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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8一笑的風采

  百米外,左姓修士也幾乎是同時,就從口中吐出一口熱血。腦海中更是冒起了不可遏止的震驚,這怎么可能?青衣,怎么可能有操控雷電之力?

  煉天杯在剛才。同時吸扯進無窮無盡的雷電之力。冰寒之力,巨大的沖擊之下,他也一下子就受了重創。

  死死的壓制住心底的驚濤駭浪,左姓修士再一次全力催動煉天杯,他知道,在煉天杯的鎖定下,就算是結丹后期。也無法掙脫那種吸扯。

  只要把青衣拉入杯中,這個恐怖的對手,就死定了!

  但不得不說。也就在這時,一股無形的冰寒之氣。直接就順著煉天杯,傳進了他的體內。立刻就讓他的真元力,一下子變得緩慢起來。

  “畢嚓!!”

  還不等他有所動作,又一道騰龍般的閃電,再次從無盡高空,直劈而下,生生轟進煉天杯之內,再一次,讓左姓修士渾身如遭雷擊,猛地又吐出一口熱血。

  “該死,這到底怎么回事?”

  再也難以壓制心下的驚懼和惶恐,只因為在這一刻,左姓修士直接就發現,頭頂上空,無窮無盡的陰云層中,不時有一道道,成群結隊的閃電,散發著令人驚栗的死亡光澤,若隱若現。

  每一道閃電。都要讓他深受重創,而杯口內,更有大量的冰寒之氣,在一步步凍結著他的真元力,左姓修士,腦海中再次閃過一絲驚駭欲絕之色,身子一轉,立刻就向著后方急退。

  青衣,怎么會這么恐怖?

  而隨著他的逃逸,煉天杯也猛地一縮,瞬間就縮回了他的身后,像是一個大張的喇叭一樣,把左姓修士的整今后背,都籠罩的嚴絲合縫。

  “逃?”利用天地之力,和手中的上寒友。才勉強阻攔住煉天杯的吸扯力,杜光林網要再次發出攻擊,卻突然感到身體一輕,所有的吸扯力全都消散的干干凈凈,等睜眼時,卻看到左姓修士已狼狽的架起遁光向遠方逃逸,眼中直接閃過一絲凌厲之色。

  這才抬起腳步。一步,踏出近千米距離,咬尾追去。

  他的動作,猛一看去,就像是緩慢到了極點,像是一個普通人行走一般,對于飛行中的修士來講,那速度幾乎和蝸牛無異,但也只是一眨眼的功夫,杜光林就緩步行走到了左姓修士身后。

  而隨著他的行走。高空之上的陰云,以及不時閃爍著死亡光澤的雷電,也齊齊轉移到了他的頭頂之上。

  杜光林的大宗師心境,已經完美的和周圍天地契合如一,他喜,就是天地喜,他怒,就是天發殺機,風卷云集,雷霆震怒!

  到了大宗師之境,杜光林再不需要施展修士術法,才能激發和他的雨意切合的細雨,而是心隨意動,直接就可以調動天地之力!

  雨,雖然代表著生,但一旦達到一個極限,那就是可以淹沒天地的狂風暴雨,悍雷裂電!

  “轟隆僂!”

  再次踏出一步。杜光林手中上寒劍平穩刺出,頭頂之上,又一道雷電,也直直從電群中脫身而出,夾帶著撕裂一切的恐怖氣息,對準左姓修士,直撲而下。

  “噗!”

  伴隨著一陣電閃雷鳴,無盡的暴雨之下,再次承受雷霆一擊的左姓修士,猛地就又噴出一口鮮血,整個身形也越發狼狽。

  只不過,現在的他,卻沒有時間狼狽,只能一邊操控著煉天杯防守周身。一邊拼命逃逸。

  煉天杯,這一次,若不是有煉天杯這個超品法寶,他恐怕早就橫死當場了。

  可問題是,他可是結丹中期修士啊,又有超品法寶之助,在青衣手下,竟然落得如此下場?到了這時,左姓修士心下的悔恨和郁悶,幾乎就要將他的理智勸勸淹沒,若是當初他跟烈云宗、青峰宗那幾人一起逃離,沒有叫車衣滾出來,如果青衣當時沒有那么聽話,聽了他的怒斥之后完全不搭理他。不出來,他也不至于”

