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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點多范茗和行如水才開車回來,后面還跟著一輛小貨車。
從小貨車上小來兩個人,在行如水的引導下手腳麻利地將一應物品放在指定的地方。然后行如水轉過身來對著張太平說道:“不介意將房子里面重新裝修一下吧?”
張太平搖了搖頭說道:“隨便吧,只要不把房子拆掉重現蓋就行。”
于是兩個人在行如水的指揮下開始對房間里進行裝修,看來是打算在這里長期住下去了。
張太平走到范茗跟前說道:“嗯,范明姑娘將你的手機借我用一下。”
“不要叫得那么生分嘛,叫我茗茗就行了。”
“那好,茗茗,將你的手機借我用一下。”
范茗這才臉色紅紅地應了一聲,將袋子里一個精致小巧的手機遞給了張太平。并不是時下里最流行的那種大型的多功能的觸屏手機,而是一個粉紅色的諾基亞智能手機。
張太平接過手機按了當時楊萬里留下來的手機號碼。
那邊傳過來楊萬里的聲音:“我是楊萬里,請問你是?”
“嗯,我是張太平。”
“張大哥呀,哈哈,你也買手機了?”
“沒有,這是我接別人的再給你打電話。”
“哦,那張大哥有什么事嗎?”
“嗯,給你打電話就是有些事情。上次聽你說花市里近期會有私人組織的花卉盆景交易會,不知是什么時候會舉行?”
“張大哥電話大得巧,就在大后天星期日有個交易會,難倒張大哥想要賣了那個老樹樁子?”
張太平道:“有這個想法,這不想要你代為引薦了。”
楊萬里爽朗的大笑一聲:“這沒有問題,咱們這個交易會又不犯法,只是一群愛好者組織起來的一個互相學習互相展覽的平臺,只要張大哥想要參加,到時候我去接你,相信將你那個老樹樁帶過去,他們一群人絕對還要感激我的引薦呢,呵呵,到時候也占占你的光亮亮眼睛。”
“那好,只不過我這次想要賣的可不只是一個老樹樁,給你露個底,還會有一盆上了年紀的金桂,幾盆菊花和幾盆茶花。”
楊萬里驚訝道:“這么多東西,還有老金桂,那我到時候得開個小貨車過去了。我這車子還放不下。”
“嗯,是挺多的,你到時候就開小貨車吧。”
事情談妥,又和楊萬里閑聊了一會兒才掛斷了電話,將電話還給范茗。
范茗問道:“大個子你要到市里去賣花呀?”
“嗯,大后天就去,怎么了?”
“那能不能把我也帶上呀?”
張太平笑了笑說道:“當然可以了,到時候你若想去一同去就是了。”
范茗聽到張太兩個小時后將房間裝飾好了之后,工人就開著車離開了。張太平跟著進去一看,房間里面大變樣,頂上安裝了一層天花板不再是以前漆黑的木頭和竹篾。四周墻壁上也貼上了粉紅色小女兒氣息十足的墻紙,炕上多加了幾床被子,還有一個一米六左右的毛茸茸的大狗熊。
地上也多了個梳妝臺和衣服柜子是里面帶架子的那種。一個寫字臺,上面還放著一臺液晶屏幕的電腦。
正吃晚飯的時候村長來了,看見一同坐在一起的發明行如水兩女神情一愣,看向張太平。
張太平解釋道:“嗯,她們上次來咱們村子里玩了一次之后感覺咱們這里風景很不錯,是個風水寶地,準備在這里常住一段時間。”
村長聽后大喜,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大帥所說的農家樂還是有發展的可能的,對著張太平說道:“你可要將兩位城里的姑娘招待好。”
張太平當然應是。
行如水站起身來對著村長說道:“我們在這里住上一段時間,到時候就要麻煩村子里了。”
老村長連忙笑呵呵地說道:“不麻煩不麻煩,有什么需要或者困難的地方就找大帥幫忙,直接找我老頭子也可以,只是別委屈了兩位姑娘就行。”
