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9年9月18日,天氣晴。
“嗡嗡嗡……”一大早,西南軍區空軍敵前指揮部所屬的三個機場上邊傳來了陣陣的飛機轟鳴聲。
機場周邊都塞滿了大量的戰機,這些飛機多是昨晚轉場來的。它們將會分批起飛前往戰場,負責掩護西南軍區的進攻。
飛機上滿載了14.5mm犼式機載重機槍的子彈,和20mm的機炮子彈。這些是國防軍根據實戰而進行改良的專門用于空戰的截擊機。
“昨天是咱們沒準備好,今兒你們得好好表現!”高志航通過通話器,對著那些國防軍的戰鷹們道:“今兒什么日子大家知道,1931年咱們國防軍讓這幫矬子飲恨沈陽城下!今天,你們就讓這幫矬子再次飲恨于此!不廢話了,干掉這幫矬子回來老子給你們慶功!”
“是!!”機場上的戰鷹們大聲應喝,隨即在地勤的幫助之下開始登機并起飛。這些戰機在天空中不斷的盤旋,然后形成一個個的編隊向著陣地上空飛去。
而與此同時,后方的重炮陣地的一門門火炮也開始對射擊諸元進行了調校。一輛輛的民生95型7噸載重貨車載著一車車的炮彈送達了這里。
“快!麻利點兒!”炮長們催促著下面的崽子們對諸元進行校正,而后面的戰士則是將一箱箱的炮彈卸下來。
這回西南軍區的炮兵部隊可是要玩把大的!昨天日軍對陣地的炮擊,造成了一千六百多西南軍區戰士的傷亡。
雖然后來西南軍區的炮兵部隊還是將日軍的重炮陣地摧毀了。但這種憤怒和屈辱讓西南軍區的重炮部隊極為不甘。
今天,他們打算給自己掙回面子。怎么掙回來?!搞死陣地上的日本矬子!
龍繩祖帶著自己的警衛們安坐在前沿陣地的坑道指揮部里,他手邊上放著一把單刀。這把樸刀是他在畢業的時候。一位戰友送給他的。
這位戰友拿著這把樸刀曾經在朝鮮戰場上砍下了二十余顆日本人的腦袋,一路榮立戰功升遷至團長。而后被所屬部隊推薦到了國防大學內進修。
“老龍,這把刀是我親手給你打的。”龍繩祖至今還記得那位綽號叫“八面刀”的上官武給他說的話。
“咱們在戰場上比比,看看五年后誰刀上的日本人性命多!”
龍繩祖撫摸著自己的這把刀,這把刀他每天都堅持磨。無論再忙,他都會抽出時間來舞上一把。
對付滇地的那些土匪、流寇的時候,龍繩祖都沒有舍得將這把刀拿出來。他覺得這會辱沒了自己兄弟給自己給予的那份厚望。
“終于是要見血了!”啷嗆一聲。龍繩祖將刀抽出來看著刀上反射的寒光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時候,副官走到了他的身邊道:“師長,時間到了……”
“發信號!”龍繩祖沉穩的對著副官點了點頭。副官隨即領命而去。
而此時。在陣地后方山坳數處隱蔽的大坑內走出來了一大批人。這些人有些灰頭土臉,身上全是泥土,就像個兵馬俑似的。
“娘的!那些吃臭子兒的還真是有點兒本事,這位置分毫不差啊!”屈正呵呵的笑著道。國防軍的爆破工程部門。為了挖掘對敵人工事的爆破特地“請”來過一群盜墓賊給這些戰士們講解如何判斷位置。
甚至挖掘中如何避開石頭地帶。選擇最佳的挖掘方案等。而屈正他們所使用的工兵鏟也是特殊制造的,甚至他們還配備了改進后的洛陽鏟用于挖掘。
“隊長,前方發來信號了!”就在屈正感慨的時候,一個隊員對著自家的隊長道。屈正點了點頭隨即所有人迅速的離開了這處洞口。
電線被從洞內扯出來,一直延伸到了大坑后面數百米處。
酒井直次現在很是滿意,樂天館里到處都是被凌辱至麻木的女性。她們著身體,被那些第十五師團的日軍士兵和士官們如同尸首一般的擺弄。
她們已經不再選擇反抗。因為反抗迎接來的只有更大的傷害。兩個現在著身體躺在地面都是血的同伴,便是反抗后的結果。
這兩位女子。想要反抗日軍的強暴。但迎接她們的是毒打,在將她們強暴后日本人拿出來鐵楸插進了她們的身體。
這兩位女子便在這院子里掙扎慘叫著。直到天亮的時候才死去。而這一過程中,這些日軍并沒有停止自己的獸行。
