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3章懷疑 放下了電話,李伉再次把思感投向了醫院,觀察了一下老首長的狀況,發現他除了身體有些虛弱外,精神狀態很好,也就收回了自己的思感,原本揪著的心稍稍放下了一些。
思索片刻,他還是覺得心有不安,就又給吳天把電話打了過去。
“吳天,我總覺得事情不是那么簡單,那邊有什么情況,及時通知我。”接通電話后,李伉說道。
“我明白。”吳天說道。
掛掉電話后,李伉斜靠在自己房間的床上,看了看表,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他覺得自己肚子有些餓了,于是就拿起電話給張行松撥了過去,問他有沒有空,如果有的話,一起出去吃飯。
對于李伉的邀請,張行松是欣然同意,于是在半小時后,張行松開車來到了李伉下榻的賓館,柳洪濤也跟來了。
于是一行三人開了兩輛車,又去了玄龍富豪俱樂部的據點張家菜館。
李伉找張行松吃飯其實沒有什么目的,完全就是覺得一個人吃飯無聊,想找個吃飯的伴,所以在吃飯時,三人聊天的內容也沒有什么針對性,涉及范圍非常廣泛。
到了后來,三人的談話集中到了最近幾個月的高層動態上來了,從這些談話中,李伉卻是得到了很多最近華夏高層的變動,柳洪濤的一句話引起了李伉的注意。
“聽人傳言,這次中央人事變動是老首長在背后推動,老首長這次大刀闊斧的對中央動手術,得罪了不少人,還包括很多海外勢力!”談過最近中央的人事變動后,柳洪濤自斟自飲了一杯后說道。
“嗯?”李伉一怔,看了柳洪濤一眼,并沒有針對這個問題進行追問,但是心里卻泛起了嘀咕,想到老首長這次莫名其妙的昏迷會不會是有海外勢力為了報復所為。
柳洪濤似乎意識到自己的話有些多了,這個話題有些敏感,于是及時止住了這個話題,不再深談了。
吃過飯后,張行松和柳洪濤邀請李伉去娛樂場所唱歌娛樂,李伉因為心里還惦記著老首長那里的事情,就拒絕了,所以他在晚上八點多一點兒就回到了酒店。
回到酒店后,李伉洗了洗澡,躺到床上剛要再次探查391醫院,卻不想自己的電話響了起來,看到是昆明的區號,就知道是阿秀她們打來的。
阿秀在電話里向李伉報了平安,告訴他現在她們已經到昆明了,今晚在昆明酒店住一夜,明天在啟程前往藍家壩,然后幾女又分別通過電話和李伉說了話,方才把電話掛掉,因為說話的人多,雖說每一人都沒有說幾分鐘,但是加一塊也說了大半個小時。
掛掉電話后,他盤膝坐在了床上,先天之氣從百會穴逸散而出,向外彌漫而去,很快就把391醫院覆蓋于其中。
再次見到老首長,李伉發現老首長一個人靜靜地躺在病房里,胳膊上掛著輸液瓶,閉著眼睛,呼吸平穩,像是睡著了,于是他退出病房,很容易就在一間辦公室找到了他半下午見到的那個白發蒼蒼的老醫生,老醫生似乎精神狀態不好,兩只胳膊支在辦公桌上,低著頭,兩只手在用力的揉著自己的太陽穴。
很快他抬起頭,滿面凝重的從房間里出來,負手向著護士站走去。
白發老醫生的狀態讓李伉心中的不安更勝幾分,于是緊追著老醫生進了護士站。
“劉老好。”幾個護士看到老醫生走了進來,紛紛站起身來恭敬地問候道。
“首長吃飯了沒有?”劉老問道。
“沒有,首長吃了兩口,就都吐了,然后說沒胃口,我按照您的要求給首長掛了營養液。”一個年齡有四十來歲的面相老成的護士答道。
“嗯,我知道了。”劉老點點頭,背著手轉身離開護士站,走到老首長的病房門前,推門走了進去。
“你來啦?”老首長并沒有睡覺,他聽到房門響就睜開了眼睛,看到是劉老走了進來,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溫和的說道。
劉老掩飾住了心中的擔憂,面帶微笑走到了老首長身邊說:“首長,我在幫您把把脈。”
老首長配合的把自己沒有扎針的胳膊放到了床邊,帶著溫和的微笑看著劉老幫他把脈,直到劉老放開了他的手臂,才張口問道:“小劉啊,我的身體是不是出了大毛病了?”
