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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千三百九十章 道門敗類

  但見飛劍如電,眨眼間已經落到了兩個道門修士的背心之處,兩個道門修士也不驚慌,分別往后一揮手,兩件防御的法器飛出,擋住了飛劍!“噗噗……”飛劍刺入法器,發出一團亮光,飛劍和法器同時被震飛,“破……”也就是此時,兩個落后的儒修口誦銘文,“轟轟……”兩口飛劍同時爆裂,化作一簇劍雨落向兩人!

  “不好!”兩人神念掃過,都是暗道不好,高空之處的蕭華眉頭一皺,正要抬手,也就是在此時的,這兩人同時一揮手,兩道烏黑的線繩脫手而出,正是落向第三個人。

  再看那第三個人,顯然已經有所準備,就在兩人出手的同時,身形猛然下墜,那道袍之內的兩只手又同時一抬,兩條一寸多長的小蛇沖出,分別咬向那兩人的手臂!

  眼見三人如此內斗,蕭華眼中閃動怒色,立刻收了神通,靜立在高空之中,再不出手。

  “刷刷……”兩條小蛇一現,那兩個出手的道門修士似乎是畏懼,急忙催動線繩落向小蛇,兩聲輕響,小蛇被擊殺!而同時,“噗噗……”數聲悶響間,兩簇破碎的劍光落入兩人的背心,雖然背心之處有些法力的波動生出,可依舊無法抵擋,兩個道門修士跌落在地上。

  “哼……”那第三個道門修士冷哼一聲,身形高飛,如同飛鳥一般的沖入了七陽觀內!

  一入七陽觀,那道門修士立時膽氣大壯,居然立在七陽觀的墻壁之上,冷冷叫道:“孔風,孔潔,你等兩人追了貧道六千余里。如今貧道也飛不動了,你等過來將貧道殺了吧!”

  此時,兩個儒修已經飛到了兩個受傷倒地的道門修士之前,兩人并不理會那個道門修士的挑釁,抬手從懷中取出兩條一尺多長的細繩,一口真氣落處。那細繩涌出血色的甲銘文,甲銘文生出,一重重算不得充盈的浩然之氣落入,那兩個細繩如同銘律鎖鏈一般的分別落到兩個道門修士的身上,將兩人結結實實的綁了!

  待得做了這一切,其中一個儒修才有抬眼看向站在墻壁之上的道門修士,冷冷道:“于飛虎,若是有膽量就下來比試一番,站在高處算什么好漢?”

  “站得高看得遠啊!”名曰于飛虎的道門修士見到兩個儒修不敢近前。膽氣更壯,洋洋得意道,“難不成兩位不想來……欲窮千里目,更上一層樓么?”

  “該死!”其中一個儒修有些發怒了,抬手一指于飛虎怒道,“你有本事殺了七七四十九個童男童女血祭法器,為何就膽量跟孔某一決生死?”

  “那些童男童女本就是落難之人,即便于某不出手。他們也絕對活不過幾日,既然如此。為何不能血祭了用于法器?”那于飛虎冷笑道,“再說了,你等兩人不過是清國的捕快,怎么管到了風井國的地界?”

  “既然是傷天害理之事,莫管在何處,皆是孔某應該緝拿的!”那儒修越說越是氣憤。突然間,他的身形一動,霞光生出,朝著于飛虎就是撲去……

  “哈哈……”于飛虎毫不害怕,身形一晃就是跳入七陽觀。笑道,“孔潔,你倒是進來啊!這可是七陽觀,于某面前就是蕭真人的血碑,你敢當著血碑欺負我道門弟子,就不怕造化門將你清國滅殺嗎?”

  果然,那孔潔的身形飛到七陽觀的圍墻之處就是停下,不敢越雷池半步,那臉上又是帶著一種不甘心!

  “怎么了?不敢進來了?”那于飛虎更加的囂張,狂笑道,“你追殺于某數千里不就是想要于某的命么?于某如今就站在你的面前,你怎么不敢動了?儒修啊儒修,屹立藏仙大陸不知道多少的歲月,我道門修士在儒修的淫威之下不知道屈辱了多少年,而今,我道門再不是以前的道門,我道門也有挺直腰桿兒的日子了!”

  “該死!”孔潔大怒,催動身形就要沖入七陽觀緝拿于飛虎,那于飛虎眼見孔潔飛出,不覺一楞,急忙就要跳下圍墻,而此時孔風已經飛到孔潔身后,眼見到孔潔沖動,孔風大驚失色,不顧一切的沖了過去將孔潔擋住,急道,“孔潔,你要作甚?你莫忘記了!這里可是道門大乘當年立道門的血碑所在!不是我等這些小蝦米可以隨便闖的!你我性命是小事,若是惹了造化門,我孔家,我清國怎么辦?你可千萬不要中了這廝的詭計!!”

