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驗更多快樂讀書功能 知道事情始末的張勁、北宮荷月和柳纖纖,聽到北宮朔月的話自然滿臉是笑。{}而不知道事情始末的白、李、張三人,在從北宮荷月那里得知細情后,也是笑的開懷。
覺著自己有點糗的北宮朔月,狠狠的瞪了一圈這笑得囂張的幾個人后,眼珠子咕嚕嚕一轉后,慫恿道:
“秀霏,要不然你回去跟你哥商量商量,這兩天再賽一次車。如果他又贏了,我把剩下的那支‘金版沙鷹’也送給他,讓他湊成一對兒。如果他輸了,那就要把上次從我這兒贏過去的那把沙鷹還回來,怎么樣?”
聽到北宮朔月這么說,原本囂鬧的桌上陡然一靜。滿桌人,除了張勁之外,所有人都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盯著北宮朔月。
足足兩秒鐘后,孟秀霏才終于開口了:
“我說胖子,你該不會是喝多了喝糊涂了吧?上次的教訓還不夠慘?上次你輸的那叫一敗涂地,你還不知悔改?你不會不知道,你賽車的水平比我三哥差遠了吧?”
孟秀霏的話,迎來其他人一致的贊同。看向北宮朔月的眼神,就像是看一個發高燒,把腦子燒傻了的白癡。
對于大家的眼神,北宮朔月十分不滿,很想爭口氣,拍著胸脯慨然反駁,但是他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上次見玉眼開,不知深淺的去挑戰白老三一次,就已經夠慘痛的了。這一次。他可不敢再沖動了。
所以,北宮朔月不爽的瞪了不給自己留面子的孟秀霏一眼后,搖了搖頭道:
“我又沒說是我跟孟老三賽車,這次是老勁出馬!老勁是我兄弟,他替我賽!”
見到張勁搖頭想要拒絕,北宮朔月連忙道:
“老勁,你不是眼紅我的那把金版沙鷹么?你賽車贏了,那把贏下來的就歸你了!而且不但那把沙鷹歸你。除此之外,我還再附贈你一把銀版和一把銅版的限量沙鷹!”
北宮朔月的話,讓同為愛槍一族的張勁怦然心動。再加上自己憑著十級圓滿的《駕御術》,以及能變身‘汽車人’的《人馬合一》,若斯賽車的話,張勁無論面對任何人,都有把握一戰而勝。
當然。前提是車子的性能不能與對手相差太多。不過想想就知道,北宮胖子提供的賽車自然不可能會差。{}所以。對于贏下賭局張勁信心十足。
再加上‘金版沙鷹’的喜愛。再加上還有‘銀版沙鷹’和‘銅版沙鷹’作為附屬獎品,張勁最終在短短的幾秒思考后點頭應下了賭局。
見到張勁點頭,秉承著家族‘交好張神醫’的方針,再加上孟秀霏似乎在她三哥那里很有分量。所以連電話都沒有打一個,孟秀霏就替自己三哥應下了這場比賽。
“既然張大哥有興趣,小妹自然不能敗了你的性子。沒問題,這賭局我替三哥答應下來了。但是時間和地點還要再定。等我問過三哥之后再答復你。不過我估計也就是這兩天!地點也就是城郊的那幾個,你可以事先讓胖子帶你熟悉熟悉。”
孟秀霏的拍板。讓胖子喜動顏色。見識過張勁車技的他可是知道,張勁的駕車水平是何等妖孽。可以說這局賭贏定了。
見到北宮朔月這么開心這么篤定,曾經現場見證了上次賭局的李海闊忍不住好奇:
“我說胖子,你這么開心干嘛?你就這么有信心張哥能贏了這局賭?孟老三可是咱們幾家同齡兄弟中,賽車水平最好的幾個人之一。職業賽車中,也是競爭力相當強的行內方家!
再說了,別說張哥輸了,你要把你命根子似的金版沙鷹輸掉。就算張哥贏了,你也賺不到啊?不但賺不到,而且還要陪上一把銀版和一把銅版。你是何苦來哉?”
瞅了一眼同樣疑惑的眾人后,北宮胖子神秘的一笑:
“這你們就別管了,胖子我樂意!”
北宮胖子這么做是有深意的!
他清楚,此時張勁雖然外表看上去一片和煦。但實際上,張勁因為何清淺的婚禮,而積起來的郁郁并未發泄出去,只不過是被強行壓下來而已。心中的難過并未減輕分毫。
研究過一些心理學的北宮朔月知道,心里有窩火有郁悶就要通過一些渠道發泄出去。不然的話,很容易郁結成疾。否則,那些工作壓力或是其他壓力巨大的人群中,也不會有那么多的癮君子、酒鬼、狂了。
這些都是他們不堪承受壓力時,發泄郁悶、舒緩情緒的渠道。
張勁現在也需要發泄。在北宮朔月的認知中,汽車飛馳的刺激,超越極速的瘋狂,勝利后狂歡的喜悅,無疑是男人最好的發泄方法之一!
