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菲麗對自己的容貌自信到自戀的程度,她和裴菲菲的母親是南越人和法國人的混血兒,后來在菲律賓定居。
但因為在菲律賓生活得并不如意,裴菲麗姐妹仗著姿色出眾回到越南闖世界,老大裴菲菲偶然認識了華夏國西南某省的一位商人,嘗試著到華夏國做生意。到了華夏國后,她以身體作為本錢,認識了西南某省的數位官員,然后開始在兩國之間做貿易,生意越做越大,認識的官員級別也越來越高。嘗到甜頭的裴菲菲感覺華夏國市場更為廣闊,索性把家人接到華夏國。她有一個妹妹,三個弟弟,留一個妹妹和一個弟弟在越南做生意,自己帶著二個弟弟在華夏國謀發展。過幾年,生意越做越大,賺的錢也越來越多。裴菲菲于是將自己的生意經毫無保留地傳授給裴菲麗。裴菲麗依葫蘆畫瓢,將這套結交權貴,做大生意的法門用在越南官員身上,果然受到奇效。她在越南的生意迅猛發展,不僅涉足房地產、制造業,而且涉足兩國間的民間貿易和石油走私。
兩姐妹在兩國都結交到權貴,并且將資產做大之后,開始考慮長遠利益。
她們深知憑借姿色做事不過二三十年的時間,一旦人老珠黃,這套手段就會失效。而且,這兩個國家和西方國家不同,一旦依靠的官員出了問題,很可能波及她們的利益,再多的資產說沒了就沒了,有傾家蕩產的風險。所以。這兩年開始,姐妹倆有意將資產往東南亞其他國家和美國轉移。
這次華夏國代表團到越南作兩黨間的友誼訪問,被裴菲麗探知。姐妹兩人的生意和各自國家的權貴存在千絲萬縷的關系,所以裴菲麗將情況告訴正在越南度假的姐姐裴菲菲。裴菲菲拿到名單一看,居然有葉之然的名字,就露出愛恨交加的復雜神情。裴菲麗問清緣由,得知葉之然是國內年輕一代官員中的佼佼者,上升潛力很大,姐姐裴菲菲意圖在他身上作感情投資,但每次都遭到失敗。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以她們姐妹的姿色。還有擺不平的官員?她寧愿相信世界上有不偷食的貓,也不愿相信有不偷腥的官。
是不是姐姐年紀有些大了,那個葉什么然不對她感興趣?裴菲麗比裴菲菲小了整整十歲,正是女人一生中最爭奇斗妍的年齡。頓時不服氣地說道:“姐姐。我們裙底下向來不收無名之輩。我就不信葉之然這么不近女色。難道還有我們姐妹倆拿不下的男人?”
裴菲菲似笑非笑地說:“如果你有信心拿下,我愿意出一臂之力。拿下了他,我們在華夏國的生意至少可保幾十年無虞。”
“唔?他這么有前途?”
“我在華夏國結識的幾個老家伙都很看好他。”
裴菲麗有些驚奇。道:“姐姐,你激起我的好勝心了。他們出訪的首個目的地不就是胡志明市嗎?我在阮東國面前很說得上話,讓他給我們創造一個機會,我先認識認識他,見識一下究竟是不是三頭六臂。”
裴菲菲笑道:“五妹,你要是拿得下葉之然,不說以后我們會得到什么樣的幫助,眼前就有的你樂!”
“唔?怎么回事?難道還是個小帥哥?”
裴菲菲夸張地說道:“超級大帥哥!”
“姐,你勾起我無窮了。”
“不是開玩笑,這個男的又有權又帥又有腹肌又是高學歷又有涵養又有開闊的胸襟又……”
裴菲麗眼前一亮,問:“又能‘干’?”
“一看就是很能‘干’的,干得你死去活來,做神仙也不如。”
兩個女子說到這里,“嗤嗤”笑聲不斷。
有了這個插曲,裴菲麗一走進小包間,就不停地拿媚眼看葉之然。
然而,葉之然分明看到了她的容貌,居然若無其事地將目光移開,不像一般男人那樣一見她就移不開眼睛,更激起她強烈的征服。
阮東國見葉之然美色當頭,猶能坦然自若,感覺不大服氣,笑呵呵地說道:“都坐下吧,現在這個包間里沒有外人了,我們邊吃邊說。裴總,我給你介紹華夏國兩位領導認識,以后在華夏國賺了大錢可別忘記引路人。”
說完,討好地看了身邊的姐妹花一眼。
一心要拿下葉之然的裴菲麗這時候反而假裝自矜,道:“阮書記,能和華夏國兩位年輕領導認識,是我的福氣。佛說,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和葉書記、衛書記在異國他鄉相遇,豈非有緣?至于生意上的事,旁枝末節而已。”
“哈哈!說得好!葉書記、衛書記,我們是有緣人吶。”
這一對姐妹花,無論哪一個都有攝人魂魄之感。
她們不僅長得漂亮,而且,那種千年狐貍般的妖媚,讓男人看一眼就欲罷不能。兩人這么坐在一起,更讓人驚嘆造物主的神奇。
衛平“啊”了一聲,連連點頭,道:“有緣!有緣!”
