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4小地圖的妙用 “早知道今天帶我老婆來好了()。丫的敢撒潑,我老婆早就大嘴巴抽上去了()。”同樣離開桌子靠了過來,覺著心里憋屈的羅備嘴里碎碎的念著。
男人不好跟女人動手,但是鹿婉這個剽悍的東北姐兒可是沒這個顧忌。張勁估計,如果鹿婉真的在的話,這女人剛說第二句話,就該挨耳光了。鹿婉的嘴皮子還不如羅備,但是動手能力可是超強!至少比羅備這個大男人強。
就在幾個大男人無奈的忍受了三分鐘的‘苦口婆心’后,這個女人才算是停住了每分鐘至少一百字的嘴皮子。意猶未盡的抹了一下嘴角的口水后,最后扔下了一句‘以后注意了,別讓街坊鄰居們戳你脊梁骨!’
這才轉過身去,邁著輕盈的勝利步伐向電梯間走去。那架勢,跟剛剛收拾過小三的正室一樣。
趾高氣昂的,凱旋!
張勁與其它幾人面面相覷的互相瞅了一眼后,相視苦笑。
沒辦法,好男不和女斗,被人家一個女人噴了一頓,就噴了吧!
就在張勁等一眾男人幫打算回去之后,‘躡手躡腳’的繼續喝酒的時候。張勁即將把門關上的手卻在把門拉到半開的時候,停了下來。
電梯間方向傳來的聲音讓張勁一怔之后,眼中燃起了名為‘八卦’的小火苗。神色也在恍然之后,變得有些古怪,有些曖昧!
“叮!”這是電梯到達指定樓層的聲音。
“咦,娟娟,你怎么上來了?”發飆女的聲音和之前發飆的時候相比,至少加了兩百斤白糖。一百五十斤柔順劑。甜的發粘,軟的發皮,溫柔的一塌糊涂。
“婷婷,我在樓下就聽到你吵嚷的聲音了,我怕你吃虧,所以我就上來看看。怎么樣,沒什么事吧!”與發飆女男女難辨的中性嗓音不同,這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女音,款款柔柔的。很是甜糯。如果聲音與長相相配的話,至少也是一位八十五分的美女。
聽到這個聲音后,張勁才恍然大悟。原來自己看這個發飆女人眼熟不是因為鄰居的關系。
這個女人自己確實見過,但是不是在這個住宅小區里。見面的地方是另一個地方,自己與這個女人也不是點頭相識或是擦身而過,而是另一種頗為劇烈的接觸方式。
那愣頭青似得沖進來的身影,那二話不說的當頭一棒……
這本已經被張勁遺忘在記憶角落的一幕,經過剛剛‘偷聽’來的那段對話的提醒,終于重新翻騰了出來()。那矯健的身影也終于與今天這身棕色男式睡衣重合了起來。
沒錯。這個有著一副中性的嗓音,從頭到腳一副男性的打扮。敢于指著六七個壯漢的鼻子發飆的女人,正是那個追求SERROR的假小子。正是那個在葉萌家長會后,在席媛的辦公室中,英雄救美的沖進去,并給了自己當頭一棒的那位席媛的同事。曾經被張勁誤認為是‘偽娘’的‘春哥’。那個張勁暗自揣測下的‘百合花’!
而能讓張勁想起那一幕,那一個人的另一個聲音當然就是SERROR的聲音。
雖然沒有見到其面,僅僅聞到其聲,但是張勁很篤定,那個和發飆女說著話的女人就是SERROR,席媛,小魔女葉萌的班主任!
要知道。曾經與張勁肉搏過多次的SERROR,無論是平常的強調、激烈運動時的呻吟、踏上巔峰時的甜唱,還是運動過后的慵懶,張勁可都是記憶深刻。根本不可能漏聽漏判。
“我說是誰?原來是她!這世界真小。沒想到我們竟然是鄰居!我記著SERROR好像說過這個假小子是叫宋怡婷吧?發展的還真夠快的!倆月前還叫怡婷姐呢,現在已經叫婷婷了!聽她們說話的意思,好像是真成了,這都住到一起去了。”張勁臉上露出一副很曖昧、很猥瑣,也很古怪的表情喃喃自語說。
張勁記著,剛剛發飆女可是真空睡衣穿著。該不會是之前正在‘那啥’‘那啥’,結果被自己一幫人吵吵著給攪和了氛圍吧?如果是那樣的話,也就難怪這個‘蕾絲邊’會如此雷霆大發了。這要是自己,估計爆發的得比這還厲害十倍!
