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子,下車,我們碰到劫路的了。”李伉對馬軍說道。
“小伉,怎么辦?”馬軍聞言急忙下車,對身邊的李伉說道,胡同兩頭四人在慢慢逼近。
“別緊張,一會兒我纏住他們,你趕快跑去叫人。”李伉盯著迎面而來的兩人,沉聲說道,他已經看清楚對面來的是兩個二十來歲留著長發的青年,他們手里拿的長條狀的東西是兩根專門用來打人的鋼管。這時他也十分緊張,這種情況無論前世還是今生他都是第一次遇到。
“那怎行!我走了你一個人怎么對付得了他們四個,不行,你去叫人,我纏住他們。”馬軍搖頭道。
“軍子,我的身體素質比你要好的多,一時不會有事的,如果你留在這里,纏不住他們的。”李伉對馬軍厲聲說道,這時身前身后的人已經來到了他們身邊了。
李伉突然掄起自行車向身前的一人砸去,身前的兩人顯然都沒有想到李伉會突然暴起傷人,冷不防一人被李伉的加重二八自行車砸倒在地上,李伉縱身向前沖去,來到站著的一人面前,一個高鞭腿朝著他的脖子上踢了過去,這次他是用盡了吃奶的力氣了,他要盡快打到身前的兩人,好讓馬軍逃走。
砰地一聲,李伉的高鞭腿重重地踢到了那人的脖子上,只把那人提的橫著飛出去足有兩米遠,倒在地上沒有了動靜。
“軍子快跑。”李伉大聲叫道。
馬軍把自行車往路邊一扔,撒腿巷胡同外跑去,從李伉論自行車砸人,到馬軍撒腿往外跑去,時間非常短,如同電光火石一般,直到馬軍快要跑出胡同的時候,身后的兩人才反應過來,其中一人就要越過李伉去追馬軍,另一人則掄起手里的鋼管朝李伉的身上砸去。
李伉一咬牙,把自己的背部擋住砸向自己的那人,一伸手把要去追馬軍的青年拽住,抬腳向他的腰部踢了過去。
砰砰兩聲響,一聲是李伉踢到青年腰上響起的聲響,另一聲是李伉被另外一人用鋼管砸到背上響起的聲音,被踢到腰部的青年應聲倒地,李伉也疼的呲牙咧嘴,真他媽的疼啊,看來今天這幫人想要自己的命啊,砸的這么用力。
這時被自行車砸倒的青年也從地上爬了起來,拾起掉到地上的鋼管,和身后一人對李伉形成了夾擊之勢,他們看到李伉瞬間擊倒了兩人,一時也顧不上去追馬軍了。
“你們是什么人。”李伉慢慢的往胡同一遍的墻根靠去,一遍問道。
“李伉,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有人想要打斷你的腿。”其中一人狠聲說道。
“他媽的,別廢話了,趕緊干活,剛才跑掉的小子去叫人了。”另一人說完,掄起手里的鋼管照著李伉劈頭蓋臉的砸了下來。
李伉一閃身,躲過迎面砸來的鋼管,與此同時,伸出右手一把抓住了那人拿鋼管的手腕,順勢用力往前一帶,抬起膝蓋照著這人的小腹頂了過去,砰地一聲,那人捂著小腹痛苦的蜷縮一團。重生后,李伉無論力量還是反應速度都比前世好了多倍,因此在他眼里,青年手里的鋼管速度并不快,完全有時間讓他作出剛才的反應和動作。
李伉看向了最后一個還站著的青年,招了招手,說道:“過來啊,只剩你一個了。”
最后的青年稍微猶豫了一下,事已至此,他也不敢跑,如果他跑掉的話,拋棄同伴獨自逃生在他們的組織里可是大罪。于是他大叫了一聲,舉起鋼管向李伉沖了過去。
馬軍一百米沖刺的速度跑到了李伉大姑家了,直接來到北屋,氣喘吁吁的對正在看電視的張正海和李梅兩人說道:“姑父,大姑快快,我們碰到劫路的了,小伉在胡同里纏著他們,讓我回來報信,快!”
