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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當空,就像往地面潑灑一團團火一般,能夠把水泥路面也蒸出油來。
一輛貨車慢慢地萬和街的一家正在裝修的店門口停了下來。
“砰!”
鄭天龍跳下車,順手把車門關上,原來就朝里面走去,一會就又和白劍云一起小跑出來。
“卸貨!”
隨著鄭天龍的一場招呼,貨車的后門打開,幾個精壯的漢子爬上去,然后把一堆箱子和幾個大布袋卸下來往店里面送。
箱子看起來不大,但是卻沉重得很,特別是一個只有一米見方的卻要四個人一起抬才抬得動。
看到這情形,白劍云愣了一下,說:“不是吧?什么東西?這樣重?”
鄭天龍笑著說,“走,進去看看你就知道了。”
鄭天龍和白劍云一起往里面走去,箱子也已經擺在后面的樓房的一樓處。
拿過一根鐵條,鄭天龍把其中的一個小箱子打開,抱出一個被布條裹得嚴嚴實實的“球”放在地上,又拿來小刀把面條割開扯掉,露出一個金黃的東西來。
“這個……銅錢?”
白劍云一看,發現竟然是一枚銅錢,只是眼前的這枚銅錢實在是太了一點。
“哈!沒有錯!”
鄭天龍得意地拍了一下銅錢,接著說:“一共25枚,直徑為50厘米。”
白劍云也走到銅錢前蹲下來,發現巨大的銅錢全部由黃金錢所鑄,外圓內方,而且上面還有“康熙通寶”四個大字。
“這個……放大版的康熙通寶?”
白劍云愣了一下。
“沒有錯,正是康熙通寶,除此之外還有順治、雍正、乾隆和嘉慶的,我從楊欣那里借來這五個朝代的銅錢,然后讓人照樣鑄了這些銅錢,每個朝代五枚,除了是放大版的之外,保證一模一樣。”
“可是,為什么有二十六個箱子?”
每個朝代五枚,六個朝代就是二十五枚,但是白劍云發現一共有二十六個箱子――有一個箱子高出別的一截,想不注意都不行。
“你自己打開來看看。”
說起這個,鄭天龍更加得意,示意白劍云自己打開來看看。
費了好大的勁,白劍云終于把箱子打開,扯開布條,他一下子愣住了,說:“咦,這不是楊欣撿的那個漏?”
箱子打開之后出現在白劍云面前的是一個三足的金蟾,樣子與前些天楊欣讓鄭天龍鑒定的那件法器一模一樣,不過同樣是放大了很多倍罷了。
“沒有錯,正是如此。”
鄭天龍相當得意。
白劍云的臉苦了下來,就像是苦瓜一般,說:“天龍,你到底想怎么樣?布置什么樣的風水陣?能不能先告訴我?”
“哈哈哈!現在可不能告訴你,我要賣關子。”
此前鄭天龍在鑒定楊欣買下來法器時從中“吸收”了一幅風水陣圖,研究之后發現正適合店鋪的要求,這些銅錢和金蟾都是為了接下來布置風水陣所用。
但是,到底布置什么風水陣鄭天龍一點口風也沒有透,這讓白劍云“恨得直咬牙”,但又沒有任何的辦法。
“這些呢?又是什么?”
白劍云一邊說一邊拿過刀子,割開了其中一個布袋的口子。
“嘩”
布袋一割開,就像是瀑布一般“流”出無數的銅錢來,不過這些都是正常尺寸的銅錢,幾個巨大的袋子加起來恐怕有幾萬枚,看著眼前的這些銅錢白劍云更加傻眼了。
“等風水陣布置好了,你就知道是用來干什么的了。”
搖了搖頭,白劍云放棄了追問,說:“原來的天地齋的地方我已經挖好了,你去看看是不是可以了――如果不行那我們再修正一下。”
剛才進來的時候掃了一眼,不過沒有細看,現在把銅錢和金蟾都安置好了,那自然得去仔細看看,那可是風水陣是否成功的關鍵。
移開鋪在上面利用行走的木板,鄭天龍發現原來的地板被打掉之后往下挖,近一米深,防水層等等也都已經抹好――一個水池的雛形已經形成。
“不錯!中央的地方要筑起水泥柱子,每隔一步一個,然后把剛才運來最大的那二十一個銅錢放置在柱子上面。”
“天龍,你的意思是用金錢鋪出一條通過后面的路?”
“是的,沒有錯,正是如此。到時再注上水,種上荷花之類,通向后面的大樓的路就別有風味,就像是走在水面上,絕對是很吸引人的。”
白劍云知道鄭天龍這樣做絕對不僅僅是為了美觀,更加重要的肯定是出于風水上的考慮,不過他不說自己怎么看也看不明白,心里只能更加的郁悶。
“算了算了,我大人有大量,不和你計較了,等你把風水陣布置完了再說吧。”
“嘿,別以為裝出一幅可憐樣我就會提前告訴你,沒門。”
從小一起長大,鄭天龍哪里不知道別看白劍云現在是一幅可憐的樣子,但是裝出來的,目的是希望自己于心不忍把真相告訴他――自己怎么可能會上當?
這下白劍云是真的沒轍了。
“不過,天龍,你這一次用的法器都是新鑄造的又沒有開光,沒有問題吧?”
不是說新鑄的法器就沒有用,但新鑄造法器作用不強這是一定的,除非是經過高僧的開光等待,很顯然這一批法器并沒有開光。
“這是一個錯誤的觀念,法器不是說新鑄的或者是沒有開光的就不強大,必須要具體問題具體分析。我們這一次用的法器以銅錢為主,銅錢作為法器的力量主要是來自于上面所刻的年號所帶的朝代的信息,因此新鑄的沒有多大的影響。至于第二點也是最重要的一點現在是不可以說的,等我把風水陣布置好了再揭開謎底好了。”
白劍云本來聽得有滋有味,沒有想到到了最關鍵處鄭天龍又不說了,雙眼一陣圓瞪,“天龍,你這關子也賣得太多了吧!”
“哈哈哈哈!我喜歡,你吹啊,有本事你自己研究去!”
對于白劍云的恐嚇,鄭天龍根本不放在心上,哈哈哈地大笑了起來。
(這一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