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蘇鎮江城外的一座小村里,傳來了凄厲無比的慘叫。一隊隊的日軍臉色猙獰的在村子里燒殺,燃燒的村子上空充滿了日軍那尖利的狂笑聲。
竹中和矢部是剛剛從南京的陣地上撤下來修整的,他們的中隊在國防軍的那次沖擊之下基本潰散,死傷慘重。中隊長當場戰死,大隊長重傷。
不得已,他們只能是撤下來修整并等待日本本土發來的補充兵。為了“慰安”這些“勇士”他們被朝香宮鳩彥王特許能夠在這里盡情的“享受”一切。
一開始,竹中和矢部并不知道什么叫做“享受一切”。當帶著他們的小隊長演示了一番之后,他們知道了什么叫做“享受一切”。
那戶人家的男主人,被森本小隊長的戰刀斬殺。那個看起來只有六七歲的孩子,被挑破了肚子將腸子拉出來。
而那家的女主人,則是在被森本發泄之后丟給了竹中和矢部。
竹中和矢部由此知道了什么叫做享受一切,而森本對他們是這樣說的:“支那的劣等人種需要我們帝國的優秀血統來改良,他們的存在不過是在浪費這個世界的資源和空氣。清理他們,并將他們帝國化是我們帝人的榮譽與責任。”
“這也是朝香宮鳩彥王親王殿下給予你們的榮譽,以獎賞你們在南京城下的英勇。”
由此,竹中和矢部變成了野獸。他們彬彬有禮的邀請森本帶領著他們來“享受”這一切,而森本則是欣然答應。
而這里,由此變成了人間的煉獄。從南京撤下來的超過三百余的日本兵,赤紅著眼珠子在這里瘋狂的屠殺、強暴,尸首堆滿了村子里的大街小巷。
哭嚎和慘叫聲,在那滿是黑煙的上空盤旋不散。
一個女孩兒跌跌撞撞的跑出了村子,她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逃。能逃到哪里算是哪里,她爹已經被殺了。日本人將她爹的人頭掛在了村口,因為她爹是第一個拿著扁擔打破了日本人腦袋的人。
因此,她爹第一個被用機槍掃成了篩子。她躲在家中柴堆后面的暗閣里。但因為房子被燒了她不得不逃出來。
“哈哈哈……”夜梟般的笑聲在她身后響起,那是竹中和矢部。當然,還有森本。這幾天他們已經很是疲憊。是以他們不介意讓這個年輕的女人在死前再被他們追一下。
便當是游戲吧!
林春花不斷的跑著,但這一天以來僅僅吃了一個饅頭讓她的體力根本沒有辦法跟上。不過是跑了一陣,便“噗通!”一聲跌到在了地上。
“嘎嘎嘎……”竹中等三人笑的更是瘋狂,他們向著林春花圍了過來。那血紅的眼珠子里射出狼一樣的目光,林春花臉上露出了一絲的絕望。
“爹啊……”最后的叫了一聲,林春花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她知道將要發生什么。今天在村子里發生了什么她是知道的,這些畜生們做了什么她也是知道的。
“竹中君,這個便由你先來吧!”森本臉上帶著莫名的微笑,對著竹中道:“支那豚雖然是劣等人種,但他們的女人還是值得我們品味一下的。哈哈哈……”
林春花依然閉著眼睛,她現在能做什么?!除去等待,她卻又能做什么?!
“那么,我便不客氣了!”竹中嘎嘎的怪笑著,將上衣一脫眼中冒著綠光緩緩的向著林春花走去。在竹中身后的森本兩人則是猖狂的大笑著!
卻在這一瞬間。整個林子里猛然的寂靜下來!竹中等人一愣,一股寒意一下子從腰椎骨瘋狂上涌沒一會兒便傳遍了全身!
“呼~”沒等他們做出反應,數個穿戴著花花綠綠的身影從草叢里撲殺出來!短小的黑色匕首。在一瞬間便將竹中的手臂“喀嚓!”一聲整個卸下來!
