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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九章有猴醉酒,有人騎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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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不是個晴天,晚上不但沒有悶熱的感覺,反而稍微感覺到一絲涼意,所以吃完飯后沒有人再院子里面稱量了。三個小姑娘都在屋子里面看電視,張太平坐了會兒就準備出去轉一會兒。這時范茗那這個白瓷小瓶從后屋走了出來。

  張太平有點好奇:“你拿的是什么?”

  范茗看了看手中的小瓶子說道:“這時老爺子給我的,讓我繞著院子撒一遍,說之能驅蚊蟻。既然大哥在這里,那就交給大哥了。”說完將瓶子往張太平手里面一放,轉身也跑進去看電視去了。

  家中不但沒有老鼠,就連蒼蠅蚊子都沒有。張太平還在奇怪,按理來說院子中到處都是空間泉水的痕跡對生物應該有吸引力才對,可是屋子里面卻硬是什么都沒有,就連螞蟻都很少見,原來都是老爺子的作為。

  拔掉瓶塞輕輕嗅了嗅,竟然是無味的,和他想象的辛辣刺鼻完全搭不上邊。繞著院子外面行走了一圈,瓶口稍稍傾斜輕輕抖動,藥粉落地之后就消融了,看不出有什么痕跡。

  張太平來到池塘旁邊,夜色如幕看不到一顆星星,漆黑的池塘只能聽到一片片的蛙叫聲。

他直接走到桃花山腳下的泉眼旁邊,手伸進水里放了些空間泉水進去將里面的巖石引逗出來。大家伙出水時永遠帶著一聲嘩啦的巨響,在水中靈活地搖動著巨大的身子將泉水全部吸進肚子里面,然后緩緩爬上岸邊,好些時日沒有見過張太平了,頗感親切。▲■■■@柏PuPu@栲囝  張太平將手放在它巨大的龜殼上面,心念一動一人一龜同時消失在夜色中。

  空間中是光亮的,轉換地如此之快,巖石伏在地上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等適應了環境之后,發現這個地方是自己曾經來過且不許想離開的地方,邁開步子歡快地朝著湖水邊上跑去,只是無論它跑得再快看起來都有點慢悠笨拙的感覺。

  如水的時候沒有聲音,但是產生的巨大推力還是驚奇了一片水鳥、驚走了一群游魚。

  張太平沒管它在湖水中的暢游和鬧騰,而是蹲在湖水邊上看著一群土黃色的黃鱔,今晚進來的目的就是從空間中轉移一些黃鱔到外面的池塘里面。

  外面的正常繁殖速度太慢,所以轉移出去十幾條二十幾條是完全沒有一點作用的,偌大的池塘兩一點浪花都翻不起來。所以要想在短時間之內就能再池塘里面看見游動的黃鱔并且可以抓上來吃或賣,那么就得從空間中轉移打量的黃鱔出去。

  每次只能撈上來一兩條,上千條想要在一晚上撈上來有點不太現實,不是說時間上不允許,而是這樣的動作連續重復上個上千次煩都煩死了。又不是很著急,每次進來的時候上撈上來個幾十條上百條帶出去,慢慢地外面的池塘中就能隨處可見黃鱔的身影了。

  沒有大的承裝容器,每次撈上來十條后就提著桶出到外邊來倒進池塘里面,進進出出十幾次轉移了一百多條,由于進出使用精神力過度腦子開始出現刺痛才停了下來。

  在空間歇息了一會兒,來到湖邊將巖石喚過來,試著站在他的背上,沒想到它竟然只是稍稍下沉了一點就將二百多斤的張太平托了起來。不知道這是它本來就有的能力還是喝過空間泉水后才獲得的。站在巖石的背上忽然想起前兩天在西游記上看見的那只托著唐僧師徒四人過河的大龜。心中不由想到,不知道在空間的培養下巖石能不能長到托起四個人那般的地步。

