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二章危險來襲第二百九十二章危險來襲第二百九十二章危險來襲 肖破虜似迷,但并非無解。()真正明白肖破虜的人都知道,其實這貨就是一個普通卻不能再普通的家伙了。
或許是對肖破虜的認識還很少,司徒傲雪總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特別的牛掰。當初自己企圖和對方較量一下,結果沒有想到,完全不是對方的腦袋。史上最牛掰的狀元,原來腦袋真的不一般。
就算是肖破虜利用陰謀詭計,或者肖破虜利用自己真實的拳腳功夫,司徒傲雪覺得自己沒和肖破虜做對手是一件非常慶幸的事情。司徒拔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如果不是當初那么一丁點的漏洞,肖破虜幾乎做的百密一疏,可最后自己還是照樣沒能奈何得了他。
不是因為肖戰的原因,而是一種連自己也說不出來的感覺。未婚妻?難道僅僅只是因為這三個字的分量?看著眼前的男人,司徒傲雪眼眸瞬間明亮了很多,方晴是他的女人,廣州歐陽若蘭情系于他,甚至連國外的某個女大梟雄也是他的女人,他到底憑借什么的?
“還記得我對你說過的話嗎?”司徒傲雪輕啟朱唇,緩緩開口道。
不得不說司徒傲雪的嘴巴很性感,幾乎是個男人看著司徒傲雪的嘴巴都想上去啃一下。可奈何司徒傲雪是青幫的龍頭老大,光是身份就已經讓所有男人望塵莫及了,別說去啃了,就算連司徒傲雪身邊都靠近不了。
“什么話?”
對于司徒傲雪的問話,肖破虜一籌莫展,壓根就想不起來這個女人到底對自己說過什么,好像說的話太多了,誰用功夫去記住司徒傲雪說過的話啊。
“我說我是你的未婚妻…..我想我說出來了你應該記得了吧?”司徒傲雪臉色瞬間緋紅,或許讓一個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說這樣的事情,好像司徒傲雪真的嫁不了人一樣。.
然而肖破虜卻出奇的平靜,雙眸看著歐陽若蘭,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僅僅只是嘴角玩味的勾勒出一抹弧度而已。
“你今天到高速路口來堵我……難不成你就是為了和我說這件事情的?”
肖破虜緩緩吐出一口煙霧,最后香煙繼續叼在嘴里,沒有拿下來的意思,雙手插在口袋里,眼睛斜視司徒傲雪,完全就是一副地痞流氓,甚至無賴的樣子,哪里還有之前那么陽剛的樣子。
“原來你沒有忘記。”司徒傲雪笑了,笑得非常迷人,眼睛瞇起,長長的睫毛彎起來像一彎月亮。
“我是想和你說……南下廣州,我想跟你一起去。畢竟我曾經在谷封手里面吃虧過,我想看看這一次,你如何把谷封抹殺掉,我很好奇一個扎根廣州如此長時間的男人,為什么會這么容易敗在你的手里。”司徒傲雪再次開同行廣州?
