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星雖也嚇了一跳,但見過自家師叔狠手的他,一想,這再正常不過了,不施狠手,就這么放過他們,也未免太便宜他們了。
郝欄看著快嚇哭了的眾假僵尸,心中也是吐糟了起來,特么的,僵尸你們都有膽子扮,怎么現在一個個又這副熊樣啊,真是中看不中用的東西。
要是他們知道郝欄的想法,估計會大喊,我們特么的不是膽小,而是大佬你太狠了啊,大佬你自己有多狠,您心里就沒點數嗎,現如今,你還掏出刀子,我們不怕才有鬼呢。
“仙師大人在上,小的愿意割指謝罪。”
“小的也是如此。”
一幫假僵尸,咬了咬牙,表示都愿意割指謝罪,一個個一副慷慨赴死之色。
郝欄這下那還不懂啊,自己是被誤會了,心中也不由嘆道,哥難不成長了副惡人相,還是說我對屠龍太狠了才如此的。
想也不用想,也知是后一條了,自己對屠龍確實是狠了點,他們不怕才怪呢。
吳神父等人臉色都不由一變,割手指,太殘忍,太血腥了吧。
“郝道兄,割手指是不是太……。”后面的話,吳神父都不知該怎么說好了,但意思也明顯。
安妮大小姐美目中也是有些怕怕的看著郝欄,似乎沒想到,郝欄是個這么可怕的人,動不動就要人割手指謝罪。
感到眾人異樣的目光,郝欄多少有些郁悶起來,只好道:“我什么時候說過,要你們割手指謝罪了啊?”
這話一出,眾假僵尸又是一愣,不是割手指,難不成是更狠的割耳朵?想及此,眾假僵色一個個臉色慘白了起來,手指少了一根不礙事,可耳朵少了一只,人可就真殘了。
“仙師大人,您想我們割那里,您就直說吧,無論是耳朵,還是手指一起割,我們都認了。”
“是啊仙師大人,您就直說了吧,小的們經不起您這樣打啞迷啊。”
眾假僵尸一個個都快哭了起來,他們實在是太過恐懼了,很想快點接受了這懲罰,不用再這么提心吊膽著。
吳神父一聽這,不由心驚肉跳了起來,除了割手指,還要割耳朵,這也太狠毒了吧,看向郝欄的目光,一下子也變得有點怕怕了起來。
啊星也不由愣了下,他也沒想到,自家師叔狠到這種份上。
安妮則是嚇得驚恐不已,捂著心口,眼中閃過些許畏懼,這是真的嚇到她了。
郝欄越發的郁悶起來,只好道:“你們腦子里都在想什么啊,我要你們割手指,割耳朵干嘛啊,我又不是殺人魔,致于動不動就要人耳朵手指嗎?”
眾假僵尸一愣,不明所以了起來,心想,難道是自己會錯意了,可不是如此,這位仙師扔把小刀,又是什么意思啊。
吳神父則是大出了口氣,其實他覺得郝欄理應不是那種人,看來是他們都誤會了。
“既然如此,郝道兄你扔把小刀出來,又是為何。”
主題終于拋出,郝欄也不再隱瞞了:“神父可記得我說過的話?”
吳神父皺了下眉頭,一下子也懂了郝欄的意思:“郝道兄是指,我們教堂二十年前那位死去的神父,已然尸變了?”
郝欄點頭:“不是已然尸變了,而是必然尸變了。”
掃了眾人一眼,郝欄才接著道:“所以,我來此揭穿屠龍的勾當,不過是順手為之,真正要做的,是引出尸變了的那個神父,不然,恐怕吳神父你們一個個,非要遭到不測不可。”
看郝欄說得這么嚴重,吳神父等人自不會懷疑,郝欄還是在嚇他們,吳神父想了想道:“那郝道兄是想怎么引出尸變了的神父?”
