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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六章倒霉的刀疤男(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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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人樊強雖然有點惱怒張太平的無禮,但是良好的驕陽使他沒有任何的發作。

  倒是旁邊一直將自己定位在狗腿子上的刀疤臉生氣地說道:“這位兄弟不要太得寸進尺,二百萬已經不少了。”

  張太平沒有說話,旁邊早看刀疤臉不爽的范茗說道:“你這人怎么這么煩呀,已經說過了不賣,你還在這里唧唧歪歪。”

  刀疤臉聽后大怒:“小皮娘”只是還沒罵完就被樊強皺眉揮斷了。大把臉立即陪著笑臉彎下腰不敢再多說,只是表下里用陰狠的表情掃了范茗一眼。

  樊強見張太平態度堅決,絕沒有買到的可能,也就不再浪費時間了,隊著張太平拱了拱手說道:“既然張先生沒有賣的意思,那我們就不打擾了。”說完轉身離去。

  刀疤臉回頭陰仄仄地出聲威脅到:“大個子你可是要想好了,不要到時候不但拿不到一分錢還要將家人也賠進去,嘿嘿。”說完后又掃了掃范茗和行如水,眼神不安分,其意不言而喻,轉身跟上了年人樊強。

  張太平沒有說話,眼閃過一陣冷芒,行如水也是瞇起了眼睛,只是臉上的笑容卻是更盛了。

  見到兩人走了,帶兩人前來的村小伙子也趕緊跟上去,好似身后有洪荒巨獸似的。

  上了車,樊強一直沒有說話,直到環山路的路口才停了下來,對著刀疤臉說道:“你若是能將那只福壽龜弄到手,我給你一百萬。”

  刀疤臉聽后大喜,他可是知道這年人身后的背景的,看其對這福壽龜如此看重,到時候弄到了手不但能拿到一百萬的巨款,還能得到他的一個人情,何樂而不為。趕緊向著樊強保證到:“樊先生放心,我這兩天就去叫人弄到手,過兩天就給您送過去。”

  樊強只是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刀疤臉識趣地在這里下車,目送著轎車離去,才心情不錯的拿出手機聯系人算今晚就去將那只大龜弄到手里。

  打了幾個電話,就聯系了幾個人,都是一些常干這種事竟然豐富的家伙。最后又給領他們去張太平家里的小伙子。

  “王濤,給我講講那個大個子家里的情況。”

  叫王濤的小伙子也是村子里王家的一支,這會兒突然接到刀疤臉的電話要了解張太平的情況,感到了不妙,小聲問道:“刀疤哥,你你問這個做什么?”

  刀疤臉不耐煩地說道:“少廢話,讓你說你就說,哪來這么多啰嗦話?”

  不學無術的王濤現在腦海里突然想起一個成語來“豬八戒照鏡子里外不是人”,一邊是兇名在外強悍不凡的張大帥,一邊是惡名在外手段狠辣的刀疤哥,兩邊都不好惹。告這會兒是真的后悔到了姥姥家去了,真不該貪心那一兩千塊錢的獎勵呀。猶豫了半晌還是在刀疤哥的威脅下選擇了先保住現在,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說吧。

  說完后刀疤臉有警告了一句說道:“呆在家里老實點,要是敢去偷偷告密敗壞了老子的大事,過后打斷你的四肢,聽到了沒有?”

  “聽聽到了。”王濤唯唯諾諾地應是。

  不只是有意還是無意,王濤沒有說出老爺子的存在。

  刀疤對于王濤說張太平會兩手比較看重,那么的一個大個子要是再會兩手那就不好對付了,打電話有多叫了幾個人,打算暗偷不成就明搶了。至于什么兩條大狗一只雄鷹的說法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狗再厲害你能改得了吃屎?到時候一塊肉扔過去立馬迷倒,他們用這種方法沒少收拾狗。一只鷹那就更扯談了,鷹在晚上能看得見?

