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八節陳夢琪的情愫正文第八節陳夢琪的情愫 周一了,這周新書榜第一該歸我了吧?兄弟們,看書的時候登陸一下,沒事多點擊一下,有推薦票的投個推薦票,不難吧?——————————————————————————我是無辜的分界線————————————————————————
單憑陳勁松屈辱卻什么話也說不出的表情,他和趙天佑之間的勝負也已經非常明顯了。
原本對陳勁松還保持著幾分禮遇的沈俊,此時完全對他失去了耐心,一句“廢物”脫口而出。
這樣一來,陳勁松就沒有辦法繼續在這里待下去了,只能是朝趙天佑拱了拱手,“受教了。”
說完,卷起桌上的畫,掉頭就走了。
望著陳勁松的背影,趙天佑心想,這人雖然有點毛病,但是愿賭服輸,倒也算光彩。最起碼比起以前這個二世祖要強太多了。
想到這里,趙天佑心里隱隱有些后悔,剛才好像做得太絕了,應該給人家留點臺階的,大家都是出來混飯吃的,何必呢。
不過,事已至此,已經無可挽回,也只能是如此了。
陳勁松一走,沈俊站在那里,直感到氣氛詭異,也不好意思賴著不走,只能是跟劉馨雨打了聲招呼,氣悶得離開了。
兩個競聘者,現在走了一個,那么留下來的這個,自然就是優勝者了。
看著面前的趙天佑,劉馨雨實在是感興趣得緊。
一個能夠在斷橋上跟人飆車的人,居然還畫得這樣一手好畫,又實在是讓人很難不感興趣。
“趙畫家……”
劉馨雨這話剛開頭,趙天佑就伸手把她打住了,“劉小姐可以直接叫我趙天佑,要是給面子的話,叫聲天佑也可以,趙畫家就免了,聽著實在別扭。”
“好吧,那我就叫你天佑吧。”劉馨雨笑了笑,繼續說道,“沈俊這個人心胸不是太大,你今天落了他的面子,以后可能會找你的麻煩,要是將來有什么事,你盡管跟我說。我們劉家雖然不像他們沈家那么霸道,但是也絕不會坐視我們的客人任人欺負的。還有,你也別喊我什么劉小姐,給個面子,直接喊我馨雨吧。”
劉馨雨雖然是個女孩,而且還是個很有吸引力的美女,但是她說起話來卻自有一番男子般的大氣,弄得趙天佑多少都有些不適應。
不過,再不適應也得適應,誰叫自己有所圖呢。
“好,馨雨,你的好意我心領了。”
劉馨雨站在原地沉吟了片刻,問道:“按照我原本的計劃,先上三個月,每周周末上四個小時,周六兩個小時,周日兩個小時,時間都是下午兩點到四點,每個小時兩千塊,如果教得好,會另有紅包。每次上課,都會有車來回接送你,節省你的時間,你看可以嗎?”
每個小時兩千塊,雖然跟馮逸的老師洪老先生的價格比不得,但是對于趙天佑這樣一個無名之輩來說,確實是一個很不錯的價格。
趙天佑臉皮雖厚,在這個價格面前,卻也不好意思繼續要價。
“我是受馮老師的拜托,今天才會來的,待遇什么的,從沒有想過,所以倒也不必在意。不過,我想你也知道,我還是個學生,每周要上學五天,就只有周末可以休息。周六周日都來的話,自己就沒有私人時間了。所以,我想把上課時間全部放到周日下午的兩點到六點,不知道是否方便?”
趙天佑的理由找得很準確,讓人無法辯駁,劉馨雨聽完,想也沒想,就點頭道:“那就這樣吧。”
說完,劉馨雨彎下腰打開茶幾下的一個抽屜,拿出一個紅包,遞給趙天佑,“按照我們華夏人的禮節,拜師本來是應該舉行拜師儀式的,只是時間倉促,來不及操辦,所以馨雨只能給老師送上點薄禮,當做一個見面禮,還希望天佑你不要見怪啊。”
趙天佑用眼睛微微瞄了一下這個紅包,那是相當厚實,少說也有一萬塊,當時就差點伸手去抓。
不過,現在是裝淡泊名利的高人的時間,他也只能強忍著了。
“能夠做師生,就是緣分,不用搞這些虛禮。”
趙天佑很高人的揮了揮手,將劉馨雨的紅包推了回去。
推到一半的時候,趙天佑的手肘趁勢狠狠地在馮逸手上敲了一下,疼得馮逸是直吸冷氣。
“誒,話不能這么說,不管怎么說,都是劉小姐的一份心意,天佑,你還是客隨主便吧。”馮逸說著,朝著劉馨雨笑了笑,伸手將紅包接了下來。
趙天佑“嘖”了一聲,然后又有些無奈地笑著嘆了口氣,默認了馮逸的行為。
接下來,趙天佑又跟劉馨雨寒暄了幾句,約定了下周開始授課之后,便和馮逸一起起身離開了。
兩人剛一轉身,馮逸就看到趙天佑轉過臉,笑盈盈地看了他一眼,眼神中充滿了激賞。
“馮老師,跟你的配合實在是太默契了。”
趙天一邊搶過紅包,一邊笑著稱贊道。
“我要是再沒有點眼力勁,你的手肘還不得把我肋骨都打斷啊。”馮逸苦笑著說道。
“這還什么都沒干呢,就拿了一萬了,有錢人出手果然不同啊。”
雖說昨天剛拿到五萬塊,今天才一萬,但是這并不妨礙趙天佑樂得手舞足蹈。
“諾,看在馮老師配合的份上,分你一份。”
趙天佑很艱難地抽出一張百元大鈔,遞給馮逸。
馮逸屈指輕輕一彈,“分贓就不必了,你趕緊跟劉馨雨把關系搞好,盡快查看《錢塘行旅圖》的真跡才是正事。”
趙天佑沖著馮逸嘿嘿一笑,“馮老師,你放心,像我這樣富貴不能淫的人,區區一萬塊是收買不了我的,最少得一百萬。”
“你看,這是他的手筆。”
在趙天佑和馮逸在路邊商談著《錢塘行旅圖》的大計的時候,劉馨雨走到了樓上,將畫遞給陳夢琪。
“雖然是臨摹之作,但是這些蝦靈動活潑,躍然紙上,沒有十年苦工,是絕不可能到這個地步的,這……真是他畫的?”
