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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爆的慘兮兮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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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人群中,看到隊伍好像是從京里來的,我倆互相看了眼,在想是哪個兄弟過來了,我腦子里最快閃過的是四哥,拍拍頭,不可能這么巧的,亂想。

  來了一段時間老十說還是北方好,想去塞外走走,說休息幾天就走,我當然沒有意見,可是這一趟又不知道多久的路程了。

  已經中午了,老十才起,我起來后就整理了下衣物,準備過兩天就走人。

  我點著他的頭笑著說:“你現在也事兒媽的可以了你,呵呵,我是男裝去還女裝去?”不知道故意的輕松是不是能讓他也放松些。

  山上的日出和海邊的不一樣,海邊的日出讓人感覺很溫暖,可是山上的日出讓人看后很激動。

  他撲哧一下子笑出來,好啊,沒睡著啊,看他呼吸都沉了,老騙我,真是的。

  到了峨眉山,日出,云海,佛光,圣燈是不可不看的了,他趁我休養這兩天好好的跟當地的和尚問了問哪兒好玩。

  “呵呵,那是親愛的的意思,也有寶貝的意思。”我笑著點點他鼻子,這么好學啊?

  這老頭兒今天是可疑的很,時不時從我們房門口過。

  “你阿瑪打的疼不疼?”老十在邊上唯恐不亂的問。

  李氏寵這兒子已經寵到敢和皇上拼命了,區區一個四哥,呵呵,回去這小子一句話一通告狀,他娘還不知道咋看四哥呢。

  我和老十的默契真的不是蓋的,剛進屋,老十就說:“住不下去了,現在知道咱們在這兒的人這么多,咱們也該換地兒了。咱們去四川吧,看看那個姓年是憑妹妹當上的四川巡撫,還是他妹妹因為他做的四哥的側福晉。”

  老十把我拉到一邊,不讓他笑完的話,他才不甘心:“虧你想的出來,哈哈,不過真的差挺多的,想他妹妹的模樣再看他,原來就覺得他長得挺男人,只是五官普通些,現在,哈哈哈,真的差好多啊。”

  在成都老十說有朋友,可是一直沒有帶我去見過,我們一直住在客棧里。

  那老板一直到吃過午飯都沒出現,我們倒也清靜了,老十笑著說:“以后你別起那么早了,醒了也陪我在床上躺著吧,好不好啊?”

  他笑著把我往邊上的草地上一放,坐在我邊上說:“不知道,我就知道我愿意,我自找的,我活該,怎么著了?就是不讓你減。”

  剛來這家店時,當然這客棧是成都最好的,老板就經常的打量著我們,老十瞪他一眼后就沒再犯,老十說這種人就是眼線,不過不知道是誰的了。

  我看到他的眼神愣住了,表情怪怪的直起身來,嗯?看到熟人了?我一回頭,往后退了一步:“媽呀,鬼。”老十一下子扶住我。

  這小子是不是精力過剩啊?飽思淫欲,我一拳打他肚子上,他裝疼喊著:“謀殺親夫啊。”我看他喊那么大聲忙捂住他嘴,他抓著我手親起來。

  來到窗邊看到從遠處走過來了一隊官兵,這是什么人這么大的排場,老十也好奇,來這幾天聽說年羹堯是個比較低調的人,不會這樣子啊。

  老十有點兒后悔來了,他吃辣很一般,呵呵,我倒還好,可是跟人家四川人一比就差的多了去了。

  我看他那賴皮樣,一皺眉頭:“都是你晚上不睡覺亂折騰,白天還不起來了,我起來你還不讓,說吧,你想干嗎?”

  我們決定休息一天就上路,往四川走。

  這時四哥邊上閃過一個小腦袋沖我說:“我們才不是鬼呢,你才是,你都不見老,妖怪。”嗯?這是弘時嗎?長這么高了,應該十一了吧。

  老十激動的抱著我說:“咱們現在才算是真正的山盟海誓過。”說完還用力親親我,這人是真的一點兒不怕有人看到。

  “女裝吧,我喜歡你穿女裝的樣子,好看。”他說完抱著我,往床邊走去,這一晚上基本沒睡,早讓我們困的不得了了。

  說完后指了指年羹堯,老十哈哈哈的笑開了,聲音有點兒大,我馬上去捂住他的嘴,然后對周圍的人苦笑著點了點頭,人家斜著看我們一眼,那眼光啊,真是,冷。

  我強打著精神逗他:“哥們兒,我說我要減肥你不讓,現在知道我有多重了沒有?”

