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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4階段性勝利

  會場上的形勢形成了一邊倒,常委們紛紛發言,嚴肅批判許飛的這種錯誤行為。此時的許飛再也沒有以往那種狂妄的勁了,臉色蒼白,一聲也不吭的任憑常委們對他進行狂轟亂炸。

  過了一會,許飛的臉上漸漸的恢復了平靜,看來這小子又想起他的二叔公來了,也不知道他的二叔公知道這些情況之后,還會不會或者說敢不敢為他說話了。

  “許飛,你還有什么話要講?”

  “既然你們都查清楚了,我沒有什么可講的。金帥,我不得不佩服你很聰明,這次算你運氣好,你贏了。但是,想把我搞倒搞臭,恐怕也不會那么容易,在此我要告訴某些人,政治斗爭本來就是一件很殘酷的事情,在我們官場也并不少見,我相信上級領導甚至是中央首長會理解我這個做法的。”

  在這個會上一直沒有講話的金帥哈哈大笑:“許飛啊,表面上看你這個人很聰明,其實都是一些小心眼,或者說是陰謀詭計,你的失敗是必然的,是由你的陰暗心理和狂妄性格所決定的。你想搞倒我金帥沒關系,但是,你要想搞亂近海縣委,破壞我們縣穩定團結的大好形勢,這是絕對不能允許的。出了這么大的事,你的二叔公還會為你講話嗎?我相信首長聽到你做出這種丑事來,非被你氣的住進醫院不可。”

  “哼哼,那就是我們家的事,不用你來心。”

  看到許飛還是這么狂妄,馬呈祥再也忍不住了:“鑒于許飛錯誤的嚴重性,我提議常委會要形成一項決議,立刻把這件案子向市委做出匯報,同時責令許飛做出深刻的檢討,聽侯組織的處理。”

  一般的情況下,縣委書記很少主動提出提議,馬呈祥這樣做,也算是一個例外吧,常委們紛紛舉手,最后以十票贊成,一票棄權通過了這項決議。

  一聲散會之后,常委們紛紛站了起來,許飛還像往常那樣想第一個走,卻沒想到剛要邁步,他的肩膀就被一只鐵鉗般的大手給抓住了。

  “許飛,你如果還是個人的話,就要懂一點最起碼的禮貌,你給我回來。”

  許飛掙了幾下沒有掙開,回頭一看,抓著他的正是金帥:“你給我放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了。”

  “呵呵,你對我不客氣又能怎么樣呢?我只是教你如何做人。”

  拍的一聲,許飛一巴掌扇在了金帥的臉上,常委們都愣住了,許飛竟然敢當著常委的面打人。其他的常委不知道金帥會武功,姜書坡和李春景卻有些納悶了,金帥的武功那么高,怎么會讓許飛給打到了呢?

  “呵呵,打得好!”金帥冷冷的笑著:“大家都看到了吧,是他先動手,就別怪我進行反擊了。”

  隨著話音就聽砰的一聲,許飛的身體飛了起來,重重的撞在了對面的墻上,然后落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了。

  常委們就是那么看著,一個阻止的也沒有,跟許飛最緊的郭秦、王衛東和李偉也沒有敢吱聲。大家都看到是許飛先動的手,既然他先打了金帥,人家憑什么不自衛啊?領導干部雖然講究涵養性,但是,在遭到攻擊的時候也同樣會出手的。

  金帥背著手,走到了許飛的面前:“許飛,還想不想打了?是個男人就站起來光明正大的和我較量一下,別在背后搞那些下三濫的手段,在我面前是沒有用的。”

  許飛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怨毒的目光讓任光芬禁不住打了一個寒顫,她知道金帥和許飛已經不能用撕破臉皮這四個字來形容了,而是成了死敵。

  “金帥,算你狠,我先讓你得意幾天,誰笑到最后,誰才笑得最好看。”

  “呵呵,你認為你還能笑得出來嗎?你的別做夢了,你的二叔公是保不了你的,不信就走著瞧。”

  金帥轉回身來,沖馬呈祥做了一個手勢:“馬書記,你先請,我相信從今以后,再也沒有不懂規矩的了。”

  “呵呵,如果說對我個人的話,那倒無所謂,但這是對組織的一個態度問題。”馬呈祥微笑著說道:許飛啊,但愿你今后能知道如何做人。”

  常委按順序魚貫走出了會議室,就留下了許飛像一條賴皮狗似地趴在地上,金帥走到門口停住了腳步:“許飛,我以前對你夠忍讓的,可是你小子太不識抬舉了,你這次想置我于死地,我也絕對不會和你客氣,你回去把屁股洗干凈了,就等著去坐牢吧,我保證讓你這輩子生不如死,這就是你陷害我的報應。”

  “好,我等著。”

  門口傳來了姜書坡的聲音:“金縣長,和這條賴皮狗廢什么話啊,今天我老姜真是太高興了,你是不是請我們出去搓一頓啊?”

  “呵呵,走,我們去喝酒,今天是不醉不歸啊。”

  常委會上的發生的事情,不到兩個小時就傳遍了縣委和縣政府大院,到了晚上,又傳遍了各個鄉鎮。干部們有拍手叫好,還有感到可惜的,認為金帥把許飛收拾得還不夠厲害,常委會也沒有做出嚴肅處分許飛的決議來,總之就是一句話,還很不解恨。

  其實這些干部哪里知道,對干部的處分是有嚴格規定的,許飛是正處級干部,也就是市管干部,要想對他進行處分,那可是要由市委常委會做出決定的。這就說明金帥雖然在與許飛的斗爭中取得了勝利,但這個勝利卻是階段性的,兩個人的斗爭依然沒有結束。

  雖然上面有規定,中午不允許喝酒,其實規定歸規定,下面自然有對付的辦法,只要是不在領導的面前,不耽誤工作,誰還管這些小事。

  姜書坡打電話叫上了何書杰,和金帥一起來到東山鎮,不用說今天的東道主也是李春景,四個人這一場酒喝的可是格外的痛快。

  “金縣長,”李春景喝的舌頭有些大了:“我可是真服你了,你怎么就這么能沉住氣呢?一開始我可真是替你捏了一把汗。”

  “呵呵,歪風壓不倒正氣,許飛的失敗是必然的,這一次要好好感謝老姜和小何啊,來,我們再走一個。”

  聽到金縣長叫自己是小何,何書杰高興了,知道金縣長已經把他當做自己人看了,早就想靠上一位縣委常委,可一直找不到門路,沒想到這個機會這么容易就得到了。

  “謝謝金縣長,不過,我實在是不能再喝了,再喝的話,恐怕會影響工作的。”

  姜書坡伸手給何書杰來了一個脖拐:“臭小子,什么是工作啊?現在陪領導喝酒就是工作,而且是更重要的工作,現在我命令你喝。”

  何書杰此時也豁出去了,又把金帥的杯子斟滿:“金縣長,我敬你一杯,還希望你今后多關照。”

  姜書坡笑了:“呵呵,小子挺上道,看來值得培養。”

  一陣大笑過后,姜書坡說道:“金縣長,現在許春玲還被關著,對她的處理你有什么意見?”

  金帥想了一下:“做了錯事就應該付出代價,一切按照法律來辦吧,我們也不能干涉法律嘛。”

  李春景猶豫了一下,說道:“這樣一來,許春玲這輩子就算全完了,她的母親也沒有人照顧。”

  “老李,你他奶奶的別這么婦人之仁好不好?我們可憐許春玲,她怎么一開始沒有考慮到后果呢?金縣長說得對,做了錯事就應該付出代價,法律是無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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