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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8章 堤內損失堤外補

  想了想,向天亮緩緩道:“老喬,還別說,你這么一問我倒是想起來了,老單身上穿的都是名牌啊,就他手腕上戴的那塊名表,少說也值三四千元……他x的,那一身行頭加起來肯定有上萬元,我這一身還不到兩千元呢.”

  “所以你想想,他哪來多的錢?”喬玉良笑著補充道,“還有,他送給你的名煙名酒,好家伙,一出手就是兩千元,都相當于他兩個月的工資了。”

  向天亮笑道:“你不也送我名煙名酒嗎。”

  “去,你真以為我送你的名煙名酒是我自己買的啊。”喬玉良笑著說,“那是我的一個部下,想托我調動工作才送給我—豬—豬—島—小說ww.{zhu}{zhu}{dao}的,我只是借花獻佛而已,老實講啊,我與老譚相交十余年,我還從未送過他一瓶酒一條煙呢。”

  “信你嘍。”向天亮道,“老喬,這就是說,單可信真的是掉進余俏俏這個里去了。”

  喬玉良說,“絕對,只是不Zhīdào陷進去有多深。”

  向天亮笑了笑,“老單本質上并不壞,你和老譚不好當面勸說,但可以找老余讓老余管管他嘛。”

  “多次象你說的這么做,但沒有用啊。”喬玉良搖頭嘆道,“你以為老余不Zhīdào嗎,一個不能自撥的人,只能是自己幫他自己,既然不能自撥,那還有誰能撥得了他?”

  向天亮說,“把他調離北碚區不就是在幫他嗎?”

  “你說得倒是輕巧,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喬玉良不以為然地說,“老單與那個余俏俏已經不可分割,即使把他調離,他還是會插手北碚區的事,你讓北碚區的新領導,所以,最Hǎode辦法是讓老單留在北碚區,這叫解鈴仍須系鈴人。”

  向天亮點著頭道:“英雄難過美人關,老單是被余俏俏給毀嘍。”

  “這話有理,但也不全對。”喬玉良笑道,“老單和余俏俏,也是干柴遇到烈火,一拍即合,一點就著,可謂你情我愿,各取所需。”

  “我要老余,讓老余提醒老單。”向天亮道。

  “那是你的事,那叫仁至義盡,我不表態。”喬玉良爽朗地笑道,“但有一點我可要提醒你,千萬別惹余俏俏那個娘們。”

  向天亮說,“余俏俏真的很嗎?”

  喬玉良說,“當然,她能見縫插針,你開一條縫,她就能插進來。”

  向天亮說,“老單就是被她見縫插針地插進來的吧。”

  喬玉良說,“還真是這樣的,老單老婆死了不到一個月,余俏俏就粘上了他,那還不叫見縫插針嗎。”

  向天亮說,“這個余俏俏,昨天晚上臨走時悄悄塞給我一張小紙條,上面寫著一個手機號碼。”

  喬玉良說,“你打電話給她了?”

  向天亮說,“當然沒有。”

  喬玉良說,“你想打電話給她嗎?”

  向天亮說,“有一點點。”

  喬玉良說,“千萬別,天亮,聽我一句勸,這個娘們是個害人精啊。”

  向天亮說,“我聽你的。”

  喬玉良說,“余俏俏真不是個好東西,你要是被粘上了,再想甩開就晚嘍。”

  向天亮說,“娘們么,只要注意一點,其實也沒什么可怕的。”

  喬玉良說,“你這個家伙,反正我提醒過你了,聽不聽在你。”

  向天亮說,“我說過了,聽你的。”

  喬玉良說,“不對,你的態度不太堅決么。”

  向天亮說,“老喬,你應該相信我在那方面的能力。”

  喬玉良說,“相信,相信,你是百花叢中過,處處都留情,百花朵朵俏,你在叢中笑。”

  向天亮說,“什么意思,什么意思,你在笑話我嗎?”

  喬玉良說,“別誤會,我的意思是說,你家里的花夠多的了,你就見好就收吧。”

  向天亮說,“老喬,你過我?”

  喬玉良說,“那倒沒有,我沒那份,關于你的事情,都是老譚告訴我的,但我可以保證,我沒有告訴過任何人。”

  向天亮說,“這個老譚,他有點多嘴了吧。”

  喬玉良說,“老譚也是為了你好。”

  向天亮說,“這還是為了我好?”

  喬玉良說,“當然了,你的存在,保證了陳書記的權威,而正因為你和陳書記的存在,才有了老譚的現在,你說說,老譚他能不關心你嗎?”

