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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9欲擒故縱()

  金帥真一句假一句的,向徐麗介紹了海疆證券市場的情況,說他的錢全是炒股賺來的。在學校上課的時候老師也曾經給他們講過若干個這方面的例子,此時金帥也只是借用了一下,就把徐麗給唬得一愣一愣的。

  聽到金帥已經有了未婚妻,徐麗的臉色微微一變,眼前這個帥哥已經名草有主了,看來是白費了這番心事。一種爭強好勝的念頭,突然在徐麗的心頭升起,你不是還沒有結婚嗎?沒有結婚自己就有機會,既然你想進入公務員隊伍在仕途發展,上面就要有人幫助,只要你求到我,一切就好辦了。

  徐麗在等著金帥求她,卻沒想到金帥就是不往這方面講,只是東扯西扯的和徐麗講著海疆的風土人情,到最后徐麗實在忍不住了。

  “帥哥,你感覺這次你能考上公務員嗎?”

  金帥放下了筷子:“說實話,我現在也沒有什么把握,官場里水很深,市婦聯招收的三個公務員,恐怕已經內定了吧!”

  徐麗有些不明白,既然金帥猜到三個名額已經內定了,為什么看起來還胸有成竹呢?難道他還有其他的好辦法?

  “帥哥,其實內定了也沒有什么關系,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幫你。”

  金帥笑了:“徐美女,你也只是一個普通的考生,自己現在還沒有確定能否考上,又怎么幫我呢?”

  徐麗的優越感又回來了,看了看金帥,故作神秘的說:“我說能幫你就肯定能幫你,你這么聰明,又有能力,如果咱們能夠一起進入婦聯,在工作中互相支持,我認為咱們一定會有很好的發展。”

  金帥裝模作樣的想了一下:“看來你是很有把握進入婦聯了,在工作中誰都想有幾個志同道合的好朋友,靠孤身一人打拼是不夠的,如果你能確定我們今后只是好朋友關系的話,我不反對你幫我,不過這個前提條件就是,必須建立在你自覺自愿的基礎上,我這個人是不喜歡求人的,即便是這次考不上也沒有關系,我還可以重新回海疆,也許要不了幾年,我就會以一個企業家的身份回來。”

  金帥現在使著一招欲擒故縱,其實這些話也只能騙騙涉世不深的徐麗,如果碰上一個稍有社會經驗的人,會很容易識破他這點小伎倆的,金帥剛才講過,他的人生目標是在仕途,現在突然又想成為企業家,豈不是前后矛盾。

  徐麗果然有些著急了:“帥哥,你千萬不要這樣想,雖然我們認識的時間并不長,但我也看出來,你很聰明也很有能力,如果咱們兩個能在一起工作,我相信一定會所向披靡。要知道在官場中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小圈子,而這個圈子就是由志同道合的人組成,所以我一定要幫你。”

  看著金帥無所謂的樣子,徐麗的心里突然有些郁悶了,只聽說過求著別人幫忙的,哪有幫忙的人求著被幫忙人的,難道自己真的是喜歡上他了?要不然為什么死乞白賴的要幫人家呢?徐麗到這個時候也搞不懂自己了。

  金帥暗暗得意起來,他要的就是這個結果,既要讓徐麗心甘情愿的幫他,自己又不用付出任何的代價,一個市長安排一個事業編制的人進婦聯,這還是一件難事嗎?

  看到徐麗急匆匆的跳上了一輛出租車,拐了一個彎直接向市政府的方向而去,金帥笑了,他明白徐麗已經迫不及待的去找她當市長的父親了。

  正如金帥所預料的,徐麗真的來到了市政府,女兒見父親自然是沒有任何人敢阻攔的。

  “爸爸,我有件事情要求你幫忙。”

  望著急急火火走進來的女兒,徐市長放下了手中的筆:“小麗,你這么急來找我有什么事啊?是不是面試過程中出現了什么問題?”

