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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四人根本就沒有想到這會兒會有人突然進入這里,完全沒有絲毫的警惕之心,直到張太平都走到跟前了一個扔煙蒂的人才在下意識擺頭的不經意之間發現了張太平的存在。
“你是誰?”當即便大驚失色地問道。
回答他的是一條腿,張太平沒有多余的話語,一腳將這個發話的人踢了出去,撞倒了麻將桌,應塑料做成的麻將嘩啦啦散落了一地。
其他三個人這會兒也反映了過來,一個提著鋼管兩個順手拿著啤酒瓶子就朝著張太平身上招呼了過來。
只是心性有些兇狠的普通人罷了,三個人拿著兇器圍攻一個不會功夫的普通人可以,但是在張太平跟前這種兇狠沒有一點作用,依舊是簡單迅速卻又力氣不小的一腳踢出去,這三人也就跟著飛了出去。
“你到底是誰?想干什么?”四個人倒地之后都爬不起來,最先被踢出去的那個人緩過來了,抹了抹嘴角的血跡惶恐不安地問道。他們也算是道上混的,雖然是一些另類恨那些有地盤有背景的大哥們沒有多少聯系,但是卻對道上的事情了解一些,從來沒有聽說過這種一腳能將一百五六十斤的人踢飛出去的狠角色。
回答他的是張太平冰冷的眼神,既然這個人第一個開口就那這個人開刀了。緩慢地走過去,但是給人的壓迫力卻是不少。
“你想要什么說出來吧。”這人雙臂撐在地上說道,他雖然不知道眼前的這個大漢是何許人但卻能判斷出這人絕對不是警察,只要有所要求事情就好商量。
可惜他想不到的是張太平根本就是一個路過的路人甲,哪里會有什么要求。回答他的依然是一腳,不過這次卻沒有再將整個人踢飛出去而是踩在了一條腿上。
“啊”地上剛才還有些硬氣的人立即一聲慘叫,還伴隨著骨頭碎裂的咔嚓聲,語氣立即軟了下來“大哥大哥,有事好商量,你想要什么,你想要什么咱們都能給。”先將眼前的危機應付過去再說,至于以后是躲得遠遠的還是見機報復那就是以后的事情了。
依然可惜的是張太平軟硬不吃,接著踩在了另一條腿上。
“啊”又是一聲慘叫,比之殺豬聲不遑多讓。這個人終于承受不了這種痛苦雙臂一軟癱在了地上,嘴里的慘叫在持續卻是說不出話來了。
另外三個撫著胸口緩緩站起來的人被這種慘叫聲刺激的渾身發冷,當先就有一人轉身朝著門口跑去。
張太平也沒有追上去,只是隨手掄起倒在地上的麻將桌扔了過去。麻將桌砸在那個人的后背上,巨大的力道直接將他砸的碰在墻壁上,然后軟軟地倒在地上,是死是活不得而知。
剩下的兩人只覺得亡魂大冒,一股涼氣直從腳底透到了頭頂。不過人在巨大的恐懼或者絕望之際往往能爆發出超越平時的力量和勇敢。
其中一個人拉起地上的一個啤酒瓶子就朝著張太平的后腦勺扔了過去,同一時間轉身朝著門口跑去。他比第一個逃跑的人要聰明一些,還知道在逃跑的時候順便干擾一下對方使得對方錯過追趕自己的機會。
然而張太平的后腦勺就好似長了眼睛一樣,眼見啤酒瓶子就要砸在頭上的時候忽然伸出一只手將瓶子抓在了手里面,不停留地扔向了已經跑到門口將手放在門把上的男人。
砰地一聲!啤酒瓶碎裂開來,玻璃渣子散落在地上發出悅耳的聲音。
眼見就要跑出的這個人功虧一簣,也不知道是帶著無窮的不甘還是想要將這個面孔深深地記在腦海里,在軟到的時候竟然還回頭朝這邊看了一眼。張太平下手有分寸,將人震暈但卻沒有砸出血來,不過好了之后腦震蕩是少不了的,并且還不會是輕微腦震蕩。
剩下一人沒有之前兩人的膽子了,手里提著的酒瓶子不能帶來任何的安全感。見到張太平的眼神掃過來渾身一個激靈,迅速地將手里面的啤酒瓶子扔在了旁邊,仿佛扔掉的是一塊烙鐵似的。
咽了咽唾沫說道:“這位這位大哥,有事好好商量。”
張太平第一次開口:“商量什么?”