安妮這時松了口氣,心里覺得有點小愧疚,自己怎么會誤會郝真人的,人家可是茅山派的翹楚啊,怎么可能是那種惡殘之輩。
啊星這也才醒悟,原來師叔跟著一起來,不止是擔心自己,會遭到屠龍的狠手,主要的目標,竟是那個可能尸變了的神父。
郝欄看向了一眾假僵尸:“那個神父才尸變,此時對血的渴望極大,只要有點血腥味飄開,他定然會聞著血腥味找過耒。”
“所以,他們就是引僵尸上勾的誘耳,我扔刀子給他們,不是為別的,而是要他們放血,把僵尸引出來。”
郝欄這話一出,吳神父幾人頓時恍然大悟,一幫假僵尸先是松了口氣,可同時又更害怕了起來,當誘耳引僵尸,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啊,一不小心,命都可能沒了。
看得出他們的擔憂,郝欄掃了他們一眼道:“有我在,一個初變的僵尸,根本不值一提,你們怕什么,難不成不相信我的法術?”
眾假僵尸不由想起郝欄如仙人一般的手段,兩道雷光隨出,簡直真是神仙下凡,想及此,眾假僵尸連連搖頭,直呼不敢。
“好了,既然如此,差不多就開始吧。”
郝欄掃了眼吳神父他們道:“你們若害怕,就先離開吧,不怕的可以先藏在邊上,看我如何滅了這僵尸。”
吳神父心一狠,咬牙道:“我們藏在一旁,準備隨時支援道友你。”
郝欄自沒理由反對,畢竟,這是人家的地盤,而安妮大小姐,也壯著膽子留了下來,由啊星這個護花使者護著,其余人則是離得遠遠的。
所有人藏好后,在郝欄的示意下,一眾假僵尸開始割剜放血,不一會,血腥味便濃重了起來。
郝欄全神貫注的看著周圍,做好了隨時出手的準備,郝欄相信,憑著這個僵尸對血的饑渴,只要聞到了,不可能不上勾的。
果不其然,不過幾分鐘,一個身穿神父袍子的西洋人,悄無聲息的眾樓上的窗口飛下,落到了草坪上,張大著口,露出了他恐怖的獠牙。
一眾裝睡了的假僵尸,看到僵尸出現,一個個嚇得直呼:“救命啊仙師。”
不用他們發話,郝欄已從暗外躍出,神鬼一般欺近西洋僵尸的背后,一道雷光悍然出手,照亮了整個教堂的后花園。
西洋僵尸則有些本能的恐懼了起來,對于雷,他是畏如蛇蝎,只來得及回頭看了一眼,便已中了郝欄的一道掌心雷。
掌心雷劈得西洋僵尸倒躺在地,在那痛苦的哀嚎了起來,些許雷光還在他體表閃爍著。
一眾假僵尸見此,屁滾尿流的飛逃而去,再不敢在此停留片刻。
吳神父等人則是看呆了,他們實在沒想到,郝欄竟有這樣的神明手段,竟如那傳說中的雷神般,手心生雷,實在是不可思議,若非親眼所見,他們絕不可能相信,世上有人能有這種神明才有的本領。
一時之間,吳神父是有些羞愧了起來,郝道友如神明在世般之人,自己竟懷疑他心懷不軌,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
安妮一閃美目閃亮了起來,看著猶如神明在世的郝欄,心中不由仰慕了起來,也起了些許異樣的念頭,若可與這樣的神子相戀,自己這一生也就無憾了。
想及此,安妮小臉不由發燙,也愧是晚上,才無人發現她的異樣,這讓安妮多少松了口氣。