  而不管怎么說,在感受到又一股凌厲的殺機,從身后暴起時,左姓修士還是再也顧不的思索其他,不顧一切的就激發了宗門秘術,整個身子嗖的一聲,就又消失在了原地。。

  斷柯門,是青峰宗界下,距離黃峰派最近的一個三等修真門派。

  斷柯門內,共有四名筑基期修士,其中其掌門董禾,一身修為也已達到了筑基后期。不得不說的是,最近董禾的日子,過的并不怎么舒服,身為黃峰派的近鄰,在以往,董禾可以說,一直都是拿著高人一等的眼光審視黃峰派的。

  畢竟自家山門內的筑基期修士,可是比黃峰派多出一人的,只是,自從被爆出青衣隸屬黃峰派后,董禾以前那種高人一等的眼界,直接就猛地跌落了無數層。

  青衣?那個在靈宗內,逼得三宗一派都低頭過的青衣?竟然是那個。不入流的黃峰派的人?

  這消息,卻是打擊的董禾差點內傷,要知道他本來以為黃峰派才是宗界內最墊底的三等門派呢,誰知道人家一下子就來了一個咸魚翻身,而且是翻得不能再翻。這里面的心理落差,可想而知”

  不過,唯一讓董禾慶幸的就是,不管是青衣,還是黃峰派,這一次被三宗一派,那么多結丹期修士圍困,其結局,根本不用再多想。

  “可惜哎。”

  微微低嘆一聲。董禾很快就收起了修煉狀態,遙遙向黃峰派位雖看了一眼,這才又閃過一個念頭,八個月了,三宗一派困守黃峰山已經八個月了,到現在。那里,應該就快要血流成河了。

  雖然對于三宗一派如此行徑,董禾也有點替青衣惋惜,只不過這絲惋惜,他還真是絕不會表露出來。

  也就在董禾遙遙望過,收回目光之際,整個身子,突然就是一凜,隨后,就是臉色大變。

“轟隆隆“嘩啦  伴隨著一陣撼天動地的雷鳴電閃,外界整今天空,都突然陰沉了下來,磅礴無比的暴雨,更是直沖而下,莫大的聲威,就算是董禾,也有些驚悸,但真正讓他色變的。卻是這突然而至的暴雨之中,傳出來的那股令人心驚肉跳的殺機,以及狂暴肆虐的靈氣。

  “怎么回事?”臉色大變之后,董禾火速穿好衣衫,盯著一層盈盈的護盾,就沖出了大廳,也只是一瞬間,他就看到了畢生難忘的一幕。

  遙遙高空之上,一道狼狽無比的身影,直接就從黃峰派方向。直直沖來,那幾乎連空氣都要撕裂的速度,讓萎禾渾身汗毛都猛地炸了起來。

  “結丹期?”

  腦海中猛地閃起一個念頭,那急沖而來的身影,已經抵達了斷柯門上空一二百米處,對方的樣貌。雖然在大雨中頗為狼狽,但還是被董禾亡眼看了個清楚,隨后,董禾整個人都呆在了那里。

  “赤淵宗左長老?”

  有幸見過左姓修士一次,董禾一眼就認出了上空處那人影,正是堂堂赤淵宗左長老,一身修為已經達到了只能令人仰望的結丹中期,可是,結丹中期的修士,怎么會如此狼狽?

  此時的左長老,一張臉色卻是凄白無比,就像是遭受了極為嚴重的創傷一樣!

