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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九十二章 沒有狼的狼王

  讓件事可不小。現在宋朝到處是民聲鼎沸。連河北兩路省”洛都受了牽涉。別看真定府在石堅的治下。可也作為一等州在收稅,別說以前朝廷斷了支援,可是朝廷的領地,還得收。不過三路在龐籍、富弼還有韓琰的監督下,沒有什么官員敢動用差役。

  可這樣下去不行啊,新法本來就有了民怨在,商品不流通,經濟萎縮。城市失業人口增加,呂夷簡還嫌份量不夠,印了交子,不知道多少。反正這回保了密,連石堅也不知道。

  交子價格大跌,而且這些交子還多囤積在貧困百姓手中!

  連富弼也坐不住了,跑到真定府來,總歸還是石堅的三哥,得找老小談談。談什么,嘔氣歸嘔氣,可還得以天下蒼生為重。還別說,古人就有這氣節,特別是這些忠臣。象寇準下放了多少次,每次回來還得對皇帝感恩戴德。

  伙同了龐籍韓椅一起來,還嫌份量不夠,加了明搞。勸說的鼻容可謂豪華。

  石堅苦笑,其實他還真怕做寇準。否則也不會對皇上太后阿諛奉承。有這跑路的時間,做多少事啊。可現在連寇準都不如。不過到了石堅這份上,把任何小心眼的皇上都的防,這是趙禎心地軟弱,而且與石堅那個關系是哥倆好,否則也要提防。

  這幾個人品性都不錯,石堅也不想騙他們,于是問道:“我說三哥。咱們大宋現在富不富裕?”

  還真把富弼問愣住了。現在別看大宋到處都在叫苦,可底子在哪里。今年讓呂夷簡整下去,有可能收到四億多貫的稅務,不富那能收到這么多槽其實也看得分明,就是這樣,老百姓的生活也比前幾年好得多。對于城中失業的百姓,朝廷也在安撫,換作以前,那有這么多錢來?只是猛然從去年的天堂。到了今年的生活,許多百姓感覺上就到了地獄一樣,還有一點,認為呂夷簡造成的,否則石堅在朝廷,日子會越來越好,于是抗議聲增加。

  石堅又說道:“我也向大家說過。無農不穩,無工不富,無商不活。想要富裕。必須離不開作坊與商貿,其實只要發展到某一天,農民種田,因為收入的低下,政府還要津貼,否則連種田的人都沒有。”

  石堅還真說過這話,可當時也沒有人把它當真。現在看來,這一目標不是沒有可能。龐大的農民現在在國家的稅務中占的份額卻越來越了。

  “大宋現在的富裕,就是因為各大作坊以及大量商人的商貿,帶來的稅務收入,同時也為民間帶來了大量的財富。但有一門壞處,就是經濟好的時候,什么行業都有人投資,房產、船舶、田地、作坊、窯礦,但經濟不好時”必須會造成產量過剩。也就是今年的情況。不但今年。以后每隔數年就會發作一次。”

  這走進入資本主義的必然性。石堅已經很小心了,至少避免了資本主義初始階段歐洲羊吃人的局面。這一矛盾并不是不存在,只是轉移到了南亞、大洋島以及外國百姓身上。可對于經濟危機,他也沒有辦法避免,否則他前一世就不會是一個高級主管了,而早做了總經理的職位。甚至獲得更高的名譽都有可能。

  “解決的辦法有兩條,一是拉動內需,就象呂夷簡在朝中買糧食一樣。不但這一點,連其他的貨物也要購買,強行把物價調整上來,使商品不會積壓,同時大量投資,再次拉動商品需求。可現在你們想一想,做到購買糧食,已經是呂夷簡的極限,再指望他投資,白浪費國家的財政。還有新政,新政是好的,可不能借用新政加稅,可以說現在稅務是宋朝歷史上最重的一年,這才是百姓真正抵觸的地方。還有某些地方巧立名目,上梁不正下梁歪,就是我去年所在的朝堂都不可能杜絕得了。所以當時我一直遲疑著沒有執行下去。但現在呂夷簡為了將我壓制下去,將它扶上臺面,這種情況更加嚴重。還有交子,呂夷簡這是在發國民財,國庫里有錢,老百姓沒有錢,也不是好事。如果不是商人還在指望我把交子再次負面因素消失,估計還要下跌。”

