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九章一筆交易!!
就這樣,兩天的時間匆匆而過,在牢房之中的肖弘,也足足修煉了兩天整天,體內馭力大概只提升了六股,可謂慢得驚人,這也沒有辦法,無法使用魔紋針,更沒有金冠雕血,修煉自然大打折扣,不過,無論怎么說,也算是聊勝于無吧。
哐當!
就在肖弘盤膝坐在陰冷的房間中時,眼前的牢房再一次開啟。
微微抬起眼皮,肖弘停頓了片刻,便緩步起身,走出了牢房。
來到操場之中,再看蕓蕓眾囚徒,看到被關了兩天的肖弘,緩步從北側走廊走了出來,所有囚徒幾乎清一色,腳下一頓,紛紛將目光對準了肖弘,接著一點一點,試圖盡可能與肖弘保持距離,不敢有人輕易進犯。
無論是洛丹倫囚徒,還是聯合體囚徒,看待肖弘的目光,都是充滿了無盡的畏懼。
反觀肖弘,沒有說話,臉色冰冷,一步一步,來到了操場中心的假山旁,并且緩緩坐下,這里就是老大的位置。
而這一刻,無論是所有囚徒,對于肖弘的這一做法,無人敢表達自身的不滿,包括洛丹倫人,只能默認。
尤其是肖弘的身體之上,若隱若現散發出來的氣勢,更是讓洛丹倫人感到無盡的威嚴,不可侵犯。
靠在假山旁坐著的肖弘,微微望了一眼四周,操場之上已經看不到鐵男的身影了,不過,對此肖弘并沒有表現出來一絲一毫的憐憫之情,就那樣一個人孤零零的坐著。
片刻之后,遛彎的沃師便緩緩蹲在了肖弘的身旁,也沒有開口,就那樣蹲在肖弘身旁,擺弄這手中的幾個石頭子。
“那個鐵男……最近如何?”過了好一會兒・弘才開口問道,語氣很輕,并將目光對準鐵男的牢房處,牢房的門雖然是開著的。但是鐵男并沒有出來。
“昨天他就解禁了,牢房門雖然開著的,但是人并沒有出來,怕是傷勢太重,很難熬過去了,吳季奇也沒有在給鐵男任何援手,仿佛是要放棄他了。你也要小心。”沃師壓低聲音對肖弘說道,并森出臟兮兮的手,在肖弘的手中,放了半個紅薯,和一節咸菜。
對于這樣的消息,肖弘只是微微點了點頭,然后便將紅薯放到了口中,開始吃了起來°足兩天沒有吃東西了,雖然不影響戰斗力,但是肖弘已經饑腸轆轆了。
然而。就在肖弘將半節咸菜放到口中咀嚼之時,神色卻忽然微微一動,只看到表情冰冷的吳季奇,已經緩緩從金屬樓梯上走了下來,來到了操場之上,背著手,拎著高壓魔紋棒,開始四處巡視著。
再其身后,還跟著吳季奇的副手,臉上雖然沒有氣勢凌人的涅。但一看也絕非善類。
其他囚徒,看到吳季奇走了進來,雖然目光之中還閃耀著不屈,但是還是本能的回避,躲得遠遠的,不敢輕易靠近。
悠悠在操場中巡視了一圈☆終吳季奇便出現在了假山的附近,目光對準肖弘,不禁微微瞇了瞇眼睛,仿佛是想動殺機,但是最后還是忍住了。