“喀拉~”一聲,竹中甚至連慘叫都沒來得及發出那下巴便被卸了下來!竹中驚恐的看著這花花綠綠的身影,這像極了神話里的山鬼!
卻見這山鬼麻利的將竹中的另一根手筋挑斷,“喀嚓!”一聲連著踏斷了竹中的小腿!而竹中就這么發出“咕咕咕……”的聲音翻到在了地上。
躺到地上的時候,竹中看見了森本和矢部。他們比自己好不了多少,驚恐的瞪大著眼珠子看著身邊那幾個全身皆是綠草臉上也是一片綠色的人影。
林春花此時瞪大了眼睛,便要大叫卻被那踏斷了竹中的山鬼一把捂住嘴巴。
“別叫喚,我們是人。中國人。”聽到這漢子的話,林春花的眼中總算平靜了一些。這山鬼放開了手。林春花哇哇的便哭了起來。
“村子里的人全都死了……趙家的大哥和嫂子,還有趙家的三兒……嗚嗚……全都死了……嗚嗚……你們怎么現在才來……”
“我爹拿著扁擔要擋住他們,被他們拿槍打死了……嗚嗚……”
“村子里的大小媳婦都被這群畜生糟蹋了……我藏在家里柴房的暗閣才逃過去……嗚嗚……李家的小奇,被他們就這么那著刀活生生的捅死了……還給砍下來腦袋丟到路上……他才十歲啊……嗚嗚……腸子都被這些畜生拖出來了……”
林春花就像是找到了親人一樣,哇哇大哭著將這一日所發生的事情全都一股腦的說了出來。這幾個漢子安靜的聽著林春花帶著哭泣的訴說。神情冰冷的就像是萬年不化的堅冰!
一個漢子將林春花扶起,隨后打了一個呼哨。這個呼哨聽起來就像是林中的鳥兒在鳴叫,但只有有心人才能夠聽出似乎頻率有些不太一樣。
而在這聲鳴叫之后,數個身影悄然的出現在了這里。
“把這丫頭帶走安頓好,然后我們去村里做事。”這漢子面目冰冷。聲音低沉:“把她送去‘安洞’。然后你們帶著設備回來。”
“是!!”這幾個身影肅然的對著這漢子行了一個禮,林春花看著這似乎有些像是軍隊里的禮。因為她爹曾經從過軍,鬧過辛亥。
但沒等她多想,那個下令的漢子便一揮手帶著幾個人便消失在了樹林里。
“你們……你們是哪里的部隊?!”林春花這時候緩過神來了,那漢子看林春花緩過神來了笑了笑。
“我們是國防軍,東三省國防軍!”
小村里依然冒著黑煙,日軍依然在肆無忌憚的狂笑著。但他們沒有注意到的是。這空氣中的血腥味似乎多了一股不太一樣的味道。
“喀拉~”一個日軍的下巴被卸下來,他驚恐的望著那涂著一片土黃花綠的臉喉嚨里發出“咯咯咯……”的聲響。
他的手腳已經被卸下了關節,怪異的扭曲著。他感覺到后背一陣鉆心的疼痛,自己已經沒有辦法控制自己住的腳。
他在顫抖,因為這幾個身影剛剛閃出來的時候用著如同風一樣的速度刺入他們中間。一瞬間七八個人都翻倒立下去,他看見自己的小隊長不斷的在嘔血。
扭曲的下巴讓這個小隊長連慘叫都發不出來,而這些動手之人顯然對于自己的手段極為有自信。甚至都沒有多看他們一眼便自顧自的閃身離開。
這個小村子有著三百余撤下來的日軍,但看著這些漢子們的手段或許不用一個小時這里的日軍都將被清理干凈。
而這里軍銜最高的。是尾上美津少佐。現在他正狂笑著從一個雙目無神年約二十上下的女子身上站起來,而在那女子身邊則是一個被砍斷了手腳綁在梁上的男子。
“哈哈哈……在她們的男人面前將她們凌辱,這才是最好的享受啊!”尾上美津瘋狂的大笑,而他身邊的幾個日軍也在狂笑!
