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美人風姿各異,卻都是一樣地嬌媚可人,再加上掛著小號軍牌的悍馬停在機坪上足可以吸引任何人的眼球,
“雪兒,別胡鬧,”
劉宇浩老臉一紅,稍稍往后退了一下,當作小妮子的面他可不敢去享受緊貼在自己胸前的那兩團驚人柔軟,
江雪兒似乎百無禁忌,吐了吐粉嫩的小舌頭,撇嘴道:“姐夫,哪有美女主動投懷入抱還往后躲的,我看你以后就是個氣管炎的命,”
這個話茬可千萬不能接,
劉宇浩聰明的緊,訕訕一笑道:“我可是老實人,你冷不丁躥出來嚇到我了,再說了,你姐對我放心著呢,須不會成天管著,”
刻意解釋了一番,劉宇浩還偷偷瞥了一眼小妮子,
哪知,小妮子臉上絲毫看不出有什么變化,可讓劉宇浩奇怪的是,不知道為什么,小妮子在聽到氣管炎三個字的時候,臉上泛起一絲古怪的紅暈,
“靠,”劉宇浩心中倏然一緊,恨不得抽自己一大嘴巴,
剛才自己的確有點得意忘形,竟然好死不死的盯著姨妹子的高聳好一陣猛看,一定是讓小妮子想起了雨晴的事,要不然,以小妮子的心性,再沒那種臉色怪異的道理,
“走吧,站在這被人家看動物園里猩猩似的,你們就不覺的怪,”
劉宇浩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說話間隨手將手里拿的東西交給藤軼,就想去摟小妮子盈盈一握的纖腰,
“啊,”
有外人在旁邊,小妮子畢竟害羞,還沒等劉宇浩的手伸過來就已經逃也似的鉆進了車內,引來江雪兒一陣咯咯嬌笑,
“你們什么時候到的,”
為了緩解尷尬的氣氛,劉宇浩一上車就打起了哈哈,主動把話題引到別處,
江雪兒卻不愿放過劉宇浩,而是繞了一圈從劉宇浩那邊打開車門擠了進去,“往里點,沒看這兒都沒地了嘛,”
劉宇浩無奈,只得挪了點位置出來,
小妮子臉皮兒薄,有些不自然的讓了一點,可只是退了一丁點卻又停下,然后竟又緩緩的將這一點距離給補了回來,
劉宇浩覺得有趣,偷偷捏住小妮子那蔻丹柔荑,使得小妮子身子一僵,嬌俏小臉刷的一下就紅了,
看著未來老婆那羞澀模樣,劉宇浩眼皮兒一跳,心里也樂開了花,鼻腔更是鉆入一股淡淡的幽香,若有若無,直沁人心脾,
執子之手,夫復何求,
劉宇浩想起詩經《邶風·擊鼓》里的一句話,頓時心中好一陣感慨,
車里有了江雪兒在就永遠不會覺得寂寞,小丫頭似乎非常興奮,一路上都嘰嘰喳喳說個不停,惹得小妮子好幾次都報以歉意的沖劉宇浩搖搖頭,
如果說小妮子是圣潔的天使,那江雪兒就絕對是香艷嫵媚的絕世尤物,香噴噴軟綿綿的嬌軀緊貼著劉宇浩,大小尤物坐一起光彩輝映,賞心悅目,委實讓人淡定不得,
聊著聊著,劉宇浩突然想起一件事,扭頭對小妮子道:“你們倆怎么知道我今天回來,”
小妮子呆了一下,臉上泛起了紅暈,道:“媽,媽打電話問了軍子哥呢,”
按照習俗,打從上門提親那日起,小妮子就算正式成為老劉家的媳婦了,在郭華的一再堅持下,小妮子也不得不以爸媽稱呼二老,
普通女孩子大概對這種稱呼方式還能接手,可對于小妮子來說,能叫上一聲“媽”豈止是千難萬難,
小妮子從記事起就沒見過自己父母,更沒喊過一聲爹娘,爸爸和媽媽也許只是她夢中曾經有過的字眼吧,現在又是當作劉宇浩的面喊出,哪能臉不紅的,
劉宇浩心中猛然一跳,不禁莞爾,
江雪兒卻沒發現這小小的變化,嘻嘻哈哈拉著劉宇浩的手臂連連搖晃,嬌嗔道:“姐夫,你還沒說要怎么感謝我呢,我和我姐可是在這風口兒上等了你一個多小時呢,不補償補償可不行,”
真真的是個極品小姨子,
劉宇浩心情極好,哈哈笑了起來,道:“那你自己說,想要什么補償,”
江雪兒得意的一笑,綻放出迷人的笑容,掰著嫩嫩的手指道:“嗯你說我這個伴娘去參加你們的婚禮總不能太寒酸吧,怎么也得置辦一輛蘭博基尼,還有,還有,我還專門為我姐結婚定了身行頭”
小丫頭一打開話匣兒就說個沒完沒了,多大一會工夫就羅列了十幾樣東西,還件件都是打著與劉宇浩結婚相關的物件,想不答應都不行,
劉宇浩有種啼笑皆非的感覺,擺了擺手,拍拍前排座椅道:“藤軼,回頭給江小姐開一張兩千萬的支票,”