對于肖破虜而言,這次廣州行可不是旅游,更不是消費購物,而是去殺人。而且要殺得人不一般,就算對方是青幫大佬,見慣了生生死死,可這也不是過家家,并不是說能跟從就跟從了,何況對方只身一人,除了自己帶著十二金龍之外,其他就沒人可以保護司徒傲雪。
“就你自己一個人跟著我?我看還是算了……你是青幫大佬,你的性命可關系著整個南方的安危,我看你還是不要跟我去廣州了。何況我去廣州未必能夠殺得了谷封。”肖破虜緩緩搖頭,很干脆的否決了司徒傲雪的提議。
“你擔心沒人保護我?放心好了……我已經安排好人了,他們已經先我一步去了廣州。必要的時候,我還能在最關鍵的時候給你人手調派。”司徒傲雪此刻像一個調皮的女娃娃,眨了眨眼睛,嘴角露出狡猾的笑容。
“你帶了多少人?”肖破虜很無奈,看來一切司徒傲雪早安排好了,這一次南下,司徒傲雪似乎鐵定要當自己的跟屁蟲了。
“不多不少……正好一百五十人。而且里面有五十人是我們青幫暗影的人,我想身手應該不會差到哪里去,保護我應該是綽綽有余了。”司徒傲雪笑著開口,很是得意的樣子。
“上車吧。”
肖破虜無奈,搖了搖頭,最終還是決定把司徒傲雪帶上。
來到悍馬車邊,司徒傲雪很主動的打開副駕駛的車門,而這時肖破虜來到駕駛室,對龍一輕聲開口,道:“龍一……你開司徒小姐的蘭博基尼,這輛車我來開。”
龍一很干脆的點頭,直接從駕駛室里走了出來,接過司徒傲雪的車鑰匙,發動蘭博基尼之后,由蘭博基尼大頭,悍馬尾隨,隨后又跟著幾輛低調的大眾帕薩特,一隊六輛車浩浩蕩蕩的向廣州的方向進發。
與此同時,廣州某棟豪華別墅里,谷封正坐在自己家的客廳沙發上,在他對面有一個中年男人,男人歲數不是很大,三四十歲的樣子,給人一種很威嚴的感覺,就算谷封是廣州城低下統治者,可面對這個男人,谷封還是心有余悸。
“龐書記……您喝茶。”
谷封親自給對面的中年男人倒了一杯茶水,隨后很恭敬的遞到對方面前,當對方把茶杯接過去之后,谷封這才笑了笑,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恭恭敬敬的坐著。
中年男人叫龐華國,廣州省委書記,同樣他還有另外一個身份,那就是葉家派系的一員。而葉榮正撥打出來的號碼正式龐華國的私人號碼,知道他的號碼的人僅僅只有幾個,而葉榮正開口說要保住谷封,能夠感覺到葉榮正話里的意思,龐華國放下手頭“谷封……最近聽說你的幫派又鬧出不少事情來。如果不是我壓著,你的手下現在估計被抓的要不少,而你也很難置身事外啊。”龐華國放下手中的茶杯,手指輕輕敲打著茶幾桌面,清脆的聲音如喪命鐘一樣響了起來。
“龐書記,一切都是您罩著我,這里有一點小意思,龐書記收下理所應當的。最近我忙著手頭上的事情,一直沒有拜訪龐書記,是我谷封該死,以后有空,我一定帶著厚禮去登門拜訪。”谷封從自己身后那出一個信封,信封很薄,明顯沒有厚度。
但是這個信封里的分量卻不少,一百萬支票。對于谷封而言,賭場的收入也就是一個晚上的事情,但是把錢送給別人,谷封心疼啊,心在滴血,一百萬對于他而言雖然不是很多,但是惜財如命的谷封卻心疼。
人富裕了之后最害怕什么?最害怕沒有錢了。他們想盡辦法賺錢的同時,也再想盡辦法把錢保留住。谷封就是這樣的人,如今有人保他,可他覺得這錢花的還是非常心疼。
龐華國笑了笑,拿過茶幾上的信封,放在手里看了看,隨后把信封疊了起來,直接裝進自己的口袋之中。隨后龐華國端起茶杯,輕輕的抿了一口茶,看著谷封,眼神直直的視對方。
“谷封……雖然我不知道上頭為什么下命令要我保住你,但是上頭既然發話了,我也不為難你。最近這斷時間,你最好不要做出什么事情來,否則我也很難辦。就算我上頭有人,如果你再找麻煩的話,我想保也保不住你的。”
“是的,龐書記,您放心,我最近一定讓手下人安分守己。”谷封連忙諂媚似的點頭,不過他眼珠子一轉,或許想到了什么,連忙開口詢問:“龐書記……是不是收到什么消息,有人要對付我?”
“這個我不是很清楚……但是我聽說好像是一個肖姓青年要來廣州,首要對付的就是你。”龐華國再次抿了一口茶水,淡淡的開口道。
肖姓青年!
“肖破虜。”
谷封雙瞳放大,失聲叫出肖破虜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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