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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比武招親

  兩人朝擂臺看去,見那擂臺高約兩丈,長近四丈,寬約三丈。擂臺前面兩角豎立著兩根碗口粗的木柱,木柱約有丈余高。一塊紅色的綢布就掛在兩根木柱的盡頭,紅綢上面繡著“比武招親”四個金黃色大字。擂臺旁邊掛有一則告示,估計上面寫著的是比武招親的規矩。

  擂臺中央,有兩個年輕男子正在打斗,都是二十多年的樣子,一個使刀,一個用劍。在他們的后面有一個帳篷,里面坐著數人。看來是招親的姑娘以及她的親友。擂臺左右前后有數十王府侍衛,手執刀槍守護。離臺數尺,人山人海,擁擠不堪,喧鬧不已。喝彩聲、喊叫聲、嘆息聲此起彼伏。

  最近城里江湖人士云集,得到這個消息紛紛趕來觀看。年輕的未婚人士自然躍躍欲試,希望能一展身手,說不定有意外之喜。年紀大的雖然沒有打擂之心,但一來是陪自家晚輩前來,二來也可看看各門各派的高手過招。這里成了各路江湖人物匯集之地,想要打探一些江湖消息自是比較容易。

  至于普通百姓,由于最近城中也沒有什么廟會可趕,而今有了這樣大多熱鬧可瞧,空閑之人聞風而至。而那些極有頭腦的生意人,早已在擂臺前面的空地四周,支上攤位,擺賣著各種食物以及各種常用的小物件。飛云兩人因為來得遲,無法走到擂臺近前觀看。既無法看清哪位姑娘的相貌,也看不清那告示寫的什么。

  飛鴻心中著急,就打算和前邊的人商議一下,借個道進去。可是沒想到他和人家一說,根本就沒人理睬他。這些人心想,我們也想走近瞅瞅呢?有地站已經不錯了,你還想站前面看。飛鴻無奈,只好對飛云說道:“大哥,難道我們就在這里看嗎?這也隔得太遠了!”

  飛云笑道:“你是想去看那姑娘究竟有多美吧?”飛鴻臉色微紅,說道:“孔子都說過,食色,性也。我想去瞧瞧她是否像劉掌柜說的那樣好看,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吧。不過我可沒想上擂臺,更不想招什么親。”飛云看了看面前密密麻麻的人群,又一瞧擂臺,確實看不清楚,只好苦笑著說道:“我也沒有好辦法,不如我們先打聽下這幾日情形再說吧。”飛鴻失望地說道:“也只好如此了。”

  飛云朝四周一看,遠處有個茶水的老漢,擺了幾張桌子,都空閑著。飛云拉著飛鴻過來坐下,對老漢說道:“老人家,來壺茶水。”那老漢見有人光顧,喜道:“就來,就來。”說著,提過一壺茶水,放在了桌上。飛鴻把倒放在桌上的兩只茶杯翻過來,倒滿茶水,放了一杯在飛云前面。

  飛云點頭謝過,對老漢說道:“老人家,我看你此刻也沒事。晚輩想問些事,不知可否?”老漢一瞧臺上正打斗的激烈,他的攤位離擂臺較遠,這時確實沒人來光顧他的生意。便坐了下來,問道:“客官想知道些什么?”飛云喝了口茶,問道:“老人家,我們住在城外,今天才到城聽說打擂的事,前幾天的熱鬧場面,我們沒有趕上。你可以給我們說說嗎?”

  老漢高興地說道:“這你們就問對了人,從擺下擂臺的第一天開始,我就在這里了。你們聽我慢慢說給你們聽。”老漢便眉飛色舞地把打擂的規矩以及連日來擂臺上的情形一一說給了飛云兩人聽。

  原來招親的姑娘名叫李含香,年方十八,長得那是一個國色天香,而且武功高強。這個比武招親的擂臺,還有不少的規矩和金銀獎賞。首先上去打擂的必須是四十歲以下的未婚大宋男子,僧道以及異國人士不得上擂臺。其次只有在擂臺上連續三日不敗者,最后還要和含香姑娘一決高下。如果能再勝了含香姑娘,就會由王爺做主,把含香姑娘許配給他。如果他不敵那位姑娘,王爺會賞賜他黃金百兩。如果他愿意,還可以進入王府當侍衛,王爺自然是重金禮聘。

  飛鴻一聽,插嘴說道:“原來打擂還有機會賺大錢,難怪有這么多人前來。但要是只保持兩日不敗的,豈不是太虧了?”老漢笑道:“客官不要急,我還沒說完呢。”老漢說道,那能保持兩日不敗的能得賞金五十兩,一樣有機會入王府做侍衛。今日是第五日,只有一人保持兩日不敗。

  飛云哦了一聲,說道:“那看來是此刻在拼斗中的一個了。”老漢說道:“不錯,就是臺上那個使劍的年輕人。如果他今日不敗,不管明天、后天如何,他至少可以得到五十兩黃金了。”那老漢說到黃金的時候,不免有些羨慕之色。這也是人之常情,五十兩黃金,對于一個普通的人家來說,自然是一筆巨大的財富。

  飛云看了一下臺上,又問道:“這人叫什么名字?看來武功不弱。”老漢說道:“他前日上臺,說叫鐘興楚。前日他徒手打敗兩人,昨日又劍傷三人。因他下手較重,一般人都不敢輕易上擂。所以今天上午才上去一人,不過也敗在了他的劍下。現在這個使刀的,估計也不是他的對手。我看你們也是習武之人,如果想打擂那明天就是最后的機會了”

  飛鴻說道:“既然是比武,那應該是點到為止。他怎能隨意傷人,看來還是功夫沒有練到家,不能做到收發自如。”老漢卻說道:“比武較技,受點傷也是難免。他沒有傷人性命,也就說得過去。聽說那些人也只是受了點輕傷,并無大礙。”飛云說道:“老人家說的也是。”

  正說話間,突然聽得擂臺下,喝彩聲起。臺上已經分出了勝負,那鐘興楚一劍刺中了使刀者的手腕。那人單刀當即跌落在擂臺上,而鐘興楚已經閃身后退。那使刀人愣了一陣,忍痛朝鐘興楚一拱手,彎腰撿起單刀,躍身下了擂臺。

  鐘興楚走到擂臺前面,朝臺下拱了拱手,朗聲說道:“小弟僥幸再勝一場,還有想來賜教的嗎?”他的行為舉止看上去彬彬有禮,言語之中缺有些洋洋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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