  幾個人不能言語了,除非現在石堅再次象去年那樣掌握大權,才能將這些問題解決,可石堅現在連回京都未必敢。不信,只要回去了,老太太一犯糊涂,就準有不好的事情發生,有可能連小命也保不住。

  “其實問題也不大,正好這次風波讓大家看看,以后遇到這情況時。大家有處理的經驗,今天就是我回去救了急,也不可能活上一百年兩百年,以后我死了怎么辦?”

  蒸汽機的出現,才是工業化第一次革命,還有電器的出現,將會有工業化的第二次革命。現在石堅的學生正在加緊電器的研發。以后的麻煩還會更多。

  “還有淘汰也只是一些不好的產業。同時也對一些普通百姓,以后讓他們在投資時警懼一點。還有,我現在也到了關健的時候,不能再分心了。”

  宋朝出了這件大事,契丹出的事情更大。本來宋朝的分化政策很成功,一些部族的首領同時也看出來了契丹現在的虛弱,開始蠢蠢欲動。可隨后耶律壽蓉也隨之破解。她勸說遼興宗降底稅務,也不能說是稅務,而說進貢。進貢的也不是糧食財帛,而是當地的特產,如獵鷹、馬羊牲畜、動物皮毛。這都是草原上的特產,關健是以前進貢的數量大,因此這些部族負擔大,加上本來就不是一個民族,所以許多部族時反時歸。

  其實說到底,都想做草原上的頭狼,換作其他部族統一北方草原,其他部族也未必有好日子過。

  跟后再次拋出征服高麗,好處大家分享,這一次征討宋朝,許多部族得到了好處,又因為沒有人帶頭起事,所以各全部族中存在分歧。

  象敵烈有八部,并不只有八部,這八部下面還有許多更小的部族,就是烏古還分成三河烏古等幾部。加上本來在宋朝分到的種種好處,再加上現契丹主動降低了他們的進貢數量。

  許多部族在這種情況下,不想再與強大的契丹作對了。雖然現在契丹不如以前的契丹,可也不是他們部族的對手。有許多部族竟然聽從契丹的調譴,到了遼東,準備參加征討高麗。

  既然不反叛,那么就跟著契丹撈取一點好處吧。

  然而就在這時候出了事情了。與宋朝官員一樣,契丹也不是所有的官員都那么公正的。特別是耶律著蓉采用分化制,將各全部族細分,如敵烈部,現在不是一個敵烈部進貢,而是分成八全部族進貢。

  ”不卞久下去。必然因為耶律著蓉的這一招政策。將敵烈部這些部族越來規模越小,也就掀不起來風浪了。

  這個想法本身是好的,可即律煮蓉也沒有想到宋朝這次下了那么大本錢。當然這些部族得到宋朝的大量援助,特別是武器,也不會傻呼呼地告訴契丹人,我現在手上有許多武器。再加上契丹在易州的慘敗,不管條約上是如何說的,但大都心里明白,這是契丹采用的絡靖政策。這更讓一些草原上強裝的狼生起了野心。

  但如果沒有人帶頭,這些狼們還是不敢動彈。

  就在這時,敵烈部因為契丹的官員不公平,征收進貢的不合理,嚴重地偏袒了一全部族。結果惹起其他部族公憤,聯起手來,將這全部族的族長殺死,另立了一個新族長,然后舉起大旗反抗契丹。

  這一槍來得很遲,可終于在所有部族沒有征討高麗之前打響。

  耶律著蓉聽到這個消息,當時立即再次將紅梅丟了下來。反正,石堅不指望自己這個有著四分之一契丹血統的女兒這幾年有平安的日子過。

  耶律煮蓉立即趕赴北方,別人也許不注意,可她知道,有可能后面更大的事情就要發生!甚至她都能看到石堅在這件事后面的陰影,別人看不到,可石堅不可能看不到契丹這個弱點而不加以利用。

