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太平無意過來贏錢,接下來所有的比賽他都沒有再進行下注,只是關注著參賽的馬匹,只是所有的馬匹當中沒有見到他的兩匹馬。不過這也在情理當中,今天過來根本就沒有直接找到的心思,兩匹馬兒即便是被帶到了這里,在沒有被馴服之前是不會讓其上場參加比賽的。
閉著眼睛心神沉入空間之中感受了一下,依然沒有任何的反應。“看來兩匹馬兒要么還沒有到這里,要么就是被運到別處去了。”張太平心里想到。
等他睜開了眼睛,行如水問道:“怎么樣?有沒有?”
張太平搖了搖頭:“沒有,咱們走吧。”
兩人剛出了馬場,就被一群人圍了起來,全都拿著明晃晃的刀片。但是讓張太平稍稍忌憚的并不是這些刀片,而是其中一個大漢從口袋里面掏出半邊的手槍。
“嘿嘿,你們惹了不該惹的人,兩位還是跟我們走一趟。”拿著刀片的一個人用猥褻的眼神看著行如水笑著說道。
“帶路吧。”張太平說道。
這里大庭廣眾之下這些人不敢肆無忌憚的下手,張太平也嫌在這里麻煩,便準備跟著他們走一趟。行如水不是普通的女子,這種陣仗并不能將她嚇到,臉上依然帶著笑容,跟在張太平身邊。
不用想這些人就是那個先才臉面丟盡還被行如水重擊了一下的男人找來的幫手。還真是小人呀,報仇不隔夜,這么快就讓人找來了。
這些人接到的命令是男的打斷五肢,女的帶走。所以他們帶著兩人并沒有走多遠,只是找了個僻靜的地方。
那個帶槍的大漢退出人群說道:“女的別動,男的趕緊處理了。”
這群帶刀的領頭人又用欲的眼神在行如水身上掃視了一遍說道:“美女,你還是站到邊上去吧,這刀劍無眼,到時候在你那漂亮的臉蛋兒上面劃兩下你可就沒發出來見人了。”
張太平朝著行如水示意了一下,行如水乖巧地退到了外面站的遠遠的,仿佛真的害怕這些刀子傷了自己似的,身邊跟著兩個拿刀的小混混看著她防止逃跑。
“嘿嘿,你小子可不要怪咱們,要怪就怪你惹到了不該惹的人。”
張太平可沒有給他們發動的機會,首先動了起來,一條腿飛起來就將擋在身前的兩個小混混踢飛了,這一下的力道很到,直接將身后的幾人也撞開了。他一個跳起就朝著外面拿槍的大漢撲去,這里面只有這個人有威脅,其他人不足為慮,所以首先要解決的就是這個人。
拿槍的大漢雖然站在外面,但是并沒有放松警惕,見到秦天將兩個小混混踢飛了,雖驚不慌,伸手就朝著口袋摸去準備將手槍取出來。可惜張太平的速度很快,不等他將手槍的保險打開就到了他身邊。
張太平這次下的手不可謂不中,拉著他握槍的后壁一個晃蕩就將他的手臂卸了下來,順手奪掉了手槍,然后一陣咔嚓聲之后手槍就被拆成了零件扔在地上。
這還不算完,又將這個大漢的另外一只胳膊也打斷了,在他的腿上也踢了一腳將他踢跪在地上防止他跑掉。
這時候身后的一群小混混才反應過來,揮舞著手中的刀片就撲了過來。看這架勢那里是只打殘,分明就是要人命呢。
張太平不退反進,每一下出擊就有一個人飛出去倒在地上爬不起來。刀片雖然明亮但卻沒有一個能沾到他的身上。不到一分鐘的時間這些人全都躺在了地上。
看守者行如水的兩個小混混見到這邊的情況大驚失色,就準備抓住行如水威脅張太平。
但是這匹胭脂虎又豈是吃素的,一條美腿飛起來,轟在兩個人的胸口上,不能想象這一條纖纖素腿為什么會爆發出來那么強大的力量,兩個混混就被踢飛了出去,落在地上滾得老遠。
拿槍的那個人倒有些硬氣,雖然被打斷了三肢,大冷的天氣額頭上冒著冷汗,卻咬著牙沒有哼一聲。
這些小混混的領頭就有些不淡定了,知道今天惹到了真正不該惹的人,這么強大的猛男,來再多的人也是白搭。見到張太平挨個地廢掉每一個人的一條胳膊,被那些凄慘的叫聲弄得心里面發寒。
出聲說道:“這位兄弟且停一會兒手,今天這事情是個誤會,是咱們瞎了眼睛,時候賠上禮金道歉怎么樣?”這樣說就是打算破財消災了。
張太平并不缺什么錢財,沒有停手的打算。
而行如水更是憎惡他之前不遜的言語和邪的眼神走過去一腳踢在他剛剛坐起的胸膛上,將他踢得撞在墻上。走過去兩腳下去就踩碎了他的胳膊骨,猶自不解恨,一腳碾在他的,這一下可比之前那個男人受到的力道大多了,看來是全無幸免的可能了。他以后雖不可能是天朝最后的一個太監,但絕對是里面的一員。
這個大混混雙臂已經被踩斷了,但是這一下比之斷了的雙臂上的疼痛更讓他難以忍受,而且手還不能捂上去,身體弓了起來,傳出一陣陣殺豬般的叫喊聲。
這算是禍從口出了,要不是他之前色迷心竅說了那些污穢的言語,這會兒最多就是和別人同樣的待遇,養上個一年半載就能康復。而現在卻被踩碎了蛋蛋,以后就只能羨慕男人的幸福了。
收拾了這些人,兩人才一起走到那個拿槍的大漢身旁。
這個大漢不害怕張太平,但卻對于行如水有些畏懼了,如果也步入了先前那個人的后塵被踩斷了命根子,以后即便是有再多的榮華富貴有再多的金錢美女也無法享受了。
張太平問道:“那個人在什么地方?”
