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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八章鷹蛇搏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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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夜無事,翌日大早天還蒙蒙黑的時候,張太平就開始出發了。:。一個人走在寂靜的大草原上面竟別有一番滋味,只不過這種滋味并不是任何一個人都有機會都有膽量去品嘗的。那是一種諾大天地只剩我一人獨行的蒼茫感覺。

  時間奔跑不息,太陽終于從背后肉眼所能看到的最遠天際躍了出來。張太平將小喜從空間之中取了出來,小家伙也被這天地的自然力量所震撼,沒有再跳脫,肅穆地站在張太平的肩膀上。一人一鳥靜靜地觀看著最東方宛如紅色圓盤般生氣的太陽。

  幾分鐘之后,紅色的太陽才變成金色,俄爾放射出萬丈光芒,像利劍一樣的光芒破開草原上的一切黑暗,金色的光輝灑向整個草原。張太平閉著眼睛,身上披著一層金色的霞衣,仔細體會著這陽光供給萬物的勝景。小喜也閉著眼睛,宛如童話中的先知圣鳥,虔誠地向著太陽膜拜。

  這太陽光便是一個信號,喚醒草原的信號。這一刻沉寂了一夜的蟲兒開始歡快的名叫,還有那不知從哪個方向傳來的鳥鳴聲與牛馬的嘶鳴聲。草原又開始一天的熱鬧時候。

  張太平轉身背對著太陽繼續向著西邊前行,小喜歡快地撲棱著翅膀活躍在四周。

  忽然天空之上的小金傳來一聲急促的鳴叫聲,這是在示警了。

  張太平停下身子向四周觀望了一下,“戾”又是一聲鷹鳴聲傳來,但卻不是小金的聲音。還有另外一只鷹?抬頭望向小金,只見它向著前方不遠處的一棵大樹之上落去。

  前方四五百米遠的地方生長著一棵大樹,在這一眼平望無際的草原上既讓人感覺到突兀又讓人感覺到和諧本應如此似的。現在不是研究這些的時候,張太平邁開步子向著大樹的方向奔跑而去,既然小金能出聲示警,那么那里肯定有情況。

  幾百米的距離片刻即到,大樹的四周一圈地方都沒有長草,裸露了一片空地,這會兒上面正上演著一出天敵大戰的盛況。

  只見一條常人手臂粗的蛇盤著身子只留著蛇頭揚起來成之自狀,三角形的蛇頭中不停地吞吐著猩紅的信子,作者戒備攻擊的狀態。而天上地空盤旋著一只只有小金一般大小的草原雄鷹。

  一般情況下,蛇遇見鷹的時候往往都是逃跑,而鷹就會從空中俯沖而下一爪子抓到蛇的七寸結果了蛇的性命。然而這條蛇卻不是一般的蛇,它遇見天敵之時首先選擇的不是逃跑而是擺起姿勢御敵。而它這樣盤起身子正是讓天上的鷹沒有了下爪之地,只能在天空上盤旋著。

  本來在小金來了之后,這條蛇就感覺到一股莫大的危機,想要逃跑,但是每當它剛展開身子的時候天空上面的雄鷹就會張太平來了之后便站定在一旁看著,也沒有什么多余的動作。小喜這小家伙也能看明事態,飛到大樹上面安靜地站在小金的身旁不出聲了。

  天上的雄鷹終于沒有耐性再等待下去,盤旋到斜上方驟然一個猛地俯沖,雙爪朝著蛇身上抓去,依然是認準七寸下爪。盤在地上的蛇也不是吃素的,敢和天敵一戰不是在逞能,而是真正有這個實力,詭異地扭了一下蛇頭身子朝著旁邊躲了開來,而后張開的蛇嘴就像利箭一樣猛地扎向鷹翅。

  在鷹和蛇的戰斗之中,蛇固然有命門七寸,鷹也不是完全沒有破綻,這一對讓它占盡地利的翅膀同時也是它的弱點。一旦讓蛇傷了翅膀失去了制空權落在地上和鷹站在同等的地位上,那么就等于已經將一半的性命交到了對方的手里。而蛇往往也就是攻擊鷹的翅膀,讓它不能再飛起來,那么地上就是蛇的天下了。

  天上俯沖下來的鷹見事不可為,沒有硬拼,而是想著旁邊斜飛開來落在地上。一只腳撐地,一只腳在空中握成爪狀。卻是見在空中奈何不得盤起身子的蛇,準備落在地上跟其大戰一場。

