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7奇葩的邏輯 “喂,這大半夜的,你到底想要干嘛?還讓不讓人睡了!”
張勁低沉、輕細中帶著笑意的聲音,落在這個即將貼到自己身上,卻又再次頓住身形的人形大貓耳中,卻如同晴天霹靂一般震耳欲聾。
人形大貓那被薄被勾勒清晰的軀體線條在很明顯的一僵后,緊接著就如觸電般的在床上彈跳而起,然后就如被狗在尾巴后面攆的貓兒似的,遠遠的逃開。直到跑到距離床上的張勁足有兩三米的位置上,才停下了逃跑的腳步。
這個夜襲張勁的人形大貓就那樣驚魂未定的喘著粗氣的站在那里,和仍然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張勁,在房間里黯淡的光線下遙遙相對。
黑暗中,張勁帶著笑意的看著幾米外站立著的那個黑影。而這個人形大貓則是神情忐忑,眼神飄忽的看著床上躺著的那個男人。兩人一時間都沒有說話。
即使房中光線暗淡,但張勁還是憑著妖孽般的視力,把床下的黑影看得纖毫畢現。高挑有致的身材,籠在一襲寬大的乳白色睡袍中。睡袍應該是真絲質地,輕薄透明的厲害。
透出里面上半邊真空中的兩團顫巍巍的軟肉,以及點綴在兩團軟肉上的兩只玫粉色的調皮紅豆;也透出里面下半邊筆直圓潤的一雙粉腿和粉腿交匯處那一塊僅有兩指寬窄的粉藍色布條。
輕紗罩體,欲露還休!
這身裝束是最能展現女人魅力的。也是最容易挑動男人心弦的裝扮!
看清楚的張勁,甚至覺著自己喉頭有些發干,被被子蓋住的某個部件,更是蠢蠢欲動。
即使房中光線暗淡,即使人形大貓的視力遠無法與張勁相比,對躺在床上的張勁這只能看出一個囫圇的輪廓。雖然人形大貓認為張勁也應該和自己一樣,看不清什么!
但是,她的女人直覺似乎還是感覺到了張勁那不老實的視線正透過一層薄紗在自己身上逡巡著。那火辣辣的視線所過之處,似乎正在灼燒著自己的每一寸肌膚。燒的她眼泛清波,周身上下火燙、火紅。
兩人就這么相視沉默了好久,站在地上的人形大貓才終于期期艾艾的開口道:
“嗯,那個……你……還沒睡著啊?”
這個人形大貓,竟然是那朵純潔的雄百合——宋怡婷!
看著宋怡婷在地上惴惴的模樣,看著這個今天本已經基本恢復‘男兒本色’的雄百合。再次慌亂的如一個無助的小女孩兒一般,顧左右而言其他。張勁頓時忘了自己在這個女人面前應該心虛的地位。忍不住調侃的笑著說:
“本來是已經睡著了的。但是夢到坐船。顛顛簸簸的把我顛醒了。醒來一看才發現,原來不是坐船,而是有人在我床上來來回回的滾來滾去!”
張勁一番調笑,讓本就有些羞澀難抑的宋怡婷更加羞窘了!
但是這恨不得在地上找條縫鉆進去的羞窘只不過是維持了幾秒。幾秒鐘后,宋怡婷的近乎極致的羞窘就像物極必反一樣,反而想開了。
于是,宋怡婷再次恢復了直率的一面。坦誠了自己夜襲的意圖:
“我是來想謝謝你,把妮妮找回來的。你要知道。因為妮妮的失蹤我都快要瘋了。如果妮妮找不回來的話,別說媛媛不會原諒我。就算是我自己也永遠不會原諒我自己的。”
“哦?為什么?妮妮走失和你有什么關系么?”
聽到宋怡婷自責的話,張勁忍不住好奇的問。
“原本我和媛媛、妮妮,是在大堡礁度假的。本來媛媛打算離開大堡礁后,就直接在布里斯班搭乘班機回國,是因為我極力堅持。所以我們才來到墨爾本游玩的。
如果不是我一定要來墨爾本的話,我們早就回到深市了,也不會讓妮妮在墨爾本港口走失了……”
聽到宋怡婷這么七扭八拐的將妮妮的失蹤,牽強的歸咎到自己身上,張勁不禁啞然。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該對這朵雄百合的‘勇于承擔責任’表示贊揚,還是該批駁其白癡二百五。
宋怡婷這種假設前置的做法,讓張勁想到了網上一個看起來很有條理,實則十分荒謬的帖子,叫做——潘金蓮改變了世界。
張勁記著那個帖子是這樣的:
潘金蓮撐開窗戶,棍子掉下,歷史在這一刻被改變——
潘金蓮不撐開窗戶,就不會遇到西門慶——
潘金蓮不遇到西門慶,就不會被迫出軌——
潘金蓮不出軌,西門慶就不會毒殺武大郎 ——西門慶不毒殺武大郎,武松就不會怒殺西門慶——
武松不殺西門慶,武松就不會上梁山——
武松不上梁山,方臘就不會被武松單臂擒住——
方臘不被武松擒住,方臘就會奪取大宋江山——
宋朝江山被奪后,就不會有靖康恥、金兵入關——
不會有大清朝——
不會有閉關鎖國、慈禧太后——
不會有鴉片戰爭、八國聯軍侵略和不平等條約——
資本主義最先在中國發展——
21世紀,華夏將是世界上唯一的超級大國,神馬美、日、越南都是浮云——
而我們也再也不用為房子、車子、票子發愁了!
