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情往方便面里灑著佐料,然后提起暖水瓶把熱水徐徐澆上去。
她站的位置過堂風很大,風吹著浴袍晃蕩著貼在身上,乍隱乍現地呈現出她豐碩渾圓的美臀的形狀,讓人不由自主地猜測那里是如何的圓潤、被釋放出來時將是何等的動人心魄。
年輕的男性,誰不向往異性,張勝有了小璐后,時常有些親昵舉動,只差最后一關未破而已,嘗到了女人滋味,更是食髓知味,鐘情萬種風情,女人味十足,一個正常的大男人,又是酒后易起性的時候,彼此獨居一室,心中豈能全無想法?
張勝看得一陣心猿意馬,連忙移開了目光。
鐘情灌好了水,走過去把門關上,笑道:“水不是太熱,多燜一會兒。”
她走到床頭坐下,按著浴袍翹起了二郎腿,笑盈盈地道:“原來張總不放心,特意趕來垂詢工作的呀?好,趁這機會,我就向您稟報一番吧。”
鐘情對手上的工作顯是胸有成竹,對答如流,十分從容,把水產批發市場建設處理的事情介紹得清清楚楚,從她嘴里介紹的情況十分詳盡明白,張勝聽得十分開心,被楚文樓引起的不快漸漸拋到了腦后。
但他本意只是來安排下白心悅的去向的,并不是特意來詢問工作的,房門一關,心中更有些不自在,鐘情一談起自已手上的工作就興致勃勃,看來一時半晌還沒有打住的意思,張勝不能一直盯著她的眼睛,只好點著頭做沉思狀。
這一低頭,眼皮子底下可就正是鐘情翹著的二郎腿了。從她睡袍下擺裸露出來的小腿至足踝,整體曲線優美至極。光滑的腳踝潔白無暇,腳后跟紅潤干凈,腳趾均勻圓潤,肌膚又白又嫩,腳趾甲是珍珠色地,實是美到了極致。
陡然看到一雙完美得宛如藝術品一般的纖足,張勝的目光一陣癡迷,情不自禁地想起那晚她醉酒后的無邊,這種美和那種美是截然不同的風格。
只有露才美嗎?
鐘情給出了答案,不然。
趾間嫣然,風情一線,更是絲絲動人。
那雪足的足尖還在一蕩一蕩的,宛如風中月影下的花枝。
鐘情說著自已手頭的工作,越說越是興奮,越說越是開心,她正滔滔不絕地講著,忽然發現對面這位特地趕來垂詢工作的老板有點神思不屬,那眼神兒瞄得有點不是地方。
鐘情順著他的眼神一看,瞅的地方正是自已的纖足,臉上頓時紅了。她連忙放下腳,慌張地道:“啊!面應該泡好了,我去看看。”
張勝見她神情異樣,知道她察覺了什么,也有些不自在。這時為了轉移視線,正好說起自己來的正事,他忙把小白調動工作的事情簡單說了下,由于不想鐘情和楚文樓這左右手芥蒂太深,張勝沒有提及楚文樓的丑事,只說工作中發現這個姑娘機靈懂事、工作能力強,她一個人管著批發市場籌建工作壓力太重,給她配備個助手。
鐘情見這位大老板如此體貼,心下不勝歡喜。
張勝說完了正事,在床邊坐下來,正對著電腦,他拿起鼠標胡亂劃拉了幾下,奇道:“噯,我見你們拿著這玩意兒移來移去的,屏幕上有個小箭頭就跟著動彈啊,我拿著它怎么不動,是不是壞了?”
鐘情扭頭一看,只見張勝手里舉著鼠標,在空中比劃來比劃去,不禁噗哧一笑,忍俊不禁地道:“你……你把它放在那個鼠標墊上移動啊,舉在空中怎么能移動?”
“哦!”