“要殺要刮悉聽尊便!”
張太平笑了笑說道:“你倒是硬氣。”一腳踩在了他的手掌上面。
十指連心,這大漢疼得面孔都扭曲了,但依然緊咬著牙齒不說話。
行如水笑了笑朝著秦天說道:“還是我來吧。”
那個在張太平面前還能保持硬氣,但是見到行如水走了上來卻向后退了一下,眼中有一絲畏懼。
行如水踢了踢地上的一顆石子巧笑嫣然地說道:“那個人的下場你也看到了,后半輩子的幸福可就在你一念之間呀。”
行如水的笑容雖然宜人,但是看在這個大漢的眼中卻如同惡魔的微笑,心中發寒得緊,眼神猶豫了起來。
張太平的問只是上的打擊,并不能讓這個硬氣的大漢有什么顧慮,最多就是受點皮肉之苦罷了,難道兩人還能將自己殺了不成?但是行如水的威脅不僅僅是上的打擊還是精神上的摧殘。要知道那玩意兒對于一個男人來說有多么重要,沒有了這東西以后的性福生活可就真的沒有了。
張太平不是不知道男人這東西的重要,但是他卻想不到這種方法問,即便想到了也不回去實施。
行如水一個女人就沒有那么多顧忌了。見到大漢還在掙扎猶豫,她也不催促,只是笑看著他。
過了一會兒大漢終于忍受不了這種心理壓力了,張嘴澀聲說道:“我可以帶你們過去,但是我不會露面的。”不帶兩人過去可能失去做男人的資格,要是帶兩人過去了就有可能丟掉性命,說這話的時候扎個大漢已經準備著帶張太平兩人過去之后就跑路了。
張太平點了點頭說道:“可以。”
剛才在他腿上踢得那一腳并沒有下重力氣,現在勁兒過去了可以掙扎著站起來。
“前面帶路吧。”
大漢帶著兩人又返回了賽馬場旁邊,指著不遠處的酒店說道:“那人就在那個酒店里面,六零六房間。”
張太平并沒有讓他就此離開,問道:“我又怎么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
行如水說道:“既然敢做這樣的事情,不擔一點風險怎么可能呢?你還是跟著一起過去吧。”
大漢無奈,只能走在兩人身前朝著酒店走去,心里面想到“反正已經打算離開了,走過去照個面也沒有什么,出來后立即離開,也沒有人奈何得了自己。”
站在六零六房間門口,張太平正準備取出細鐵絲將門捅開的時候,那個大漢說道:“我這里有鑰匙。”
行如水笑著說道:“他倒是信任你。”
大漢沒有說話,將門打開后退后了一步。
里面傳來男人的喘息聲和女人呻吟聲,不用看就知道正在做著什么事情。只見一個女人像小狗一樣趴在床沿上,那個被行如水在襠部踢了一腳的男人正站在女人的背后。當然,兩人全都光溜溜的。
聽到開門的聲音,里面的男人身體快速地動著,頭也沒回地問道:“事情辦妥了?”
“看來女一腳沒有將你踢壞。”行如水冷著聲音說道。
對于這個聲音男人是既憎又怕,身體一個哆嗦停了下來,轉頭見到張太平和行如水站在自己身后不遠處,而自己派出去的大漢已經沒有了蹤影,臉色變得鐵青,且有著惶恐。
趴在床沿上的女人聽到是一個女人的聲音,沒有太在意,感覺到身后的男人停下了動作才轉頭看過來,乍見房間里面還有一個高大男人,尖叫一聲爬到床上用杯子蓋到了身上,將暴露在外面的春光遮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