“這是陛下和朝香宮鳩彥王親王殿下給予我們的恩賜,天皇陛下板載!”
“板載!!”這些日軍們瘋狂的呼號著,尾上美津隨后冷笑著道:“把這個男子殺了吧!在這個女人面前殺掉她的男人,這一定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吧?!哈哈哈……”
“嘎嘎嘎……”所有人都在狂笑,一個日軍迫不及待地“噗哧!”一刀刺入了這個男子的脖子!那鮮血頓時噴涌了出來,這男子張開嘴似乎痛的想要叫。
但他的舌頭已經被挑的血肉模糊。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哈哈哈……”這引來的是日軍又一陣的狂笑,另一個日軍拿著刺刀“噗哧!”一聲刺入了男子的肚子,攪了一下竟然把腸子抽了出來!
“哦~管野。你真是一個會享受的人!這個支那女人,我便讓你先來享受吧!”尾上美津顯然極為享受這個叫做管野的士兵的動作,哈哈大笑著道。
“哈伊!多謝少佐!”管野聞言卻是按奈不住了,拉下褲頭便向著那雙眼無神的女子嘎嘎怪笑著走去。
“轟隆~”卻在這個時候,數個身影一下子撞開了大門沖了進來!甚至這幾個人都沒有反應過來,這幾個身影已經拿住了管野等人!
尾上美津驚愕莫名,但驚愕未去隨之而來的卻是鉆心的疼痛!
“喀嚓~”數聲悶響,他的手腳竟然被盡數折斷!
“馬鹿野郎!!你們是誰?!竟然敢對我大日本皇軍如此,等我的部隊趕到我要將你們梟首!!”尾上美津痛呼著。大聲怒吼。
但這幾個人并不理會尾上美津,一個看起來似乎是領頭模樣的漢子拿出來一個本子后點了點在場的人數。隨后從尾上美津的口袋里拿出了他的軍官證,沉聲道:“三百二十三人,看來我們已經收拾完了。問他一下,其余人都關在哪里。”
一個漢子點了點頭。轉過身對著尾上美津沉聲道:“這個村子其他人都關在哪里?!”
“馬鹿!你們不要想我屈服,你們這群該死的支那豚!你們遲早會死在帝國的手上,卑賤的支那豚,無用的廢物……”
“喀嚓!”那領頭的漢子也看出來尾上美津在罵人,他極為不耐煩的一腳將尾上美津的手臂踏斷。頓時凄厲的慘叫聲響起!
這時候探著那被剖開了肚子男子鼻息漢子轉過身對著那領頭模樣的男人沉聲道:“霍頭兒,這男的死了。那女的……我估計應該是瘋了。”
這男子,赫然便是霍慶云!卻見霍慶云聞言后不再詢問,一腳踩住了尾上美津那被踏斷了手臂聽著他的慘叫聲“啪嚓~啪嚓……”的一根根掰斷了這尾上美津的手指。
“啊~~~我說!我說!我要求戰俘待遇!我要求不受虐待!否則我將投訴國聯……”尾上美津在慘叫中竟然用著結結巴巴的中文大聲求饒。
霍慶云裂開嘴一笑,輕聲道:“不是不會說人話么?!那就不要說了。來!我們繼續……”
霍慶云說著,捏住尾上美津的幾根肋骨“噗……”的悶響著便將那肋骨捏的粉碎!尾上美津的慘叫聲驚天動地!
而霍慶云僅僅是微笑著,拿過邊上的槍托“喀嚓!”一聲砸在了尾上美津的腳趾上,仔仔細細的將十根腳趾砸斷后,霍慶云拿著那黑色的匕首劃開了尾上美津的手臂。
“哧~~哧啦……”霍慶云的依然微笑著,但在尾上美津看來霍慶云便如同地獄里走出來的魔鬼!