所以,潘金蓮,你有事沒事開神馬窗戶呀!搞的老子至今為屁股大點的房子這么早跑來上班,今天老子的生活就是被潘金蓮害的!!!
記著當時張勁看到這個帖子的時候,不過一笑了之。認為這不過是搞笑,不過是用似是而非的條理牽強附會而已,現實中沒有正常人會這么思考問題的。
但是沒成想,今天還真被張勁碰到了這種以為不會出現在現實世界中的奇葩邏輯。
這是屬于宋怡婷的奇怪想法:
如果結束了大堡礁之旅,我沒有堅持繼續游玩,那么我們就不會來到墨爾本;
——如果我們沒有來墨爾本,就自然不會到墨爾本的碼頭游玩兒;
——如果沒有到墨爾本的碼頭游玩兒,那么妮妮就不可能在墨爾本的碼頭玩捉迷藏;
——如果沒有在墨爾本的碼頭捉迷藏,妮妮就不會鉆進墨爾本碼頭上的箱子里;
——如果妮妮沒有鉆進這個箱子里,就不會失蹤;
這是多么歪理學說的天才邏輯啊?
于是,聽了宋怡婷的自責,張勁啞然一笑后,忍不住用有些奇怪的聲調反問:
“你真的認為妮妮的失蹤,其錯全都在你?”
“這本就是因為我的緣故,妮妮才會失蹤的。如果妮妮真的回不來,我……”
張勁沒成想,自己的一句反問,竟然如同點著了一只火藥桶一樣,讓宋怡婷激動起來,大哭嚎啕的對自己展開了不留余地的聲討。
被宋怡婷突然的發飆的自我譴責,被宋怡婷再次的椎心泣血,弄的有些麻爪的張勁,心煩意亂的眼珠子轉了七八十圈之后,踩終于找到了岔開這個話頭的話題:
“好了,既然這次妮妮失蹤事件錯全在你。我卻幫你把妮妮找了回來,讓你能夠在下半輩子不那么內疚,給了你這么大的恩惠,那你打算怎么謝我?”
“呃……”
張勁突然話鋒一轉,讓宋怡婷的情緒傾瀉至此戛然而止。一時也忘了動作,愣住了。
張勁見到宋怡婷一副呆若木雞的樣子,以為這個妞兒因為之前情緒太激動,沒有聽清自己的話呢,于是又換了一種說法說了一遍:
“你之前悄悄的鉆我被窩,是何居心?是打算報答我么?怎么報答呢?”
面對這么一個僅著輕紗薄衣的女人,問出這樣的話,張勁已經有點裸的調戲味道了。
但是被調戲的宋怡婷,卻似乎并無被欺負的覺悟,反而在張勁話后,不但收起了之前痛心疾首的自責,而且表情也明媚起來,一雙原本野性的眼睛,也漸漸溢滿了春情。
忸捏的站在原地很小女人的躊躇一番后,宋怡婷終于拿出了往常的颯爽、直率。
宋怡婷先是深吸了一口氣,然后就如辭別易水的荊軻一樣,很是壯懷激烈的大步走回到床前,伸手將被子用力一掀后,鉆了進去。
鉆進被子的宋怡婷,這一次可沒有如之前一般蠕動往復的靠近、遠離、再靠近、再遠離,而是在張勁瞠目結舌中,就利落的一滾,直接滾到了張勁的懷中。
直到這時,這個勇氣十足的女人才用帶著顫音的腔調開口道:
“嗯,你想要么?我……陪你吧……”
說完,就羞閉著雙眼,探起頭來去親吻張勁的雙唇。
原本因為之前餐桌上,與這對百合曖昧而挑起的火氣,張勁就只是勉強壓下,宋怡婷這么一投懷送抱這下子自然就爆發了。
于是,嘴上和宋怡婷這個辣妞兒唇槍舌劍的爭斗不休的同時,摟著這只美女蛇的右手也開始在她的背脊上逡巡往復,而左手更是直接探進了宋怡婷的睡衣之中,輕車熟路的將這妞兒胸前的一團豐碩柔軟抓了個嚴實。
身為床上戰士、花叢老手的張勁,手如蓮花綻放收合,拈、捏、握、揉、搓……十八般武藝,陸續登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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