  “爸爸,我面試表現的很好,王副部長他們對我都很關照。”

  “那不就行啦。”

  徐麗扭捏了一陣子才說道:“爸爸,我不是為我自己的事情來的,而是為了我們一起的一個考生,如果他這次不能被錄取,可真是浪費了一個人才。”

  徐麗把金帥的情況詳詳細細向父親做了匯報,直把金帥夸成了地上少有,天上無雙的人才,女人是最容易陷入感情的漩渦,只要是她認為正確的事情,就會義無反顧的去做。

  “你說的這個金帥是不是就是這次公務員筆試的第一名啊?”徐市長意味深長的看了看女兒:“聽說這個人還是一個大帥哥,告訴我小麗,你是不是喜歡上他啦?他知不知道你的身份?”

  “爸爸,我只是在向你推薦一個人才,這與他長得帥不帥沒有關系。我們兩個是今天早上才認識的,現在就說喜歡不喜歡有點太早了。另外我可以很肯定的和你講,他并不知道我是您的女兒。”

  “小麗啊,現在社會上的人很復雜,這次公務員考試又牽動了方方面面關系,我不希望你過多的牽扯進來。”

  徐麗有些著急了:“爸爸,我從小到大很少求你,今天就請你幫幫他好嗎。金帥這個人很聰明也很有能力,女兒也是想找一個志同道合的朋友,今后我們之間的關系怎么發展就要看緣分了,我不想讓一些人帶著有色眼鏡來看我。”

  徐市長看了女兒好一陣子,點了點頭:“看來我們家的小麗真是長大了,能夠用理智的眼光去看問題了,這樣吧,我會過問這件事情的,但是最終還要看組織部門的意見。”

  這一天下午可是把徐麗給忙壞了,從父親辦公室出來,馬不停蹄的又去找了市委組織部的王副部長,最后又找了市婦聯主席周媚,雖然這些大官們都很不好見,但那也是對其他人而言,市長的女兒求見又有誰不大開綠燈呢?

  最后的結果讓徐麗很滿意,王副部長答應他會提出讓金帥以事業編制進入市婦聯,婦聯主席周媚也會以婦聯的名義,向有關部門提出建議,如果徐市長再過問一下這件事情,金帥進入市婦聯工作也就沒有什么問題了。

  徐麗想盡快的把這個好消息告訴金帥,拿出手機才想起根本沒有金帥的聯系方式,徐麗有些想不明白了,這個臭小子吃頓飯花一萬多塊錢眉頭都不皺一下,怎么連個手機都不買呢?

  正在徐麗著急的時候,金帥卻來到了市婦聯劉麗嬌的辦公室,這倒并不是說金帥看劉麗嬌長得漂亮要來泡她,而主要是因為金帥覺得劉麗嬌給自己幫了一個大忙,要謝謝人家。如果不是劉麗嬌的提醒,金帥也未必會請徐麗吃飯,也就不會有徐麗為他幫忙的事了。

  “劉主任,感謝你對我的關照,我今天晚上能請你吃飯嗎?”

  劉麗嬌躲避著金帥灼灼的目光,強裝出一副矜持:“金帥,你沒有搞錯吧?我并沒有關照過你,我只是辦公室的一個小小的副主任,就是想關照你,也沒有這個能力啊,所以你請我吃飯就沒有必要了。”

  “劉主任,看來你真是一個學雷鋒的模范,做了好事還不承認,如果沒有你的提醒,我就不會知道徐麗的父親是市長,也許我中午就不會請她吃飯,徐麗下午也不會去給我幫忙了。”

  劉麗嬌被金帥的話給逗笑了,胸前那對飽滿隨著她的笑聲顫動著,金帥看著心里一陣狂跳,這個女人真是一個天生的尤物,也幸虧是在婦聯這種女人成堆的地方,要是在其他的部門,有哪個男人能受得了啊。

  “這么說你今天中午請徐麗吃飯,就是給她下套去了?你沒有告訴她,你已經知道她父親是市長吧。”

  金帥搖了搖頭,笑嘻嘻的說道:“劉主任,你放心,我還沒有那么白癡,徐麗那個丫頭自我感覺良好,又有干部子女都有的優越感,我自然是要充分加以利用了。”

