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消失了幾個月,他還真有些擔心這小子會背棄當初的約定,好在這小子貌似比自己還心慌。
“你們一共來了多少人?”
“具體的我不清楚,不過我帶的人不多,你也知道我就是過來劃水的,帶多了人也沒什么意思,況且,這次我們家族主持的也不是我。”
“那是誰?”
“洛克菲勒·希德!”
“他?”
葉皇眉頭瞬間皺了起來。
端木音竹的母親乃是洛克菲勒家族之人,而這洛克菲勒希德貌似是他的大哥,也就是洛克菲勒伯德的大哥。
“你知道?”
“我在夏威夷的時候曾經見過一面,還被他擺了一道。”
在夏威夷,自己被這洛克菲勒希德陰了一把,三個克隆出來的家伙硬是把自己逼的在機場大戰了一場。
本來,他還以為是三人本體被復活了,后面還是端木音竹的母親告訴自己,乃是三局擁有部分意識的克隆人。
而這背后,這洛克菲勒希德貌似就是操控的這一切。
至于對方的目的,葉皇并不是很清楚。
這一次,洛克菲勒伯德,讓自己的大哥過來鏟除西伯利亞狼族,足見其決心之重。
“此人很危險,他雖然是我的大伯,不過在家族之中一向對我還有我那死去的大哥不假辭色,總是一張冷面孔,你最好小心為好。”
對于自己這個大伯,洛克菲勒雅克向來印象不算是太過深刻。
自己是以前是紈绔子弟,凈是在外面享福,很少在家中,而這個大伯也是為家族的一些事情在外奔走,碰面的機會并不多。
而每次碰面,對方總是板著一張面孔,好似誰欠了他幾個億一樣,印象之中,他對于這大伯就沒有太好的印象。
不過,這不妨礙洛克菲勒雅克清楚自己這個大伯的實力高深莫測,不然的話,依著自己那高高在上父親的脾性,不可能讓他肩負家族的重任。
”在我眼里,你們洛克菲勒家族就沒有一個不危險的。“白了這洛克菲勒雅克一眼,葉皇繼續問道。
“除了你們家族,三大組織有沒有人來?”
“或許他們還以為狼族對他們不會形成什么太大的威脅吧,他們對你那老丈人倒是挺感興趣。”
輕笑一聲,洛克菲勒雅克用一種半開玩笑的口氣向葉皇說明了一件事情。
這一次圍剿西伯利亞狼族,三大組織雖然有參與,卻并沒有直接的派人過來。
在他們心目中,亞特蘭蒂斯家族的海神寶藏顯得要比狼族來的更為重要一些。
“這么說,這次針對狼族的行動,并不是你們主導的咯?”
輕挑了一下眉角,葉皇心中差不多明白了這次對于狼族的圍剿事情是誰主導的了。
“呶,主事的是他們。”指了指背后在咖啡店里還沒出來的修斯羅,洛克菲勒雅克說道。
”修斯羅?當年,我還在新月的時候,這老小子曾經對我的幾個兄弟百般刁難,想不到今日遇上了。““交給你處理了,我不想讓他見到明天的太陽,這點事情你辦得了吧?”
“你不想從他手里套取一些情報?”
洛克菲勒雅克眉頭輕皺,他沒想到葉皇直接給他出了個難題。
雖說這修斯羅他也是看的不怎么順眼,不過總歸是名義上的合作關系,這若是在自己這里沒了,回頭還真不怎么好交代。
而且,他也沒想到葉皇竟然不準備從其中套取什么情報。
“哼!這小子在新月只是一個吃干飯的,若是新月的主事者有點主見的話,不會把情報告訴這個膿包的,問也問不出什么來。”
扔下一句話,葉皇直接轉身扔掉煙頭踏入了夜色之中。
“大哥,就這樣放了他們?干嘛不解決咯?”
不遠處,已經解決了來犯之敵的斯蒂芬四人站在一起,見葉皇過去說了幾句話便走了回來,有些好奇的問道。
“留著還有用,老二,我知道你對洛克菲勒家族的人恨之入骨,不過這洛克菲勒雅克短時間還有利用價值,所以你要忍一忍。”
被洛克菲勒家族的人囚禁了十多年,可以說斯蒂芬對于這個家族的仇恨已經入骨。
“大哥,我懂。”點點頭,斯蒂芬雖然眼神之中閃爍著仇恨之色,不過最終還是聽了葉皇的話。
“大哥,萬一這小子是在玩我們呢?”
“本來就是相互利用,他不會完全相信我,我自然也沒傻到對他掏心掏肺,猜猜咖啡店里的是誰?”
“誰,新月的人?”
“不錯,還是老冤家!”
葉皇輕笑,之前斯蒂芬四人曾經被這修斯羅欺負過,不過后來四人把這貨一頓胖揍。
“該不會是那修斯羅吧,那小子到現在還沒死?”
說話的是法賽,嘴里依舊吊兒郎當的叼著一根牙簽,有些詫異。
“不是他還有誰,溜須拍馬倒是有些本事,可惜新月的那幾個老東西也清楚這貨沒什么本事,依舊是個小執事,這次讓他來攻擊這據點,八成是用來試探。”
“所以,大哥你沒出手。”
“借刀殺人豈不是更好。走吧,晚上還有的忙。他們既然出來了,咱們總不能不迎接一下不是,今晚先把莫斯科周圍的給掃蕩一下,對了,老五,我讓你準備的銀器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正巧旁邊有座教堂,順帶著裝了一些圣水,也不知道對血族有沒有作用。”
順手提出了一個大瓶子,里面裝著一些所謂的圣水,白熊疑惑的問了一句。
“有用,不過只是對普通的血族有用,真正的高等級血族,還是需要費點力氣。”
半瞇著眼睛,葉皇回身看了看天。
冷徹的天空,一輪圓月高掛,這對于血族而言這種天氣實力將會大增。
他們選擇今晚對狼族的據點進行進攻倒是挺會選擇日子。
“先會一會他們,見機行事,如果不行的話,暫且撤出莫斯科,從長計議。”對于如今西方的勢力布局,葉皇其實并不是太清楚,所以也不敢妄下結論。
只能是徐徐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