  她一邊趕赴北方,一邊用快馬通知遼興宗三件事。一是嚴懲這個當事官員,還敵烈部的一個公道。首先要讓他們不占著大義。第二讓遼興宗下令讓梅里急進攻萌古。這兩個室韋部族有著世仇,而一旦梅里急進攻萌古,同萌古交好的敵烈必然支援萌古。現在梅里急雖然部族人口不多,可個個是勇敢的戰士,很強悍。有可能再次烏古牽制進去,這樣契丹本部就安全無事。還有一件事,那就是在遼東的各部族戰士,立即與契丹聯手進入高麗,只要拖進高麗,這些部族就不得不因為手下族民,與契丹聯手。

  接到遼興宗的命令,梅里急很高興,本來就想打萌古,現在有了契丹的支援,而且也因為敵烈開始反攻契丹,南邊宋朝的武器也要運過來吧。于是攻打起萌古來。

  本來烏古與敵烈準備聯手,剩下的契丹大軍在南方與石要相峙,在東邊看著女真人并且準備進入高麗。反攻契丹。因為梅里急的反攻,不的不再次調動槍頭,聯手對付梅里急。

  然而事情到此并沒有結束。因為同樣,部族形勢更復雜的阻卜,也發現了類似的情況,于是嚴懲那些當契丹勾結起來的部族。但這些部族并不是敵烈那一個小部族,因為耶律煮蓉的親自前去,許多靠近契丹的部族開始調轉槍頭,向契丹示好。還有一點,他們的手下士兵也踏赴了遼東,不得不乘上契丹這艘戰船。

  于是阻卜部狼煙四起。

  這邊還沒有平息,既然大家打起來了。轄戛斯一看有機可趁,跨過貝加爾湖,進攻斡朗改。現在除了契丹本土外,四處狼煙皆起。南方有石堅虎視眈眈,西方與北方打得不可開淆。

  東邊同樣從去年打到現在,而現在又要將戰火引到高麗。

  這種情況下,契丹再也無力用全國之兵來壓制石堅,你不要動。

  動一動咱們火拼吧。

  所以在路上,耶律煮蓉寫了一封信給烏古酒。這時烏古酒正在契丹東京,導契丹一個郡主成婚,反正是那家郡主沒有那么重要,只是用姻親的方式,加強一下大家的紐帶。

  耶律煮蓉說了春秋時唇齒相依的關系。并說道,以你的智慧,應當明白,現在石堅的可怕,如果讓他滅了契丹,下一步,也不會放過草原上每一全部族,現在你們女真既然歸屬了我們契丹,在后方很安全。

  一旦我們契丹失敗,你們女真也沒有好下場,而且我現在看出來了,他對你們女真人很看重。

  能不看中嗎,那可以將北宋終止的部族。

  耶律煮蓉寫這封信時,意思你拿出一點本事來,既然石堅對你這樣看重,一定有讓他忌憚的地方。事實也證明你很有本事,在幽州我們布下那么多布力,還讓你逃回去,后來在契丹與五國部的聯手之下,你還堅持了幾個月。

  烏古酒接到信后,立即向幽州趕來,是否真的產生唇亡齒寒的感覺,還是其他,不得而知。同時帶來了一千本部的戰士。帶得多舍不的。如果完顏部的聯軍不留下強大的戰士,他前面離開,后面會被其他部族吞滅。到時候真做契丹的走狗不成?一個不帶也不行,彈壓不了幽州契丹士兵。

  但石堅接到這個消息,卻大笑起來。他對烏古酒忌憚是不錯,可他忌憚的是手里有一群生女真的烏古酒。而不是現在只帶著一千女真兵前來幽州,四周沒有各生女真名部的接應的烏古酒。一個狼王再兇狠。可手下沒有了一群狼,還會可怕么?

  石堅在忙著另一件事。現在即律煮蓉走了,耶律蒲古也走了,只剩下一個蕭孝友,此人與宋朝張士遜一樣,是一個老好人,也不能強勢,否則烏古酒一來,兩個人非得有矛盾。現在有蕭孝友在這里,只是對烏古酒一個掣肘而已。

  可蕭孝友能斗得過石堅么?