說完后蔡雅芝起身給村長舀飯,村長拒絕了道:“回去也是吃飯,你們吃你們的吧。”說著就往外走,走到門口時拍了下腦袋回頭說道“你看這一高興就將事情忘了,剛才蔡小妹打過來電話說明天會回來,可能要將一些東西提前帶回來,讓大帥明天下午到下環山路的路口處接她。”
說完后見蔡雅芝和張太平應下來才轉身離開。
第二天下午,張太平本來是要自己一個人騎自行車去的,但是行如水卻提出開車去接,張太平想了想沒什么也就答應了,自然坐在車上的還有范茗了。
車子開到下環山路的路口處時遠遠就看見一個身子卓越的姑娘站在路口,旁邊放這個大包裹。奧迪車子在她跟前停了下來,她只是疑惑地看了一眼,然后轉過頭繼續看著路口。
張太平從車上下來喊了一聲:“小妹。”
蔡小妹疑惑地轉過頭,看見張太平從奧迪車子上下來,更疑惑了,眼神不停在張太平身上和兩個女人的身上盤旋。
張太平能看出來她的疑惑,指著兩女解釋道范茗搶先向蔡小妹問好:“小妹姐姐你好,你和雅芝姐姐一樣漂亮。”蔡小妹和蔡雅芝是村子里有名的姐妹花,是小山村里少有的漂亮,不施粉黛,有種天然去雕飾的美感,難怪范茗小孩子心性第一眼看見就夸獎蔡小妹長得漂亮。
其他三人都被她這句話逗笑了,既是妹妹又是姐姐的,蔡小妹笑了笑說道:“范姑娘也很漂亮。”
范茗有些沮喪地道:“我是不如姐姐漂亮。”其實并不像范茗說的那樣她自己就沒有蔡小妹漂亮,只是兩人的美麗不同罷了。她自己的漂亮是趨于那種公主型的,有種卡哇伊的感覺,而蔡小妹經歷過艱苦的生活磨礪,美麗卻是帶點成熟與冷艷的那種。范茗她自己是比較向往成熟的美麗的,所以在自己的觀念里便感覺自己不如蔡小妹好看。
只是沮喪來得快去的也快又甜甜笑著道:“姐姐不要叫我范姑娘,叫我茗茗或者妹妹都行。”
張太平將包裹塞進汽車的后箱里說道:“好了,我們還是先上車再說吧。”
蔡小妹上車的時候眼神怪異地看了一眼張太平,隨后和范茗坐在了后面,張太平坐在了副駕駛的位子上。張太平上車時都得將腰彎的厲害,坐在車里也是稍不留意就碰到了頂上。張太平不由想到,看來自己以后要是想要買車,還得買一輛加高型的車了。
車子里的氣氛并不太熱烈,大都是范茗在問再說,蔡小妹應和著回答著。行如水從后視鏡中,能感覺得到蔡小妹對兩人還是有些防備,只是笑了笑沒說什么。
張太平想起了什么問道:“小妹,你包裹里高的是什么?”
蔡小妹對范茗的問話還能心平氣和地回答幾句,對張太平的花回答的就有點沖了:“被子和褥子。”
張太平對她的語氣不以為意,這幾年一直是這樣:“被子和褥子?現在大冬天的,你把被子和褥子揭了,過兩天去學校蓋什么?”
蔡小妹沒好氣地說道:“重買了一床。”等了一會兒還是又添加了一句“這些拿回來洗一洗,學校不方便拆洗。”
回到家里天差不多已經黑了,第一個迎接蔡小妹的當然是丫丫了。蔡小妹將丫丫抱起來,丫丫大聲道:“姨姨怎么這么長時間才回來?丫丫想姨姨了。”
范茗在旁邊有些吃味地道:“丫丫都忘記了這里還有個姨姨。”
丫丫立即又補充道:“也想茗茗姨姨,但是今天還見到茗茗姨姨的。”小丫丫為了區分兩個姨姨,在范茗的前邊加了個“茗蔡小妹和丫丫溫存了一番,就將姐姐拉到屋子里嘀嘀咕咕了一番,十幾分鐘后從屋子里出來,雖然還是給張太平臉色看,但是已經沒有先前那么臭了。想必是將姐姐拉到屋子里區詢問這兩個陌生女人的來歷去了,蔡雅芝自己知道的也不是很清楚,只能知道是在這里養病的,蔡小妹的臉色才稍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