張正海和李梅聽了馬軍的話,不由的急忙站起身來,進了里屋,片刻拿著一個黑色的手電筒一樣的東西出來,說道:
“走!”
李梅聽說李伉還被劫在胡同里,已經嚇得有些說不出話來了,見張正海和馬軍快步跑了出去,她也急忙跟了出去。
張正海一邊走,一邊詢問馬軍什么情況,當他們快到胡同的時候,張正海已經了解了基本情況,但是當他和馬軍來到胡同里時,卻看到了一副令他們目瞪口呆的情形。
李伉好暇以整的坐在自己的自行車上,還不時的蹬兩圈,讓自行車后輪飛速的空轉著,而胡同的墻角處,則蹲著四個手被腰帶綁著的青年,地上扔著四根鋼管。
“小伉,你沒事吧。”張正海走上前來,關切的問道。
“我沒事,只是今天晚上估計姑父你要忙了。”李伉從自己的自行車上下來,指著墻角蹲著的四個青年說道。
“小伉,他們打著你了沒有,讓大姑看看。”這是李梅也走了過來,拉住李伉邊上下打量,便關切的問道。
“大姑,沒事的,我把他們都抓住了。”李伉 “沒事就好,可嚇壞我了。”李梅心有余悸的說道。
“小伉,你真厲害,他們四個都打不過你一個,你還把他們都抓住了。”回到家中,李伉和馬軍一回到自己的房間,馬軍就興奮的說道。
“就他們這樣的面瓜,再來四個我都能輕松搞定。”李伉吹牛不打草稿。
“可是他們為什么要劫我們呢,我們又沒有錢?”馬軍皺眉道。
“我也不知道,別想那么多了,壞人不是都抓走了嗎。”李伉雖然已經隱約的猜到幕后主使著是誰了,但是他卻不想讓馬軍過多的參與進來。
“嗯,我看會兒書,爭取期末考試考進前十名。”馬軍坐到房間內的寫字臺前,說道。
李伉感到后背熱辣辣的疼,也沒心情干什么了,但又不想讓馬軍擔心,所以他直接和衣側躺到床上,想著剛才發生的一切。
“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有人想打斷你的腿。”李伉想到剛才其中一個青年的話,心中暗道:“自己得罪了誰了,能讓他想要打斷自己的腿。”
“嗯!肯定就是侯軍干的,今天下午侯軍來找自己就有些莫名其妙,感情他是來認人的,自己把他父親的煉鉛廠搞黃了,還真是得罪他們父子了,除了他們,我還真想不起來到底得罪誰了。”
“MLGB的,侯軍你給我等著,遲早LZ讓你們永世不得翻身。”李伉是一個十分記仇的人,這回他是把侯氏父子給惦記上了。
李伉、馬軍和李梅回家了,而張正海則用手里的電擊棒押著四個青年往派出所去了。這個時候還沒有后世先進的通訊工具,沒辦法通知派出所過來拿人,所以張正海只好親自押送四名劫匪往派出所了。
張正海感覺到很憤怒,竟然有人敢劫到自己侄子頭上來了,這讓他這個鄉長情何以堪,于是當晚,他押送四人到派出所后,直接把所長吳天軍從宿舍里拽了出來,指著鼻子大罵了他一頓,并表示對鳳凰鄉的治安情況的十分不滿。
吳天軍感到十分的委屈,他正準備睡覺了,卻被鄉長從宿舍里拉出來劈頭蓋臉的罵了一頓,所以他感到極度不爽,于是乎對于事件的始作俑者四名劫匪的態度可想而知了。
經過一夜的審訊,奈何四名劫匪一口咬定是他們自己要劫李伉和馬軍,吳天軍也毫無辦法,只好把連夜突審的情況第二天如實的匯報給了張正海,張正海昨晚回到家中,已經詳細詢問了李伉當時的情況,結合李伉的猜測,如果這件事的幕后真是那個人的話,對于這樣的審問結果也是意料之中,所以沒有在這件事情了上為難吳天軍,只是強調一定要嚴懲罪犯。于是一場轟轟烈烈的嚴打在鳳凰鄉展開了,鳳凰鄉的治安狀況一時之間好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