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小玲一番大鬧之下后就走了,這終究是珍珍自己的選擇,她作為好朋友,能做的也只有去發一下脾氣。
一晃到了第二天,況天佑心情大好的上班去了,好巧不巧的,他和同事高保負責看守鎮國石靈。
“真悟,你和HERMAN去把況復生抓來,鎮國石靈既然已經運來了,也該讓況天佑出手了。”
堂本真悟看了眼山本一夫道:“波士,有必要非要借況天佑之手嗎,不如讓我們試一下?”
山本一夫搖頭:“不了,妙善上師說的不會有錯,我們不必白費那心思,萬一不成,況天佑有了防備,反倒不好。”
看著兩人離開,碧加卻不由道:“波士,你說,那個所謂的齊天大圣的轉世,會不會就在況天佑那啊?”
“波士,妙善上師既然說到了他,他必然在那些人附近。”
山本一夫皺起了眉頭,沉默了下,道:“走,我們去看一下。”
真悟兩人無聲無息的潛到了房里,復生雖戰斗力渣五,但感官并不差,自是發現了兩人。
“你們是……僵尸?”
復生豈還能不明白,能這么神不知,鬼不覺闖到他家里的,就只有僵尸了。
“你猜對了,但,沒獎品。”
真悟笑了笑,才又道:“況復生,乖乖的,跟我們走吧,不然,可就休怪我們不客氣了。”
復生怎會不知,兩人是不安好心,他看了眼隔壁,心里祈禱,一定要在家啊:“郝欄叔叔,救我啊。”
兩人見此,不由笑了,還求救?在他們看來,除了他們波士,其他人在他們面前,根本不夠看。
“喲,兩只僵尸啊。”郝欄突然出現在復生面前,把他護在了身后,饒有興趣的看著兩人。
“郝欄叔叔小心啊,他們可比只喝袋裝血的爸爸厲害多了。”復生并不覺得,郝欄能強大到,可以輕易戰勝這兩大僵尸。
真悟兩人臉色卻變了變,郝欄的突然出現,太過詭異了,詭異到他們都沒發現,郝欄是怎么來的,如何來的。
“你是誰?”真悟臉色凝重的看著郝欄。
郝欄笑了笑道:“一個在棺材里睡了幾十年的老家伙而已。”
“你也是僵尸?”兩人見鬼似的看著郝欄,在他們看來,能在棺材里睡了幾十年的,也就只有僵尸了。
“郝欄叔叔,你也是僵尸?”復生呆了呆問道。
郝欄有點小尷尬了起來,這也怪自己,提這茬干嘛,人家不誤會才有鬼呢。
“不不不,我是人,只是我不是一般人。”
“不是一般人?”復生好奇了:“那是什么人?”
郝欄摸了下他的頭:“一個追求修道長生的人。”
真悟兩人對視了一眼,同時化為幻影,瞬間襲來,殺向了郝欄。
“小心啊郝欄叔叔。”復生見狀,不由大喊。
郝欄卻笑了,一把擒住了他們,道:“你們太慢了。”
復生見兩人輕易被擒住,先是一呆,好厲害啊,郝欄叔叔太強了吧。
真悟兩人也有些傻眼了,他們什么都想過,就是沒想過,郝欄竟一個照面就擒下了他們,更讓他們不安的是,在被擒住的那一刻起,他們的特殊能力竟無法施展了。
“在這里打起來可不好,一不小心可就得賠得傾家蕩產啊。”
郝欄一笑:“所以,還是到天上玩一玩吧。”
話聲未落,郝欄便帶著兩個僵尸飛到了屋外,一下子沒了蹤影。
復生見此,連忙出了門,跑上了樓頂。
天空中,郝欄扔小雞般,扔開了兩人,道:“來吧,讓我看看,你們有多大的本事,能不能傷得到我。”
兩人惱羞之極,化為幻影攻向了郝欄,如同兩道光,一左一右合攻著郝欄。
郝欄看也沒看,只是隨手一掌,便反飛了他們。
兩人倒飛了十幾米,才堪堪停下,他們的臉都被打歪了,兩人捂著臉,一臉的畏懼,碾壓,絕對實力上的碾壓,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對方的反擊,更像是貓戲老鼠。
“真悟,怎么辦?”
真悟看了他一眼:“走,我們不可能是對手的。”
兩人對視一眼,不再多言,各自化為一道光,逃向了兩個方向。
郝欄見此,一道雷光從他手心飛出,不過剎那間,便追上了HERMAN,他在不甘的一聲慘叫中,轟的一聲,炸成了飛灰。
真悟聽到慘叫,頭也不敢回的,一頭飛下了大街的行人路中,幾個飛躍,躥入了巷子,沒了蹤影。
遠遠的,山本一夫便看到了這一幕,他整個人不由呆住了,世上竟有人,擁有著如此恐怖的神通,那一下,讓遠遠的他,也感到了心悸。
“死了,他死了。”碧加整個人都不由癡呆了,她怎么也不敢相信,如此強大的HERMAN,居然就這么死了,明明剛剛他們還有說有笑呢。
更讓碧加無法接受的是,一向所向無敵的他們,怎么就如此輕易就被擊敗了,還死得如此慘烈,成了飛灰,他們可是僵尸,無敵的僵尸啊,怎么可能,怎么會這樣呢。
山本一夫也呆滯了好一會,咽了下口水,臉上閃過些驚恐,他在想,若自己對上他,會如何,山本一夫得不到答案,但他心里卻有種直覺,他會死,死得跟他的手下一樣,化成飛灰。
“可惜了啊郝欄叔叔,那個帶眼鏡的,還是讓他逃了。”復生一臉崇拜的看著郝欄。
郝欄搖了下頭:“戴眼鏡的雖然也是僵尸,但還不算太壞吧。”
復生抓了下頭:“所以,郝欄叔叔你是故意放他走的。”
郝欄看著復生:“算不上故意吧,只是,他還是你未來姐姐的心上人。”
“郝欄叔叔你是說,剛搬來那個,人超好的未來姐姐,也是僵尸?”復生自然一下就想到了這點。
“上師,他就是您說的那位的轉世者嗎?”某個地方的大廈中,妙善上師的護法看著郝欄所在的方向道。
妙善上師臉色凝重的道:“他現身了,以后世界會變得怎樣,恐怕再沒人能預料。”
坐在桌前的何有求合上了皇極驚世書,一臉惶恐的道:“怎么會的,他怎么會出現在這個世界,這個時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