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越南胡志明市一家豪華酒店的小包間內,葉之然感覺像在看電影一樣,狗血劇情不斷上演。
越南國家級領導人的公子和越南黨政治局成員上演奪美鬧劇,這樣的劇情如果拍成電影,絕對會被人斥之為荒誕不經,道貌岸然者甚至會破口大罵編劇導演為了奪人眼球挖空心思想出這樣離奇的故事來。
然后,在這間小包間內,越南國內最大的衙內居然和當權的市委書記當著兄弟黨訪問團成員的面,準備上演這出大戲。
沖冠一怒為紅顏。
歷史上這樣的經典傳奇倒是不少,最有名的莫過于吳三桂為了報李自成縱容部下奪妾之仇,不惜引狼入室,將只當了40天皇帝的李自成趕出京城。
而若是論容貌之美,這里的裴菲菲、裴菲麗恐怕絲毫不輸于陳圓圓。
臉色鐵青的阮東國眼睛里簡直要噴出火來,猛一拍桌子,和兩個闖入者大聲吵鬧起來,神情非常激動。
葉之然皺皺眉頭,這時候走又走不了,只能耐心性子看他們做戲,可惜聽不懂他們在說些什么,又不能讓裴氏姐妹翻譯吵架內容……
簡直就是在看啞劇啊!
然后,才過了不久,本來還心存看戲的葉之然突然間感覺苗頭不對了,因為阮東國和兩個紈绔臉紅耳赤地吵了一會,突然毫無征兆地用手指對著葉之然一點,隨即。兩個紈绔一齊兇巴巴地轉臉看著他……
呃?怎么回事?
葉之然一愣,還沒想明白怎么回事,身邊的裴菲麗忽然緊緊挽住了他的胳臂,胸口白白嫩嫩的那兩片肥膩緊緊壓在他的手臂上,柔弱嬌軀做出害怕的表情。
葉之然甩了甩手,沒甩開,裴菲麗兩只手緊緊挽著他的手臂呢。
正要問她干什么,卻聽得她可憐巴巴地說道:“阮書記介紹說我是你的女朋友,你千萬不要否認啊,否則我脫不了身。”
罵那隔壁的!這不是禍水東引嗎?
你們這點破事關老子什么事?
……可是身邊的裴菲麗不這么想啊!
這貨本來就千方百計想著法子接近葉之然呢。這不機會來了嗎?
她兩只手緊緊挽住葉之然的右手臂。不僅如此,還借機將柔若無骨的手掌塞進他的掌心里,上半個身體幾乎傾倒在葉之然身上,目光斜斜地看向兩個紈绔。哪里是害怕?分明帶著挑逗之意。巴望兩個紈绔為了她大打出手呢。
葉之然雖然看不到裴菲麗此刻陰謀得逞之后的殷殷笑意。但總感覺仿佛鉆進了一個圈套一樣。這兩個紈绔是不是真如裴菲麗介紹的那樣,是越南兩大太子?也許根本就不是,而是阮東國和這兩個女子合伙設的圈套?
他不由地抬頭看兩個紈绔一眼。真正有身份的太子黨成員即使再張揚,也不會張揚到不把政治局委員放在眼里的程度!太不合情理了。
正猶豫著是不是將身邊裝小犬的裴菲麗推出去,卻聽到兩紈绔開始一臉不相信地質問阮東國,一會兒指裴菲菲,一會兒指裴菲麗,似乎看出這是一對姐妹花,然后不相信兩姐妹一個是阮東國的,另一個是華夏國領導的。
因為聽不懂他們在說些什么,葉之然心里的感覺越來越差,他想著怎么試試阮東國的反應才好。
呃?裴菲麗應該是他的女人吧?至少是情婦關系!
想明白這點,葉之然反客為主,兩只手將裴菲麗往懷里一帶,隨后一只手圈住她的纖細蠻腰,另一只手公然摸到她的翹臀上,并從兩瓣屁股蛋夾縫中往下探了下去。
裴菲麗身體猛地僵硬,發出一聲酣暢的驚呼,喉嚨口還帶著嗯嗯呀呀的呢喃聲。
見到原本正經嚴肅的葉之然突然之間變身登徒子,在美女身上公然揩油,阮東國臉色剎那間變得猙獰,兩個紈绔則睜大眼睛看著葉之然趁機揩油的爪子,手在空中虛抓,恨不得立即取而代之。然而,偏偏不敢行動。
紈绔都是奉行心動不如心動的,哪會像這兩個有賊心沒賊膽的戇貨?
葉之然這時候自然明白了,低頭一看,裴菲麗正媚眼如絲地看著他的臉,大有鼓勵他繼續揩油之色,他揮掌狠狠地在裴菲麗翹臀上一擊。
“啊——”
一聲驚叫。
這次的叫聲可就沒有先前那種酣暢的顫音了,而是確切感覺到疼痛之后而發出嬌呼。
葉之然問:“還要玩嗎?信不信我剝了你的褲子當眾打屁股?”