一雙眼睛時不時在裴菲菲和裴菲麗的胸部劃過。這一來,裴氏姐妹的胸部更是很驕傲地挺起。
豈料葉之然只是淡淡一笑,問:“阮書記,您將我和衛書記約出來,就是為了介紹裴總給我們認識?”
他對裴菲菲一向懷有強烈的警惕,這時候見她的妹妹裴菲麗容貌體態更勝裴菲菲一籌,而且,看這樣子,阮東國顯然被她吃得定定的,手法和裴菲菲吃定仇時政如出一轍,戒備之心大起。
裴菲麗語笑嫣然,道:“葉書記,世間的事情很多時候是說不清楚的,所以佛家才有因緣際會一說。既來之則安之嘛,我們不如喝點酒,聊聊天。”
原本以為這個女子長在越南,不懂漢語,豈料說漢語也是格外純正,顯然和姐姐裴菲菲一樣,具有語言天賦。造物主的神奇很難讓俗物以常理揣度,長得漂亮的女子往往心思纖巧,聰慧過人。她這么淡淡一笑,小包間頓時出現旖旎風光。
五個人圍著于一張小圓臺。葉之然和衛平相鄰,阮東國坐在姐妹兩人的中間。裴菲麗的左邊是葉之然,右邊是阮東國,她舉起纖纖玉掌,拍了拍手,動作舒緩而又柔和,無處不顯示出美女特征。
服務員應聲而入。
“嘰哩哇啦”一通越南語,雖不明白裴菲麗在說些什么,但看動作是在點菜。她邊說邊對著菜譜指指點點,玉指一伸一點,動作如彈鋼琴,不一會點好了菜,她很周到地側過頭和阮東國說了幾句,隨后,眸子一轉,在衛平臉上劃過,停留到葉之然臉上,道:“葉書記,我點了幾個越南特色菜,不知道你吃得慣吃不慣?”
“唔,我對吃沒多少講究。”
“這就好,只盼你別說難吃。”
在勾引權貴男人方面,裴菲麗的技術絲毫不比裴菲菲弱,她才不會做出急不可耐的樣子,心里面對葉之然越是火熱,表情越是云淡風輕。
放長線釣大魚,這個成語在越南也廣為人知。
見裴菲麗全副心思集中在葉之然身上,裴菲菲為了吸引阮東國和衛平的注意力,拿出全副精力,她和衛平說兩句話,又和阮東國說幾句話,還不忘飛上幾個媚眼。
雖說裴菲麗比裴菲菲更加年輕美貌,可是男人都是吃著碗里瞧著鍋里的貨色,沒吃到嘴里的東西更加誘人,再加上裴菲菲有著一種比裴菲麗更加成熟的風韻,阮東國桌子底下的腳早已悄悄挪過去,擱在裴菲菲的腳腕上。
裴菲菲婉約一笑。
阮東國心中微微一蕩。
想起臨行前兩姐妹要求他在葉之然面前多多說合,讓裴菲麗徹底打通兩國之間的貿易通道,阮東國雖覺得小小的長江省地級市市委書記恐怕起不了多大作用,但不花本錢地說幾句好話,他倒是不怎么吝嗇。
“葉書記,裴總指名要和你認識,就是聽說紹安市投資環境很好,她有意將業務擴大到華夏國,參與紹安經濟建設。”
裴菲菲便充當翻譯角色,將阮東國的話翻譯給葉之然。
葉之然尚未答話,門口忽然闖進兩個三十歲左右的男子,衣著華麗,眼高于頂。竟然視阮東國為無物,一進門就色迷迷地看著裴菲麗,“嘰哩嘎啦”說著越南話,看架勢明顯有調戲之意。
被突然間打斷好事的阮東國瞬時臉含怒氣,大聲喝問了幾句。
裴菲菲低聲向葉之然解釋道:“這是越南兩位高級領導人的公子。”然后悄悄說了兩位領導人的名字,葉之然暗吃一驚。
“唔?他們闖進來為了何事?”
裴菲菲臉色一紅,對著葉之然眨了眨眼。
葉之然有些明白了,這兩位估計也在這里吃飯,看到兩位美女后跟蹤了過來。
再看這兩人,卻見他們滿不在乎地對著阮東國拱拱手,說了幾句話,神色依舊很孤傲,目光則在裴菲菲姐妹身上來來回回巡視,顯然有些震驚于她倆的姿色。
紈绔子弟為了女子大打出手的好戲,葉之然聽是聽說過,看則尚未看到過,在這異國他鄉,突然出現這么一出戲,站在看戲的角度來說,不僅精彩,而且可以隱約看出越南的政治動態。
葉之然和衛平對視一眼,都端坐不動,靜等好戲上演。
想不到啊!來到越南做友好訪問,居然有幸看到越南最大的兩個紈绔和政治局委員之間為了國色天香的女子爭風呷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