啊星則是忍不住一臉崇拜的看著郝欄,師叔實在是太厲害了,一手掌心雷,不過一掌,就打得那僵尸慘痛倒地。
西洋僵尸嚎叫著,一捂袍子,飛身而起,朝著窗口撞去,想憑出逃出生天。
雖然西洋僵尸逃得突然,可郝欄早有防備,他比誰都清楚,雖然自己的掌心雷對他的殺傷力極大,可還不致于厲害到一掌就讓其喪失行動力。
他快,郝欄更快,有如鬼魅般,出現在西洋僵尸正要撞上的宿口前,一道雷光再次發出,正正的轟在了西洋僵尸的頭上。
砰的一聲,西洋僵尸被打飛了七八殺,才跌落在草坪上,電光在他身上肆竟的閃耀著,讓他幾乎一下子便死翹翹了,這下可是快要了他的命。
西洋僵尸躺在地上,渾身邊都焦黑發臭了起來,臉頰都裂開了,面相變得無比的恐怖嚇人,在那無力的抽搐著,無力的張著嘴,吐著白沫,任誰看之,也知道,這西洋僵尸,已然離死不遠了。
吳神父等人這時裝著膽子走了出來,過去一看,頓時是嚇呆了,如此慘不忍睹的模樣,實在太恐怖了,同時,心里也越發的敬畏起郝欄來,這種神明的本領,實在是可怕啊。
安妮看到僵尸那恐怖的面容,嚇得先是一聲尖叫,而后連忙跑開,扶著一棵樹嘔吐了起來。
啊星見狀,連忙跑過去為安妮拍起了后背,一邊不好意思的道:“對不起啊安妮,都怪我沒有提醒你,讓你看到了那么恐怖的一幕。”
“郝道兄,這僵尸是不是已然被你消滅了?”看著快差不多死去的西洋僵尸,吳神父也不知是該開心,還是難過,他死了,自己這些人也就避過了一劫,可看到他如此下場,又怎么能無動于衷啊,再怎么說,也也曾是個神父啊。
郝欄搖頭道:“雖然他看上去快死了,可若不徹底把他化成灰燼,就難保有一天,他會重新活過來。”
“吳神父,并非我嚇你,僵尸的生命力,非你能想象的,只要身體不毀,他就不真正死去。”
郝欄一臉鄭重的看著他:“所以,對付僵尸,不能心慈手軟,只能下狠心。”
“否則,就如任家老爺那般,因為一時的孝心,不愿化為僵尸的父親被火化,最后竟被其尸變的父親殺死,也成了那見人就吃的可怕僵尸。”
吳神父聽到這番話,再也沒了為這個西洋神父求個全尸的想法,他知道,郝欄說的,可不是嚇他,而是真的有那么可怕。
“對僵尸心存僥幸,只會害人害己,所以,神父你請節哀吧。”
郝欄做出了一副,準備再出手,要徹底消滅西洋僵尸的架勢。
吳神父帶著幾分不忍與悲傷,重重的點頭道:“動手吧郝道友。”話一完,他轉過了身去,似乎不忍看到這一幕。
得到吳神父的同意,郝欄自不會猶豫,手上雷光一閃,砰的一聲,劈在了西洋僵尸身上,西洋僵尸只來得及發出幾聲最后的哀嚎,就這么化為子血水,死得不能再死。
一場尸禍,就這么結束了,郝欄也不由大大的呼出了口氣,心中也不免感嘆,也是這西洋僵尸倒霉啊,才尸變,就遭到自己的狠手,否則,他若吸足血食,怎么也不會如此不堪的就死在自己手上。
郝欄也不由檢查了一下自己的收獲,他發現,自己體內,有一股龐大的陰德在等著他吸收,這股陰德,竟比以住任何一次都要龐大。
這讓郝欄有些傻眼了,這個三兩下就被自己干掉的西洋僵尸,沒理由能為自己提供這么一大股陰德才對啊。
“郝道友,你挽救了我教堂眾多人的性命,小老兒我在此拜謝了。”吳神父深深的朝郝欄行了個大禮,彎腰鞠躬著,無比的隆重。