  于是石堅命人帶了兩萬貫銀子,到了易州,找到現在的契丹易州負責人,只是遞了一封信,上面什么話也沒有,兩幅小圖。一幅是銀子加上馬,還有一幅小圖是一個契丹官員上面一把大刀正向他頭上砍。

  什么意思?我要走私戰馬,配合我這兩萬貫銀子就是你的了,不配合。我就要想辦法將你殺死。不要懷疑我的膽量。現在也沒有那個敢懷疑他的膽量,三萬尸骨還沒有寒呢。

  而且石堅也舍得,可是兩萬貫,現在宋朝錢貴物踐的情況下,都是一億多人民幣的錢。對于現在還比較貧窮的契丹來說,這個官員十輩子也別想掙到這么多錢。

  于是心領袖會,收下了錢。石堅也不怕他心黑,其實石堅早就派了人聯系好了草原上的一些部族,將戰馬買給我們,一匹普通的戰馬五十貫,上好的戰馬八十貫,再好一百貫。而現在草原上戰馬的價格只有十貫到三十貫之間,這個價格整翻了幾翻。舍不得出這個錢,人家也不會把戰馬賣給你壯大實力。

  就象石堅都想用錢買朝廷的武器與戰馬,可朝廷不賣,也不好意思賣,要么給石堅,要么不給,否則傳出去,哦,我為了你收復幽云十六州。反過來你還愕向我收錢!而且這些東西一半功勞還是我的。老太太也丟不起這個臉。

  舊展員能力有限。下面豐管官員讓石堅買簡的情況下。匹一叭馬借著貿易來到易州。我現在駐東西的要戰馬吧,好了,一百匹戰馬過來了。只有三十匹戰馬回去。

  從五月份到六月末,一個來月。易州從契丹走私了近兩萬匹戰馬。

  雖然這花了石堅許多錢,最可怕的不是戰馬的錢,而是飼養的費用。

  但真定府的宋朝大軍戰斗力變得可觀起來。近五萬騎兵。如果換成宋朝以前,騎兵一共有十幾萬,一個契丹全國的騎兵數量最盛的時候也不足三十萬,現在能有二十幾萬就算不錯了。

  其實這時候石堅手里已經有了收復幽云十六州的實力,就是朝廷不提供他武器幫助,也不會是大問題。冷兵器,他的狼吞戰術讓士兵更加熟練的掌握。騎術,后天不足,但勤能補拙,練。每天呆在馬上五個時辰,而且戰馬本來就要跑,不跑就成了他家中那匹老白馬了。

  同時,石堅自己的兵工廠也生產了一些武器,彌補了一些武器不足的情況。現在就等烏古酒過來,然后他就要尋找機會了。同時天時也到了。八月大火一起,加上現在百姓的抗議,老太太再想堅持下去,也會讓這個變故嚇著了。那么會出現什么情況?而且老太太也離死期不遠了。就是歷史上也在明年四月老太太也要去世。

  倒不是石堅希望老太太死亡。而是老太太的存在,已經嚴重地對他掣肘,讓他許多事情辦不成。而且老太太也六十多歲了,在這個時代也算一個高齡人氏,死也能死。

  因此,現在石堅也必須配合這次天災給老太太帶來的打擊,加快收回幽州的打算,不能到時候需要他回朝,可因為他的諾言,還固守地真定府就不好玩了。當然回朝后,第一件事就是將呂夷簡一班人全部弄下臺。現喜這些人再有才華,石堅也不想用了,才華,秦栓不有?