反觀肖弘,看上去則是一臉的平靜,也可以說是面無表情的那種,坐在假山一側,上下打量著吳季奇,仿佛要將吳季奇的每一個動作記錄在腦海之中。
忽然,肖弘在吳季奇身上游動的目光,退下來,只看到吳季奇背著的手中,正抓著一個戰紋,大馭師一級的,只是露在外面的紋路之上,多出一道深深的傷痕,貫穿整個魔紋。
“大馭師一級的戰紋,不錯啊。”肖弘忽然悠然道。
就在肖弘這話出口的瞬間,再看吳季奇已經閃電出手,直接揪住肖弘的衣領,生生將肖弘按在了假山的巖壁之上,目露兇光。
“你說這話到底是什么意思?知不知道在我面前說風涼話的后果?”吳季奇盯著肖弘,差不多就是鼻尖對鼻尖的那種,語氣低沉對肖弘說道,可以說,一個花七十萬金收購來的戰紋,用了沒多久,便出現了損壞,吳季奇心中能痛快了,才怪。
操場上的其他囚徒,看到假山處如此的舉動,也紛紛將目光匯集了過去,他們無法想象,接下來會發生什么。
“風涼話?不,我要是沒有猜錯的話,吳季奇將軍的戰紋,應該有七八十萬金的樣子吧?而且從品相上看,只用了一年,就因意外,壞到了,實在可惜。”肖弘的臉上沒有絲毫的緊張,也沒有什么戾氣,就那樣輕聲說道:“而且我如果沒有猜錯,那次意外應該是收回戰紋的時候,被利刃劃傷的吧。”
聽到這話,再看吳季奇兇狠的臉不禁動了動,揪著肖弘衣領的手,也明顯松了下來,一切都被肖弘言中了。
“做一筆交易如何?我幫你將戰紋修復,你出錢請這里的所有人喝一瓶啤酒,吃個雞腿,怎么樣?”肖弘微微將目光望了一眼四周,語氣平和對吳季奇道。
而聽到這話的眾囚徒,原本充滿畏懼的表情,紛紛發生了變化,顯得無比的意外,所有的囚徒,萬萬沒有想到,肖弘竟然會說出這番話,甚至很多人都無法想象,兇殘無比的肖弘,竟然能夠這樣說,這擺明就是向努力請大家吃些東西。
“你以為像你這種人,配跟我談交易嗎?”吳季奇緊盯肖弘的雙目,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道。
“七十萬金的戰紋,不是一個小數字,這么廢掉未免可惜,想必這個戰紋也動了將軍的家底吧,而我保證只用不超過十個金幣的成本,就將它修好,十金拯救你的七十萬金,若吳季奇將軍覺得我不配,你可以拒絕的。”肖弘不急不慌,一字一句的對吳季奇說道。
再看吳季奇,原本兇狠的表情已經漸漸淡了很多,事實上,為了修好這個雙蛇戰紋。吳季奇已經花費了將近九萬金幣了,而肖弘卻可以保證只用十個金幣就能夠修好,這多多少少讓吳季奇覺得有些夸張了,不過。再看肖弘目光,并不像吹牛,尤其是肖弘竟然能夠準確評估出雙蛇戰紋的價格,以及受損原因。
“成交,但是有一點我消你能夠記住,若修不好,后果絕對是你無法想象的。”吳季奇說完。便緩緩松開了肖弘的衣領。
“修好了,消你不要賴賬,請大家喝一杯。”肖弘扯了扯衣領,又活動了一下脖子,對吳季奇道。