“老首長,您的身體很好,安心將養兩天,就可以出院了。”劉老安慰老首長道。
“小劉,我要批評你不實事求是了,下午那兩個小姑娘讓我吃飯,一碗白米粥我喝了就吐了,連口水都和不進去了,還怎么能說沒事呢?”老首長并不好騙,直接戳穿了劉老的安慰之言。
“老首長,您的身體各項指標都已經恢復了正常,因為身體還有些虛弱無法進食屬于正常,將養兩天就會好的。”劉老再次找了個借口安慰道。
“那就好,唉,我這身體真的是老了,受個涼就能把自己折騰進醫院,真是不服老不行啊!”老首長感嘆了一句,對于劉老的話卻是相信了。
“老首長,您可不能這么想,您的身體很好,完全不像一個九十多歲的老人……”劉老再次安慰道。
聽著兩位老人在病房里嘮家常,李伉收回了自己的思感,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眉頭緊鎖,緊緊剛才的片刻,他已經從其中發現了一些非比尋常的信息。
老首長身體沒什么問題,但是不能吃飯,這種癥狀李伉聽著有些耳熟,稍作思索后他突然想到了前幾天葛元平講述玄天玉女經來歷是發生在那個東南亞小島上的事情。
“事情真的有那么巧嗎?”李伉暗自思忖,他覺得自己有必要給葛元平打個電話,在問一下當時的一些細節。
于是他拿起電話撥了出去,很快電話就接通了,卻是苗云松在電話那邊。
李伉和苗云松寒暄幾句,然后提到自己找葛元平有要事,電話方才轉移到葛元平手上。
“小伉啊,都這個時候了,怎么想給我老頭子打電話了?”葛元平哈哈笑問道,這幾天每天和苗云松談天論道,過的很是愜意,所以他的心情很好。
“爺爺,你能把二十年前南洋那個小島上那些被道姑師姐封了靜脈后那些人的具體情況和我說說嗎?”李伉直接問道。
“哦?”葛元平的聲音一下子就凝重了起來,沉聲問道:“你為何要問這個?”
“是這樣的,我在首都有一個朋友,前幾天天乍寒生病住院,后昏迷了大半天,醒來后就粒米不進,但是有檢查不出什么病來,剛好前幾日爺爺您給我講了那個小島上的事情,兩相結合,我有些懷疑……”李伉說到這里稍作停頓,實際上他的意思已經很明確,不必再往下說了。
“呵呵,原來是這個呀,其實大病初愈粒米不進原因很多,是你想的那個原因的可能性太低了,所以我覺得你還是讓你的朋友換一家醫院,亦或者再尋名醫看看,或許能找到真正的原因。”葛元平那頭呵呵笑道。
“爺爺,您還是把那種病癥的具體原因和我說說吧,雖然是那種病的概率很低,萬一真的要是那種病,真要耽誤了恐怕不太好,另外我這個朋友最近做事得罪了不少人,我懷疑有人要害他。”李伉說道。
“那好吧,其實那種病很容易探查的,當時小島上的人都被封閉了……”葛元平把當年小島上那些女人被道姑師姐封閉的經脈情況告訴了李伉,最后慚愧道:“當年爺爺還沒有練成先天之體,沒辦法探查那些人的經脈受阻情況,所以研究了三個月也沒有研究出什么來,如果當時爺爺要是已經連成先天之體,雖然仍然救不了那些人,但是也能夠很容易找到那些女人身體狀況的真正原因了。”
“如果真是被人封了經脈,如何化解?”李伉又問道。
“對你來說很簡單,你只需要利用自身的先天之氣把那人被封的經脈沖開就行了。”葛元平說道。
掛掉電話后,李伉又給吳天打了個電話。
“吳天,老首長是不是不能吃飯?”李伉問道。
“你怎么知道?”吳天驚訝問道。
“我有我自己的辦法,你回答我的問題,老首長是不是不能吃飯?”李伉問道。
“是的,雖然老首長醒了,但是卻不能吃飯,吃什么吐什么,就連喝水都會吐掉。”吳天情緒低落道,作為為老首長服務多年的警衛隊隊長,和老首長的關系早已超出了普通的工作關系,和老首長之間的關系就如同自家爺爺一般,所以老首長身體不好,他的心情自然不好。
“檢查出什么問題沒有?”李伉又問道。
“沒有,檢查不出什么毛病來。”吳天說道。
“嗯,我知道了,就這樣吧,我先掛了。”李伉說道。
“李伉,你等等。”吳天連忙阻止道。
“還有什么事嗎?”李伉問道。
“李伉,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吳天問道。
“你怎么這么問?”李伉并沒有馬上回答吳天,而是反問了一句。
“我的直覺。”吳天給出了一個讓李伉啞然失笑的答案。
“呵呵,是的,我有些猜測,但是還需要驗證。”李伉干脆攤開說了。
“你要怎么驗證,我們能幫上什么忙嗎?”吳天問道。
“呵呵,如果我讓你幫我去見老首長,你也愿意幫我嗎?”李伉笑問道。
吳天那邊沉默了片刻,然后沉聲說道:“只要能讓老首長痊愈出院,我愿意。”
“呵呵,這可不像你啊,好了,吳隊長,你今天晚上什么都不需要做,我有了結果會給你打電話的。”李伉笑道,說完不給吳天在說話的機會,就把電話掛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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