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名:
早上邵老師就準備和三個學生趕回去了,有了數據、有了視頻照片,回去還要做大量的研究。雖然這里的風景優美異常,真想多呆一段是假,但是時間緊迫耽擱不起。
四人向張太平告辭的時候,只有何琳輕皺著眉頭。
張太平問道:“何姑娘有什么麻煩事嗎?”
何琳轉過半個頭來示意道:“一個吊墜不見了。”眉頭皺的更深了,這可是奶奶送給自己的生日禮物,雖不是很值錢,但是紀念意義非凡。
張太平張開手伸出去笑著說道:“是不是這個?”
“就是的呀,怎么會在你這里?我清清楚楚地記得昨天晚上睡覺之前我是將它們兩個卸下來放在旁邊的柜子上面的,第二天就只剩下一個了,還以為是被耗子拉走了呢。”明晃晃的大眼睛奇怪地看著張太平。
張太平被看得有點不好意思,實在是小喜這個家伙不干好事,這個解釋還這是個頭疼的問題。
“額,我是在院子里面撿到的,可能是老鼠拉到院子里面見是不能吃的東西便隨便扔在了那里。被我早上起來看見了。嗯,村子里面老鼠還是很多的。”張太平尷尬地胡扯了幾句。
何琳明顯對張太平的這個解釋不怎么相信,但是又找不到更好的原因,屋子是從里面關上的除了自己之外沒有人能打開,早上也是關得好好的,也不像是進過賊。真心不知道這個吊墜是怎么出去的。想不明白也就不再追究了,只要沒有丟失就好。
“歡迎邵老師以后常來這里。”張太平臨別之時和邵老先生再握了握手說道。
“哈哈,這里風景這么好,真是一個養老的好地方,好還準備退休之后老這里養老呢。”邵老師笑著說道。
“那敢情好,在這里你隨便挑選地方。”
邵老先生收了收表情說道:“關于這個宣傳的事情,你告訴王老兄弟,我回去盡量會做的,看能不能申請一個自然保護區。”
張太平道:“我已經將您的話給老村長帶到。”
送走了四人,坐在院子里面想法子怎樣將空間里面的兩棵榕樹弄出來才算合適。思來想去,只有自己買上一輛卡車才算方便。但這也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辦成,而且考駕照辦證也不是簡單的事情,不一定買了車立時就能開的。
騎著摩托來到環山路上面一處人跡稀少的地方,將兩顆樹從空間取了出來。這兩棵大樹放在路邊上也不虞會被偷走,張太平騎車又回到豐裕口村子里面,記得這里有一家擁有輛拉貨的大卡車來著。
隨便找了個人溫嶺人一下,就被指引著來到一家兩層平房下面,門前的空地上聽著一“有什么事情嗎?”車主是一個大胡子的年人,他經常在外面跑車,認識張太平,但是奇怪自己和這位張大帥沒有什么交往呀,不知道今天找來是什么事情。他壓根就沒有想到張太平是找他來拉東西的。
“忙著不?不忙的話,幫忙拉兩棵樹。”張太平說道。
大胡子愣了一下,問道:“在哪里?”
“不遠,就在環山路上。”
“那行。”大胡子聽到就在環山路上面,確實不遠,干脆地答應了下來。
大胡子拉上門出來,張太平又說道:“樹有點大,看能不能再找幾個人一同過去抬一抬。”
“這個簡單!”大胡子應了一聲,竄了幾家就找出來兩個年人兩個小伙子。
張太平在前邊帶路,大胡子開車拉上四人跟在后面。
來到放兩棵大樹的地方,幾人也不含糊,將一棵大樹抬到了卡車上面。因為張太平自信能迅速讓其扎根生長,不擔心常常的過度階段,就沒有鋸剪枝干原封不動的保留著,所以一次只能拉一棵。
拉了兩次將兩棵樹全都拉了過去之后,大胡子問道:“怎么將樹放到了那里?”