  他也寫了信給富弼,韓娥,說了他的計戈,到時候利用這三個人手中的職權對自己進行一些必要的幫助。不然不能真讓他以一府之兵來收復幽云十六州。就是他們韓信在世也不行。另外對于這三個人,私人的交情不談,品性石堅也是很放心的。

  所以石堅說了這句話,三個人都默然不語。同樣,收復幽云十六州也是朝廷頭等大事,更是幾億宋人心中唯一的夢想。其實只要收回了幽云十六州,對契丹的土地,宋朝老百姓都未必感興趣。

  石堅話說到這里,已經很清楚地表明了他的想法。他是人,不是神。而且經濟以現在石堅的地個。根本扭轉不了。當然,石堅心中還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再次召開商人大會。將南方的土地拍賣,同時請求朝廷配合,將一些錢投資下去。經濟還會好轉,可那樣老太太還以為自己下踐了。石堅不想做這吃力不討好的事,大不了老百姓略微困難一年兩年,也給一些想發財而沒有財力能力的人敲一記警鐘。

  但他不能說,一說,這三個人就要央求他了。面對這三個愛國愛民的直臣,石堅還不好拒絕。

  對朝中的事情石堅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不如專心經營幽云十六州,這件事情比現在扭轉經濟還更為重要。四個人默然無語。

  送走了這四個人,石堅加緊了練軍。另外派出了大量的探子,借交易的機會,進入契丹各地,查探情報。

  然后就是烏古酒的到來。

  石堅不用想,耶律煮蓉一定給他上了一堂唇齒相依的課。因此石堅寫了一封信給烏古酒,說了,契丹人這樣待你,何必為他們賣命。

  如果不是現在需要你,他們早就想置你于死地。現在不如歸降我們大宋王朝,本官保證你們族人過的生活比現在還要好,就象黨項山遇一族樣。

  烏古酒看到信后,大笑,我相不相信契丹,你就別要管,可我更不相信你們大宋。你們大宋那一班奸臣打仗不行,玩起陰謀來,卻一個比一個厲害,連你現在都跑到真定府。到時候你怎么保住我以及我的族人,先把你自己保證好吧。

  將石堅的使者趕走。

  石堅還真沒有話說。至少他不能向烏古酒說,我的壞日子就要到了。

  既然給你機會,不珍惜,也不要怪我了。而且現在你只是一個來到平原,手下只有幾條小狼的狼王。有什么了不起的。可怕的是你在大草原上,帶著幾千幾萬頭野狼。

  那就看他如何行事,石堅再找出其中的破綻。

  烏古酒果然行動了,來到幽州后,他也沒有其他的權利,這是雙方商議好了的。但他一看到契丹士兵的戰斗力,直搖頭。于是也與石堅一樣,練軍!

  練軍的權利總得把我吧。事實上現在的蕭孝友并不是蕭孝穆,也不是耶律素蓉,根本不能夠對他進行嚴重的掣肘,這也是當初耶律煮蓉請蕭孝友前來的原因。不能嚴重掣肘,弄不好造成矛盾,讓烏古酒有一定的自主權。

  這就是耶律壽蓉的高明之處。換了其他強硬人物的到來,烏古酒本身更強硬,非得有矛盾,到時候好事反而變成了壞事。

  烏古酒不但練軍,而且練得比石堅練軍還要嚴格。我帶頭練,我手下也帶頭練,一天練上十幾個小時。否則你們這些士兵戰斗力根本不行,否則現在在野外作戰,硬碰硬,怎么輸給了贏弱的宋人?

  得契丹士兵啞口無言。

  可是烏古酒忽略一條,那就是體質。這有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

  從這點上來說,石堅做得更有科學。一步步加強練的強度。否則一下子士兵吃不消。現在契丹士兵,而且這些士兵大多數是契丹南方的士兵。大多數與宋兵一樣,屬于農耕子弟出身,身體強度根本趕不上這些生女真。

  石堅得到這一條消息,大喜過望。特別現在進入了七月份,正是一年中最熱的時光,連石堅自己也買來大量避署的物品,還有各種獎勵。鼓勵激發士兵練兵,就是這樣,在中午最熱的時候,石堅還主動地讓士兵休息一下。這樣士兵才沒有怨言。

  可是烏古酒卻在蠻做了。也許他看到宋朝士兵都能夠堅持這種強度練,作為游牧民族出身的契丹人就更能夠做到這種高強度練。

  石堅還是沒有動,在烏古酒練兵半個月后,石堅根據探子的稟報,說現在契丹士兵怨聲載道,將蕭小一申義彬幾個謀士喊來。

  他要給烏古酒第一記出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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