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大哥,你中了香港的彩了么?”劉宇浩滿是茫然。
毛周撓撓頭笑道:“兄弟,你不知道,外面可熱鬧了,到處都在下注,賭和你法王今天晚上誰會贏。”
“下注?”劉宇浩更懵了,剛來了個賭盤,馬上就有人下注,而且聽毛周的口吻,好像參加的人還挺多的,劉宇浩一下子來了興趣,問道:“戚哥,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注意是邵氏珠寶提出的,有人鼓動法王和你對同一塊毛料作出判斷,看毛料中是否有翡翠,翡翠的種水如何,答案最接近的一方為勝方。”
戚康還簡單介紹了一下那塊毛料,是邵氏珠寶當年和瑪桑達將軍合作開采的第一塊翡翠原石,一直都是作為邵氏珠寶的幸運石保留的,這一次要不是因為有法王的原因,他們也不會拿出來。
“那個法王也會賭石嗎?”
劉宇浩就更奇了,他并不是食古不化的老頑固,別人拿他做賭注還不至于會氣得吐幾盆子血出來。
戚康的神色突然變得有些難看了,捏捏諾諾了半天才說道:“瑪桑達將軍這次會專程來香港把法王接到緬甸,聽說是因為法王偶得一夢,探知了緬甸的一處礦脈,這件事在緬甸當地引起了極大的轟動,瑪桑達將軍這一次是代表緬甸政府來的。”
劉宇浩差點沒把剛喝進去的水都噴了出來,放他娘法王的狗屁,偶得一夢?怎么這么像當年漢高祖斬白蛇的故事。
咱們那個老祖宗用這招是幾千年前的事了,沒想到過了這么多年又被法王偷學了去,這要不要給咱那老祖宗交知識產權費呢?
“毛大哥,賭盤開的是什么價位?”
劉宇浩發現自己問毛周這個問題的時候戚康竟然把頭別向了一邊,裝出和自己無關的樣子。
毛周呵呵一笑,說道:“100:1,法王勝了就是100賠1,兄弟你要是勝了就是1賠100!”
“太玄乎了吧!”
劉宇浩哭笑不得的搖搖頭,看來自己這個翡翠圣手在香港人的眼里和法王比,真的是一錢不值,都100:1了還開個屁的賭盤。
“咦,不對呀!”劉宇浩心中一動,疑惑的看著毛周。
毛周被看得心里發毛,禁不住問道:“兄弟,你這么看著俺干啥?”
劉宇浩像拿著胡蘿卜的大灰狼一樣嘿嘿笑著,說道:“毛大哥,你老實交待,你剛才是不是也買了賭注?”
毛周瞪著熊眼詫異的說道:“行啊兄弟,這你也能猜得到!”
“買了誰贏?”劉宇浩板著臉問道。
“俺當然要買俺自己兄弟贏!”毛周拍著胸脯信誓旦旦的說道。
劉宇浩皺了皺眉,說道:“老實交待,你可別想糊弄我啊!”
毛周撓撓頭,遲疑片刻接著才吞吞吐吐地說道:“俺也買了法王贏。”
劉宇浩:“......”
“噗哧......”戚康的臉已經憋得發紫了,最后實在是忍不住笑了出來。
“咳咳咳......”劉宇浩連忙咳嗽了幾聲,說道:“毛大哥,我看這樣吧,你再去買幾注。”
戚康臉色立即變了,連忙豎起耳朵聽劉宇浩準備買誰贏。
劉宇浩古怪的看了眼戚康,笑著問道:“戚哥,邵氏珠寶的總資產估計有多少?”
戚康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心說:“壞了,這邵氏珠寶惹上了劉宇浩這個大殺器,看來今天是要倒大霉了。”
可劉宇浩的話又不能不回答,想了一會,戚康說道:“邵氏珠寶是上市公司,總資產都是明的,如果明天股市沒有大的波動的話,應該在三十億左右。”
劉宇浩笑笑,說道:“戚哥是不是也買了法王贏?”
戚康老臉一紅,很老實的說道:“是,不過兄弟......”
劉宇浩擺擺手,寒著臉從口袋里摸出支票簿唰唰寫完撕下來交給毛周,說道:“毛大哥,你去幫我買三千萬的翡翠圣手贏。”
“哦!不過輸了可別怪俺啊。”毛周拿了支票就離開了。
“殺器、大殺器......”
戚康呢喃著,兩眼發直,他現在明白了,邵氏拿劉宇浩開玩笑惹惱了人家,這一次人家是要整個邵氏完蛋,三千萬,一賠一百,劉宇浩這是要贏了整間邵氏珠寶啊!
劉宇浩淡淡一笑,說道:“戚哥,如果外人知道了我買自己贏,你懂得!”
