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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四章救人、殺人(都三更,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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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啟動之后,明顯比之前沉悶了許多,要是汽車會叫苦的話,現在可能已經累得像一條死狗一樣大吐苦水了吧。

  司機也開地慢了,人多了他也不敢開得太過輕快。雖然一路上面都是平坦的柏油馬路,但這不是高速公路,不是一個速度開下去的,至今不停地下有人有上,只有坐在位子上面的長途之人不懂。所以車子送是在忽然停車和忽然啟動只見交替,這下子可就苦了站著擠成一排的那些本地人了,隨著慣性,像是墻頭的草一般左右搖擺,叫苦抱怨聲一片,但是下次再乘車的時候還會從外面上車。這就是最普通百姓的生活!

  到了一個小站點,下去一批又上來一批,只是上來的比下去的少了一點,車里的稍顯那么一點輕松。

  這次上來一位年輕的蒙古,穿著蒙服,領著一男一女兩個四五歲大的孩子,由于要努力用雙手護著兩個孩子,所以總是站不穩。

  張太平輕輕拍了拍頭靠在自己肩膀上面睡著了的趙清思。

  趙清思剛睡醒來還有點迷糊:“到了嗎?”

  “沒有,你坐好了。”然后站起來對著那個蒙古女人說道“讓兩個孩子坐在吧。”

  蒙古女人一愣,然后趕緊搖著頭道:“不用了,先生您坐吧。”用的是漢語,只是帶著點怪音。

  張太平笑了笑沒有說話,卻是伸手將兩個孩子抱過來放在了位子上。女人見如此便也就沒有再堅持。張太平如此作為,無關于弘揚什么傳統美德,只是源于對丫丫的愛,對所有像丫丫一樣年紀的小孩子都有一種喜愛,不忍心看著兩個小孩子抱著媽媽的對站在自己面前。

  “額吉,你也來坐。”小點的小女孩子脆聲向著媽媽喊道,帶著一點欣喜的清脆童音讓人的聽覺是一種享受。“額吉”便是蒙古語里面的媽媽,她這是在讓媽媽也過來坐在位子上面。好多人都轉過頭來望向這邊,顯然是被小女孩然若天音的童音吸引過來。

  感到全車人都看過來的眼光,女人有點尷尬,趕緊小聲說道:“你坐吧,額吉站著就行了。”

  小女孩子顯然是一個心疼額吉的孩子,小腿兒一蹬從位子上面溜下來,拉著額吉的褲腿向著位子那邊拉。

  小女孩子生的粉雕玉琢的,格外惹人喜愛,有不少外地的乘客都露出善意的笑容來,相比于聰明伶俐、如同玉女般的妹妹,稍大一點哥哥就有點愣了,完全就是一個小胖墩,愣頭愣腦的,腦子也不如妹妹靈活,坐在位子上面沒有任何表示。

  張太平看著拉著額吉的小女娃娃,聽到張太平的話,再加上實在受不了全車之人都將眼神集中在自己身上的尷尬,便順水推舟坐在了位子上面,趙清思將扎著兩個辮子的小女孩抱在懷里,蒙古女人將男孩子抱在懷里。

  “姐姐,你真好看。”小孩子不會說謊,她們贊美的話便是最真實的心聲,也是最能讓人放心接受的贊美了。

  “小嘴兒真甜。”趙清思雖如此說,但是臉上還是綻放出宛如夏花般的笑容來。

  本來恬淡的女人忽然露出如同純真小孩般的燦爛笑容,立即晃花了旁邊之人的眼睛。

  反應過來的趙清思臉上又恢復淡漠的表情,用手指纏繞把玩著小女孩子的辮子彎著眼睛看著小女娃說道:“你長大了比姐姐還漂亮。”

  小女孩子眨著會說話的大眼睛仰著頭問道:“真的嗎?”

  “會成為一個妖精般的人物。”

  “妖精是贊美之詞嗎?”

  趙清思笑瞇著眼睛點了點頭。

  “那姐姐是妖精嗎?”小女孩子的聲音依舊天真無邪。

  趙清思張了張口啞口無言,的其他人也露出了善意的笑容。只有張太平哈哈大笑,惹來趙清思的一記白眼。

  “其木格,不要胡亂說話。”小孩子不懂事,但是母親卻是明曉,趕緊這樣說道。

  趙清思笑了笑說道:“沒事的。”然后低頭向著懷里的小女娃娃問道:“你叫什么名字呀?”