  到了對面的草原上面,不用張太平召喚,那只火紅狐貍就從草叢中鉆了出來。它的傷已經痊愈了,看來在空間中這幾個月生活地很是絲潤,身上的毛發愈發地油光發亮像燃燒的火焰。

  打了個呼哨,一陣旋風在草原上面刮起,轟隆聲由遠及近,馬群沖到張太平面前驟然停了下來,一個個上前來親昵地用頭蹭著他的手臂。

  張太平仔細打量著這一群馬,發現體質都有所提升。心中明悟,空間中有著改善物種的或者體質的能力,雖不如空間泉水那么強效,但是長時間積累下來改變也是跟明顯的。這頭在空間里領隊的頭馬現在雖然還不及黑龍那般體質,但是和紅棗已經差不多了。

  翻身上馬,棕色的馬兒身體微微一沉,但還是穩穩地站著。張太平輕拍了拍它的脖子,馬兒通意,立即揚起奔騰,后面的馬群也跟上來。棕馬的速度越來越快,后面的馬群也緊隧其后,像一道狂風從草原上刮過,所到之處無不是雞飛兔子跳。只是這般暢快的一面沒有人欣賞。

  直到棕馬全身開始出汗,速度也逐漸慢了下來,張太平又拍了拍它的脖子讓它停下來。能做到這一步已經不輸于紅棗了,但還是不能同黑龍那般毫不停歇地跑下去。

  從草原過來又到泉眼旁邊看了會兒,懸浮在泉水上空的葫蘆藤蔓下靜靜地懸浮著剩下來的幾顆葫蘆,上面覆蓋著瑩瑩的微光。除了一直沒有變化的那個最小的紫色葫蘆之外,其他的都有著細微的變化。而繼水藍色的葫蘆成熟后,火紅色的葫蘆變的最大,想必下一個成熟的就是它了。鑒于前連個葫蘆的特殊功能,張太平對這第三個葫蘆很期待,不知道這一個能帶來上面特殊的功能來。

  向泉水之中看了看,蓮子還是靜靜地躺在水底,看不出有什么變化,張太平也不著急,總有一天會有變化的。

  出來的時候帶著火紅狐貍而將巖石留在了里面。

  剛一出來就看見兩束手電光從院子中射了出來,一大一中量小四個姑娘朝著池塘這邊走過來。

  張太平迎上去問道:“你們做什么去?”

  范茗說道:“大哥你這么長時間不回去,丫丫要出來找爸爸了,我們只好陪著出來了。”

  “那你們怎么知道我在這里?”張太平有點不解。

  范茗嘻嘻笑道:“我們不知道,但是它知道。”

  張太平一看,小灰熊正蹲在地上跳來跳去,看到主人注意到自己很是高興,跑過來撲在張太平的腳上面。原來是這個活潑的小家伙帶的路,張太平心中釋然。

回到家里面,電視電腦全開著,卻意外地沒有看見悟空地身影  張太平問道:“悟空呢?”

范茗也是不解:“剛才還在這里呢,怎么這么一會兒就不見了  聽到時間不長,張太平也就不再注意了,也許會兒就回來了。

  將幾位姑娘送去睡覺后,張太平才回了臥室沒有關上門,給悟空留著。九點多睡覺有點早便上一會兒網,看看新聞,在論壇里面注注水。

  剛準備熄燈睡覺的時候臥室的門從外面推開,張太平還以為是悟空回來了,沒想到卻是揭開了辮子穿著拖鞋的丫丫。

  “怎么了?”張太平趕緊下炕來到小姑娘跟前來問道,還以為出了什么事情呢。

  “我想和爸爸一起睡。”丫丫看著張太平說道。以前她都是和媽媽一起睡的,要是爸爸回來的時候才一個人睡,卻還沒有在爸爸懷里面睡過,現在媽媽沒再便跑了過來。

  “好呀。“張太平將丫丫抱起來放在炕上。小姑娘歡快地在炕上滾了兩圈。

  將丫丫放在臂彎上,都說女兒是爸爸的貼心小棉襖,這話一點都不假,這太平的心這一刻安靜溫馨。這一切世上一輩子所沒有的,是上天的恩賜。

  輕聲問道:“丫丫想不想上學?”

  丫丫用手婆娑著爸爸臉上扎人的胡子,睜著明亮的眼睛回答道:“想。”

  “那今年九月就送丫丫上學好不好?”張太平又問道。

  “嗯。”丫丫點了點頭說道“二妮姐說學校里面有好多娃娃,老師嚴厲地很,不聽話就打手心的。”

  張太平笑著問道:“那丫丫怕不怕?”