張勝這才明白,他把鼠標放下,輕輕移動了幾下,屏幕上果然有個小箭頭跟著移動起來,張勝不禁笑道:“這玩意兒是挺奇妙的,前邊這兩瓣的是什么東西,好象能活動。”
鐘情打開方便面的蓋子,用湯匙輕輕攪拌著,隨口說道:“喔,前邊可以按下去的,左健用的多,選定文件啊什么的,右鍵……哎呀!不要亂動。”
鐘情忽然想到了什么,臉色突變,她扭頭一看,張勝正拿著鼠標亂點,立即快步沖過去奪他的鼠標,慌張地掩飾道:“我還有文件沒存盤,別弄丟了。”
張勝剛剛把“我的電腦”打開,見她一副怕自已搶了她好東西似的表情,忍不住笑道:“給你配備的,當然是你的電腦,女人家呀,真是小氣,還特意起個名叫‘我的電腦’,連我都不讓碰碰。”
鐘情不明白他在說什么東西,就慌慌張張地了沖過來,她穿著拖鞋,因為電腦屏幕側對著床的方向,她搶過來后只能傾斜著身子往電腦上看,等她看到屏幕下方縮小到任務欄的幾個文件并沒被打開時,一顆心放了下來,可是那失去重心的身子也站不住了,“哎呀”一聲就往床上坐來。
張勝正坐在那兒,鐘情這一下端端正正地坐到了他的懷里,那豐滿的臀部正坐在他的胯間。大夏天的,兩人穿的都不多,這一坐實了,兩個人都呆在了那兒。
天吶,方才只是看、只是臆測,只是忖度,那是無法了解她的身體是多么的誘人的。現在,她就坐在張勝的懷里,做著最親密的接觸,張勝終于對女人的魔力有了切身的體會。
她的臀部豐滿極了,是那種最完美的“水蜜桃”翹臀,最是令男人垂涎三尺。
她的體重使她結實渾圓的臀部產生一種厚重感,整個臀部完全擠壓在張勝的身體上,可是她的臀肉又是那樣柔軟而富有彈性,所以盡管她的全部體重都壓坐在張勝的身上,仍然令人感覺極是舒服。
鐘情又羞又窘,她挺起腰肢想站起來,可是臀部坐在張勝懷里,她不敢使勁往下壓,只憑腰力往上挺,怎么可能跳得起來?
如是者幾次,那徒勞的掙扎只是使她柔軟的臀部一次次起到了摩擦張勝下體的作用。
當她終于強忍羞窘,用手在張勝大腿上按了一下,把身體挺起來時,張勝的欲火終于被點燃了。胯下象蘇醒的火山,在無聲的怒吼中昂揚向天,張勝情不自禁地攬住了她柔軟的腰肢,輕輕一使力,可憐剛剛站起來的鐘情再度一跤跌回到他的懷里。
這一下,一只碩大堅挺的東西正夾在她的臀縫里,隔著兩層布料,它的脹挺和粗大還是可以清晰地感覺到,鐘情倒吸一口冷氣,顫聲道:“張總,你……你放開我……”
張勝緊張的有種窒息感,他現在終于知道什么叫色授魂消了,溫香暖玉抱滿懷,身上還有淡淡的沐浴乳的香氣,女人那柔軟誘人的身子,正在逐寸地燃燒他的理智。
女性與男性的生理差異決定了彼此的心理差異,男人必須的選擇不是接受不接受這個女人,而是接受不接受與她zuo愛。肉體與靈魂的分割,是自古以來的悠久歷史,也是男人特有的生理機能。張勝現在沒有思及愛不愛她,今后又如何與她共處,內心對性的渴望驅使著他的本能,他想要她,他想要了眼前這個女人。
他雙手向上,隔著睡袍托住了鐘情豐聳而極富彈性的一雙嫩乳,鐘情的嬌軀猛地一哆嗦,紅著臉哀求:“張勝,求你了,別……別碰我,好嗎?”
張勝沒理她,只是用摟得更緊的動作回應了她的哀求,喘著粗氣,就象野獸的呼吸。動物界的強大雄性與人類世界的男性發出這種呼吸時,都有著強烈的侵略玉望,鐘情的身體感受到他強烈的玉望,身體不可遏制地顫抖起來。
張勝對她雙乳的撫弄,使這久曠的少婦不可遏止地升起了熾烈的情欲,她的高高地豎立了起來,一個她心中并不反感,甚至說非常喜歡的年輕人把她摟在懷里,堅硬的下體頂觸著她柔軟的豐臀,雙手在她富有彈性的嬌俏胴體上撫弄,已經使她迷失其中,漸漸失去反抗之力了。
鐘情無力地癱軟在張勝的懷里,秀眉微蹙,好象忍受著難遏的痛苦似的,兩條眉毛擰著,雙眼迷離,小嘴微張,呼呼地喘著氣。
“鐘姐,我……我好難受……,我想要你……”,張勝用顫抖的聲音說著,手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盤旋片刻,輕輕滑進她的浴袍,滑向那豐腴柔軟的雙腿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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