  而后,還不等董禾疑惑完畢。就只見,自左長老飛遁而來的方向,突然就冒出了一個欣長的人影,那人影,卻是平緩的踏步而來,但在這一刻,卻讓董禾心下,猛地就升起一股很奇妙的感覺,那人,猛一看去,明明步伐很很慢。但只是一瞬間,就從遙遠的天際處,踏步抵達了左長老身后。

  隨后,一把通體雪白,散發著刺骨寒意的長在”就直直刺出。

  也是隨著這把長劍的平刺。空氣中,無邊的寒氣,瞬間就像是山洪暴發一樣,從劍體內宣泄而出。幾乎在一瞬間,就想要把整個斷柯門都凍結起來。

  “青”董禾猛地就隨著這把劍,認出了對方的身份,青衣!他就是青衣?!但青衣兩字,還沒來得及喊出,一道暴虐的閃電,就隨著那把上寒劍的平刺,瞬息把整座天幕,都一撕兩半,伴隨著一陣震天的雷鳴。

  驚龍般的雷電,猶如惡魔出世一樣的上寒劍,直接就齊齊轟殺在了左長老背后的一個杯狀法寶之上。

  “轟!!”

  一陣幾乎把斷柯山都要震的顫抖起來的轟響之后,高空之上的左長老,直接就被一擊砸落云頭,直直撞向了董禾身前的別院。。

  在這一刻,就好像是左長老整個人,帶著一道從天而降的巨大的雷電,直直沖撞而來一般,恐怖的聲勢,駭得董禾整個人都心膽俱裂,只是機械的發出一聲驚叫,隨后就看到所有的一切,齊齊沒進了他前方十多米外的山石中。

也幾乎是同時,高空之上。暴雨中的青衣,身子一轉,輕輕向下踩出一步,整個人也猶如落雨一般,瞬間踩進了被左長老砸出來的深坑  再隨后,青衣,再一次踏步而出,不過這一次,在他踏出時,手中已經沒有了上寒劍,而是一首抓著一個拳頭大小的杯狀法寶,另一手,提著左長老的尸體,就猶如閑庭信步一般,一步就抵達了半空之上。

“青……衣  青衣?青衣竟然殺了結丹中期的左長老?那可是結丹中期啊!!雙眼凸瞪無比,活像是見了凡人白日飛升一樣,董禾死死的盯著高空之上的青衣,口中近乎顫抖著,發出了一聲低喃。

也是隨著他的低喃,高空之上的青衣,卻突然轉頭,直直向他看來  只是一眼,就仿佛有兩道滅世雷電,直直向著他沖來一般,董禾直接就再次驚叫一聲,猛地就毛著膽子,從原地生生跳了起來。

  青衣殺了左長老?他竟然真的看著青衣殺了左長老,那青衣。會不會殺人滅口?如果他真的要殺人滅口,他董禾,又有什么力氣去反抗?

  萬分的驚恐中,幾乎直接就想最快逃離的董禾,卻突然看到。半空之上向他望來的青衣,突然笑了。

  隨后對方嘴角輕揚,原本還是漫天的烏云、紛亂的雷電、暴虐的大雨,竟突然全都弱了起來,一絲絲零星的陽光,更是直接透過稀薄了許多的云層,輕灑而下。

  仿佛這周圍的天地,都會隨著他的情緒波動而變幻。

  輕笑中,青衣再次轉身,平平穩穩的踏出一步,踩著無盡的虛空就向前走去。而一步后,他整個人,已經徹底消失不見。

  柔和的日光,直接透過晴朗的輕云,揮灑而下,照耀在董禾的身上,散發著濃郁的慵懶氣息,更有一縷柔和的微風,從天際輕吹而過,吹得人渾身舒暢。

  仿佛,一切都不曾發生過。一切都只是幻覺。

  傻傻呆在原地,看著青衣消失的方向,董禾原本驚駭欲絕的心態,突然就不知何時,徹底平復、舒緩了下來,一切都是那么自然,似乎本就應該如此。

  可這落在董禾心中,卻徑自又掀起一片驚濤駭浪,猛地掐了一下手臂,被激烈的痛苦刺得低叫一聲后,董禾這才又再次色變,不是幻覺,剛才的一切,都是真的。

  這再次就讓他呆了起來,不過這一次,他的腦海中,卻全是剛才青衣一笑,漫天陰云瞬息收斂,雷雨瞬間無蹤的一幕。

  那一笑,竟是那樣的驚艷,那樣的不可思議,卻又充滿了絕世的風采!就像是一個深入靈魂的烙印。直接就生生印在了董禾的骨髓之中,而他的雙眼中,也漸漸蕩謙起了一絲迷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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