  劉麗嬌點了點頭:“金帥,沒想到你這么年輕就有這么深的心機,看來我今后和你打交道要小心一點了,免得被你小子給拉下水,不過這樣也好,有徐麗替你去跑腿,徐市長肯定能過問這件事情,這樣你的問題就不大了。”

  “呵呵,這也是在你劉主任指點下,我才想到了這么個主意。”

  “喲呵,現在就知道拍領導的馬屁了?如果我不知道你是從學校畢業不久的大學生,還真的以為你是一個官場里的老油條呢。”

  “那是當然,你也不看看本帥哥是誰,我的腦子就是聰明,不僅如此,我還有一位好師傅呢,雖然我對官場里的一些事情只是停留在理論的層面,但這并不妨礙我拿來活學活用。”

  金帥開始自吹自擂起來,當然了,他自吹自擂也是很有分寸的,主要還是在吹捧劉麗嬌,一番花言巧語下把劉麗嬌給吹暈了,讓她感到眼前這個帥哥是如此的討人喜歡。

  “劉主任,請您務必賞光,如果我不能請你吃飯報答你,我心里會很不安的,我這個人對任何事情都是很認真的,特別是對那些幫助過我的人。”

  劉麗嬌看了金帥好長時間,金帥突然又聽到劉麗嬌的心里話:“這個人倒很討人喜歡,如果現在和他拉上關系,今后在工作中也會有一個好幫手,他長得這么帥氣,一定也會得到其他人喜歡,反正今天晚上也沒有什么事情,不如就和他一起去吃頓飯。”

  金帥笑了,他知道自己的特異功能這個時候又靈了,能夠知道別人心里在想什么,這種感覺可真是太爽了,但愿這種特異功能能夠時時保持下去,今后與人打交道的時候可是非常有用處的。

  “那好吧,今天晚上我就勉為其難,陪你一起吃頓飯吧,不過有一點就是你請客我買單,你中午請徐麗吃飯也花了不少錢吧?”

  金帥嬉皮笑臉的說道:“劉主任,我有個建議,今后咱們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能不能讓我稱你為劉姐,你這么年輕漂亮,叫你劉主任真怕把你給叫老了。”

  劉麗嬌又是一陣嬌笑:“臭小子,嘴巴就像抹了蜜似的,巧言花語,如果以后真的來到市婦聯工作,你可要管好你的嘴巴。那好吧,我答應你,今后咱們私下里就以姐弟相稱。”

  金帥順著桿子爬了上來,從包里掏出了一支小巧玲瓏的翻蓋手機,這是他來市婦聯找劉麗嬌之前剛買的。像這種翻蓋手機在那個年代可是很少見的,一部就要一萬多塊,營業廳那個女孩,看到他一次就買了兩部這樣的手機,那吃驚的表情,可是把金帥給樂壞了。

  “劉姐,既然我們是姐弟,你今天晚上又要請我吃飯,當弟弟的總要有點表示吧,我今天買了兩部手機,這一部就歸你了。你那部手機塊頭太大了,拿著也實在是太掉價,我的這部比你的號碼末尾數字低了一位,今后咱們聯系也方便嘛。”

  劉麗嬌吃了一驚:“金帥,你哪來這么多錢?這樣的手機一部要一萬多塊錢,你是在向我行賄嗎?”

  “瞧你說的,你是我姐,弟弟給姐姐買部手機那不很正常的,又怎么談得上行賄受賄呢?至于我有多少錢,以后我會慢慢告訴你的,反正讓我養你五輩子也足夠了。”

  “臭小子,你是不是找打啊,吃起姐姐的豆腐來了,行吧,這部手機就算我暫時借用一下,如果今天晚上吃飯的時候,你不告訴我你的錢是哪來的,我是絕對不會要的。”

  金帥怎么聽怎么都覺得劉麗嬌說的這句話非常曖昧,就像一個妻子在審問丈夫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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