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小魚一個人徑直朝著那二十多個人,直接沖了過去,毫無懼色,一身是膽。
而巴郎,魯炎,張沖他們三個人在半路上突然分散開來,從不同的地方突圍。
蔣小魚在為他們爭取時間,雙方猶如針尖對麥芒,狠狠地沖擊在一起。
蔣小魚沒有絲毫留手,故而倏忽的一接觸,一個照面,距離他最近的一個國防軍直接被他一腳踹飛出去。
這些國防軍全副武裝到了牙齒,戴著護膝,口罩什么的,一應俱全,加上手里還有武器,人又多。
所以,蔣小魚根本不擔心,自己會弄死這些人,畢竟比賽規則中,可是允許他們參賽人員進行正當防衛的。
這么多人打他一個,所以他下手,毫不心慈手軟,不過老話說的話。
雙拳難敵四手,他一個人如果打的過二十多個武裝到牙齒的國防軍。
雖然踹飛一個,但相應的,身上也挨了幾棒子,三五下或許沒什么,十幾下也能承受。
但當幾十下,上百下的時候,就算是蔣小魚體質經過系統改造的異于常人,也是吃不消的。
不過,卻可以抓緊這段時間,多揍幾個人,他掃了三人一眼,巴郎已經順利逃了出去。
只有魯炎,張沖紛紛被人阻攔下來,蔣小魚大步邁開,朝兩人接近。
他的身體的各項基本屬性,都超過普通人很多,這些國防軍即便是反應最快的,總要比他慢上一拍。
蔣小魚直奔糾纏著魯炎的兩名國防軍,劈手奪過一人的棍棒,反抽就是一抽,攔路的兩人齊齊倒下。
隨后,魯炎把握住時機,得以脫身。
隨后,身后十幾個國防軍趕過來,想要阻攔已經來不及,蔣小魚扔掉手中斷成兩截的棍棒。
他被十幾個國防軍,齊齊合圍著,好在那邊的張沖足夠爭氣,雖然挨了好幾棍。
但拼了命的爆發,解決了三人,甩開他們糾纏,消失在叢林里。
三個人一根鐵棒都沒丟,這下那些個國防軍,就把目光全都看向了留在場中位置的蔣小魚。
雙方在對峙,也不知是誰率先動的手。蔣小魚徹底的爆發了,毫無畏懼,一個人拼命十幾個國防軍。
但怎奈,雙拳難敵四手,在他先后又打趴下五名國防軍之后,一棍子抽冷子,打在他的額頭上。
當即就留下血來,蔣小魚搖搖晃晃的倒在地上,隨后被對方對胸口位置的口袋里取出一根鐵棒后,徑直離去。
代表著,他被扣了十二分,還有一百八十八的分值,他沒有太過在意。
在地上躺了一會兒,緩過來勁兒之后,他才站了起來,朝著張沖最后離去的方向追趕過去。
他們所處的地方是一座小島上,初步經過開發,但多數還保留著綠色的植物,足有半人高。
此刻,在一片足有半人高的草窩中,魯炎,張沖,巴郎他們聚集在這里,等待著他們隊長的到來。
然而,等了半天卻仍舊不見,蔣小魚的蹤影,幾人都不禁都有些急切和焦慮起來。
巴郎不斷的朝后邊張望說道:“隊長怎么還不跟上來。”
魯炎在一旁扯著草,漫不經心的說道:“他呀,非要逞強,現在指不定被打成什么樣子了呢。”
張沖一下子就急了,說道:“不行,我要去看看,老魚要是被打壞了,我整死那幫孫子。”
巴郎連忙阻攔道:“你不能去,你一個人赤手空拳,他們可是幾十號全副武裝的國防軍。”
張沖道:“那咋辦?要不我們先走得了。”
話音剛落,就聽到蔣小魚的聲音傳來。
“禿子,我好心好意幫你們拖住國防軍,你卻在這里說我的壞話,還要自己一個人先走,你的良心讓狗給吃了。”
張沖支吾道:“不是,老魚,不是那個意思,我其實,我這話是替魯炎,和巴郎他們兩個說的。”
魯炎慢悠悠的道:“唉,自己想法本來就是如此,卻還要栽贓陷害他人。”
感受到蔣小魚那灼灼的目光,張沖連忙道:“真的,我真的是替他們兩個說的,這不,一般到這時候,不都流行這句話嗎?”
蔣小魚無語的看著張沖手忙腳亂的解釋,這嘴笨的,真是沒辦法形容。
巴郎開口道:“行了,行了,別瞎扯淡了,還是想想該怎么逃出國防軍的追捕吧,他們身上都有高科技探測儀追捕我們的行蹤。”
蔣小魚道:“還是得走水路,我觀察了一下,咱們要完成任務的地方,可以從海邊繞過去。”
因為有了第一次從水里躲避國防軍的例子擺在那,所以三人都是沒有猶豫的就同意了這個主意。
隨后四個人就朝著海邊奔去,期間他們又遭遇了一波國防軍,可惜只有一小隊六個人。
根本不是他們四個人的對手,最后六名國防軍鼻青臉腫的躺在地上,還有四個肋骨斷了兩根,自然是蔣小魚的手筆。
花費了大半個小時,才繞道海邊,但已經耽誤了不少時間,來到藍色區域完成任務。
是另一個裁判長駐扎在這個臨時營地,按照規定,他們每人都是三發子彈,要在五秒鐘。
擊中遠處前方亂石堆中所有出現的目標,才能算是過關,這對于他們四個人來說,并不是什么難題。
不過這只是第一個裁判長的任務,之后應該還有,期間還要和國防軍進行戰術對抗。
蔣小魚,魯炎,張沖,巴郎在獸營訓練的了那么長的時間,為的就是這一刻,馳騁在馬爾斯的國際舞臺上。
現在就是檢驗曾經訓練的成果的時候,他們自然不會掉鏈子。
打的國防軍根本毫無還手之力,隨后來到第二塊區域,他們的名次已經是沖到了前三。
不得不說,華國軍人還是非常厲害的,在比賽規則和裁判都針對他們的情況下,還能取得這樣的成績,本身就說明了一個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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