當然,北宮朔月也可以找一群漂亮姐兒,讓張勁玩各種‘十八禁’的游戲,胡天胡地一番,這也是男人最佳的發泄方法。但是,如果自己安排這種發泄渠道,被自己似乎已經對老勁情根深種,而且還喜歡用拳腳說話的姐姐知道了的話,后果殊難預料。
所以,北宮朔月才會不遺余力的想法設法達成此次賭賽,甚至愿意干出這種無論輸贏都是虧的蠢事。這就是真正的朋友,真正的死黨!
敲定這次賭約后,這‘第二頓’的七人席,也接近了尾聲。
七個人又坐在一起聊了一會兒后,終于走到散席。七個人,如之前一般,分成兩撥。
張勁、北宮荷月、北宮朔月、柳纖纖四人一起,去北宮家‘玉皇軒’京市總店,陪張勁一起拿回賭注。
而李天闊、孟秀霏和張攀月則結伴離開。
“北宮胖子太不仗義了,干嘛吃頓飯就趕咱們走啊?這個張勁挺好相處的,我還想多跟他聊聊呢!”
李天闊有些不樂意的對張攀月忿忿的發著牢騷。
結果,李天闊話音剛落,就迎來張攀月和孟秀霏不約而同的嗤笑。
面對李海闊郁悶的樣子,張攀月笑著說:
“我說大闊,你是真傻還是假傻?胖子的表態已經很清晰了好不好?那還一定要點明了么?再說了,就算胖子不點明,就算胖子不暗示,之前吃飯的時候,你還看不出來么?”
張攀月沒頭沒尾的話,讓李海闊聽得有些懵,不耐煩的反問:
“什么看不看出來的?你張小鳥別話說半截兒行不?”
這一次還不等滿臉是笑的張攀月開口解釋,旁邊的孟秀霏就開口接過了話茬:
“那不明擺著的么?荷月看上張神醫了。你沒發現吃飯的時候,荷月瞧張哥時那眼神兒,那叫一個‘含情脈脈’?這別人看不出來,咱們幾個還能看不出來么?我們和她認識這么多年,她什么時候用這么軟的眼神兒看過別的人。更何況還是個男人?
胖子攆我們走,本就是因為我們和張哥還不夠熟悉,要是留下的話,有當燈泡的嫌疑么?”
“哦,你這么一說,我想起來了。我說么,怎么今天覺著荷月的情緒好像有些不太對勁!”
經過孟秀霏的解釋,李天闊終于恍然大悟。
李天闊話剛說完,張攀月就表情古怪的又冷不丁的加了一句:
“我看恐怕不僅僅是荷月不對勁,就連纖纖好像也不太正常!”
張攀月的一句提醒,讓孟秀霏和李天闊再次陷入回憶,然后兩人也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但是,緊接著李天闊就斷了這個討論的焦點:
“這話可不敢說!說說荷月也就算了,如果說纖纖的話讓那位柳大小姐知道了,后果難以預料啊!”
說到這兒,李天闊還配合口氣的打了一個寒噤。與李天闊一樣,張攀月和孟秀霏也忍不住臉色有些發白。
柳纖纖這個看起來古典、柔弱的美女,其腹黑、其手腕,在幾大家族年輕一輩中已經是‘惡名遠揚’。
背后議論北宮荷月,這個脾氣火爆、身手不俗的妞兒若是不爽了,頂多找上門去暴揍自己一頓。對于從小習武,身子骨遠比常人壯實許多的這些小姐少爺來說,算不得什么!
但是,若是惹火了柳纖纖這位心機深沉的‘當代武帝’,那下場可就慘了。憑她那可擅長算計的腦袋瓜子,什么時候自己不小心落到釜中都不知道,那才叫凄慘落魄呢,那才叫冤死、枉死呢?
而且,據說這個‘當代武帝’的座右銘就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小女子報仇,只要不死,從早到晚。’
這個女人手腕兒又高明,人又小氣,又記仇。而且,仇怨記的十分長久。
李天闊的二哥,為啥整年整年的在外飄著,除非不得不回到京市家中的年節,從不肯回到京市。那不就是因為許多年前,在柳纖纖四歲、李二少七歲的時候,這位李哥哥喜歡欺負柳妹妹么?
結果直到現在,十五六年過去了,柳纖纖還記著當初李二哥是怎么捏自己臉蛋,揪自己辮子,在自己背后扔鞭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