  向天亮說,“這么一說,倒也有七八分道理的么。”

  喬玉良說,“總而言之,言而總之,你百花樓里的花夠多的了,余俏俏那樣的貨色就不要惦記了。”

  向天亮說,“我惦記個屁,老喬,你越說越離譜了。”

  喬玉良說,“天亮,我這都是啊。”

  向天亮說,“行,你的名字起得好,金玉良言,我不想說都不行。”

  喬玉良說,“不用客氣,你請我喝茶,我直言不諱,說到底我還是為了我自己,沒有陳書記和老譚以及你的力挺,我也沒有今天的地位。”

  向天亮說,“我懂,咱們是一伙的,都是利益共同體的一部分。”

  喬玉良說,“但老單不是,至少不是全部,所以,必要時可以放棄。”

  向天亮說,“Bùcuò,我同意你的看法,單可信不可信,必要時可以放棄。”

  喬玉良說,“既然咱們統一了認識,我也就沒什么好說的了。”

  向天亮和喬玉良在南北茶樓一直待到下午上班,才回到市委大院。

  市委書記陳美蘭辦公室,陳美蘭聽罷向天亮的“匯報”,微笑著說,“如此說來,四個區的書記區長就很好安排了。”

  “對,美蘭姐,我是這樣想的。”向天亮道,“四個區的書記區長,一共八個位置,其中有五個可以明確不用換人,就是濱海區區委書記、濱海區區長、南河區區委書記、東海區區委書記和北碚區區委書記,所以只需要對南河區區長、東海區區長和北碚區區長進行調整即可。”

  “你說說,三個區長該怎么調整?”陳美蘭問道。

  向天亮說,“其實,三個區長可供調整的范圍也很少,東海區區長馬騰,南河區區長張治國,北碚區區長白沙洲,張治國和單可信是一伙的,不能把張治國調到北碚區去,否則他倆會把北碚區搞成獨立王國的,同樣的道理,也不能把白沙洲調到南河區去,因為他和喬玉良好得穿一條褲子,不能讓他倆搞在一起,所以第一,讓張治國留任南河區區長,有喬玉良坐鎮南河區,張治國掀不起多大的風Lang,第二,把白沙洲與馬騰對調,這一來可以收拾馬騰,二來也算還老譚一個人情,把他看重的白沙洲調離北碚區。”

  “嗯,我也是這樣想的。”陳美蘭笑著說道,“老譚說換崗不換人,老余也說換崗不換人,我也只好同意換崗不換人,只可惜這么一來,我想安插咱們的人的落空了,四個區的書記區長,只有兩個區長對調,這調整的力度也太小了。”

  向天亮笑道:“為了維護你和老譚老余的團結,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不過咱們也可以堤內損失堤外補啊。”

  “你的意思我懂,不過效果畢竟嘛。”陳美蘭說。

  “總比沒有努力好吧。”向天亮壞壞一笑道,“美蘭姐你,那方如虎似狼,特別強烈,找別人不行,找我解決但我分身乏術,因為我得兼顧別的臭娘們啊,所以你偶爾會找她們搞搞‘同志式’的關系,這正是沒有辦法的辦法,雖然效果不佳,但也聊勝于無嘛。”

  “去你的,胡說八道,誰找她們那個了。”陳美蘭居然臉紅了。

  “呵呵。”向天亮笑道,“美蘭姐你就別抵賴了,是你的寶貝丫頭向我報告的,呵呵,有一天晚上你熬不住了,你還讓丫頭幫你解決呢。”

  “你還說。”陳美蘭更羞了,她伸了向天亮一下,“都是你那套死板規定,五六天給我一回,簡直就是杯水車薪么。”

  向天亮一本正經地說,“你是書記,在百花樓里也是一把手,你完全可以以權謀私哦,只要你提出要求,我可以對你優惠的。”

  “嘻嘻,怎么個優惠呀?”陳美蘭笑問。

  “比方說現在。”向天亮笑得更壞了。

  “,不行。”陳美蘭收起了笑容說,“也不看看現在是什么時候,人事調整工作任重道遠,我哪還有心思想別的事情。”

  向天亮不以為然道:“人事調整工作說難也難,說不難也不難,這一次咱們在區委書記和區長的調整中占不了便宜,那就在四個區的區委和區政府多安排咱們的人,在這一點上,你是一把手,比老譚老余更有優勢嘛。”

  陳美蘭嗯了一聲,“四個區的區常委會成員一共四十四人,咱們目前只有十一個人,僅占四分之一,這一次我準備再安插五到六人,核心目標是在掌控濱海區的基礎上,再把東海區拿住。”

  向天亮說,“美蘭姐,我負責挑人,你負責把他們塞進四個區的區常委會里去。”

  陳美蘭點著頭說,“行,就交給你辦了。”

  還沒到下班時間,向天亮就開溜,可是,他停在地下車庫的桑塔納轎車里,這時卻坐著兩個漂亮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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