裴菲麗一聲驚呼,趕緊從葉之然身上跳下下來,坐的稍遠一些,“嘰哩嘎啦”和阮東國一陣對話。
阮東國大約感覺有點賠了夫人又折兵的感覺,臉色陰沉。姐妹兩人連忙一左一右將他夾在中間,賠著好言好語。
阮東國生氣地揮揮手,被葉之然看穿了假“紈绔”的身份,這戲演到一半不得不收工。他“嘰哩嘎啦”和裴氏姐妹一陣討價還價。
裴菲菲便笑著對葉之然說:“葉書記,阮書記說了,大家是朋友,開開玩笑不傷大雅。別太認真……不過,你這樣子對待五妹,可要對她負責啊。五妹好像對你有些特別哦。”
前面幾句應該是阮東國的原話,后面幾句明顯是裴菲菲仗著阮東國聽不懂漢語,故意試探葉之然。
葉之然轉過臉,心有余悸地對衛平說道:“衛書記,這次幸虧你陪我過來,否則不知道他們還會玩出什么花樣。”
霧里看花的衛平茫然說道:“可是葉書記,我至今沒明白這是怎么回事。”
“呵呵,阮書記和兩位美女興致很高,自編自導自演了一出好戲。不過,我也不大明白真實用意究竟何在,只知道先前那兩個紈绔是假扮的。”
“呃?假扮紈绔打壓阮東國?我們在這里人生地不熟,也不可能給阮書記拔刀相助啊!他這是什么意思?”
葉之然冷笑道:“大約是兩個美女想出來的什么歪招吧。”
裴菲麗聞聽,一點也沒有被揩油之后的憤懣,反而丟了個嫵媚的白眼給葉之然。她那眼睛本來是漆黑靈動,忽然一個白眼丟過來,有種說不出的好看,衛平似乎是第一次看到白眼也可以丟得這么嬌滴滴,心中就是一熱。
卻聽得裴菲麗說道:“葉書記,你就編排人家吧!還趁機下黑手!我懷疑被你打成內傷了,等下你要陪我上醫院。”
罵那隔壁的!
打在屁股上也受內傷?
裴菲菲緊接著說道:“是啊,葉書記,你這么欺負我的五妹,不對她負責的話,我回國后讓老仇找你說話。”
葉之然雖不明白裴氏姐妹在玩什么把戲,但想來總會和錢有關,因此板下臉說道:“裴總,錢是賺不完的,你現在和仇總合作得這么好,華夏石化總公司家大業大,隨便漏一點就夠你吃幾輩子了,何必再動什么稀奇古怪的歪腦筋?”
裴菲菲故作憤慨,道:“葉書記,看你說的輕松,我賺的錢和老仇沒半毛錢關系的。再說,人家也沒幾個小錢,所以才到越南來做貿易,我們女人不像你們男人,用錢的地方多知道不?我和五妹做了幾年生意,也不過賺了幾個脂粉錢而已。”
“脂粉錢?你就是拿脂粉一層一層地往屁股上抹,也足夠抹幾萬年了吧?”
裴菲菲故意瞪大眼睛問:“你怎么知道我屁股上也抹粉?難道你剛才亂摸我妹妹的屁股,發現了其中的奧秘?”
和女人斗嘴就是自找苦吃,想明白這個道理的葉之然于是閉口不言,夾起桌子上的菜肴一頓猛吃,道:“越南菜又酸又咸又辣,吃不出什么味道。”
裴菲菲翻個白眼,道:“有味道的在你身邊,敢吃?”
猛然間,衛平“咕咚”一聲,喉嚨口好像潮來水,大約自己也感覺吃相有點難看,老臉一紅,忙夾了口菜塞進嘴巴,偷偷看了一眼嬌艷欲滴的裴菲麗,狠命將菜咽下去。
裴菲麗一計不成,又生一計,道:“葉書記,我姐提起多次,在華夏國的時候,不知怎么的得罪了葉書記,以至于葉書記總不怎么搭理她。這次能在越南偶遇,她很想融洽一下相互間的關系。明天下午,我和姐姐兩人請你到海灘游玩,能賞光嗎?”
葉之然淡然問道:“裴總,你如果能回答我一個問題,我也許會考慮考慮。”
“呃?當真?你問吧。”
“華夏國代表團中的成員,個個來歷不凡,相對來說,我算是最不起眼的一個,你們為了長遠利益考慮,想和華夏國的官員結交,這一點我可以理解,但何以就選上我呢?論發展前途,我在團里排在倒數前幾名啊。”
“葉書記,如果實事求是地回答了這個問題,你是不是就答應我們的請求了?不許反悔啊!”
“呃?要是你胡亂回答一通,又非得說這個就是事實,我也沒辦法鉆進你的肚子查看究竟啊?”
“不會,我說的這個理由絕對是事實,你聽了自己都不得不承認。”
“當真?”
“當然。”
“哪你說說看,我姑且聽一聽。”
裴菲麗伸出小指彎曲成鉤狀,嬌笑道:“拉勾,免得你說了不算。”
滑膩膩的手指纖弱無骨,一陣麻癢舒爽的感覺在接觸的一瞬間就傳遍全身。
裴菲麗瞇起眼睛,說道:“理由很簡單啊!因為這十幾個人中,你最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