看到這大禮,郝欄也瞬間明悟了,這股陰德,不止是殺了僵尸,還有挽救了一幫人性命的緣故,畢竟若按原來的劇情發展,遭到毒手的人可是一大批啊,因為自己的出手,這些人免遭禍端,等同于是自己變相救了他們。
想通了這點,郝欄發自內心的開懷大笑了起來,原來這陰德還能這么算的啊,看來是自己之前想的太膚淺了,果然,好人還是有好報的,自己沒有為了多殺些僵尸,能多獲得陰德,而放任僵尸禍亂,也因此大有所獲,雖然如鎮長父子等那些人,其實是死不足惜的。
“吳神父言重了,這是我茅山弟子的職責所在,正邪對立,搏斗終生。”
這乃是我茅山的第一戒令。
吳神父不由一臉欽佩的看著郝欄道:“好一個正邪對立,搏斗終生。”
“啊星,你過來幫忙神父,處理一下這個僵尸的最后事宜。”
郝欄招呼了啊星過來,雖然西洋僵尸身體已然差不多全化為血水了,可還是有些殘駭在,為了不留半點后竄,當然是得火化了。
啊星有點不情愿的過來了,看了眼安妮:“師叔,不如讓我先送安妮回去吧。”
安妮這時好了不少,走了過來,偷瞄了眼郝欄道:“不用了星哥,你有要事要忙,怎還可勞煩你啊。”
啊星這時不由看向了郝欄:“師叔,不如由你送安妮回去吧,好不好。”
安妮一聽這話,心中竊喜不已,不由一副嬌弱小女生的表情看著郝欄。
郝欄猶豫了一下,本想拒絕的,可啊星即一副哀求的模樣道:“求你了師叔。”
無奈之下,郝欄也只好同意了,但同時心中,也不由嘆了口氣,啊星啊啊星,看來你輩子只能是個備胎命了,雖然我是你師叔,但我也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啊。
離開了教堂,與安妮并肩而走,走了一小段后,安妮突然一個不慎,眼看就要摔倒時,郝欄一把扶著她靠在了自己的手臂上,同時,一股迷人的香氣沖入郝欄的鼻孔,讓他不由渾身一顫,內心再也無法保持平靜。
“安妮小姐,你沒事吧?”
安妮順勢靠在了郝欄的懷中,嬌弱道:“郝大哥,我沒事,我只是有點暈。”
美人入懷,溫香暖玉的,郝欄只覺有些難以抑制內心的某種沖動,聽著這聲郝大哥,我只是有點暈,郝欄那還不懂啊,安妮這是看上自己了。
“我可以這樣叫你嗎,郝大哥?”安妮又嬌滴滴的問道。
這讓郝欄有些措不及防,心想,自己這當師叔的,真要跟安妮有了什么,那以后還怎么有臉去見啊星這個師侄啊。
可這美人如此柔弱的哀求,郝欄鬼使神差的道:“可以,我本就不過大你一點。”
安妮嬌羞一笑,更緊緊的依偎在郝欄懷中,柔聲道:“郝大哥,你的懷抱好溫暖啊。”
感受著安妮的那讓人血脈噴張的柔軟,郝欄自覺是真的有點頂不住了,這樣的妖精誰能頂得住啊。
沒多久,就來到了安妮家樓下,不成想,安妮竟是一個人住的,沒辦法之下,郝欄只好把安妮送上了樓,進入了她的閨房。
扶著她坐在床邊后,郝欄起身,準備離開,誰知這時安妮拉住了他的手,一下子撞進了他懷里,緊抱著郝欄道:“郝大哥,別走,我怕。”
第二天一早,郝欄匆匆朝啊星小月道了個別,便逃似的離開了酒泉鎮,這弄得啊星小月有點不明所以,心想,師叔走得這么急,難不成任家鎮又發生尸禍了?