  “不怕!”小姑娘的語氣堅定“我在學校里面聽老師的話,老師不會打我手心的。”

  也許是爸爸的懷抱溫暖,也許是是安全,丫丫說著說著便不知不覺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早上,張太平醒來親了親在自己懷里熟睡的丫丫紅彤彤的臉蛋兒,起床準備早飯。只是到了廚房才發現葉靈早就在里面忙碌了,早飯已經快好了。

  洗過臉之后想起來什么,又回到臥室里面,仍然沒有悟空的身影。

  張太平皺著眉頭來到廚房里面問道:“靈兒,你早上有沒有見到悟空?”

  葉靈轉過頭來回答道:“沒有呀,它不再房間里面嗎?”

  張太平點了點頭:“從昨天晚上開始就一直沒有見過了。”

  從廚房出來在前院后院中都找了一遍還是沒有它的蹤跡,不由懷疑這家伙是不是又跑回山里面去了。

  走過后屋的時候忽然鼻子動了動,一股淡淡的酒香傳來,若不是張太平鼻子靈敏都注意不到。順著酒香進了放雜貨的屋子,里面地中間的地窖口上的木蓋子微微張開著,而一根綁在刨木機床上面的繩子順著地窖口垂了下去。

  張太平眼睛縮了縮,有人偷酒不成?只是何人竟然能不知不覺進了屋子里面,空中地上都有守衛,卻不知道這賊是如何進來的。

  蹲在刨木機床前看著那草草綁在上面,隨時都有可能自動解開的繩子,心中忽然一動。

  將掩在上面的木蓋子拿開,順著洞壁上面挖出來的踏腳的地方向洞內而去。山里人自己的地窖就像一口井似的,上面四五米深完全和水井一樣,只是下面沒有水而是一處向一個方向延伸的大洞,說起來又和電視上面演的地道有些相似。

  到了地窖里面看清楚情況之后,臉上除了無奈就是苦笑了。

  地上面躺著的不是悟空還有誰,胸口上起伏著,鼻子中還發出呼嚕聲,顯然此時睡得正香甜。旁邊一個酒壇子倒在地上滾出去老遠,里面倒出來的酒濕了地面也香了地窖。

  現在知道它昨晚上為什么不見蹤影了,也知道為什么早上還沒有回去了。肯定是昨晚上趁著屋子里沒人的空當兒跑進后屋用繩子下到了地窖里面,偷喝了美酒,只是這酒性有點烈,沒喝多少就干脆地醉倒了,剩下的大半壇子酒便浪費了。

  自從上次喝醉酒耍酒瘋之后,張太平就很少再讓它喝酒了,沒想到咱有張良計人家有過墻梯,不給喝就偷著喝。

  它知道這里面藏著美酒并不稀奇,因為張太平取酒的時候并沒有避諱。只是它老早就知道酒藏在這里為什么昨天晚上才動手有點讓人費解,也許是和找那根繩子有關系吧。

  走過去用腳尖挑了挑悟空,然而這個小家伙現在還醉得死死的沒有一點反應,可見昨晚上肯定猛喝了不少酒。

  張太平將倒在邊上的酒壇子扶起來,里面還剩下一兩碗。

  苦笑了一下將醉成死豬的悟空搭在肩膀上面,爬出地窖。

  走到中院子正好范茗起床開門出來了,見到張太平肩膀上面耷拉著的悟空,非常驚訝地問道:“悟空怎么了?”她雖然平時喜歡欺負教育悟空,但還是挺喜歡這個小家伙的。

  張太平走進還沒說話呢,她就捏著鼻子又說道:“怎么這么大的酒氣,臭死了。”沒喝的酒是香的,但是喝過又呼出來的酒氣就不香了。

  張太平說道:“喝醉酒的家伙身上肯定帶著臭酒氣了。”

  “你說悟空喝醉酒了?大清早的它怎么喝酒了?”范茗滿是不解。

  張太平搖了搖頭:“不是早上喝的,昨晚上我們回來沒見著它的時候,就是它偷偷鉆進地窖偷喝酒的時候。可能喝的不少,現在還醉著沒有清醒過來。”