張勁很善解人意。
聽著這對‘情侶’相互關心的說著話,走進電梯離開,張勁表情詭譎的輕輕關上了門,向已經有些杯盤狼藉的酒桌走去,坐下來后繼續的與一班大男人推杯換盞。
只不過張勁經過這么一次打擾后,開始變的總是喜歡走神,有些心不在焉起來。
張勁當然心不在焉,這家伙一邊用端著的酒碗和幾個大男人拼著酒,一邊還在用《武林三國》系統的小地圖‘監視’著已經乘著電梯下到樓下的那對‘狗女女’的動向。
分心二用,自然不比專心致志的注意力那么集中()。
有一位行為學家、心理學家曾經曰過,‘男人之所以喜歡看超短裙讓小褲褲若隱若現的女人,更甚于喜歡看沙灘邊高叉比基尼的女人。女人之所以喜歡在人背后嚼舌根子,討論家長里短。都是因為偷窺欲!半遮半露,偷偷摸摸的總是讓人覺著更加刺激。探人,挖掘不該被自己知道的秘密,總是讓人有成就感。要不然,現在怎么狗仔隊越來越多?小報的銷量越來越大?’
張勁此時的所做所為就是在證實那位大媽的論斷。
不是女人才八卦;不是狗仔隊才狗仔;
前一天,張勁兩周前剛剛開始修習的《小李飛刀》已經升至兩級,得到了十點‘洞察’的加成。如今的張勁已經是二十點洞察了。也因此,張勁的系統小地圖上能夠顯示出來的圖案也比原來更加的具體而微。
雖然區區二十點的洞察,使得小地圖上的人物不可能如盜攝一樣,顏色、線條盡皆清晰,但是也遠不是之前十點洞察時的‘所有東西,不是點就是線’所能夠比擬的。
雖然仍然看不清小于十公分的細節,顯示不出圖中人手的手勢,但是已經可以模糊的分辨出人體的四肢動作了。
“電梯里這兩團人,從距離和重合位置上看,應該是挎著胳膊……”張勁和膛線碰了一下碗沿喝了一大口酒的時候,心里為自己做著場外解說。
“嗯,進屋了,原來她們住在我家的正樓下啊!”張勁撈起一塊羊蝎子塞到嘴里啃著,腦海里繼續著‘偷窺’勾當。
“嗯?一個小光團手舞足蹈的迎了出來。難道是妮妮那個小饞丫頭?這個席媛不會是和自己情人同居,連女兒都帶過來了吧?”
“小家伙被送到臥室里睡覺了……”
“倆人一起回到主臥室。”
“都到床上坐下了,不對是并排躺著……”
見到兩人果然進了同一個房間,而且到了同一張床上,張勁終于肯定了之前自己的猜測。
激動人心的時候即將到來,張勁覺著自己被刺激的有些心跳、氣喘、嘴干,于是張勁連忙端起面前的酒碗向刀把遞過來的碗沿撞了過去,清脆的一響后,大半碗酒一仰脖子就一飲而盡()。
“兩人越來越近,嗯,重合了……看著動作好像是假小子在上邊啊……動了,動了……這叫啥姿勢啊?”
張勁激動的有些不克自持,雖然遠不及自己電腦里的日系大片那么清晰,只能如007黑日危機結尾時,看到兩團模糊的人形。而且還是無聲畫面。
但給這無聲、模糊的色團畫面給予張勁的刺激卻比看聲色俱全的東熱、一本道之類的刺激遠遠過之。
如果不是因為這段時間以來,張勁讀書、練功,使得心境又有進步,恐怕沒有暗掐《九字真言》手印的張勁早就已經頂翻了桌子,在一眾新老朋友面前出了大丑了!
說實話,如果今天和SERROR糾纏在一起的人形是個男人的話,張勁絕對沒有這么八卦的心思。但是如果是‘百合花’大戲的話,張勁偷窺的齷齪心思就難免有些出格。
張勁不反對同性相愛。但是對于‘斷背山’似愛情能理解,卻難以接受。尤其是兩個上平下凸的家伙湊在一起親親我我的時候,張勁更是會有一種把從出生開始,包括母乳、正餐、零食在內的所有曾經進入過自己嘴里的東西送給大地的想法。
但是對張勁來說,‘百合花’和‘蕾絲邊’則不同。他不但能接受這種女女關系,而且還挺喜歡看。從張勁周邊朋友的反饋來看,還發現,原來有這種想法的男人很普遍,并不變態。
就在張勁正努力的按照動作頻率、光團形象,分辨、想象著樓下‘蕾絲邊’互動時的體位、動作的時候,刀把的電話響起。
“王頭兒,我是老丁啊!咱們中隊有幾個今天休假的刺頭小子,在省府的一間酒吧里喝酒的時候,跟六中隊的干起來了。結果沒想到今天那些憲兵居然反應的這么快,沒跑了,都被抓了。”刀把接起電話,剛剛‘喂’了一聲,電話另一端一個響亮的男中音就響了起來。
聽了電話里自稱老丁的男人的話,刀把不但沒有絲毫的怒容,反而意興盎然的反問道:“哦?是輸了還是贏了?”
自己的兵在外面打架被憲兵抓了,本來挺嚴肅的一個軍紀問題,但是沒想到到了刀把這里,不但沒迎來疾風驟雨般的訓斥,反而換來這么一個態度。
這也太沒正形,太不著調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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