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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撈個文憑

第209章,撈個文憑第209章,撈個文憑這下子彭青的那幫子同學和彭青都是愣住了,都一臉驚愕的看著之前一直很牛氣的彭鵬  彭青想哭,但是卻發現自己哭不出來,自從她懂事以來,這是彭鵬第一次打她。

  這是平時連重話都舍不得對她說一句的父親出她。

  彭青慢慢得退后,捂住臉,看著似乎一下子變得陌生而猙獰的父親。

  這一刻她似乎有了明悟了,原來在自己父親眼中,自己這個女兒是遠遠不能和他手中的那個權力印章相提并論的。

  凡是威脅到了他的官位,凡是威脅到了他的地位的,他都要報復,即便她是他的女兒,也不能免俗。

  原來一直疼愛自己的父親,最看重的還是他的手中的權力,而自己不過是一個附帶物寵愛物罷了。

  就好像一個養著一條狗的富豪,在平時,富豪會給這條狗最好的食物和照料,但是當這個富豪面臨破產,自己都即將食不果腹的時候,他會毫不猶豫的宰殺了這條狗充饑。

  彭青捂住臉,突然從紫荊酒店的大門狂奔出去,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彭處?這是?”劉明有些焦急的看著彭鵬。

  彭鵬看著女兒消失的背影,嘆了口氣:“不用去追了,她是被我寵壞了,也被她媽媽寵壞了,才會導致了今天的驕縱的,讓她接受一下教訓也好,省得她以后還繼續這樣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彭青的一干子同學都是噤如寒蟬,他們可是完全的看著整個過程的,他們都不是傻子,也知道楊子軒確實來頭很大。

  沒想到宋時時這個女的,竟然有個來頭這么大的男朋友。

  剛才辱罵過宋時時的人,都開始低著頭,身體有些顫抖了,不知道宋時時會不會記仇,讓楊子軒回頭到羅浮大學去整他們的了。

  連彭青父親都害怕的人,要整他們幾個大學生,還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其實他們心頭也是覺得十分冤枉,鬼知道這個宋時時有了這么厲害的男朋友,竟然還在酒店里面當服務員啊。

  跑出了紫荊酒店大門的,彭青看著楊子軒一行人已經遠去的車子,默默記住了楊子軒的車牌號碼,眼角里面閃過一絲妖異的光芒。

  “老彭啊,這個還真是省紀委的領導?”莫慶來心頭也是有點發寒了,他剛才可是一直在旁邊推波助瀾的,要是楊子軒也記恨上他,要整他一個紫金市委的政研室副處長,可以說也不是什么難事兒啊。

  “絕對沒錯,你問問柳隊吧。”彭鵬有些疲憊說道,今晚算是一場無妄之災了。

  柳山點了點頭:“我之前已經提醒過你們了,你們就是不聽了。”

  “我回去還要給我們局里的紀委書記張廣勝書記寫檢討報告呢,還不知道會怎么樣了。”柳山搖了搖頭,心里苦悶,直接帶著幾個民警上了警車,呼嘯而落寞的走了。

  彭鵬和莫慶來也是相視苦笑,看來自己這幾個人,這幾個月,甚至這一年都甭想睡個安穩覺了。

  誰知道楊子軒什么時候會拿著紀委的尚方寶劍一劍劈死自己?

  無論是彭清還是莫慶來屁股都不干凈啊,真要查起來,那也是不得了。

  與彭鵬幾個人意興闌珊的分開之后,劉明回到了公寓,把今晚發生的事情對正在看電視的劉天方說了一遍。

  劉天方立刻站了起來,黑著臉,看著劉明,許久才吐出一句話:“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知道我這段時間在忙什么?就是在忙著如何討好這個楊子軒這是國土廳許廳分配下來的政治任務你倒好,直接把人家給得罪了。你讓我回頭如何向許廳交代”劉天方有點恨鐵不成鋼的咬著牙關說道。

  “什么?這個人還真是這么牛?我看他怎么還是像個學生啊,才是二十多歲啊。”劉明也是大吃一驚。

  劉天方指著劉明的鼻子頭罵道:“你管人家多少歲呢,人家就是省紀委的領導了,全省一票子官員都怕他了。”

  “我感覺我前段時間也被省紀委的盯上了,但是后來又不見了,奇怪之極。害的我出了一身冷汗。”劉天方嘆息說道。

  劉天方作為一個成功漂白的黑道頭子,在生意場上面還是保持著一定的嗅覺和靈敏,也注意到了紀委在調查和監控他,那是楊子軒之前吩咐紀檢一室的主任馬鋼親自調查的。

  但是馬鋼后來被省委副秘書長羅子強,還有省紀委副書記邵平等人施壓之后,立刻停止了對劉天方的調查,也停止了對許志剛的調查。

  不過停止調查的情況,馬鋼并沒有向楊子軒匯報,所以楊子軒目前還是被馬鋼蒙在了鼓里。

  “楊廳,要不要我回頭去找彭鵬那幾個人警告一下他們?”胡凱坐在了前排,楊子軒和時時都在后排就坐了。

  楊子軒搖了搖頭:“事情沒必要鬧大了,就這樣吧。過去就過去了,我們的主要精力還是在工作上面。”

  “時時啊,你認不認識羅浮大學的經濟學院一些研究生導師啊?”楊子軒忽然詢問身邊有點坐立不安的時時。

  時時剛剛是親眼看到了楊子軒的官威了,連彭青那樣驕傲的公主的父親,在眼前這個年輕人面前都是顫顫發抖啊,她能不怕嗎?