“不,不會的,一定不會有第四個人知道。”
戚康禁不住打了個激靈,脊背上霎時冒起一股冷汗,劉宇浩眼中的殺機太重了,以至于他這個整天游走于爾虞我詐的人也被那寒意嚇到。
劉宇浩依然是一副不冷不熱的笑:“戚哥既然知道了也可以玩一把,輸了算我的,一百萬,就玩一百萬好了。”
此時的戚康已經大汗淋漓,擺著手說道:“兄弟你一個人玩就可以了,很多年前我都已經不參加賭博的游戲了。”
劉宇浩淡淡的笑了一下。
如果可以的話,劉宇浩恨不得能拿個寫有“放屁”兩個字的木牌把戚康拍死在下面,很多年都不玩了?好像剛才你還默認了你自己也有買法王贏,你當哥們傻呀!
至于一下子贏一間上市公司劉宇浩心里倒是沒什么負擔,既然邵氏珠寶敢賭那就要有勇氣承擔這個后果,想賴賬?行啊,你試試周大少爺的脾氣就知道賴賬是什么后果了。
地下賭盤本來就不受法律保護,你開賭盤的都不怕,而且參加賭盤的人更是香港的名流,劉宇浩有充足的理由相信到時候沒有一個人會站出來給邵氏出頭。
假如有那樣的人的話,那豈不是不打自招告訴大家自己公然參與地下賭盤?香港人都是很要臉的,這樣的人會被大家用口水活活淹死。
而且到了那個時候,為了急于維護自己的清白,大家都會異口同聲的出來保證,一百年不和這樣的人做生意,這就是港人,利益面前一切都是空談。
“宇浩,沒想到你比我們還先到了,我還在外面等了你一個多小時呢。”
唐嫵像個歡快的小鳥般出現了,凝固了很久的空氣也為之一松,戚康這才敢擦拭了一下額頭上的汗珠。
劉宇浩笑笑,站起身說道:“我戚哥聊得開心,都忘了時間,對不起啊!是不是呀戚哥?”
“是啊,是啊!”戚康連連點頭,苦笑著瞥了一眼滿是笑意的劉宇浩,心說:“很開心么?”
唐嫵沒有發現氣氛有什么不對,笑著說道:“戚叔,我帶宇浩去見見我的家人,您要不要一起過去。”
“好,呃,不好!我還有點事,等一會再過去吧。”戚康有點魂不守舍的應付著唐嫵。
劉宇浩笑著打斷了唐嫵的話,說道:“戚哥,你要是有事就先去忙吧,等一會我再過去找你,晚上我還想和戚李培將軍談談呢。”
戚康哪有不答應的,忙不迭的點頭后連招呼都忘了和唐嫵打就離開了。
“我怎么發現戚叔今天晚上怪怪的?”唐嫵一臉困惑的看著匆匆離去的戚康說道。
劉宇浩沒心沒肺地說道:“他在外面養小的被他老婆發現了。”
唐嫵粉頰一紅,低頭輕啐道:“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都是吃著碗里看著鍋里。”
劉宇浩苦著臉長嘆一聲,這會他恨不得把剛才那個木牌搶回來拍自己一下子,哥們話癆啊!這不是自找的么,哪壺不開提哪壺。
“唐老爺子您好,唐叔您好!”
在唐嫵的帶引下,劉宇浩很快就在一個小廳里看到了唐凱和唐子江,當然,還有那個信誓旦旦要自己好看的胡銻,不過在外面劉宇浩還是很給上了年歲的人面子的,于是就搶著上前鞠躬行禮。
“嗯,年輕人很不錯。”
唐凱倒是會拿大,在唐家的時候那種客套全都免了,直接稱劉宇浩為年輕人。
“宇浩,這個是我姑姑唐可人,這是姑姑的兒子胡銻。”
唐嫵的介紹很有意思,姑姑后面加上了名字,表弟則直接稱姑姑的兒子,一點客氣的意思都沒有。
劉宇浩苦笑了一下,但還是很恭敬的給唐嫵的姑姑鞠了個躬:“唐女士您好!”
“喂,你就是那個什么什么翡翠圣手?”胡銻一臉的鄙夷直接打斷了唐可人的話,很不客氣的質問劉宇浩。
“胡銻,劉先生歲數比你大,而且是我們家的客人。”唐嫵面色發青,黛眉緊蹙。
“客人?我們家有這樣的客人嗎?”胡銻冷哼一聲說道。
唐嫵被胡銻的話氣得渾身發抖,說道:“劉先生是唐家的客人,并不是你們家的。”
“嫵兒!不得放肆!”
唐凱臉色一寒,像他們這種大家族在外面是很要面子的,子女公然爭吵丟得是自己的臉。何況這幾年唐可人為了讓自己的兒子和唐嫵爭家產已經在港內鬧得沸沸揚揚了,唐老爺子心里怎么會不清楚。
劉宇浩尷尬的摸了摸鼻子,笑道:“看來,我來的很不是時候啊。”
“這個地方本來就不是你這種人能來的。”胡銻連忙接著劉宇浩的話在后面補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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