  “該死!”那孔潔看著于飛虎本是要跳下的,眼見孔風將自己擋住,又是囂張的站在圍墻上,不過此時的于飛虎倒也知趣,不敢再多挑釁什么,孔潔忍不住罵道,“蕭真人真是……”

  可惜還不等孔潔說出其余的話,那孔風魂飛天外的,一把就是把孔潔的嘴捂住,拖著他就要離開!

  “哈哈……”于飛虎看著兩個捕快如此,真是笑得酣暢淋漓了,用手點著兩人道,“你等也該知道,我道門奴顏婢膝的日子已經過去……”

  “滾!”也就是在于飛虎大笑的時候,突然間一聲怒吼如同霹靂般的生出,將于飛虎嚇得一哆嗦,同時一股巨力自他身后生出,還不等他醒悟過來,就被這巨力從圍墻之上掀翻到圍墻之外了。而且,也就是在巨力落在他身上的同時,他周身的法力已經被禁制。

  “道門敗類!”在于飛虎先前站立的所在,一個身著儒裝高冠的老人顯出身形,這老人額頭凸起,面相看起來頗是古樸,那滿頭的白發如同銀絲一樣整齊,雖然在風中,并沒有一根隨意的飄起。不正是先前蕭華在黑風嶺見到的銅柱御書院的北郭禎明?只不過,歲月不曾在七陽觀留痕,卻在他的身上留下了滄桑。

  “多謝前輩……”孔潔大喜,口中說著,沖將過去把于飛虎擒拿了,而孔風卻急忙飛到北郭禎明面前,躬身施禮道:“晚輩孔風見過前輩!前輩怎么敢在七陽觀內施展神通?若是被造化門和蕭真人知道了……怕是會大禍臨頭的呀!”

  那北郭禎明站在半空中,笑著擺手道:“你等太過小心了!蕭真人立下血碑的本意是要立道門,可不是要庇護這些道門的敗類!正如那些以訛傳訛的流言,誰也不敢去找造化門證實,這些無恥的宵小卻利用這流言為自己脫罪!最后……蕭真人的本意被掩蓋,他的善心也被扭曲!”

  “原來如此!”孔風聽了,豁然大悟,看看七陽觀內的血碑,低聲問道,“前輩,您老……怎么知道如此的詳細?”

  “呵呵,老夫北郭禎明!”北郭禎明笑著回答道,“當年蕭真人立下血碑之時,老夫正是銅柱御書院的院正,還跟蕭真人廝殺過一場!不過,此時,老夫已經年邁,蕭真人如日中天,老夫有感當年蕭真人風采,又是受人托付,這才在七陽觀左近開了個書館,在此閑度余生!”

  “哦,原來是北郭前輩,晚輩施禮了!”孔風聽到北郭禎明名字,其實并不曾聽聞,可還是趕緊再次見禮,而此時,孔潔也將三個道門敗類都是擒拿了,也過來見禮,那空間更是看看血碑,低聲問道,“晚輩是否也能進入這七陽觀……瞻仰一下蕭真人的血碑?”

  “當然可以!”北郭禎明笑道,“蕭真人從來不曾說過這七陽觀就是儒修的禁地!任誰都可以進來……”

  孔潔聽了,催動身形就是落入七陽觀,那孔風張張嘴,隨后也臉上帶著苦笑落入其中。

  “世間道宗早衰零,藏仙道門今日開,天下有我蕭華在,敢叫弟子受欺凌?”孔潔看著屹立在七陽觀內的血碑,一字一句的念了,最后道,“蕭真人的口氣……還真是夠大的呀!”

  說到此處,孔潔意識到自己的失禮,急忙眼珠一轉,說道:“北郭前輩,若是蕭真人此時以道門大乘的實力說出此話,天下莫不拜伏的!誰敢說個不字?可晚輩聽說,那時候的蕭真人不過就是……元力五品上下,還不如前輩的實力深湛,他老人家怎么就敢如此說出如此的豪言壯語?”

  北郭禎明笑道:“你說的極對!這話若是蕭真人現在說,必是豪言壯語!可那時候說了……即便是老夫聽了,也覺得有些狂妄。只不過,當日的情形是如此的……”

  隨即北郭禎明將事情的來由說了,那孔風和孔潔本就是捕快,聽了此事之后,也是咬牙切齒道:“這姜家著實的可惡,難怪蕭真人要如此憤怒,立下血碑!”

  ps:感謝新晉“我乃大羅金仙”和“玄青先生”兩位盟主,也感謝支持本書的其他道友,今日十更!“我乃大羅金仙”估計還沒看到此處,希望看到此處,能在書評區留言,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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