  “哈哈是嗎?你也是我的寶貝。”他抱著我親了親說:“快睡,休息好,咱們就要離開這邊了呢。”

  樓下越來越吵,老十眉頭一皺,我倒松了口氣,不然真不知道他是不是又要來個下午抱抱了。

  人們的臉上被涂上了一層酒后的紅暈,金頂也披上了一件金色的彩衣。

  我揉著腦袋往車里鉆了鉆,要上山的話我還得換衣服,不過他說還得有幾天才到呢,害的我瞎忙活一通。

  目標成都,民以食為天,可是到了這邊才覺得這吃飯是頭等大罪,這邊沒有人是不吃辣的。

  結婚十年了,開始講究起了這些,特別是四哥說過讓他把我讓出去的話后,他變的更加緊張起我來,我想是不是該謝謝四哥啊,畢竟這些浪漫的事情是所有女生的夢想。

  一上了山我就開始難受,應該是水土不服吧,老十背我上的山,現在才是春天了,他還是一身的汗。

  我慘叫一聲,真是讓他打敗了,人家都喜歡瘦的,咋就他這么怪喜歡我這么個大胖妞啊。

  除了四嫂,鈕鈷祿氏和耿氏是格格,就這兩個側福晉有的爭了,他一句話把年氏推到了刀尖上。

  他說的輕松,可是能看出他的無奈,他在這邊皇上雖然知道,可是其他的人并不知道,特別是四哥。

  “成了,不疼就成,走吧,上客棧去,你們應該是聽說我們在這邊過來吧。”老十打了圓場的帶著四哥他們去了客棧。

  出京后悠閑的日子沒了緊張感,經常是想睡就睡,想起就起,用我的話就是過著豬一樣的生活。

  一入四川界,老十就說要去峨眉山,我笑著說他想出家當和尚,他用力一敲我頭說:“有你在,我六根哪清靜的了?咱們是去游山玩水的。”

  早上五、六點鐘,站在舍身巖上遠望東方,只見天邊一脈鑲上金邊的灰色云層緩緩浮動,金邊映射周圍厚厚的云層灼灼閃光。

  “不疼。”這小子是真成,有啥一定說啥,有膽色,不過我以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看著四哥,四哥也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

  “你在門口來回轉什么呢?你們店就一間客房啊?”他沖那老板吼了一嗓子,話音才落,老板沒影了,跑了。

  “弘時給承羽叔,十叔請安。承羽叔,說你那話不是我說的,是我那天在圓明園時聽年額娘說的。”我們三個大人都睜大眼睛看著他,這小子心眼子真多,知道他娘和年氏現在的競爭很厲害。

  我拍他兩下,指指自己頭發,他稍微收斂了些,接過我的頭巾幫我整理了下頭發,有人從我們邊上過的時候看我們一眼,我想在古代這是很避諱的事情吧,老十倒不介意,幫我戴好頭巾還左扭右扭的看著我。

  后面我看他實在太累,自己也好了很多就走一段休息一會兒,爬了整整的一天吧,老十說他一天的時間沒準能上下山一趟了,說完被我一拳打了過去,刺激我,還這么明顯的。

  慢慢地,灰云裂開了一條縫,縫中透出橙黃的光芒,云縫越來越大,顏色也逐漸與周圍云層變為橙黃,稍頃,紅日lou出一點弧形的金邊,弧形越來越大,云層也為它閃開一條道路,當橙紅色的旭日冉冉上升,lou出大半個腦袋時,速度突然增快,象一顆打足氣的皮球,猛地一剎那,跳出地平線,光芒四射,穩穩當當地嵌在地平線上。

  兩年不見,四哥老了,可是那看著我的笑容卻沒了我在京里時那種挑釁,而是一抹溫柔,我想我在他心里不是敵人的存在了。

  他的適應能力遠遠好過我,寺里這么簡單的生活,他也是想盡辦法找些樂子來,等我適應了,他才開始帶著我在峨眉山四處轉轉。

  他突然抱住我,在我耳邊吹著氣說:“我就是想讓你多陪我躺會兒嘛,要是你心情好的話,嘿嘿我還可以。”

  他抓著我的手親了親:“我問你,聽那些蠻夷女人叫他們的男人達令是什么意思啊?”

  躺在他邊上,摸著他睡著的臉,小聲說:“你早上的樣子好帥哦。”說完自己都覺得自己怪花癡的。

  我們借住在伏虎寺,還好是以男裝上的山,不然人家可不同意,看著他一趟一趟的給我拿水,拿吃的,真委屈了他了。

  老十愣在那兒了,我也愣了下,然后倆人哈哈大笑起來,我說他這才是河東獅吼呢,當然話才落被他鄙視了,這是說女人的。

  我讓小二打來了洗臉水,我幫他梳著頭,他也注意到那個老板老在門外走動。

  老十看到打頭陣的是年羹堯,他武官出身,身上有一份英氣,可是這長相,實在是和那個嬌艷的年氏搭不到一起,我看著老十,無奈的嘆氣搖頭說:“你說這一個媽生出來的,怎么能差距這么大啊?”

  “阿瑪是這么教你的嗎?見到叔叔不請安還滿嘴胡說八道。”四哥的語氣很嚴厲,嚇的弘時一哆嗦。

  我們也很低調,來后就是四處游玩,什么熟人也沒碰到,下樓去看看熱鬧吧,我順手拿上了塊頭巾。

  四哥無奈的搖了下頭,我過去摸了摸弘時的臉說:“活該你阿瑪打你,該。肚子里有話就非得說出來?你想你額娘為這一巴掌跟你阿瑪生氣嗎?”

  他話音一落,一個耳光就落到他臉上,我看到四哥怒視著他,耳光雖然響了點兒,但是我看不太疼,臉上不紅不腫的,會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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