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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6 君王、匹夫

九項全能286君王、匹夫  其他書友吐血推薦:

286君王、匹夫柳老爺子憑著幾十年鍛煉出來的老眼,輕松的就找到了‘張勁’,這個家中的真正核心。圣堂  接著,柳老爺子用家族從小培養,以及幾十年摸爬滾打鍛煉出來的‘語言藝術’,展開了對張勁充滿溢美之詞的贊美。

  就差說出一句‘生子當如張勁’了!

  雖然句句贊揚,但都是有理有據,絲毫不覺肉麻。

  柳老爺子這頓劈頭蓋臉的夸獎,這一副恨不得把張勁招贅成孫女婿的架勢。

  夸的張勁臉上謙虛,心里暗爽。連暫時的提防都放了下來。

  誰不自戀呢?誰不喜歡夸獎呢?再說了,張勁很厚臉皮的認為,這老頭兒夸的確實對,言之有物啊!如果他再多夸幾句的話,就能媲美伯樂了。

  夸得張勁老爸老媽嘴上謙遜,臉上笑開了花。

  當父母的誰不希望兒子出息、成才呢?對父母來說,夸自己的兒子,可比拍自己的馬屁,還要心里受用的多。

  而葉紅雖然沒有說話,但是臉上也是與有榮焉。隨著柳老爺子的夸獎,葉紅那雙春水似的大眼睛總忍不住往張勁的臉上飄。

  古語有:母憑子貴,妻以夫榮。

  到底是頂級家族里的掌權者,柳老爺子憑著自己的話術,輕松的就以一個唯一外人的身份,掌握了飯桌上氣氛和談話的節奏。讓這頓飯吃的賓主盡歡。

  一餐飯,足足吃了兩個多小時,直到晚上八點多鐘的時候,一桌兒五人才算酒足飯飽。這頓小年夜的‘盛宴’才算是走到了曲終人散的時候。

  當酒意熏熏,步履已經有些蹣跚的老爸,想要親自送柳老爺子離開的時候,卻最終被張勁和柳老爺子聯合著強行的阻止下來。()而張勁則子代父責的,送柳老爺子下樓。

  張勁有話想單獨和柳老爺子說說,而柳老爺子也一樣。

  從家門走出,到電梯間的路上,這一老一少都沒有說話。似乎在心里醞釀著什么一樣,空氣中有種壓抑的沉悶。

  當兩人無言的走進電梯,關了電梯門之后,柳老爺子率先開口說話了:

  “其實你不用這么提防我的,我并沒有惡意。而且多對你家里,也并沒有什么企圖!”

  之前張勁點醒柳老爺子的話,顯然他還記著。曾經總攬柳氏帝國幾十年,如今更是磨練的人老成精的他,不可能挺不住之前在會所中張勁話中之意。

  對于柳老爺子突然點破自己的心思,張勁也沒有慌亂、也沒有辯解、掩飾,只是眼神很平靜的看著柳老爺子,等著他的下文。

  張勁毫不慌張,毫不掩飾,毫不解釋的沉著模樣,讓一生見過了大風大浪的柳老爺子忍不住眼睛一亮,神色中滿是贊許。

  柳老爺子可是知道,雖然張勁對柳家的虛實并不清楚,但是管中窺豹,也能知道個大概。

  相對于普通人來說,華夏的幾大世家,絕對是龐然大物。

  隱藏在華夏高層背后的各大世家,如果翻出來擺在公眾面前的話,絕對是驚濤駭浪般的一次地震。那種帝國般的龐大,絕對是觸目驚心。

  但是,這個張勁卻能以一介白身,平靜的面對自己這個柳家掌控者,不卑不亢,毫無進退失據的樣子。這怎不讓柳老爺子贊賞、驚訝?

  對于柳老爺子并不掩飾的贊賞之色,之前早已經很光棍想通的張勁,仍然是淡淡的神情。

甚至看到自己與柳老爺子單獨同處在電梯中,還能走神的想到‘澠池相會’時藺相如、想到‘使秦’時的唐雎。圣堂  ‘君王一怒,伏尸百萬,流血千里;匹夫一怒,伏尸二人,血濺五步!’

  張勁和柳老爺子,張勁和那些大世家比起來,就像是唐雎和藺相如,比之秦王。就像魏國、趙國比之于強秦。

  如果真的惹惱了這些大家族,他們動用起家族資源、國家機器,確實能坐到步步兵鋒、寸寸殺機!

  就算張勁能憑著自己的身手和各種奇術,逃脫捕殺。但是,也必將會連累到家人親友。

  所以,張勁絕對不會去主動捅這種大馬蜂窩。也絕對會盡量避免與這些世家交惡。

  但這是有前提的!

  前提就是,這些家族、權貴也不要惹張勁。

  如果,他們真的惹惱了張勁,只要給張勁一段時間讓他成長起來,他就可以讓任何一個人‘流血五步’!