因為,霍慶云竟然劃開了他的手腕然后硬生生的將他的手筋抽出了一半!要知道,手筋被割斷那是會收縮的。但霍慶云竟然可以抓住那手筋還硬生生的扯出來半截這是何等的瘋狂。
“我說了!我全說,這個村子里還有八十多個女人,她們全被關押在村子中央的廟里!”
當疼痛變為刻骨的恐懼的時候,尾上美津的心理終于崩潰了。原本不甚流利的中國話說的是那么的清晰。
霍慶云對著身邊的漢子使了個眼色,這漢子會意的點了點頭沖出了房間。
一個漢子沉著臉色將自己的衣服脫下來,給這個雙目無神的女子披上。正想將她扶起的時候,卻發現這個女子的腳被打斷了!
“畜生!!”這漢子一聲怒吼,轉過身去喀嚓一腳將一個日軍的肩胛骨踢了個粉碎。這日軍慘叫一聲,暈厥了過去。
霍慶云帶著人一路小跑到了村子中央的那座廟前。當他們打開廟門的時候一股從丹田中噴發而出的怒氣頓時讓他們的雙眼再次發紅!
那些廟里的女子,沒有一個是有衣服穿的。她們或是手腳被打斷,或是胸被割去。凄慘的不成人形就這么如同畜生一樣的被關在了這里。
幾個看不出年紀的女子。她們的手腳皆被砍斷。胸前也被割去,眼珠子被挖出來耳朵也被削掉了。這幾個女子被當成垃圾一樣的丟在了廟里的桌子上,一個身上的血已經發黑看起來死去良久。
“給她們穿上衣服……帶她們到村里的操場上……”霍慶云轉過身去不欲再看,聲線顫抖著道:“把我們組的崽子們叫來,讓他們見見這些畜生是怎么禍害我們的兄弟姐妹的……”
“是!!”一個漢子沉聲低吼道,隨即轉身出去。
沒一會兒,霍慶云一行人便集中在了操場上。那里堆滿了日軍的士兵,這些日軍并沒有死去。他們被割斷或是打斷了手腳,卸去了下巴就像個蛆蟲一樣的在地面上蠕動。
而這時。送林春花走的那些烏鴉們也已經趕到了。看到了這個村子里的情形,所有人頓時被憤怒所充滿!
隨著滴滴滴的發報聲,新從東三省過來的烏鴉們緩緩的向著這里趕來。然后,他們在其他烏鴉的老隊員們的指揮下對著整個村子的情況進行了拍攝。
包括了照片,包括了影像。一樁樁、一件件的慘事擺在了他們的面前。被剖開了肚子的孕婦和她那被摔死在地上踩的血肉模糊連著臍帶的嬰兒,被砍斷了手腳挖去眼珠舌頭割去了鼻子耳朵的人頭……還有,那整個村子里滿地皆是的尸首……
“這些畜生做了什么,我相信你們已經看到了……”霍慶云對著這些烏鴉們冷然道:“該做什么,我相信你們應該清楚。我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要讓他們死的太輕松!”
“是!!”憤怒的殺氣,發自內心的憤怒讓所有的烏鴉們如同一座噴發的火山!
“不!你不能這樣做!我要求戰俘待遇!我要求你執行《日內瓦公約》……”尾上美津驚恐的慘叫著,但霍慶云連理會都懶的理會他轉身走到了一把椅子面前看著這些烏鴉的崽子們的動作。
這些烏鴉的崽子們并沒有讓霍慶云失望,一個烏鴉面無表情的走到一個日本兵的身邊在那日本兵驚恐的眼神和“咯咯咯……”的叫聲之下麻利的將這日軍的衣服脫光。
他的手上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一把和霍慶云一樣的黑色匕首,由脖子開始這烏鴉輕輕的劃開然后捏著破開的皮一層層的將那日軍的皮和身上的肌肉分離開。
這時候,所有日軍們終于感覺到了恐懼!日本也篤信佛教,這些日軍中的一些人也曾看過佛經。他們不由自主的想到了《正法念處經》的一句話 “設使殺害一有情,一中劫住于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