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酒喝完,屠千軍也沒有想到什么辦法。高品質更新但心情確實放松了許多,誠然!便如顏正清所講,辦法總是比困難多的。
實在沒有辦法了,那么也只能是準備開戰后奪回來!
此時,身在法國的托洛茨基正陷入了一場尷尬之中。他的政治避難權被法國政府取消了,他不得不面臨著再次流亡他國的結果。
1933年6月,法國內務部長阿爾貝.薩羅在巴黎給予化名M索多羅夫的托洛茨基政治避難所。允許他住在森林邊上,但托洛茨基收到的大量信件引起了馬爾比森市長的好奇心。
他派遣了警察前來查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兒,警察們雖然沒有搜查證,可還是檢查了這位革命者的信件和筆記。他們發現了托洛茨基準備建立所謂第四國際的各項計劃。第四國際是一種使一切現在政府都甚感不安的運動!
因此,馬爾比森市長立即回報了法國政府。而內務部長阿爾貝.薩羅則是立即取消了托洛茨基的政治避難權!并勒令他立即離開法國,不得再次在這里出現!
離開法國,但又究竟應該去哪里呢?!托洛茨基不由得陷入了深深的沉默中,看著房子周邊虎視眈眈的警察們托洛茨基知道自己不走是不成的了。
1932年2月托洛茨基已經被剝奪了蘇聯公民權,他就算是想回到蘇聯也已經成為了不可能。即使回去,他也面臨著暗殺、囚禁等威脅!
在警察的監視下,托洛茨基茫茫然的收拾了自己的行李和文件在警察的押送下離開了這處位于楓丹白露邊上的一幢小屋。
在邊境的小站,茫然中的托洛茨基忽然看到一個中年男子向著自己走來!興奮的握住了自己的手大聲道:“哦~您可是偉大的革命者:托洛茨基先生?!真的是您嗎?!上帝!我竟然見到您了……”
托洛茨基此時雖然有很多的支持者,但這些支持者都不在身邊。甚至不在法國,托洛茨基知道克里姆林宮里的那位勝利者一直希望將自己清除——托洛茨基太清楚這個人了。
而這個男子的表現卻讓托洛茨基詫異,不過常年的斗爭讓他習慣了不動聲色。
卻見托洛茨基對著這男子呵呵一笑,便道:“是的!我便是托洛茨基,請問你是……”
“我是德國雅尼克!”這名男子聽到托洛茨基的發問后,沉默的低下了頭聲音中帶著低沉。
“我的組織毀掉了。毀在了那些短視者的手上……”這名男子沉痛的對著托洛茨基輕聲道:“那些官僚主義分子,他們無視了您的警告!最終導致了組織的慘敗……”
看著這男子沉痛的表情,托洛茨基深深的嘆了口氣。而后緊緊的握住這男子的手沉聲道:“不要傷心!我的同志,我們始終是會站起來的!組織,也會再次恢復!”
雅尼克重重的點了點頭,而后對著托洛茨基便道:“托洛茨基先生,我是聽說了法國人將您驅逐了。于是我便專門來到這里找您,我可以給您提供住所!”
“我已經和您的兒子列夫.謝多夫先生聯系過了。我們給您安排了地方繼續革命的工作!”雅尼克激動的對著托洛茨基道:“我們相信,革命之花會開遍大地!”
聽得這雅尼克這么說,托洛茨基更加的信服了幾分!在三十年代的大部分時間里,托洛茨基運動的主要組織者并不是托洛茨基本人,而是他的兒子列夫.謝多夫!
謝多夫1931年從土耳其遷到了柏林,兩年后,當阿道夫.希特勒上臺時,他又遷到了巴黎。正是謝多夫一直在出版《反對派通報》,并同世界各地托洛茨基的支持者們保持著聯系。
不過謝多夫并沒有如歷史上一般前往巴黎。而是繼續留在了柏林。這便是小胡子和屠千軍商量之后定下的事情。
“當柏林的革命失敗之后,謝多夫先生便聯系上了我們。我們集體決定團結在您的身邊,將革命繼續下去!”雅尼克看著托洛茨基堅定的道:“我們相信。我們的革命終究會成功的!”
托洛茨基感激的點了點頭,隨后跟著這位雅尼克一起登上了一輛汽車離開了這處車站。
他們輾轉的去到了奧地利,這里早已經有雅尼克的同志安排了一棟郊外的院子。甚至,雅尼克為了托洛茨基的安全還召集了那些曾經服過軍役的同志組成了衛隊保護托洛茨基。
謝多夫此時也從柏林來到了托洛茨基的身邊,繼續著他們的“革命”工作。而作為托洛茨基的助手,雅尼克則是提供了包括先前德國的組織架構、人員力量等。
托洛茨基驚訝的發現這位雅尼克具有高超的組織能力,和管理能力。于是他毫不猶豫的將組織第四國際的事宜完全的交給了雅尼克來執行。
在托洛茨基抵達奧地利的第四個月后,整個第四國際的綱領、組織架構等便緩緩的成型。隨后隨著《反對派通報》傳遍了世界!