“好的劉哥,”
藤軼在開車,可耳朵沒閑著,連忙點頭答應,
賀嘉怡微微皺眉,脆聲道:“太,太多了呢,”
倒不是小妮子小氣,而是她覺得兩千萬對于一個不滿二十歲的姑娘家家來說也的確是多了點,慣的沒邊了今后可不好收拾,
“好哇姐,還沒過門呢,這胳膊肘怎么就往外拐了,”
江雪兒就泄了氣,委屈的癟嘴大叫,
劉宇浩哪里不知道小妮子的心思,呵呵一笑,道:“雪兒,你可看到了,這可是我和你姐結婚前最后一次當家作主了,今后你再想要什么,可得管你姐要去,這樣吧,你還想要什么趁現在我還能做主就一次說完,免得以后你姐不答應,”
“我什么時候說過不答應,”
小妮子哪有劉宇浩那種滑不溜手,一不小心就上了當,俏頰緋紅,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滿是一本正經之意,
“呃”
劉宇浩一呆,心中大爽,自己這個老婆可是越來越可愛了,真話假話都分不清,委實是單純的緊,
江雪兒卻喜出望外,立馬振臂歡呼起來,狠狠地在劉宇浩臉上親了一口,嘻嘻笑道:“好姐夫,我就知道你一定會答應的,”
可突然,江雪兒又“哎呀”的驚呼一聲,俏臉漲紅,吐了吐舌頭沖小妮子做了個鬼臉,
那意思,她大概也知道自己剛才做的過了點,
劉宇浩偷偷看了一眼,
其實小妮子剛才已經不樂意了,只不過頭扭到一邊,可象牙色修長脖頸處的粉紅卻終也掩飾不了她那孩子氣般的天真可愛,
得,小妮子現在也學會吃醋了,
不管這是好事還是壞事,反正劉宇浩的笑意更濃了,
“你這臭小子,還知道回來呀,”
剛一進家門劉宇浩就迎來老媽好一通臭罵,也得虧躲得快,要不,高高舉起的爆栗都要招呼到腦門,
劉宇浩好一陣尷尬,也不敢犟嘴,訕訕的把給二老帶的禮物拿出來,笑道:“媽,老爺子的安排我能推脫的掉么,再說了,這不也沒耽誤事兒不是,”
“還嘴硬,看老娘不把你耳朵擰下來給你爸下酒”
說著,郭華就上前準備伸手擰耳朵,
劉宇浩連忙躲到一邊,嘿嘿憨笑,道:“您還真下的去手,也不說讓您兒子先喝口水了再,”
“噗哧”
小妮子在一旁看母子倆鬧有趣,罕見的笑了,
郭華這才作罷,拿手暗暗點了點劉宇浩,道:“嘉怡,咱甭理他,走,去看看媽給你倆準備的被面去,”
吃過了飯,劉宇浩又和老爸說了會話才自己駕著車來到北大,
“劉,劉先生,您來了,”
開門的是孫芷巧,見到來的人是劉宇浩,驚奇的叫了一聲,可說話卻有些緊張,
劉宇浩呵呵一笑,擺擺手道:“芷巧,不是跟你說過很多次了嘛,別劉先生、劉先生的叫,感覺怪怪的,以后直接喊名字就行,”
孫芷巧可不敢真的就象劉宇浩說的那樣直呼其名,咬著嘴唇點點頭,神色有點尷尬,
劉宇浩掃了一圈,問道:“老師和月兒他們呢,”
“爺爺在書房,月兒姐姐趁若彤放假帶她出去玩去了,”
孫芷巧說這話,閃亮的大眼睛卻一直在劉宇浩身上瞟來瞟去,似乎想找什么答案似的,
劉宇浩頓時神色一黯,笑容有些古怪,道:“你先忙吧,我去看老師,”
月兒為什么在這個時候離開京城劉宇浩知道答案,可他又能怎么辦呢,愧疚許是有的,可劉宇浩卻并不后悔,
這個世上,或許也只有劉宇浩才最知道月兒喜歡什么,需要什么,兩人如果分開,月兒會不快樂的,
“老師,”
推開書房,劉宇浩沖著齊老爺子的背影恭恭敬敬的鞠了個躬,
齊老爺子正在案幾上忙乎著什么,聽到聲音后回頭一看,頓生笑意,招招手道:“過來,家云給我淘換了件籽料,看我琢出的這個物件你喜歡不,”
劉宇浩湊近一看才發現,原來,齊老爺子正雕琢的是一塊和田玉籽料,老爺子巧妙利用籽料皮子上的俏色,以鏤空和透雕的方式展現出一對栩栩如生的比翼鴛鴦,
“老師,我”
劉宇浩的眼眶頓時濕潤了,嗓子有些哽咽說不出話來,
玉雕的工作遠比普通人所想象的簡單,從選料、構思、開料,再到雕刻、成型、拋光其過程之繁瑣,需要大量的腦力勞動和體力勞動,絕不是齊老爺子這個歲數的人能經受得起的,就算一個青年雕刻大師想要完成一件作品也是頗費精力,更何況齊老爺子這個年歲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