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通了,休息一下眼睛吧,聽聽書也不錯哦!
趙義良和陳老爺子要召開股東大會,軍子要全面收購泛南洋珠寶,這些都需要準備的時間。
直到陳老爺子他們三個人都不見了身影,藤軼才捂著肚子哈哈大笑了起來。
“劉哥,你這招,也忒損了點吧。”
笑到不行,藤軼躺倒沙發上,使勁揉著眼睛不讓眼淚流出來。
劉宇浩翻了個白眼,道:“你懂個屁,撈錢的手段,你小子且得學呢。”
說完,劉宇浩也不管藤軼還要說什么,笑著拍了拍已經目瞪口呆了半天的仇海邦,道:“海邦,有件事我還得需要你幫忙呀。”
“有事劉少盡管吩咐,只要我辦得到的就一定會盡力去辦好。”
仇海邦先是一愣,隨即不假思索地點頭答應。
雖然他不想摻和到趙家的事中去,但劉宇浩開口了,這個面子仇海邦一定得給,而且還要象他自己說的那樣,盡心盡力辦好。
要知道,除了借助劉宇浩的勢力,仇海邦真沒辦法讓他的每部電影都能在內地通過審核。
劉宇浩都懶得跟仇海邦說什么客氣話兒,直來直去,道:“我也不跟你繞彎彎,其實,我那朋友手里現在也就只有幾個億的現金,想吞下泛南洋珠寶很難呀。”
“啊。”
仇海邦還以為自己耳朵出了毛病,差點沒一頭栽倒。
這叫什么事嘛。
手里只有幾個億的現金就想吞下泛南洋珠寶這種身家幾百億美金的大鱷,這要是讓陳老爺子和趙義良知道實情,還不得氣得吐兩公斤老血出去。
再看看藤軼那滿臉的促狹,仇海邦終于明白了,原來,劉宇浩早有預謀啊,那個所謂的什么入股,純粹就是劉宇浩給趙義良畫的一張餅而已。
劉宇浩笑笑,道:“所以說,海邦,你一定要幫我在獅城找到一家關系可靠的銀行。”
既然需要對方的幫助,劉宇浩就不怕仇海邦知道真相,當然,劉宇浩也不傻,他不向別人求助,而單單找到仇海邦,其一是因為在獅城仇海邦的青幫未來話事人的身份夠份量,其二就更簡單了,劉宇浩相信仇海邦不會傻到為了趙義良而出賣他。
仇海邦想了想,說道:“這個沒問題,華僑銀行就是由我們青幫控股的,劉少需要多少錢只要打個招呼就行,當然,數目如果太大的話,就要提前一天通知。”
青幫在國內沒什么地位,那是因為歷史的原因。
但說句不客氣的話,除去國內因素,整個世界,只要有華人的地方就會有青幫的勢力,以仇海邦的身份,說剛才那些話,必然底氣十足。
劉宇浩很滿意仇海邦的態度,笑著點點頭,道:“其實我要你幫的忙很簡單,等泛南洋珠寶和軍蘭珠寶的合作意向書簽署以后,請華僑銀行幫著把那六百七十三億美金貸給軍蘭珠寶就行。”
“這個”
仇海邦猶豫了一下。
盡管剛才仇海邦一直沒有插言,但他畢竟是帶著耳朵的,泛南洋珠寶挪借了五百億美金出去,而今年的債務又高達一百七十三億美金,劉宇浩這是要空手套白狼,用債轉股、股轉貸的方式抵消泛南洋珠寶所面臨的資金問題啊。
劉宇浩知道仇海邦在擔心什么,笑呵呵說道:“放心好了,軍蘭珠寶所有的貸款都由我本人做擔保,這應該沒問題了吧。”
“沒,沒問題。”
仇海邦眉頭頓時舒展開來,劉宇浩有多大能量他心里太清楚了,貸款給一家剛剛成立的軍蘭珠寶或許存在風險,但有劉宇浩作擔保,就等于這份風險降低為零。
銀行的錢貸給誰都是貸,但把錢貸給劉宇浩這種零風險的優質客戶就不一樣了,不僅可以拉近華僑銀行與劉宇浩之間的私誼,而且還不用承擔任何風險,坐收豐厚利息。
這種一舉兩得的好事,傻子才會往外推呢。
不過,仇海邦還是在心里暗暗把劉宇浩佩服的五體投地。
看到沒,人家劉宇浩這才是天生做生意的料,你以為區區六百七十三億劉宇浩拿不出來嗎,但人家就不花自己一分錢,動幾下腦筋就把泛南洋珠寶兩代人奮斗的果實囊獲懷中。
牛掰,實在是牛掰。
可話又說回來,所謂債轉股、股轉貸的資本運作方式并不是什么人都能操控的。
就好比趙義良,他在獅城也算有頭有臉的人物了吧,可如果他剛才向仇海邦提出同樣的請求不僅貸不到一分錢,還會被仇海邦譏諷一番。
