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嫚的家一如既往的奢華,只不過好像是為了照顧到趙鐵柱的品味,蘇嫚竟然很別致的在房間里裝了很多比驕傲可愛溫馨的小飾品,比如一些玩偶啊一些花紋裝飾神馬的,這樣讓其的房子看起來不會如之前那般讓人覺得華貴但是卻沒有人情味。
蘇嫚將房間門打開,然后先脫掉鞋子,從鞋柜里拿出唯一的一雙男式拖鞋,放在趙鐵柱的身前,然后整個人蹲下,說道,“來,把鞋子換上吧。”
“我總覺得自己就跟一個皇帝一樣。”趙鐵柱笑著說道,但是卻也沒有阻止蘇嫚對自己的討好,這年頭,多的是人想要給他換鞋,但是并不是誰都有那個資格的。
“嘻嘻,在我這里,你就是皇帝。”蘇嫚將趙鐵柱的鞋子輕輕脫下,然后將拖鞋給套了上去。
“呵呵。”趙鐵柱笑了笑,沒有多說,走進了蘇嫚的家。
在大廳的沙發上坐了下來,趙鐵柱說道,“給我泡杯茶吧。”
“好的!”蘇嫚邁著輕快的步子跑進一旁的廚房,然后拿了一壺水出來,看樣子應該是已經燒開了放在那保溫的,隨即把那壺水放在加熱器上加熱了一下,再從冰箱里拿出一包茶葉,倒進一個看著十分可愛的卡通杯子里。等熱水燒開了之后,蘇嫚將開水倒進杯里,然后將被子遞給了趙鐵柱,說道,“我沒有泡茶專用的被子,這個可以么?”
“可以。”趙鐵柱點了點頭,對于蘇嫚從進來到現在一直表現的十分小女人十分居家的樣子,趙鐵柱都看在眼里,也不去點破這個女人的用心,每一個金絲雀都有想著成為鳳凰的一天,蘇嫚也不例外,而看眼下蘇嫚的表現,蘇嫚是將她變鳳凰的心思都放在了小細節上面,爭取讓趙鐵柱在她這里有一種家的感覺。
不得不說,有腦子有心機的女人,實在是太多了,至少趙鐵柱從進來到現在,還都十分滿意。有腦子,沒什么可以,有就行,有心機,也可以,雙腿對自己能叉的開,那就夠了。
“鐵觀音,不知道你喜不喜歡。”蘇嫚緊張的看著趙鐵柱。
趙鐵柱笑著伸手在蘇嫚的臉上輕輕的捏了一下,然后喝了口茶,說道,“上好的安溪鐵觀音啊。”
“嗯嗯,我一朋友就是做這個的,我讓她給我帶了點,我喝著還不錯,就是不知道你喜歡不喜歡。”
“呵呵,我喜歡鐵觀音。”趙鐵柱笑著點了點頭,將手從紅韻的臉上往下移,直接放在了紅韻豐滿的胸部之上,說豐滿,其實和李靈兒露西這類波霸級別的人物比起來,還是有差距,但是也算是相當可人的一個胸圍了,至少趙鐵柱一只手抓著不能完全抓滿,而眼下隔著外衣和內衣,更是讓人無法完全掌握。
趙鐵柱微微一用力。
蘇嫚嚶嚀一聲,臉色瞬間變得緋紅。
“好像比上次大了。”趙鐵柱臉色平靜,一邊揉捏著,一邊卻是拿著被子,慢慢的,一口一口的喝著茶。
“應該有大一點。”蘇嫚的聲音微微顫抖著,可能是趙鐵柱手上功夫太出神入化了,讓她十分享受似的。
“這樣剛好!”趙鐵柱將被子放在桌子上,然后說道,“把衣服脫了。”
蘇嫚習慣性的咬了咬下嘴唇,然后將手還到身后,把后頭的那個拉鏈給拉了下去,然后將手從袖子里抽了出來。
一條裙子竟然就那么被蘇嫚給脫了下來。
興許是暖氣還沒有開好的緣故,蘇嫚整個身子明顯的顫抖了一下。
趙鐵柱伸手夾在蘇嫚的手臂下,把蘇嫚這個人一提,放到自己大腿上,說道,“怎么,冷?”
“有點!”蘇嫚老實的點了點頭。
趙鐵柱看著只被一件貼身內衣包裹的蘇嫚,笑著將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然后披在了蘇嫚的肩膀上。
蘇嫚這下有點奇怪了,自己這裙子脫也脫了,接下去不就是該做點正事了么?雖說自己剛才說冷,但是自己的言下之意就是咱們該到床上做做運動暖和一下了,哪需要再把衣服披上啊!
只不過趙鐵柱能親手將自己的衣服披在她身上,蘇嫚還是覺得有點小得意小幸福的。
趙鐵柱笑著說道,“你不覺得,隔著衣服,更有感覺么?”
“什么?”蘇嫚疑惑的看著趙鐵柱。
趙鐵柱的手卻是再一次的攀上了蘇嫚胸前的豐滿,然后就隔著那薄薄一層的保暖內衣,在蘇嫚的峰巒疊嶂之處肆虐。
“這衣服柔軟的觸感,再配上你里面柔嫩的感覺,這真的是一種享受,比直接摸還來的舒服。”趙鐵柱壞笑道。
“您…真奇怪。”蘇嫚的臉色潮紅,雙手抱在了趙鐵柱的脖子后頭,腦袋則是放在趙鐵柱的肩膀上,兩人之間因為趙鐵柱衣服的阻攔,竟然看不到什么東西,而在衣服遮掩之下,趙鐵柱的雙手卻是使出了抓奶龍爪手,將蘇嫚的一對酥胸給弄得形狀不停的變換。
“你濕意盎然了。”趙鐵柱壞笑道。
“什么?”蘇嫚嬌喘著問道。
“你看我這。”趙鐵柱指了指自己大腿上一塊水漬,說道,“濕意盎然,愿不愿意與我一起淫、濕一手呢?”
“你…你語文真好。”蘇嫚低聲笑道。
“從小就語文能及格。”趙鐵柱說著,直接站起身,將蘇嫚給抱在懷里,然后往臥室走去。
“人生得意如何盡歡,就該金箍棒對鮑魚。好濕好濕啊!”趙鐵柱的聲音從臥室里傳了出來,隨即,一陣陣優美的嚶嚀之聲也跟著蔓延開來。
錦鯉,貴為十大名器之一,每逢交歡,擁有者必聲聲如泣,讓人欲罷不能,而身下卻有一吸定乾坤之大能,錦鯉吸水,青龍敗退,說的就是這個!
趙鐵柱在這錦鯉名器的大能之下,運轉陰陽大法,那真的有一種暢快如久旱逢甘霖一般的感覺,特別是那莫名的吸力,要不是趙鐵柱已經第二層大成了,指不定就得精關不守,早早的就得繳械投降了。
這一場酣戰下來,比之趙鐵柱所設定的一個小時,多了將近一個半小時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