張太平說道:“人家聽說要進山立馬就不干了,將樹下到了環山路上面就跑了。”張太平胡掐了一個理由。
完事之后,張太平發工錢,但是沒有一個人接手,大胡子說道:“就幫了這么一會兒忙,你給錢不是打臉嗎?這樣以后誰還敢幫忙呀?”旁邊幾人也跟著應是。
張太平見幾人態度堅決,便說道:“那好,不談錢了,這幾包煙該收下來吧?”說著不由分說給每人懷里面塞了一包煙。錢幾人不收,但是煙卻是爽快地收了下來。
“先別急著走,來來來,嘗幾塊西瓜。”張太平接過蔡雅芝遞過來的切好放在盤子里面的西瓜向著準備離開的幾人說道。
“這個時候就有西瓜了?”一個小伙子驚訝地說道。
張太平笑著說道:“不是本地的,在鎮子上面買的外地大棚早熟西瓜。”
大胡子拿了一塊咬了一口說道:“冰箱里面凍得?西瓜還是冰涼著好吃。”
幾人吃完西瓜就離開了,張太平留下了大胡子的電話,自己近期是沒法子買到車,到時候少不得要麻煩他來拉一些東西。
吃過午飯之后,張太平就開始自己一個人挖坑栽兩棵榕樹了。工作量不大,自己也閑著,慢慢挖不著急,也就沒有再雇人來幫忙。
下午的時候,張太平叫了幾個相熟的人過來幫忙將樹扶起來。栽了一棵之后,眾人就蹲在池邊上歇息一會兒抽支煙。這時王朋回來了,一同前來的還有那個叫作莊雨的女見到張太平眾人從包里面取出來幾盒煙發給眾人。張太平看了看是男士抽的煙,軟華。看來這是有備而來的。這次她的穿著并不暴露,相反還有些保守,正適合農村人的審美觀,卸掉了濃妝僅是淡抹。人本來長得就漂亮,不用露骨都能吸引人的眼球。
眾漢子一個個接過煙停止了剛才肆無忌憚葷素不忌的玩笑,一個個顯得有些拘謹。
王朋給張太平介紹到:“這就是莊雨,我回來的時候,她也要跟著過來,就一同來了。”
張太平笑著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莊雨也淡淡地回應了一下,說道:“張先生我們又見面了,聽王朋說你將這里弄得很好還有許多稀奇的動物,就和王朋一同過來看看。”宛如一個大家閨秀,絲毫看不出來當時第一次在花市里面見面之時的放浪形骸。
“歡迎過來參觀了。”張太平笑著歡迎了一句,又轉頭對著王朋說道“王朋,你帶著這位莊小姐道園子里各處去轉轉吧。”
王朋沒有動,對著莊雨說道:“莊姐你自己過去看吧,我窄這里給大哥幫一會兒忙。”
莊雨輕笑了一聲道:“好吧。”然后就轉身向著院子那邊去了。
那個女人走后,幾個大男人又恢復正常了,一個小伙子將軟華放在鼻口嗅了嗅說道:“嘖嘖,好煙聞著感覺都不一樣。”
另一個笑嘻嘻地向著王朋問道:“這個女人看起來很有錢呀,是媳婦還是你被保養了?”
王朋笑罵道:“你才被保養了呢。那是我的老板,在城里開了一家美容館,我在那里看場子。”
旁邊幾人也不知道美容館是個什么東西,看著王朋說得玄乎,也就當做了不得的東西了。旁邊人到年的王老槍笑著說道:“王朋呀,你要是能將這個女人娶到家,那可就不用愁后半輩子的吃穿了。”
王朋咧嘴笑了笑抽煙沒有說什么。
張太平看得出來,這個女人對王朋是有些意思的,至于是真心還是姑且玩玩而已張太平就看不出來了。但是不管是怎么樣,只要不是利用王朋張太平就不擔心,說到情傷,嘿,以王朋的腦子想讓他受情傷還真不容易。
張太平挖好另一個坑后,眾人幫忙將樹扶起來栽好后就離開了,只留下王朋還在這里。收拾了東西兩人回到院子里面。
兩人回到院子里的時候,正由范茗陪著莊雨在聊著天。她們兩個有過一面之緣,相對來說能熟悉一些。由范茗領著在屋子內外參觀了一番之后,就坐在前院子里張太平擺放的藤椅上聊起了女人之間的話題。
“范妹妹的皮膚真光滑細膩呀。”莊雨不愧是搞美容的,一會兒就發現了范茗的肌膚范茗摸了摸自己的臉蛋兒說道:“我這都不算什么,蔡姐姐的皮膚那才叫好呢,就像是絲綢一樣光滑,還有著瑩瑩的光澤,如美玉一般。”
“蔡姐姐?就是張先生的妻子嗎?”
“對呀,就是張大哥的妻子。”蔡姐姐這會兒沒在,有事出去了,她一會兒回來你就知道了。
莊雨點了點頭,暫時將這個問題放下,又問道:“那你怎么一直住在這里呀?”
范茗稍作猶豫就大方地說出了原因,她看來自己有病就是有病,沒有什么好隱瞞的:“我在這里治病呢。”
莊雨奇怪了:“張先生還懂得醫術?”真的是驚訝了,張太平看起來實在是和醫術拉不上邊子呀。
“不是張大哥懂醫術,是老爺子。”
“老爺子?”莊雨不明白這個老爺子是何許人也。
“就是張大哥的爺爺,是左近聞名的老醫。”
莊雨這才曉得張太平的爺爺竟然還在世,點了點頭示意自己明白了,沒有問具體是什么病。范茗沒有心機不懂得掩飾,不代表莊雨不懂禮貌刺探別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