吳季奇沒有說話,再一次打量一下肖弘,便緩步走掉了,事實上。吳季奇的點頭答應,差不多也算是死馬當活馬醫了。
一個小時的放風時間結束,當肖弘再度被押回到牢房中的時候。再看肖弘,望了一眼窗外,便躲到視覺死角之中,打開鞋跟,從里面取出了通訊魔紋,沉思了片刻,便再度向曹冬發出了一條信息:鐵男重傷,找個理由,幫他治療一下。
此刻的曹冬,正在一處實驗室中。金屬床上固定著的正是王軍,此刻王軍的頭發,亂蓬蓬的,并且不斷掙扎,對曹冬連威脅帶求饒的,王軍已經深深預感到了♀里絕非是什么好地方。
而曹冬對于王軍也是無可奈何,尤其是接到肖弘的信息,心中更是不禁長嘆,他沒有想到,肖弘這吩咐接二連三的沒完了。
拿著一個針頭來到王軍面前,曹冬冷冷的看了一眼王軍,便直接將一管看似是靈魂洗刷液,實則是生理鹽水注入到了王軍體內,然后示意工作人員將王軍扔到關押室去。
將手頭上的事情搞定完畢,曹冬便再度吩咐工作人員,去將甲字關押區的鐵男拉過來,理由試驗新藥。
時至下午兩時,鐵男的牢房便緩緩打開,再看牢房之中的鐵男,渾身是血,奄奄一息,不屈的雙目,光芒已經變得無比的暗淡,很顯然,肖弘出手真的非常狠,沒有一絲一毫的手下留情。
就連兩名靈魂實驗所的工作人員,看到眼前的一幕,都不禁皺了皺眉頭,太慘了。
“不知道這樣了,你們還要不要,若是不要,等他咽氣之后,我們就會將他處理掉。”吳季奇的副開牢籠之后,對其中一名靈魂工作人員說道,語氣顯得非常的無情。
“曹冬博士的吩咐,先帶回去再說吧,怎么說也是一名大馭師級別的人物,很珍貴的。”工作人員說著,便直接將鐵男扔到了擔架上,然后通過魔紋車運送走了。
差不多就在鐵男被拉走的同時,在牢房之中擺弄著靈魂洗刷液的肖弘,神色卻忽然一變,只聽到一連串的腳步聲由遠及近的傳來。
對此,肖弘倒也顯得不慌不忙,直接將靈魂洗刷液塞到了破爛木床的縫隙之中。
下一刻,肖弘便可以清楚的看到,送走了工作人員的副手唐基,出現在了肖弘牢房之外,下一刻,兩名高湘士兵便將肖弘的牢房手動打開。
“肖弘,吳季奇將軍要見你,跟我走。”見肖弘微微抬起眼皮,副手唐基表情不動,嚴肅道。第七百六十章十成?
肖弘心中自然清楚,吳季奇要求見自己目的何在,沒有回應,只是緩緩起身,便在兩名高湘士兵與唐基的押解下,走出牢房,直奔吳佩奇的辦公室而去。
大約經過了十幾分鐘的行走,推開一扇華麗的金屬門,肖弘便走進了吳季奇的辦公室中,此刻吳季奇雙腳擔在書桌上,身子靠著皮椅,微瞇著眼睛望著面前的肖弘。
可以說,肖弘現在這套破破爛爛的衣服,以及臟兮兮的臉,已經很難與之前的洪老板聯系在一起,看上去與華貴的辦公室,顯得格格不入。
緩緩將雙腳放了下來,吳季奇再度望了一眼肖弘,便一點一點將手中的雙蛇戰紋推到了肖弘的面前,語氣冰冷道:“看看,修復,你有幾成把握?”