相反的,他們就像是吃了興奮劑一樣的紅著眼睛不斷的尋找著獵物。
這里的女子們,都不記得自己被多少人強暴過了。因為到了后面,中村明人命令酒井直次必須要讓其他人光顧慰安所。
是以在中村明人的強令之下,酒井直次不情不愿的讓其他部隊的人也進入了慰安所。但酒井直次很快找到了新樂子,他開始讓部下和其他部隊的人繼續自己剛才提議的比賽。
一時間,整個慰安所成為了日軍表現自己凌虐手段的地方。這些女子有的被刺刀割傷了前胸,有的下體被塞了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
她們更多是遭到了日軍的毒打,甚至有人被日軍直接當場打死。
“不必顧惜她們,這些不過是下等的賤人而已。能夠被我們所寵愛的死去,這是她們唯一的榮幸!”酒井直次狂笑著大聲道:“她們死光了,還有會被送來的。我們的任務,就是享受她們!凌辱她們!哈哈哈……”
而這段話更是讓那些士兵們瘋狂了,虐待的更加兇殘。女子們已經不再哭嚎,不再慘叫。她們現在只盼望著自己能夠就此死去。
或許,死去才是真正的解脫。
“轟!轟!!轟……”猛然間,巨大的爆炸聲讓瘋狂了一夜心滿意足酒井直次驚醒!他抬頭望去,卻見一朵巨大的蘑菇云騰然升起。
酒井直次畢竟也是受過軍事訓練,并參加過實戰的軍人。他一眼就看出來爆炸的位置,就是自己昨天進攻的陣地。
“馬鹿野郎!所有人馬上穿上衣服歸隊,準備出戰!”
知道情況不對勁兒了,酒井直次猛然站起來高聲咆哮著。那些個在場的日軍士兵、佐官們趕緊大聲應是隨后穿上衣服從慰安所里沖出來。
待得酒井直次走了之后,那慰安所的管理人才唉聲嘆氣的走出來。酒井直次弄死了不少這里的女人,但這園田吉卻不是為這些女子的遭遇而悲傷。
園田吉僅僅是覺得,這些女人死了、殘了這么多那自己的收入不是要減少很多么?!
“殘廢了就沒用了,松田!把她們拖下去埋掉吧,讓泰國的部隊多抓點新鮮貨色來。唉……這剛剛到的鮮貨,就沒了……”
園田吉唉聲嘆氣,看著這些女子滿是可惜。那些女子已經麻木了。她們如同尸首一樣被人拖出了慰安所,而殘缺的身體就這么被隨意挖個坑埋掉……
“轟!!”日軍的陣地一片地動山搖,那些坑道里的日軍甚至以為自己遭遇了地震。整座山都在搖晃,甚至躲在了防炮洞里的日軍都被震的口吐腥血。
“嘩啦啦……”一大批的日軍工事開始垮塌,那些坑洞里的日軍甚至都沒有來得及哼一聲就被直接埋掉。
而此時陣地上的日軍,大多數都是前次被西南軍區擊潰的部隊。這次他們死的不能再死了,巨大的爆炸引發的沖擊波幾乎讓整個日軍陣地都被摧毀。
超過十處的日軍防炮洞就此垮塌,坑道里的日軍多數被震的七竅流血而死……
“啾啾啾……轟!轟!!轟……”巨大的爆炸之后,無數的炮彈劃破了戰場上臨時的寧靜。一枚枚炮彈帶著憤怒直接撞在了日軍的陣地上。
剛才就被巨大的爆炸震的松垮的工事,在炮擊之下不過一會兒便垮塌了下去。而那些炮彈則是在日軍的陣地上來回的轟擊著。
好一會兒了,這些火炮才對著日軍的陣地進行延伸射擊。
“諸君!昨日之勝利,已是昨日!今日之勝利,屬于我們!”酒井直次此時覺得自己無所不能,他對著下面的三個聯隊大聲道:“去吧!去奪取屬于我們、屬于大日本帝國的勝利!”
“天皇板載!大日本帝國板載!!”那些得知有了功績的士兵和佐官昨晚上的享受之后,其余的日軍士兵也想著今天能夠創下功績好到慰安所里享受一次。
“出擊!!”隨著一聲命令,那些日軍士兵嚎叫的向著陣地殺去。
“跟著老子走,干死這幫矬子!!”龍繩祖啷嗆一聲拔出來自己的戰刀大聲咆哮,無數的戰士吶喊著隨著自家的師長向著日軍沖去!
不得不說,酒井直次指揮作戰還是有一手的。他的第十五師團避過了國防軍的炮火,在一定程度下保持著完整的隊形殺入了陣地。
而此時,龍繩祖也一馬當先直接帶著人沖進了這處陣地。西南軍區在東南亞地區作戰以來,最為大型的一場白刃戰就此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