  “這家伙跑到地窖里面去偷喝酒去了?”范茗也是一臉無語的表情了。

  張太平將悟空帶到前屋放在柜蓋上,然后對著廚房里面的葉靈說道:“靈兒,待會兒泡杯濃茶給悟空灌進去。”

  “我空怎么了?”葉靈問道。

  “喝醉酒了。”

  “哎,曉得了,我馬上就泡。”葉靈便是這樣,最多問一句就不再多問。

  張太平又進了后屋下到地窖里面,將那個還剩下一兩碗酒的壇子提上來,來到后院中。

  棚子里面的黑龍老遠就嗅到了酒香,在馬棚里面輕聲嘶鳴,情緒顯得有點高漲。張太平將酒壇子拿進去之后,這個家伙直勾勾地盯著酒壇子,四個蹄子刨著地,有點迫不及待。

  張太平心中郁悶,家里怎么全都養了些酒鬼?心里想著,手上卻沒有停留地將壇子中剩下的酒倒進馬兒飲水的盆子中。紅棗不好這一口,沒有往盆子旁磨蹭,而是用頭輕輕捧著張太平,表示著親近。但是小馬駒對這個很感情去,想要過去嘗嘗味道,但是被黑龍一個希律律的響鼻就嚇得不敢靠近了。雖然小馬駒也有著成長為馬王的潛質,但是它現在畢竟還是只小馬駒,對黑龍很是害怕。

  喝完酒的黑龍過來也蹭著張太平,它不同于悟空,這點就不會醉,可是卻有點興奮起來了。張太平能感應到它那種渴望肆意奔跑的念頭,微微一笑將大小三匹馬兒的韁繩解開來,直接翻身上了黑龍的背上,從后院的側門出去了,后面的紅棗和小馬駒跟上。

  在村子中被張太平壓制著沒有放開腳力,出了村子直接放開腳力毫無顧忌地奔跑,到了豐裕口村子時黑龍又耐著性子放慢了一些速度,控制在遇到突發事件自己能立即停下來的范圍內,即便這樣依然像一股黑風刮過,后面再刮過一道紅風。

  一個剛從匾牌上寫著艸農家樂的屋子里面出來的三十歲左右的眼鏡男子看著從自己面前一閃而過的大小三匹馬,眼中滿是驚訝,轉頭向著屋子里面問道:“老哥,你知道那三匹馬是哪里的嗎?”說的是普通話,可能是來這里體驗農家樂的城里人。

  聽到他的問話,里面沖出來一個五六歲的小男孩,只能看到三匹絕塵而去的馬屁股,望著那匹黑馬背上的人影眼中滿是羨慕,對著眼鏡男子說道:“爸爸,我也想騎大馬。”

  屋子里面再走出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三匹馬回答道:“馬兒呀,那是山里面一個叫張大帥的人養的。”

  “順著這條路一直往南走的村子嗎?”眼鏡男子問道。

  四十歲的農家樂主家回答道:“嗯,順著路往南走就到了,一個叫做小豐裕口或者王家溝的小村子。”

  小男孩仰頭看著眼鏡男子說道:“爸爸,我們一會兒去騎大馬吧。”

眼鏡男子摸了摸男孩子的頭笑著說道:“好!一會兒去騎大馬  農家樂主家張了張嘴還想說什么,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來。

  張太平騎著黑龍在環山路上面任黑龍放開腳力奔跑了近半個小時,暢快之后又折返回來。只是一人三馬跑得實在是豪邁,許多車子在路邊上放緩速度觀看著。

  黑龍從豐裕口村子經過的時候速度不慢,等到一直等在農家樂門口的那一對父子和一個漂亮女人反應過來的時候,三匹馬已經跑過去好遠,又只剩下馬蹄她在水泥地上的“踏踏”聲。

  小男孩子立即就想要追過去,被他爸爸一把拉住說道:“憑你小胳膊小腿能追上大馬?走,我們上車追過去。”

  一家三口上了車子順路朝著三匹馬兒追了過去。后面的農家樂主家搖了搖頭,他是知曉張太平的名聲的,不認為這一家人過去了能有什么好待遇。

  回家之后宣泄了一番的大小三匹馬兒都安靜了下來。張太平將韁繩隨意扔在馬背上,對著范茗說道:“你和靈兒給它們刷洗刷洗。”然后朝著后面走去,騎在馬上面雖然沒有出汗,但是迎面出來的塵土卻是落了一身一臉,需要洗個澡。

范茗牽著馬兒來到河邊正在給黑龍刷洗的時候,來了一家三口  眼鏡男子對著范茗問道:“小姑娘,這三匹馬是不是你家里養的?”