肖弘將目光放下,掃視了一眼吳季奇的雙蛇戰紋,單純從材質上,只能算是中等貨色,但是對于大馭師級的戰紋,中等已經很難得了。尤其是在高湘真義國,這個無論是人才還是物資都極其匱乏的地方。
至于構架,也并非復雜,甚至還沒有肖弘馭師五級的戰紋復雜。因此,大概之汪了五分鐘,肖弘的腦海之中,便有了兩三種修復方案。
“若設備足夠齊全,十成把握。”肖弘抬起頭,目光平和回應道。
就在肖弘這話出口的瞬間,吳季奇忽然拍了一下桌子※音很響,接著充滿質疑的目光對準了肖弘:“你是不是在耍我?好大的口氣,就連高湘真義國的大制紋師,都無法修好,你竟然會說有十成的把握。”
“高湘真義國的大制紋師?呵呵。”肖弘只是淡淡笑了笑,笑容之中多少帶有一抹不屑。
吳季奇自然能夠明白,肖弘這副口氣到底是什么意思,那就是嘲諷與輕視。若以往吳季奇鐵定會讓肖弘好看,但這一次卻沒有,因為他有求于肖弘÷實上,肖弘的嘲諷,也不無道理。
想必只有那些平民還在相信,高湘真義國人才濟濟,屹立于泰格宇宙之巔。
“十成?好,我就相信你有十成把握,若失敗了,我會殺掉你的。”吳季奇緩緩起身,對肖弘說道,然后便起身向辦公室外走去。唐基神色不動,押解著肖弘,跟在了吳季奇的身后。
走下兩層樓梯,在走廊只經過了十幾米的行走,吳季奇便將一扇鐵門打開,再看里面只是一個五平米的小房間。一個桌子,上面放著一些簡易的制紋工具,上面已經落滿了灰塵,旁邊便是一個金屬椅。
“這是之前一個吹牛的囚徒留下的,不過現在他已經si了,你可以繼續用我為他采購來的東西,看看還缺什么?”吳季奇將目光對準肖弘,神色冰冷道。
肖弘沒有說什么,緩步走入到了這個四平米的小房間中,臟兮兮略顯粗糙的手,在桌子上輕輕一抹,又看了看桌子桌子上的東西。
“給我一支筆和紙。”肖弘忽然輕聲數道。
再看唐基直接將一張草紙一支鉛筆放在了木桌之上,拿起鉛筆,肖弘微微沉思了片刻,便在上面龍飛鳳舞書寫起來。
五分鐘之后,草紙之上,便龍飛鳳舞寫滿了文字,正是一份清單,剛剛好價值十個金幣,其中七個金幣是材料,三個金幣則是器械。
對于制紋差不多一竅不通的吳季奇,雖然擺出一副仔細看的涅,但是卻絲毫都看不懂,感覺上沒有太大的問題,便將清單交給了唐基,并使了一個眼色,示意吳季奇按照清單上面的東西進行采購。
“現在告訴我,多少天能夠完成?”吳季奇接著向肖弘問道。
“東西湊齊之后的一個星期。”肖弘輕聲回應道,事實上,對于修復雙蛇戰紋,肖弘若動用全部實力,一個小時就差不多了,但是肖弘憑什么要動用全力,這么慢悠悠的豈不是更好?
對于這樣的回答,吳季奇沒有再說什么,直截了當,便示意高湘士兵,將肖弘帶走,關押起來。
就這樣,一天的時間匆匆而過,時至下午,所有的囚徒便再度被帶到了血色洞穴之中,開始采集營礦石。
只是當肖弘與沃師踏入洞穴中的時候,再看洛丹倫囚徒,齊刷刷將目光對準了肖弘,照比之前那敵視的目光,多多少少淡了一些,并且齊刷刷為肖弘讓開了一條道路。
肖弘也沒有對洛丹倫囚徒說些什么,便帶著沃師四下尋找起來,主要尋找的并不是營石,而是血色洞穴之中,其他一些有價值的材料,雖然含量不多,但是并不代表沒有。
見肖弘從一個地縫之中,扣出了一塊拇指甲大小的霧晶,放入褲腳窩起的縫隙中,沃師有些不解:“你收集這些材料,要干什么?”