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
說的就是這個理兒。
劉宇浩看著仇海邦匆匆離去的背影輕笑一聲,說道:“六百七十三億,就算是銀行也得籌措一天時間吧。”
藤軼朝劉宇浩豎了豎大拇指,道:“劉哥,我算徹底服了你了,以前我總以為你賭石、鑒寶有一套,可今天才發現,忽悠人的時候,你那本事絕對不下于在商場里摸爬滾打了一輩子的老手。”
劉宇浩笑笑,道:“少拍馬屁,哥不吃這一套,走,咱們去會會那個馬公子去。”
“會他干嘛呀,沒得見了惡心。”
藤軼撇撇嘴,但還是跟著劉宇浩的腳步追了出去。
劉宇浩哈哈一笑,道:“既然來了,不坑一把那個假洋鬼子豈不是對不起自己。”
“嗯,這個我贊成。”
藤軼興奮的點點頭,一想到馬運生被劉哥瞄上了,藤軼心里就有說不出的快感,就連走路的腳步都輕快了幾分。
獅城濱海灣金沙酒店和濱海灣金沙賭場都是馬家的產業,也是馬家商業帝國的根本,每年,馬家最少能從這兩處產業獲得上百億美金的純利。
但也正是因為有了這兩處日進斗金的產業作為根基,使得全面接手了馬氏生意后的馬運生瘋狂愛上了高高在上與人交流的那種感覺。
泛南洋珠寶,哼,老子還不是說拿到手就能拿到手。
興許是手里有了徹底搞垮泛南洋珠寶的實力,又或許是因為胯下櫻桃小嘴的聳動刺激,馬運生的臉上肌肉不斷變換著。
“三少爺,你看”
此刻的趙義金臉上再沒了平時裝出來的忠厚,反而象一條狗一樣討好的看著馬運生,眸中時不時閃爍著貪婪的綠光。
“吧嗒”。
馬運生拽起胯下的妞,陰惻惻在女人額頭上親了一口,然后才撇嘴道:“等等吧,過幾天老爺子就要去北美那邊,等老爺子走的那一天就是咱們朝泛南洋珠寶下手的時候。”
其實馬運生不傻,他知道馬嘉和去世的趙老爺子關系親密,所以也不敢太過放肆,即便是要朝泛南洋珠寶下手,他也需要等待時機。
最好的結果就是趁馬嘉不在獅城的時候一舉拿下泛南洋珠寶,等一切都塵埃落定,就算馬嘉知道了事情的全部過程馬運生也不怕了,最多被訓斥一通了事。
商場本來就是個爾虞我詐的地方,處處充滿邪惡,不是你吃我,就是我干你,馬運生一直信奉一個道理,那就是,仁慈的商人只有等著被人蹂躪。
“是、是、是,那就等三天以后。”
趙義金連連討好地點頭,順便偷偷瞥了一眼爬在地上幫馬運生嘬鳥的女人。
極品啊,趙義金禁不住再次咽下一口唾沫。
那女人,柳腰那叫一個細、屁屁那就一個翹,雖說胸部沒有那種波濤洶涌,但兩顆兩顆粉紅色的小肉粒卻也極為誘人,特別是丁字褲緊緊勒住的臀瓣,中間的那道凹槽真要人的命。
“嘿嘿,你喜歡這妞。”
馬運生自然看到了趙義金那丑態,皮笑肉不笑的俯下身子問道。
“喜,不,三少爺的妞,我那啥”
趙義金艱難的吞咽著唾沫,背心冒冷汗了,他太了解馬運生的為人了,別看現在他能對你笑,可一旦你露出對他的妞感興趣的表現,接下來你就有可能遭殃。
花費了自己十年功夫才搞定趙義良,趙義金可不想在最后的時候因為一個女人功虧一簣。
誰知馬運生今天跟轉了性似的,哈哈一笑,突然揪著妞的頭把她甩到玻璃茶幾上,狠狠從后面撕破了她的短裙下的丁字帶,道:“看在那幾百億的份上,少爺我怎么好意思讓你看的口水直流卻干瞪眼呢,去,從現在開始,她就歸你了。”
說完,馬運生一腳踹開渾身一絲不掛的女人,仰天哈哈大笑。
趙義金愣了愣,剛要開口說話,門突然被推開,一個彪形大漢慌慌張張從外面闖了進來。
“找死呀,不知道進來之前要敲門嗎。”
馬運生一臉暴騭,隨便抓起身邊的一樣東西,看也不看就朝那大漢扔了過去。
彪形大漢自然看到了有一個東西朝自己的臉飛過來,但他不敢躲,也不敢表現出任何不滿,等鼻子上的血順著嘴巴淌到地上的時候,大漢才低著頭,懦懦說道:“三少爺,不好了,外面,外面來了個賭術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