。”秦波淡淡地說著,便是將黃紙給收進了儲物袋里。
厲北鴻臉色一變,朝著那兩個厲家子弟看了一眼,接著陰沉著臉,將飛劍御下,站在地面上對秦波道:“跟我進來!”
秦波早知如此的模樣,風雅地笑了笑,接著便是跟在厲北鴻的身后,走進了厲家的山谷。隨著兩人的進入,門口的陣法蕩起一陣波紋,接著便是合攏了。
從外面看,僅僅只是一處嚴實的山壁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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