“以后你就知道了。”肖弘看了看沃師,回應道。
沃師也沒有追問,只是微微點了點頭,然后忽然想到了什么,接著問道:“幫助吳季奇修復戰紋,你有把握嗎?就在你來的前一天,一個兄弟就因為之前的大話,掛掉了,據說還是一名不錯的制紋師。”
“把握,有一點吧。”肖弘略顯敷衍回應道,然后便緩緩起身。帶著沃師去找營礦石。
又過去了十分鐘,再看肖弘與沃師的皮袋,已經裝得滿滿的,反倒是幾名洛丹倫囚徒。今天多少有些不順,砸開幾處巖層,也沒有看到營石的影子。
見肖弘從隧道的深處走了出來,七八名洛丹倫囚徒,目光不禁動了動,接著便快速將位置讓開,讓肖弘通行。
就在肖弘來到這幾名洛丹倫囚徒身旁的時候・弘的步子卻微微退下來,見肖弘將目光投向了他們,這幾名洛丹倫囚徒不禁對著肖弘微微低下頭,心中更是感受到了一種緊張。
將目光對準了那幾個干癟的皮帶,又看了看刨下來的巖石,肖弘仿佛明白了什么,四處打量一下,便在他們對面的隧道處。猛然用力刨了幾下。
呼啦。
隨著一面巖壁塌陷,再看巖壁的后面,全部都是營礦石。然后肖弘什么都沒有,帶著沃師直接走掉了。
肖弘如此的舉動,這七八名洛丹倫囚徒自然明白是什么意思,目光之中先是一陣受寵若驚,然后便是一陣感ji。
“謝謝。”
隨著肖弘走出幾步,一名洛丹倫囚徒,輕聲開口道,語氣很輕,但是卻可以聽得出來,是由心說的。
“客氣的話◆著以后說吧。”肖弘微微望了一眼身后的洛丹倫囚徒,回應一聲,便離開了。
只不過,就在肖弘剛剛走出血色洞穴的剎那,卻發現唐基已經出現在了門口,然后對身旁的兩名高湘士兵使了一個眼色。下一刻,兩名高湘士兵便出現在了肖弘的身后,并沒有粗暴對待,但是目的已經顯而易見了。
對此肖弘自然明白這是要干什么,將鶴嘴鋤與營礦石上交,便跟在唐基的身后,走進了龐大的關押建筑之中,就在昨天,肖弘也是剛剛知道,關押囚徒的這龐大建筑的名字,名叫正義之樓,很諷刺的名字。
進入到正義之樓中,不出所料,肖弘直接便被帶到了那個小小制紋間中,在桌子的旁邊,則是一個鼓鼓囊囊的皮袋。
吳季奇帶著兩名高湘士兵,正站在門口處,目光冰冷,望著肖弘緩緩坐在滿是灰塵的椅子上。
“今天找你來干什么?想必不用我再多說了吧?”待肖弘來到自己的面前,吳季奇語氣低沉道。
肖弘沒有應聲,只是微微望了一眼吳季奇,便伸出略顯粗糙的手,抓起了大皮袋子將其打開,里面滿滿當當全是是肖弘所需,只不過材料的品質,相比于加都聯合體,要遜色了很多,甚至其中一些植物系材料,因兵不利,局部已經開始出現,不過,這并不影像使用。
各種制紋器具,做工同樣粗糙。
對于這一切肖弘都沒有明顯的反應,在眾目睽睽之下,一樣一樣將材料、器具拿了出來,進行清點,動作顯得不慌不忙。
足足過去了二十多分鐘,肖弘才將物品清點完畢,接著對吳季奇伸出了手,目的已經顯而易見了。
吳季奇神色略帶警覺,不過,最終還是將魔紋包中的雙蛇戰紋放到了肖弘的手中,整個過程顯得非常的謹慎。
反觀肖弘,則是一臉的平和,看不出一絲一毫的異樣:“有一點有言在先,我修復戰紋的時候,是嚴禁打擾的,否則很容易修復失敗,不知道吳季奇將軍能否保證?若保證不了,我愛莫能助。”
“可以。”吳季奇還算爽快的回應道,接著便微微擺了擺手,再看其他高湘士兵,紛紛推出了小制紋間。
至于吳季奇則依舊站在肖弘的身后,手中的高壓魔紋棒,不斷的敲擊著手掌,目光緊盯肖弘。
而肖弘依舊是不緊不慢,拿出紙筆,寫寫畫畫,書寫一些玄奧的文字與符號,看似高深莫測,實則就是在浪費時間。
足足過去了一個小時,肖弘才低下頭,拿起材料,開始整理起來,對于材料的使用,也是絲毫沒有節省的意思,一根長度大概有一尺的鱗絲草,最終只留下拇指長短,其他的全部當作廢料,扔到了一旁。
題外話: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