  范茗沒有回答他的話,反而問道:“你們是做什么的?”

  眼鏡男子笑著說道:“我們本來是住在外面村子的農家樂里面,剛才看到著三匹馬兒,便跟過來看看。”

  “農家樂?”芳名眼珠子轉了轉“我們這里也是搞農家樂的。

  “也是農家樂呀,怎么不見個牌子?”站在后邊的女人問道。

  范茗回答了一大串:“還沒來得及做牌子呢,我們家里有個大魚塘,可以釣魚也可以劃船,還有好大一片薰衣草,有果園,有西瓜地,還有磨盤大小的烏龜。”范茗迅速地將她第一反應能想起來的東西都說了出來“哦,還有兩只會說話的鸚鵡,只不過現在沒在家里,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由于河邊要比院子底一些,所以站在河邊的一家子并沒有看到院子和院子南面池塘的情景,夫妻臉對視了一眼,妻子問道:“那可以騎馬嗎?”

“當然可以騎馬了,只不過騎馬是要錢的。”范茗快速回答道  “這個我們知道。那騎一次多少錢?”眼鏡男子問道。

  范茗想了想拍著紅棗回答道:“一次一百。”從沒有人來出錢騎過馬,家里面也對這個沒有什么定價,一百塊錢是范茗自己想的價錢,也不知道是多還是少。

  眼鏡男子沒有再價錢上面糾纏,看著黑龍問道:“這匹也是騎一次一百塊錢嗎?”

  范茗微微松了口氣說道:“這匹馬兒別人是不能騎的,只有我打個能騎。”

  “為什么?”

  范茗拍了拍黑龍說道:“黑龍不讓別人靠近,誰要是想騎到它身上,它可是會咬人的。”

  夫妻倆都微微張大眼:“這匹黑馬咬人?”

  范茗理所當然地點了點頭:“對呀,不但咬人,還踩人。”可能在她的觀念中馬兒咬人比踩人更正常些。

  眼鏡男子又問道:“那這匹紅馬咬不咬人,踩不踩人?”

  范茗拍著紅棗露出甜甜的笑容說道:“紅棗可乖了,最聽話,從不咬人也不踩人。”

  “那我們就騎這匹紅馬了,不知有沒有時間限制?”

  范茗搖了搖頭說道:“沒有,但是不能騎得太遠了。”范茗稍稍加了個限制。

  這時那個一直看著小馬駒的小男孩忽然出聲說道:“我要騎這匹小馬。”

  眼鏡男子問道:“你不是說騎大馬嗎,怎么又要騎小馬了?”

  小男孩有點被寵壞或者說是倔強:“我就要騎小馬!”

  眼鏡男子有點尷尬地看向范茗,在他看來這匹小馬還沒有長大不能騎人。

范茗輕皺著眉頭說道:“想騎小馬駒也不是不可以,只不過一次兩百塊錢。”丫丫和天天經常騎小馬駒,托起小男孩也不是難事  眼鏡男子一奇:“為什么大馬只要一百,小馬卻要兩百?”沒有惱怒和生氣的成分,僅僅是因為好奇的才問了一句。

  范茗的回答很孩子氣:“小馬駒還小,讓人騎一次可定比大馬累,所以多收一百塊錢。”

  眼鏡男子笑著說道:“行,就這樣,我們就騎這一大一小兩匹馬兒。給,這是三百塊錢。”

  范茗接過三百塊錢,臉上樂開了花,倒不是三百塊錢有多么珍貴,而是這三百塊錢是她第一次從別人手里賺來的。還像模像樣地將三張錢一張一張舉到眼前透過光看了看,到底是真是假也看不出個什么來。

將錢塞進腰包里面,讓黑龍自己先回屋子里面,她拉著兩匹馬兒說道:“走,我們去那打麥場上,那塊兒地方大。”最新更新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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