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上來說從初二到初五這幾天都是走親戚拜年的時間,有的人家關系多的話有可能要一直忙活到初十左右。
張太平家里面沒有什么親戚,不需要花時間去拜年,所以初一過后就閑了下來,初二早上他就準備進山一趟,從老爺子所說的老友故居中將那幾壇子埋藏的虎骨酒取出來。三十年還保存完好的虎骨酒,尤其是在這種真正的老虎不能獵殺的年代,這幾壇子酒就更顯得難能可貴了。
范茗不知道從哪里得知張太平要進山,老早就起來了,說道:“大哥,我和你一同進山去轉轉。”
張太平搖了搖頭說道:“現在山里面可不安全,有老虎出沒那,要是運氣不好的話遇到了老虎小命兒都沒了。”
“我不管。”范茗撅著嘴帶著點嬌蠻地說道“遇見老虎更好了,我正想去看看老虎呢,上次你們去的時候都不帶我。”
旁邊正在洗漱的蔡小妹抬起臉來驚訝地問道:“山里面有老虎?”
“對呀。”范茗點了點頭說道“大前天的時候那個胖子進山來了,然后他們到山里面轉悠去了,還拍攝到了老虎的照片。”
張太平見到她這種兩眼有些放光的情景就感覺要壞,果不其然,蔡小妹匆匆洗漱完畢說道:“我也跟你一同進山去轉轉,好幾年都沒進山了。”
“那可是老虎,不是家里面的大貓。”張太平不贊成地說道“你們兩個去了一旦真的遇到了老虎怎么辦?”
蔡小妹說道:“那你一個人進山就不怕遇到老虎了?”
張太平臉上不見自傲的表情,但是說出來的話卻帶著自傲的語氣:“我一個人怎么都好弄,即便是來了兩只老虎也能應付得了,要是再加上你們兩個的話...”
范茗說道:“我現在可會爬樹,不是說老虎是貓的徒弟嗎,當年貓給老虎教本領的時候留了一手,專門沒有教爬樹這項本領,所以老虎是不會爬樹的。要是真的遇到了老虎,我們兩個爬到睡上去吧,大哥在下面將兩只老虎趕跑不就行了,我們還能在上面拍攝下大哥打虎的英武身姿。”完了之后又朝著蔡小妹問道“小妹,你會爬樹嗎?”
蔡小妹看了一眼張太平苦笑的面容嘻嘻笑著說道:“自然會了。”
“那大哥還有什么好擔心的?”范茗理直氣壯地朝著張太平問道。
其實以張太平現在的實力跟著四條大狗再帶兩個人進山完全可以護得兩個人的周全,只是凡事都會有例外,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出了什么事請便是不好的結局。而且取了酒之后有兩人在身旁也不方便放進空間里面,這樣的話攜帶就不方便了。
最后還是在兩人的糾纏下答應了下來。
本來他進山的時候沒打算將四條大狗全部都帶進去,不過現在為了安全起見就得將四條大狗全部都帶上了。
三人收拾了一下,而后在蔡雅芝擔憂的眼神之中進山了。
山里面比外面寒冷,但是三人在里面行走著也感覺不到什么冷凍的感覺,反而暖烘烘的流汗。
“吱吱!”身后傳來悟空的叫聲,悟空和它的那個伴兒在林間跳躍著跟了上來。
“呀,悟空也來了。”范茗歡喜地叫道。
這兩個家伙在山林里面倒是不需要人擔心,只要不遇到豹子那種可以在樹上的靈敏性不下于它們的動物,在山林中就不虞會出事。
蔡小妹朝著張太平問道:“你這次進山是準備干什么呢?”
范茗這才反應過來還不知道這次進山的目的呢,先前只想著看老虎了,跟著問道:“對呀,咱們這次進山是干什么呢?”
“不知道干什么你們就跟了過來?”張太平沒好氣地說道“老爺子說是山中有一個老友的故居里面還留有幾壇子好酒,過去取出來。”
“取酒?”蔡小妹驚訝“什么樣的好酒只得你大年初二過去取?”她可是知道家里面的酒有多么地珍貴的,很好奇是什么樣的就能讓家里面藏酒不少的張太平還念念不忘。
“虎骨酒。”張太平微微笑著說道。
“虎骨酒?”蔡小妹真正地驚訝莫名了“現在山里面還有人殺老虎?”
張太平搖了搖頭說道:“不是,這酒最少有三十年的年份了,即便是獵殺也是三十年前的事情了。”
“虎骨酒?”范茗也好奇地問道“用老虎骨頭釀造的酒嗎?”
張太平點了點頭:“不單單是老虎的骨頭,還有這其它近百種珍貴的中草藥一起釀造而成的,功效不少,很珍貴。”
范茗眼睛一亮地問道:“有沒有美容的效果?”
“有著消除皺紋緩解衰老的效果。”
“那到時候可得嘗一嘗。”范茗眼睛更亮了。
張太平笑看了她一眼說道:“這個酒你可喝不得。”
“為什么喝不得?”范茗蹙著眉頭問道“那誰能喝得?”
張太平臉上的笑意更濃了:“只有男人能喝。”
“為什么呀?”
“因為虎骨酒陽氣太重,女人屬陰性,喝了的話弊大于利。”張太平說道。
“喝個酒會有什么弊端的?”范明有些不信。
張太平笑著搖頭說道:“有什么弊端?呵呵,你想一想要是一個漂亮的女孩子忽然長出了男人一樣的胡子會是個什么情景呢?”
“女人長著男人的胡子?”范茗摸了摸自己逛街的下巴,光是想想那番情景就有一種惡寒的感覺“不會那般嚴重吧?”
“信不信由你。”張太平笑著說道。其實女人適當喝那么一點點沒有多大事情,不過不能多喝,自然喝多了結果也不會如同他說得那般恐怖,但是從內里改變人的體質是肯定的。
秦嶺大山里面到底藏著多少奇人異事沒有人可以統計,同樣山里面有多少寺廟茅廬也沒有人知道。
三人四條大狗再加上兩只猴子按照老爺子所說的路線前行,現在就遇到了一座全由木頭建造的道觀,正有一男一女拾階而上。
見到陌生人,四條大狗便散開來擋在了三人跟前,阿黃首先朝著前面的兩人吠叫了起來。
正走到石階正中間的一男一女聽到狗叫聲回過頭來,男的一聲唐裝,三十歲左右的樣子,面白無須,身上帶著一股子久居高位自然養成的氣質,有點像白臉曹。
女的落后男人一個臺階,一身洗得有些變色的袍子,手里面抱著一個長木匣子,簡單地扎著馬尾辮,臉上不著一絲粉底,如同一朵剛出水的芙蓉天生麗質。怎么么看都像是一位村姑,唯有那雙平靜如深淵的眸子給人不一樣的感覺,即便是沒有什么華貴的裝飾也會給普通人一種不敢直視的感覺。
見到張太平幾人之后馬尾辮知覺地感覺多一股超乎尋常的危機,腳下自然地移動了半分,擋在了唐裝男人身前。
張太平看了看她一動的腳步,正好將自己身體調整到隨時可以為男人擋住攻擊的位置。
“這是一個練家子。”張太平心里面默默地想到“還是一位高手。”
站在馬尾辮身后的男人在三人身上只是一掃而過,好似沒有看到兩個美女一般,毫無普通男人那種欣賞的眼光,更多的是將眼神放在四條大狗身上,尤其是站在張太平腿邊緊盯著來年個人的鬼臉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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