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瑜雯看到他張大眼睛,吃驚地看著自己,然后,把眼睛閉上,又睜開,似乎有些不相信……這一下又是嬌羞又有點委屈,偏偏無處躲避。
實際上,這時候兩人都有些尷尬。
洗完澡之后,兩具身體幾乎都已經,光滑的皮膚貼在一起。黃瑜雯的短褲此前已經被他剝下,胸罩也已經解開,而且,這個臭小子的爪子現在還握住她的椒乳沒有放開。
這場面讓人很無語啊。
葉之然輕聲問:“念悅呢?”
黃瑜雯知道他在想什么,嬌羞滿面地說道:“她將我推進來的。”說了這句,一陣發慌,將頭低下,直往他懷里鉆。
原來這樣!
她們兩人顯然是預謀好的,揀黃瑜雯生日這天,讓他將她收入房中。
這事……?
很荒誕,如果用常理去想,簡直不可想象。世界上哪有黃瑜雯這樣癡情的人?又哪有張念悅這樣大度的人?這不是古代啊,有什么兩女共事一夫的事情,社會在發展,二十一世紀的女子,女權思想已經根深蒂固,怎么可能發生這樣的事?即使在小說中出現,也會被人斥之為荒謬。然而,偏偏在葉之然身邊發生了。
原來,這一年,張念悅和黃瑜雯都已經三十四歲。張念悅早在四年前就有過讓黃瑜雯給她生子的想法,但是,這種想法太過不符合實際,后來又自作聰明地搞個“約法三章”。在葉老這里就被否決了,這樣。事情被被拖了下來。
不過這顆種子依然深埋在心底,一遇春風就化作幼苗,這樣長啊長啊,幼苗成為大樹,再加上這兩年她和黃瑜雯的關系愈加融洽,對她的為人也相當信任。黃瑜雯這樣的人,即使和木頭有了更深的關系,大概也不會對她產生敵意。也不會傷害到她和木頭之間的感情。而她們的年紀一年比一年大了,再過幾年,就要錯失生育機會了,所以,張念悅到了麗峰市后就開始正式和黃瑜雯談這件事。
這其實也是水到渠成的事情,所以,黃瑜雯紅著臉推脫了幾次。最后還是和念悅達成了協議……
葉之然是不知道這些事情的,身邊最親近的這兩個女子最近經常膩在一起,一個作畫,一個醉心于攝影創作,所以,他對她們兩人都找到自己喜愛的事業是比較欣慰的。像今天晚上這種局面的形成。如果真的要去回想,似乎也有些征兆,譬如他先前一直感覺氣氛有些特別。
不過,這時候,佳女入懷。已經不容他去想這些事情。
他感覺到黃瑜雯鉆進懷里之后,大約是因為緊張。在索索發抖,那種顫抖讓他有些心疼。
怎么辦?
這時候將黃瑜雯推開,將對她造成無可挽回的重大傷害。何況對她,葉之然心里始終是感覺愧疚的。他怎么會不知道黃瑜雯的心思?
想起在水門縣玉山上黃瑜雯找到他時欣喜若狂的表情,想起她用口水讓他解渴的情景……他腦中一亂,再也顧不得別的什么,葉老要是發怒就朝他來吧!黃民海要是找他算賬,來吧!
他摟緊了仍在發顫的黃瑜雯,問:“瑜雯,你會后悔嗎?”
黃瑜雯哪里還會說話?只是伸手抱住了他。
葉之然心頭一顫,好,既然如此,來吧!
來吧!
他將頭埋進她的發際,深深呼吸黃瑜雯的味道,手呢?手自然沒閑著,先前解開的胸罩還沒有完全褪下來呢,他將這褪下。黃瑜雯更用力地抱緊他。
她是第一次呢,葉之然不敢蠻干,雖然這時候拋開一切的他已經急不可耐。他用手輕輕撫摸她的后背,另一只手從她的腰肢處穿過去,然后將她的身體勾住,然后,抱著她的腰肢翻身,將她翻到身體的上面,這樣一只手摟住腰,另一只手往下……
她這樣俯臥在他的身上,從背部往下,一個明顯的弧形,到腰肢部分低了下去,他的一只手臂將她圈住,將她固定在上面,另一只手從腰肢往下撫摸,臀部翹得很高,在她的臀尖觸碰,黃瑜雯頓時輕呼一聲,身體僵硬。
先前褪下的那條短褲此時的位置在她的膝蓋部位,他的一只手從臀尖往下,劃過她的大腿時,黃瑜雯又是輕呼一聲,隨即有些輕輕發顫。
他就輕輕拍了拍她的屁股,想讓她放輕松些,可他的那個東西硬硬的豎著啊,這么輕拍兩下,無疑使這個部位接觸到她,黃瑜雯連忙抱緊,不敢再動。
葉之然于是曲起一條腿,用腳尖勾到短褲,腳趾夾住褲子往下褪去,褪到腳背,嗯?還不夠完全褪出,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笨啦,這都不知道!自然是用手拍拍她的屁股,讓她自己用腳相互交叉著把褲子褪掉啊。
等他的雙手輕輕扶住她的臀部時,黃瑜雯又是“啊”地叫了一聲,身體僵硬似鐵。
壞了,壞了!
她怎么這么敏感啊?應該是心理因素吧?
葉之然這時候更加不敢加快進度,這是她的第一次呢,總要讓她感覺自然一些,不那么痛苦才好。
所以,他雖然心里急,但這時候卻不能急,只能慢慢來。
你不急,她才急!
他將手伸到她的腋下,抱上來一些,用腳固定住她的腳,然后,捧起她那張仙子般的臉。
人面桃花相映紅。
這里雖然沒有桃花,但紅艷艷的顏色只能用這個詞來形容。
這是他們兩人鉆進被窩之后第一次四目相對,他捧著她那張秀氣的臉,這樣看著她,輕聲說道:“瑜雯,知道嗎?我很喜歡你,這些年來,心里面一直想著你的。”
這時候的每句話她都會刻在腦海中永生永世不會忘懷的。她于是笑,像一朵鮮花那樣燦爛地開放,很美,很純。
這樣捧在手里,四目相對,靈魂漸漸融合在一起。
“瑜雯,你好美。”他喃喃地說道,聲音溫柔,然后又說道:“我以后會疼你的。”
“嗯,楓哥,我也會疼你的。”如和煦的春風吹在耳邊。
他把她的頭放下來,嘴唇對準她的嘴唇,輕輕地碰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