論到心計和謀略,一百個陳夢琪也不是劉馨雨的對手,但要說到琴棋書畫,陳夢琪又勝了劉馨雨遠不止一籌。
陳夢琪在繪畫上雖然談不上有什么造詣,但是因為從小的愛好,以及父母的耳濡目染,欣賞水平卻已經達到了普通專業收藏者的水準,因此,她比劉馨雨更能看出這幅畫的好壞。
“這還有什么好疑問的,我可是親眼看到他在我眼前畫出來的。而且,畫得飛快,跟寫書法似的,只用了三分鐘而已。”
“只用三分鐘?這怎么可能?”
陳夢琪不敢相信地看著劉馨雨。
“我騙你干什么?難道我沒事還會去做他的托不成?”
聽到劉馨雨這么說,陳夢琪便又端著這幅畫端詳了起來,好一陣之后,她走到窗邊,坐在窗邊的窗臺上,發了一陣愣之后,她有些難過地搖了搖頭,“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只能說明一件事,那就是他是個天才,而且不是一個一般的天才,而是那種頂級的天才。”
“他是天才就天才唄,你干嘛那么失落?”劉馨雨有些奇怪地看了陳夢琪一陣,又笑了起來,“不會是見到有身邊的人比你強太多,有點心理失衡吧?這可不像你的風格。”
其實,陳夢琪失落的原因,是因為自從那晚之后,她對趙天佑產生了一種很親近,很熟悉的感覺,這感覺讓一直缺少父母關懷的她,感受到一種少有的溫暖。
然而現在,當她看到這幅畫之后,她才發現她自己想象中的趙天佑,跟真實的趙天佑有著天壤之別。
在她看來,真實的趙天佑比她想象中的趙天佑要優秀太多,太多。
這讓她覺得自己的一切情緒都是一種虛假,一種自我的,一廂情愿的想象。
而心中本來升起的一絲對趙天佑的情愫,也在這時被她強行壓抑到了心底。
一個像她這樣驕傲的人,可以接受自己去喜歡一個不如自己卻可愛的男生,但是無論如何也無法接受自己去攀附一個比自己強的男人的。
“也許,真的是有點嫉妒吧。”陳夢琪朝著劉馨雨淡淡地笑了笑,站起身來,“我回家了。”
“今天早上才來,怎么就回去了呢?不是說好了陪我去逛街的嗎?”劉馨雨拉著陳夢琪的手臂,嘟著嘴說道。
“我突然有點累了,昨晚一直在做復習題,都沒有睡好。”
“你說假話,一定是我哪里惹你不開心了。”
“真沒有了。”陳夢琪拍了拍劉馨雨的肩膀,“我是真的做題做太晚了,沒睡好,現在有點困,你以為我是你啊,可以直接保送那么舒服。”
“你想不這么辛苦不也容易嗎?你爸媽一定有辦法的呀,實在不行,我幫你求求我爸……”
劉馨雨話沒說完,陳夢琪就把她的話頭打斷了,“行了,我可不想因為我的事去麻煩別人。再說了,我要是真的保送了,接下來三個月不用上學,都不知道去哪待著了。我又不像你,整天都有那么多稀奇古怪的事。”
陳夢琪說到這里,看了看桌上趙天佑臨摹的畫,“這幅蝦確實畫得不錯,送給我吧,我回去好好研究下。”
“行啊,拿去吧。”劉馨雨大方地揮揮手,說道,“不過真的不許不開心哦。”
“放心吧,絕對沒有。”
陳夢琪說著,小心翼翼地把畫卷好,跟劉馨雨點點頭,離開了。