  “楊……楊廳,我有好朋友在經濟學院,您是需要找專家嗎?”時時有點不敢抬頭看楊子軒,眼神有些迷離,還是沉浸在酒店中楊子軒發威的氛圍當中。

  時時身上還是紫荊酒店給服務員特制的開叉旗袍式的制服,她身材本身就是高挑,即便坐在車子里面,依然能夠看到前凸后翹,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的美妙輪廓曲線。

  大紅色的紫荊花被繡在了開叉旗袍上面,在雨夜的昏暗氛圍中,猶如一道美妙的弧線,又如一朵紅蓮綻放在暗夜中。

  “專家倒是不用,我只是想去羅浮大學讀讀研究生。”楊子軒點燃一根煙,許久才說道。

  此言一出,時時和前排的胡凱都是吃了一驚。

  “書記,您怎么就想到要去讀書呢?”胡凱作為秘書知道自己問得有點越界了,但是之前楊子軒從來沒有說要提高學歷的意思。

  楊子軒抽了口煙,彈了彈煙灰,才說道:“我也要與時俱進嘛,反正我估計自己也要在紫金市待上好幾年了,去上課也方便,就去羅浮大學念個研究生,也并非不可的。”

  “呵呵,其實以楊廳您的能力和經濟學知識,完全沒必要去念這樣一個研究生。”胡凱笑著說道,他這句話可不是恭維,楊子軒在南湖搞的那些項目,他胡凱可是跟在后面跑腿的,對于楊子軒的能力,他可以說是再清楚不過了。

  “呵呵,理論指導實踐啊,加強理論學習還是有必要的。”楊子軒笑著說道,他是重生的人,也知道過不了多久,高學歷化的風氣,就會在體制內盛行,甚至有人戲謔說道,國內最大的博士群體,都是在體制之內。

  楊子軒弄個學歷,主要還是為應對以后一些提拔的硬指標問題,免得被一些硬指標給卡死。

  “小凱啊,你明天去羅浮大學了解一下,看看經濟學院里面,哪個研究生導師比較好一點,最好是那種真正踏實做學問的導師,而非那種比較功利化的教授。”楊子軒吩咐說道。

  “沒問題,楊廳,我明天就去我有同學現在還在里面做助教,有些是講師了,都比較了解情況。”胡凱小心翼翼的把楊子軒的吩咐記錄在了一個隨身攜帶的本子上。

秘書工作本身就是雜七雜八的,十分零碎,需要十分細心之人才能做好,胡凱也養成了拿著本子記錄的好習慣  “時時也幫忙去了解一下。”楊子軒笑著說道,“你現在也是在羅浮大學里面讀書,也了解情況嘛。”

  時時點點頭,身上有著淡淡的酒氣,剛才在酒店里面潑灑濺到了衣服上面的,身體是自然的幽香,沒有涂抹著香水氣息。

  一種莫名的刺激在楊子軒體內彌漫著,忽然他想起了以前在紅水縣遇見那個清麗脫俗的小醫生——綠兒,不知道她現在情況怎么樣了。

  想到紅水,楊子軒又想到了許久沒聯系的林若水,不知道她此時此刻在忙著什么。

  “咚咚咚咚”的強烈暴雷不斷在富康車頂之上擊響。

  一道閃亮的驚雷在天空劈過,照亮了整個紫金城的夜空,也照亮了車廂里面的所有人的臉龐,時時像是見到了十分恐怖的東西一樣,尖叫一聲,撲到了楊子軒的懷里面,借著昏暗的夜色,楊子軒能看到了時時有些干燥的嘴唇。

  很快,四周又恢復了一片寂黯,車子在紫金城的大路小巷慢慢平坦得穿行,而時時則是躲在了楊子軒懷里,瑟瑟發抖。

“只是打雷而已,沒什么好害怕的。”楊子軒摟著時時柔弱的肩膀,柔若無  骨的拍打著時時的后背,心里卻是異常的冷靜祥和。

  時時身體僵硬了一下,抬頭看了看楊子軒:“楊……楊廳,不好意思了,讓您見笑了,我從小就特別怕雷。

  “在我很小的時候,我就親眼看見我父親在田間農作的時候,被雷給帶走了,永遠離開了我們,那年我才七歲……”

  楊子軒沒有想到時時竟然有這這么凄慘的遭遇,他甚至可以想象得到,時時母親一個農村寡婦含辛茹苦的把幾個孩子養大成人的艱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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