  大蛇見其落在了地上,沒有了從高空俯沖下來的那一瞬間的威脅,竟然緩緩展開身子準備主動出擊。

  只見它張開嘴竟然有張太平拳頭那么大,說人心不足蛇吞象,蛇吞象有點夸張,但是其吞下比自己身體粗個一兩倍的東西還是有可能的。身體扭著之字緩緩向著站在五六米開外的鷹靠近。單腿站立的鷹也是緊張戒備起來,兩只翅膀支起來隨時準備著出擊或者飛起來。

  就在大蛇靠近鷹有一米之遙的時候,大蛇忽然暴起加速,朝著站立的鷹彈去,像閃電一般快速;然而鷹也是早有準備,在蛇躬身彈起的那一瞬間忽然振翅飛了起來,早早就一直準備著的單爪向著飛在空中的舍身上面抓去,儼然是七寸之地,其眼力之明銳可見一般。

  如此看來,分明就是這一只鷹故意落在地上引誘大蛇上前來而展開了盤在一起的身子,就等這一刻暴起抓它的七寸,達到一擊致命的效果。

  然而事情并不是完全如同它導演的那般進行,它聰明,大蛇也不笨。就在它的爪子將要抓在蛇身上的時候,只見蛇身不可思議地在空中詭異地扭到了一下錯來了鷹探過來的爪子,順帶著揚起尾巴就向著鷹身上抽了過去,速度快到只能看見一道殘影!

  幸虧鷹的戰斗經驗豐富,用力并沒有用老,猛地一扇鷹又飛到了天上去,地上的大蛇又盤了起來,剛才電光石火地交手算是不分勝負,誰也沒吃虧誰也沒占便宜。

  大鷹在天空上盤旋著尋找重新進攻的機會,大蛇在地上又是戒備防守的姿勢,兩方對峙了起來。蛇性陰冷,其為了捕食可以靜靜地等待上好長時間,耐性十足,盤在地上不再有任何的動作,只是頭跟著天上的鷹扭動,絲絲地吐著信子。。

  最后還是天上的鷹失去了耐性,又朝著蛇俯沖下來然后跳開來落在地上,故技重施起來。只是這次大蛇并沒有上當,依然在幾米開外盤著身子只仰著頭雙眼陰冷地盯著一只腿立在地上的雄鷹,揚起的蛇頭左右擺動,但就是不出擊,吐著信子做無聲的挑釁。

  鷹的最后一點耐性終于被消磨殆盡,直接在原地起跳朝著蛇身上當頭罩下,爪抓七寸的同時,尖嘴向著蛇頭上啄去。鷹爪鷹嘴都有裂石之功,要是被啄上了被說是蛇身,即便是堅硬的石子也能碎了。

  蛇身稍作扭動便躲過了這致命一啄,并且躲過了身上的七寸之地,蛇尾上下抽動,空氣發出劈啪的爆破之聲。鷹也有所顧忌,一是要防備神出鬼沒的尾巴,而是要防備一直往翅膀上面攻擊的蛇頭。

  忽然也不是疏忽還是故意買了個破綻,蛇身躲過七寸卻是被一把抓在了身體的另一處,總之是沒有致命就是了。而就在著鷹用力過老之際,蛇頭閃電般地咬在了鷹的翅膀上,一咬即退不做任何留戀,躲過了鷹啄過來的利嘴。

  纏斗了一番之后,終于兩敗俱傷,蛇身被鷹抓下來了一塊皮肉,但是鷹卻被傷了翅膀,總的來說鷹受得傷對戰斗力的影響大點。扇了扇翅膀卻并不能飛起來了,立即蛇就占了上風。

  如此沒有給鷹歇息的機會,大蛇有揉身而上,鷹就只能站在地上跳著爪子作戰了。沒有了翅膀的瞬間移動,在地上立即就毫無優勢,沒兩下子躲過了蛇頭卻是沒有躲過隨即而來的蛇尾,被一下子抽飛出去在口中就哀鳴一聲。落地之后一只爪子站起來,兩一只爪子抬了起來,這次可不是擺出什么防御的姿態,而是這只爪子受了傷,在空中輕微地抖動著。

  張太平看得出來,這只鷹是盡落下風,基本上是沒有戰力了。就在思考著要不要參與這自然之間的弱肉強食將鷹救下來的時候,蛇有朝著站立的鷹靠近,在兩米多的地方彈地站立的鷹仿佛被嚇傻了似的,呆立在了當場。就當蛇的嘴咬在了翅膀上之時,鷹有了動作,不是用嘴啄向蛇頭,而是那只一直微微顫抖的爪子向著蛇的七寸罩下。

  這是一命搏命同歸于盡的打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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