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勝站在門外,一股火騰地躥了起來。事情至此,雖說還沒有證據,但他心中已有八成把握,切片機出故障的事和楚文樓怕是脫不了干系了。
他為了脅迫女工和他上c花ng,居然連這種手段都使得出來,不惜損害企業利益來陷害她,這樣的人居然是自已公司的副總!
張勝氣的渾身哆嗦,他想沖進去狠狠給楚文樓兩個嘴巴,煽醒這個色令智昏的混蛋,手碰到門把手了,忽地警覺聲張不得。
公司里,楚文樓的身份最特殊,不是他隨隨便便就能處置的。再者,總經理和副總經理在辦公室大打出手,旁邊還有一個哭哭啼啼的俊俏小女工,外面的人會怎么傳?那不成了寶元匯金的大笑話了么?
張勝深深吸了口氣,強抑住心頭的怒火,向后退開幾步,這才漫聲喊道:“老楚啊,還沒休息呢?”
小白姑娘死命地抓著自已的褲腰帶,楚文樓扯不下來,便把自已的褲子拉鏈拉開,露出勃勃欲振的那東西,抓著她的一只手去摸,小白把手攥成拳頭拼命往回掙,兩下里正在拔河,張勝抽冷子這一嗓子,差點兒沒把楚文樓嚇成陽萎。
他急忙從沙發上跳起來,一邊提著褲子拉拉鏈,一邊跑到辦公桌后邊,把椅子拽回來,一屁股坐了上去。白心悅也匆忙坐起來,拉拉被扯的皺巴巴的衣服。選擇辦公樓是因為下班后無人,而宿舍不行。
張勝故意邁著沉重的步子,走到門口停了一下,然后一推門,只見楚文樓坐在老板椅上,手里抓著本書,打開來也不知看是沒看。他上身衣服倒整齊,只是臉色紅紅的,頭發有點凌亂。
白心悅緊并著膝蓋坐在沙發上,衣襟的一角翻起,露出里邊內衣的顏色,臉有淚痕,神情慌亂。因為女性的羞澀和擔心楚文樓會打擊報復,使她怯怯的不敢把剛剛發生的事說給張勝聽。
張勝看看楚文樓和小白,問道:“正在聊天?”
“啊?沒……沒有,這不是……不是小悅姑娘嘛,因為昨晚的一點生產事故,在這兒向我反應問題,你看看,你看看,錯了還鬧情緒,制度上的事,我也不好開綠燈嘛!”
張勝瞟了白心悅一眼,發絲凌亂、滿臉淚痕地也正看著他,他淡淡問道:“是什么事呀?”
楚文樓哈哈笑道:“沒什么,一點小事情,你負責公司的全面經營,這點小事就不要過問了,我老楚辦事,還是有分寸的,哈哈,你還信不過我?”
張勝淡淡一笑,不冷不熱地道:“言重了,言重了,既然不是什么要事,就讓她先回去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談好了。”
他說著,已經靠近了老板臺,楚文樓方才匆匆忙忙的,還沒把家伙塞回去就拉拉鏈,下邊卡住了,揪的皮痛,正在那暗暗呲牙咧嘴,張勝一走過來,他暗暗心驚,忙雙手扶著桌面,不露痕跡地把椅子向前滑動了一點,他個子矮,這一下緊貼著桌子,胸部以下全擋住了。
他緊張地看了眼白心悅,道:“董事長的話你聽到了?快回去吧。”
白小悅怯怯地站起來,遲疑道:“楚總,那……那我的事……?”
楚文樓一瞪眼,不耐煩地道:“不是說了明天再說嗎?你先回去休息,明天再研究吧。”
白心悅惶惑地看了他一眼,鞠了一躬說:“那……我先回去了,張總再見,楚總再見!”
張勝擺手道:“去吧,去吧!”
等白心悅出了門,張勝雙手按著桌子,身體緩緩向前傾過來,凝視著楚文樓,目光漸漸嚴厲起來。
楚文樓的“小跑車”還卡在拉鏈那兒進退不得,他不敢起來,強笑道:“張總,今晚不是有應酬嗎?回來的很早啊。”
張勝皮笑肉不笑地牽了牽嘴角,半晌才無奈地一嘆,輕聲道:“老楚,你讓我說你什么好?”
楚文樓臉頰抽搐了一下,笑容有些發僵:“你……你說什么?”
張勝冷冷地道:“這是我的公司,不是你尋花問柳的地方。我待你不薄,自問對得起你的貢獻,如果誰想毀了我的心血和事業,就算他背后是張老爺子那樣的能人,我也不會坐視不管!”
“張……張總……”
張勝轉身向門口走去,走到門口,他握住門柄停了片刻,忽然轉身一指,蕭然道:“老楚,我的忍耐力是有限的,這是最后一次,最后一次!”
門,重重地關上了,楚文樓臉上的肥肉開始劇烈地哆嗦起來。
他低下頭,忍著痛輕輕松著拉鏈,好半晌,才呲牙咧嘴地把褲子拉鏈拉上,然后他猛地一下跳了起來,抓起茶杯狠狠摜到地上,咒罵道:“他媽的,欺人太甚!”
楚文樓一腳把椅子踢開,重重地撞在文件柜上,然后向困獸似的在辦公室里走來走去,咬牙切齒,滿眼通紅,身子不可抑制地顫抖著:“欺人太甚!你姓張的欺人太甚啦!我一忍、再忍,一讓、再讓,你欺人太甚了,姓張的!我楚文樓是你養的一條狗嗎?由得你如此呼來喝去!
媽的!鐘情那個臭婊子你占了,不許老子動一指頭,打落牙齒和血吞,我認了!現如今你吃肉,我喝湯都不行了?我泡個鄉下女工,你也橫加干涉!我楚文樓為你鞍前馬后,在你眼里都不如一個普通女工重要?”
他越說越氣,猛地一揮手,把窗臺上的一盆花也掀翻到地上,泥土灑了一地,楚文樓踏上一步,用皮鞋狠狠碾著鮮花的枝葉、花瓣,獰笑著道:“你不仁,我不義,想騎在我頭上拉屎撒尿,門都沒有!姓張的,這公司是老子幫你建起來的,我能幫你建起來,就能讓你垮下去!咱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
PS:清早起來精神好啊諸位偶上班去了,來過的朋友票票滴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