  “我有兩個名字,蒙名叫其木格,額吉說是花蕊的意思;漢名叫孫小花。”小女孩子略帶著點自豪地說道。

  “果然是漂亮如花兒一樣。”趙清思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輕笑著說道。

  有了小女孩和趙清思的對話,車里面宛如安裝了空調一樣,然人有一種如吃了冰淇淋般的清爽感覺。車中不由安靜下來,就只剩下一大一小兩個美女在那里笑靨如花。

  “那個叔叔在偷東西!”眾人正在聽著的時候忽然聽到小女孩子喊了這么一句。

  反應過來的眾人趕緊護住自己的東西四處觀望,沒有看見什么小偷呀,又檢查了自己的東西,依舊沒有丟失什么。便都放心下來以為是小孩子在玩狼來的把戲。只有張太平順著小女孩子的眼光望過去,正好看見一個青年將手伸進口袋里然后裝作若無其事地帶著耳機聽著歌。張太平看了他一眼,但是卻沒有動聲色,只是留了個心。

  “姐姐你去我們家好不好?”小孩子只是好奇叔叔偷東西,過去之后就不放在心上了,又將注意力收回來放在漂亮大姐姐的身上。

  趙清思“海拉爾,我家里住了好多人。”小女孩為自己能報出家住城市的名字而自豪。

  “好呀。”趙清思聽說是在自己這次所去的目的地,便爽快地答應了,然后轉頭看向其媽媽。

  小姑娘的媽媽沒有想到趙清思真的就答應了下來,在她看了趙清思肯定是住那種大酒店的人,解釋道:“家里面開了一家小賓館,里面住宿的也都是一些到大草原上的游人。”

  趙清思看向張太平:“我們就住宿在小花的家里面吧?”

  張太平點了點頭,他對于環境沒有什么要求,能吃能住就行了。

  車上面在進來這么一個小天使之后,仿佛空氣都清新了許多,人們也不再感覺這長途旅程乏味了。輕松愉快的總是過得飛快,不知不覺就到了海拉爾汽車站了。

  下車之后趙清思牽著小其木格的量四周的環境,張太平卻是將心神留在了那個帶著耳機的青年身上面,因為他已經緩緩向著這邊走了過來,看來其目的就是幾人了。

  張太平的心神格外注意了起來,因為他忽然想起了前世網絡上面讓人怒火中燒的一則消息來。

  帶著耳機的青年走到小其木格跟前笑著說道:“小姑娘真漂亮呀!”說著就將手向著其木格的臉上抹去。

  趙清思和小其木格的母親都沒有感到什么不適,有人夸獎小姑娘當然是高興了,根本就沒有防備。就在青年的手快要抹到小其木格的臉上的時候,忽然定住了,卻是被從側面伸過來的張太平的大手捏住了手腕,再也不能前進分毫。

  青年的臉色變了,張太平將其手腕沒有道理地拉到眼前來,另一只手在其握著的手掌上面一拍,立時就聽到青年人撕心裂肺的痛呼聲,鮮血像泉水一樣涌出來。

  見到如此情景張太平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測,怒火立即在胸中沸騰,眼中寒光一閃,直接一腳踢在了青年的胸膛上面將其踢飛兩米多遠。

  這一切發生的有點突然,包括趙清思等人在內都沒有想到好好的張太平忽然來了這么一出,集體有點發愣。只是青年落地之后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只見青年落地之后因疼痛而張開了手,上面赫然斜插著一片薄如羽翼的刀片,入肉三分,現在已經被鮮血染成紅色,反射不出耀眼的光芒了。十指連心,張太平那一下懷氣拍得有點狠,刀片不但插在了自己的手掌里面,而且還削到了手指,躺在地上發出殺豬般的叫聲。

  旁邊那些剛剛從車上面下來還沒有走遠的乘客都圍過來,看到這番場景,都以為是小偷割包被后遭毒打了。只有剛剛在附近看到青年人小其木格的媽媽臉上唰地一聲就沒有了血色,一把將小其木格緊緊抱在懷里面。趙清思也是渾身發冷,后怕不已,都不敢想象剛才要是刀片割在了小其木格的臉上會是什么樣可怕的結果。

  怒氣不忿之極,直接上前來到青年身邊一腳踢在他的肋下,練過跆拳道,腳上的力氣不小,將青年踢了個翻轉,身子弓成蝦米狀,張大嘴卻是成死魚眼裝喊不出聲來。

  “真是挨千刀呀,這種事情都干得出來!”旁邊一位明白真相的路人氣憤地說道。

  旁邊不明所以之人問明原因之后立即群情激奮,恨不得立即上前去將青年踏成肉泥。尤其是剛才同乘一輛車的乘客,更是怒火中燒,有幾個本地的漢子直接上前面去給了幾腳。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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