這人被問住了,他還真不知道張太平過來的目的,一進來就是犀利無比的攻擊,根本沒有說一句話。
“大哥想要什么可以說出來,我們四人盡量滿足。”
“我想要你們的四肢。”張太平語氣平淡,可是卻讓這人肝膽俱裂。
“大大哥開玩笑了。”這人聽了之后渾身緊繃了起來,說話都不利索“我們的手腳不不值錢,呵呵,呵呵。大哥要是缺錢話,我這里有一張卡,里面有五十多萬大哥那去就是了。”臉上帶著諂媚,現在只要能出去就好了。
張太平不為所動,一腳兩踩,第一個被踩斷雙腿的人這下子四肢全都斷了。即便是想要暈過去都不成,可以想象得到那種慘叫聲在地下室里面是多么地刺耳。
最后一個人終于忍受不了這種感覺,大叫一聲掉頭就朝著門口跑去,爆發出的速度竟也不慢。張太平沒有追過去,因為他感應到王貴已經到了門口。
這人跑到門口迅速朝后瞥了一眼,主要是怕步了之前兩個逃跑之人的后塵。見到張太平沒有追出來心中大喜,直接地就表現在了臉上。只是可惜打開門剛跑出去就感覺一個黑影撞在了懷里面,腦子還來不及思考就感覺后腦勺一疼失去了知覺,狂喜的表情凝固在了臉上。
王貴提著這個人進來打量了一下里面的場景,隨手將這人扔在了地上。
張太平問道:“上面怎么樣?”
“有兩個人,一男一女,都扭斷了雙臂用床單綁了起來。”王貴回答。
踩斷了還在昏迷之中三人的四肢,硬是將三人從昏迷中疼了醒來。
關閉那群孩子的門上面掛著鎖子,張太平也懶得再找鑰匙了,直接一腳連帶著整個門扇都被踢得轟然倒塌,顯然心中的怒氣還有殘余。看得旁邊的王貴抽了抽嘴角,這是需要多大的力氣才能一腳將門踢掉了,反正他自己是遠遠不夠。
房間里面的空間不大,充斥著惡臭味。一群孩子早就被剛才外面噼里啪啦以及捅豬脖子般的慘叫聲驚醒了,全都縮在了一個墻角瑟瑟發抖。
開門之后的亮光透進來使得王貴可以看到里面的情景,只見一個個衣衫襤褸面黃肌瘦且身帶殘疾的孩子全都靠在墻壁上滿是驚恐地看著門口這邊。好些孩子臟亂得已經看不出原來的面貌,只能看到那雙本應該是機靈的眼睛中充斥的是麻木和恐懼。
見到這番情景,張太平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怒氣又泛了上來。
平復了一下心情,在這些孩子中間掃視了一眼,果然還有一個身體保持完好的孩子。
張太平走過去蹲下來和聲問道:“你叫劉夏天嗎?”
小男孩只有四五歲大小,小小的身子緊緊貼在墻壁上不敢說話。
看著本應該是最活潑最天真無邪年紀的孩子現在卻變得眼神木然張太平心里面很不好受,輕輕地摸了摸他的頭說道:“不用怕,我是來救你們的。”
小男孩的目光看著張太平摸過他頭的手,或許是如同爸爸般的動作終于讓他不那么害怕了,終于開口說話:“叔叔你是警察嗎?”
張太平搖了搖頭,在小男孩失望的目光中繼續說道:“是劉秋玲小姑娘擺脫我過來救她的弟弟的,你是劉夏天嗎?”
小男孩點了點頭:“我姐姐呢?”雙手夾著身子完全沒有安全感。
“你姐姐就在外面不遠處,待會兒你就能見到你姐姐了。”張太平說道“以后再也不用受這種折磨了,還可以回答家里面找媽媽和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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