“師兄,你昨晚不是跟師叔一起的嗎,你難道一點也不知,為什么師叔走得這么急?”小月有些責怪起師兄的粗心大意。
啊星摸了下頭:“我昨夜在幫著吳神父處理西洋僵尸的尸駭,根本就沒跟師叔在一起。”
這時,安妮款款走來,臉上帶著少許風韻,比之以往更美艷不少,讓身為女子的小月,也一時看呆了。
啊星更是直勾勾的看傻了,整個人像是被勾去了魂魄,渾然不知,他這有多丟人。
小月先回過神來,看到師兄這副豬哥樣,頓時是氣不打一處來,惡惡的掐了一把啊星。
啊星哎喲一聲,這才發現自己有多失禮,連忙低下了頭,不敢再去看安妮。
安妮掩臉,嫣然一笑,婉如那仙女,是無比的迷人,讓人一時之間,無法自控的陷入了這傾城一笑里。
小月整個人都失魂了般,竟覺得,安妮這一笑,是那么的風情萬種,讓她也為之心動。
所幸啊星怕再唐突佳人,沒有去看這一幕,否則,他真的非得再看傻不可。
“星哥小月,你們師叔呢?”安妮上門,為的自然是尋自己的情郎,雖然不過才一夜夫妻,可安妮覺得,自己這輩子注定是他的人。
小月連忙搶先道:“師叔他有要事,匆匆趕回任家鎮了。”
安妮聞言,臉上閃過些幽怨,如那小倆口,不滿情郎才相會一天,竟就又分隔兩地了。
“對了安妮,你找師叔可有要事?”啊星跟小月兩人,并未發現安妮這有關男女之情的癡怨的神情。
安妮搖頭道:“昨晚我險些摔倒,所幸有郝……你們師叔在,所以,早早趕來,是想當面謝他。”
兩人聞言,不由露出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略有些可惜的看著安妮道:“可惜安妮你還是來晚了,師叔他一大早就走了。”
安妮又笑了笑,柔聲道:“無妨,下次自有機會再道謝。”
微微欠身行禮后,安妮便離開了。
安妮離開了好一會,啊星突然道:“小月,你有沒有覺得,安妮好像更美了?”
小月羞惱無比的看著師兄,可腦海里卻不由閃過安妮那一笑,竟鬼使神差的點頭道:“是更美了,猶如那綻放的鮮花,是那樣的美,那樣的迷人。”
安妮走到門外不遠處,一臉嬌羞的跺腳道:“郝郎真是的,好像人家會吃了他似的,竟逃之夭夭了,可惡啊。”
不少行人看到安妮如此女兒家的一幕,竟都看呆了,世上竟有如此嬌美的人兒。
吳神父帶著助手也登門了,得知郝欄已走,是長嘆一聲,難掩失望而去。
而在酒泉鎮的某個客棧里,屠龍病秧秧的躺在床上,望著他的師父,泣聲道:“師父,此仇不報,我死不瞑目啊。”
年長的老者望著床上修為盡失的徒弟,臉上閃過些許殺意,喃喃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路途中,郝欄臉上不時羞紅一片,腦中總是不由閃過一些讓人難以把持的一幕幕,心想,自己這算是什么啊,居然讓一個女人主動引導著自己,完成了正式成為男人的一生中的一件事。
“哎,這以后恐怕是真沒臉再去見啊星了。”郝欄嘆氣搖頭著,對于這飛來艷福,郝欄也是五味雜陳,可想想,這也怪不得自己,說到底,自己也不過是一血氣方剛的大男子。
再加上,剛與婷婷正式分手,郝欄心里沒了顧忌,一切也就水到渠成了。
當天中午,郝欄便回到了義莊,一回來,他便發現了不對勁,文才秋生兩人,似在避著他,他問起九叔時,兩人也是閃爍其詞著。
“文才,你來說,究竟發生了什么?”
文才無奈之下,只好全盤托出:“婷婷出事了,師父為此,去了省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