  其實也不能怪刀疤臉這么輕視張太平家的大狗和小金,他一般也就活動在區鎮一塊,不屑于在農村,在城鎮里面見到的都是些觀賞狗或者人一吆喝就往后退的慫狗,沒有見過農村山區那種常年在山林里奔跑釋放了一部分野性的兇狗。也由于見識的問題并不了解鷹的眼睛在晚上是不受影響的。

  王濤和刀疤臉打完電話以后越想越不放心,一想起張太平那巨靈神般的樣子心里就發憷,而且那次張太平一叉子插死野豬的時候他也在場,現在想起來就感覺渾身發冷,在家里坐立不安。最后一咬牙,還是出了門向著張太平家里走去。

  來到院子里,在兩只大狗的注視下不敢稍有動作,張太平出來喝退兩狗后張了張嘴卻又猶豫了,想起了刀疤臉的殘忍。

  張太平看著他吞吞吐吐的樣子都替他糾結,說道:“說吧,有什么事情,別像便秘一樣憑地讓人難受。”

  王濤聽后終于下定了最后的決心,豁出去了,大不了到時候跑路到外地去打工,他刀疤還能攆到外地去收拾自己不成?鼓起了氣說道:“今天那個刀疤這兩天可能要對付你,弄走你的烏龜,你小心點。”說完不等張太平說話就趕緊轉身準備離去。

  張太平能猜到刀疤臉可能不會善罷甘休,他也打算到時候借機將刀疤臉狠狠收拾一頓。只是有些奇怪王濤竟然來偷偷報信來了,今天他能和刀疤臉一起前來,張太平一位他和刀疤男是一伙的,到時候肯定一起來偷福壽龜說明他并不想對付自己,便對著他的背影說道:“這件事無論怎么樣,我都不回再追究你了,到時候也不會和你扯上關系,以后遇到這種事情了還是多想想。”張太平看其還有些良心,打算給他一個機會。

  王濤聽到張太平這樣說即時大喜,心的負擔頓時去了一半,道謝著離開。

  當天晚上刀疤男并沒有來,第二天晚上張太平家附近倒是來了幾個附近村子的小青年,在查看著張太平家里的情況。

  看來刀疤臉也是頗懂知己知彼的道理,先是從王糖里了解了一些,又派人前來再打探一番。能量不小,都動用了附近村子里的好些青皮混混。

  張太平將這些都看在眼里,只是沒有吭聲。從這些看來刀疤臉其心可誅呀,張太平已經在心里打算到時候在他身上留下個終身的記號。

  這天夜里十一點鐘的時候,村子里已經陷入了沉睡之,里張太平家不遠的地方,聚集了十幾個綽綽影影的黑影子。他們是從東面隔壁的土平村翻了兩個嶺過來的,并沒有走村子間穿過,而是沿著山腳過來,所以村子里面的土狗們沒有一只吠叫。

  張太平家里的燈也熄滅著,但是張太平卻是沒有睡著,只是和衣躺在炕上,后屋的行如水也沒有睡。

  刀疤臉一群人聚在一起商量了一番,有兩個人朝著前院子來了,四個人朝著池塘邊上去了,手里面還拿著捕魚的家伙,刀疤男自己帶著兩個人卻是朝著后院方向摸去,原地上還留了兩個人放風,總共來了是一個人。看這架勢不是僅僅偷福壽龜那么簡單了。

  阿黃和獅子就臥在前院子的門前,看見兩個走進前院子的小賊喉嚨里發出一陣陣低吼。兩個小混混卻是沒有當回事,慢慢地靠近,到了認為合適的距離,將手里準備的加了料的牛肉扔向兩狗。

  張太平家里的動物都有一個特性,除了特別親近的人喂東西,其他人的喂食一概不吃。獅子和阿黃看都沒看仍在地上的牛肉,直接跳起來撲向靠得不遠的兩人。兩人哪里見過這種陣仗,直接被撲倒。

  這時早已聽到響動出來的張太平趕緊出聲呵斥,兩狗才停下來往下咬喉嚨的動作,兩個大嘴就停留在兩人的上方。兩人差點沒有被嚇破膽,一人直接就哇哇哭了出來,另一人也好不到哪里去,嚇得斂喊都喊不出來,渾身直打擺子。

  同一時間刀疤臉也從墻上翻進了院里,摸向行如水和范茗的房間。

  就在這時卻突然聽到一聲鷹啼,直感肩膀上面好似被鐵鉤勾了一下,立時變得血肉模糊,鉆心的疼痛傳遍全身。這還是好的了,張太平之前特意叮囑過才沒有一爪子刀疤臉拔出插在腰間的匕首,疼痛地剛喊出一半就戛然而止,卻是房間里的行如水看門出來直接踢到正在叫喊的刀疤男的腿上,只聽咔嚓一聲,腿骨應聲而裂。可見這一腳的狠辣。

  活該刀疤男倒霉,剛被小金在肩膀上抓了一爪,有被行如水踢斷了腿骨,匕首早已經不知道飛到哪里去了,躺在地上抱著腿哭天喊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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