  即使是現在,如果張勁處心積慮的想要除掉一個人,也絕少有人能夠幸免。

  就算張勁現在還是一個尚未突破四十級的《武林三國》小菜鳥,也可以憑著易容、輕功的刺殺,攪得任何一個家族不得安寧。

如果張勁真的想,真的橫下心來,真的絕望了,真的喪心病狂了,想要找人陪葬的話,憑他‘宗師級毒師’的能為,憑他系統商店中,數量無窮無盡,許多現實中根本就不存在的各類奇毒  張勁甚至可以一個人,掀起一次如十四世紀歐洲黑死病一樣的災難。再弄出一次地球人口減半的巨大毒災,也并非不可能!

  也正是因此,張勁才能以平等的姿態和柳老爺子這種真正的一方大鱷,平等交談。

  ‘雖然咱確實惹不起柳家這種大家族,但是我也不怕你。’

  這就是張勁現在的光棍心態。

  舍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

  柳老爺子雖然是老狐貍、老人精,但他畢竟不是張勁肚子里的蛔蟲,對于張勁的能為更是只窺得了冰山一角,對張勁真正的殺手锏仍然諱莫如深。

  他只看到了張勁面對自己時的淡然、平和,卻不知道張勁心里竟然是這種念頭。

  所以,柳老爺子眼中贊賞之色更濃,要知道,無需拿姿作態、也不扯什么虛無縹緲的‘上位者氣勢’,就憑他柳家掌權人的身份,無數年輕英杰在面對這老頭兒的時候,想到這老頭手中掌控的巨大力量,想到這老頭兒背后代表的龐大勢力,都會有些不自然。

  甚至就算他柳家的子孫都不例外。

  而張勁這個出身于草根的人,卻能如此從容不拘。柳老爺子還以為張勁是君子之風,坦蕩無懼呢!

  越發覺著張勁看起來順眼的柳老爺子,點了點頭后,神色和藹的笑著繼續道:

  “我們家纖纖也給你介紹過,所以你應該知道,像你這種醫術的神醫,沒有人會愿意惹的!這其中也包括我們柳家在內。

  因為沒有人敢保證自己一輩子不會生病,也沒有人能保證一輩子不會受傷,也沒有人知道這名神醫究竟救過誰的命,也沒有人知道這位神醫以后究竟還能救誰的命。

  所以,就憑你一身的醫術,我們這些人就沒有人會得罪你,也沒有人敢得罪你。

  所以,你對我的提防完全不必要,就算我想辦法拉近與你的關系,更多的也是為了與你交好。或者直白點說,是為了巴結你!”

  柳老爺子,雖然在柳家依然說一不二,但是畢竟已經卸掉了家主的位子。所以,他可以代表家族表態,卻可以不代表家族的形象,所以他可以在張勁面前明明白白的放低姿態。而不用擔心家族形象有損。

  柳老爺子的這些話,孔大少對自己講過,上次為北宮荷月療傷時,被自己催眠的柳纖纖和北宮荷月也講過,張勁也相信。

  但是,張勁也只相信,那是在自己沒有與這些家族起利益相關巨大的沖突時,才有可能成立。如果真的利益巨大,張勁才不相信,這些家族僅僅因為自己的神醫身份,而投鼠忌器。

  對這些人來說,所有的東西都是有價值的,包括自己這個神醫的身份在內。當沖突的利益大過這個‘神醫’的價值的時候,他們對自己動起手來絕不會有絲毫猶豫。

  當然,這個‘神醫’的價值還是巨大的,除了家族的生死存亡之外,其他能夠超越這個身份價值的東西,還真就不多。

  而張勁偏偏又是不喜歡多事、不喜歡惹事的懶人。

  所以,總的來說,沒有意外的話,張勁和幾大家族產生關乎生死的沖突的可能性并不大。

  對于柳老爺子姿態極低的表態,張勁既不受寵若驚,也不如釋重負,而是仍然淡淡笑著開口說:

  “柳大爺,其實這也不能怪我啊!您這個大人物突然出現在我們貧民區,還和一群屁民下棋聊天,還和我老爸稱兄道弟。你說說,我能不奇怪,能不心里有點想法么?”

  張勁的口氣很平和,就像是與鄰里閑扯家常一樣。

  既然柳老爺子已經說到這里,張勁干脆也是直言不諱,把心里的疑惑直接問了出來。

  “如果我說,雖然我認識你爸爸是因為之前在網上看到了你的‘破碎虛空’,但是我和你爸爸成為朋友卻與此無關,與你也全無關系,你相信么?”

  柳老爺子突然收起了始終和藹淡然的笑容,轉而變的有點嚴肅。

  張勁沒有回答‘信’還是‘不信’,只是依然目光淡然的看著柳老爺子一言不發。他知道,柳老爺子這話只是開頭,還有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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