在雅尼克的組織下,原本松散的托派聯盟正逐漸的形成一股力量!這股力量漸漸的讓蘇聯感覺到了不安。尤其是克里姆林宮的那位勝利者……
或許是屠千軍的警告有些效果,或許是蔣中證認為赤色命不久矣。總之蔣中證留下了大約十萬左右的嫡系部隊駐守在了福建。
而剩余的部隊則是隨著他一起繼續進行圍剿,同時他通電全國要求全體“國民革命軍”皆參與圍剿!否則便是“對黨國之不忠,對民族之不誠!當遭棄之!”
有心人發現了一點,這份通電上僅僅提到了國民革命軍。卻完全沒有提到東三省的國防軍部隊。不過想想也知道。這位委員長現在至多能夠威懾一下地方軍閥。
至于國防軍么……他還指望著能夠從人家那里多弄點武器彈藥呢,如何敢直接威脅?!
赤色此時已經進入了黔東南地區,而蔣中證則是讓黔東南的王家烈立即進行圍剿!并派遣中央軍追殺過去!
為保住地盤,王家烈無奈之下反復掂量,權衡利弊后。“決定執行蔣中證命令,一面盡力給紅軍以打擊,使其早日離開黔境,一面伺機同兩廣聯系,保存實力,以圖生存”。
事實上,在薛岳進入黔東南地區的時候蔣中證便將他召來面授機宜。
“跟進去,比我們專為圖黔而用兵好!”蔣中證對著薛岳意味深長的輕聲道:“伯陵哪!你曾經有過錯誤,但知錯能改就好嘛!這次對赤色的戰斗,你表現的很不錯!我很滿意……”
薛岳感激的對著蔣中證行了個軍禮,大聲道:“全賴校長教導有方!學生之前誤入迷途,現在解脫出來了,自然是以命贖罪……”
當然,兩人都不會提當年薛岳可是在上海赤色中央叫嚷著“把蔣中證作為反革命抓起來”的那些話語。
而11月時候的“湘江戰役”,追上紅軍大戰六天,紅軍自原先8萬余人減至三萬人這也是薛岳的手筆。也正是這個手筆,才讓蔣中證信任了這位學生。
勉勵了一番,定下了入黔策略蔣中證便薛岳自行離去。
12月,蔣中證在廬山牯嶺,約見了黔籍鄂豫皖行營秘書長李仲公。
兩人密談良久,但大致內容便是:現在赤色的問題已大致解決了,為了抗戰的準備,西南非常重要。
川滇兩省蔣中證已著手布置,唯貴州王家烈人雖誠實,但不懂政治,并且縱任老婆萬淑芬干政,四處招搖,弄得貴州太不像樣子。
蔣中證表示:我念他從北伐以來擁護中央不無勞績,不想使他難堪。但為了西南大局,必須把貴州搞好。你同他友誼素深,所以請你到貴州去,勸他把省主席讓出來,專帶軍隊。
你與志舟、甫澄有相當的關系。王家烈去后,你接任貴州省主席,便于與川、滇兩省合作。對你的安排,我已電知汪先生了。
李仲公心神領會,這是讓他取富貴去!簡單說,蔣中證現在需要王家烈滾蛋,黔地蔣中證必須拿下來!
在混戰和平靜中,1934年悄悄的度過。這一年,蔣中證逐漸的形成了自己的布局。而日軍第十六師團渋谷伊之彥中將、第四師團東久彌宮稔彥王中將分別率領著本部軍隊悄然的進駐了臺灣。
而王家烈堅決執行蔣中證的剿匪策略,則是給自己帶來了滅頂之災!四渡赤水,直接把王家烈的精銳全然打掉,而前來剿匪的薛岳心神領會蔣中證的意圖。
毫不猶豫的在王家烈兵敗之際,將貴陽奪下!并扣押財政,斷絕王家烈軍餉來源!
在李仲公威逼恐嚇,王家烈答應交出省主席一職,蔣中證派晏道剛到黔西、大定,封官許愿,重金收買王部師長何知重、柏輝章。
王家烈在內外夾攻下,無奈向蔣中證上書,曰:“紹武愿解兵柄,為天下倡,個人出外游歷。”
蔣中證一接辭呈,立即批準,并在報上發表:調王家烈為中央軍事參議院中將參議。隨即電令武漢行營主任張學良專機飛筑邀王家烈同飛漢口。
此時,是1935年中。蔣中證如愿以償的吞下了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